林黛玉抛父进京都的故事情节
、“林黛玉抛父进京都”的真相 第三回,林如海在妻子死后,因黛玉“多病,年又极小,上无亲母教养,下无姊妹兄弟扶持”,从贾母书信之命,让黛玉投奔外祖母去。黛玉“洒泪拜别”,带了一个“极老”的“自幼奶娘王嬷嬷”,一个“一团孩气”的十岁小丫头雪雁,登舟而去。和《红楼梦》很多情节一样,林黛玉进京都的故事也经不起推敲,处处自相矛盾。比如林家为何千里迢迢的把女儿托付给贾家?要知道在封建时代,一般官宦大户人家的女子都足不出户,且林如海自己仍在当官任上,也有几房姬妾,“上无亲母教养,下无姊妹兄弟扶持”不是过硬的理由。以林如海的家世和肥缺(四代袭列侯,林如海又任巡盐御史),只得黛玉一女,如何他死后其女儿寄居贾家却“一无所有”(四十五回),他家的钱财都到哪里去了?林如海既对黛玉“爱如珍宝”,怎么就放心一个十岁的丫头和“极老”的王嬷嬷护送一个六岁的独生女儿进京?又如何这女儿进京后突然变成了一个懂得“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耻笑了他去”的多心眼的大姑娘?黛玉年仅六岁,如何会有一个“极老”的奶妈?论理这奶妈最多不过三十出头才是。雪雁才十岁,却自幼就服侍黛玉,莫非她两三岁就开始服侍人了?《红楼梦》打破空间限制和时间顺序,以倒叙和顺叙结合叙述年家“三春”的故事,原来,林黛玉上京,是雍正三年年羹尧从杭州押解上北京的隐写。第五回贾宝玉在太虚幻境听过一曲《分骨肉》:一帆风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恐哭损残年。告爹娘,休把儿悬念。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奴去也,莫牵连。这曲《分骨肉》,说的不是别人,就是第三回抛父进京都的林黛玉。所谓“一帆风雨路三千”,就是“她”从“扬州”登舟来到北京的隐写,“扬州”即“东南”杭州,利用《尔雅·释地》“江南曰扬州”和《周礼·夏官·职方氏》“东南曰扬州”的说法,把在江南和东南的杭州曲解成扬州。黛玉此番水路是苦海慈航,“弃舟登岸”寓意“她”从此脱离苦海,去往西天,是死亡的隐写。所谓家园,是年羹尧在西安和杭州的家业,所谓“残年”就是“留得残荷听雨声”的年遐龄,年羹尧的父亲,这些笔者已有另文分析了。因此林黛玉抛父进京都,其实是另一个版本的“哭向金陵事更哀”,金陵在小说里是北京。和林黛玉抱头痛哭的贾母,暂时充当年遐龄,就是“她”“恐哭损残年”。五十七回紫鹃“试忙玉”时说黛玉“虽有叔伯,不如亲父母”,所以才投奔了贾母来。这话其实于理不通,因为贾府并没有黛玉的父母。但是如果把贾母暂时看作“黛玉”的父母,却又说得过去。年羹尧在雍正三年冬天押解到京,不久即被赐死,作者精心暗示了这个事实:当下,奶娘来请问黛玉之房舍。贾母说:“今将宝玉挪出来,同我在套间暖阁儿里,把你林姑娘暂安置在碧纱橱里。等过了残冬,春天再与他们收拾房屋,另作一番安置罢。”(第三回)“残冬”说明此时是冬天,“碧纱橱”虽是现成的建筑术语,但也是曹雪芹借来暗示事情的工具,原来,它是“必杀除”的谐音。《红楼梦》说的是还泪报恩的故事,“林黛玉抛父进京都”已经表达了这个意思。林黛玉、林如海、贾政、贾母等人其实都是年羹尧一个人,贾雨村是雍正,他被敷演成黛玉的老师,有“训教之恩”,所以林如海必须对他“尽心图报”,这其实仍然是神瑛侍者对绛珠草的灌溉之恩,不过以另一种形式出现罢了。《红楼梦》的故事,跳来跳去都跳不出这个圈子。黛玉在冬天从南方到北方,作者把她比作反季节而飞的大雁,所以她的丫头叫雪雁;作者认为年羹尧是“王”,所以黛玉的嬷嬷姓王,这个“王”姓是为林黛玉设计的;作者认为年羹尧三年里如在苦海泛舟,死是一种解脱,所以林黛玉坐船上京城并在京城“弃舟登岸”。如此等等,都是作者极力在小说中表达的意思。作者又善于利用回目数字作文章。林黛玉进京被精心安排在第三回,隐指雍正第三年。林黛玉上京后,回去过扬州一次,然后重新上京,实际上她上过两次京。但这两次上京,都是为了暗示“黛玉”是从江南坐船来京。这条线索的暗线是林如海死,他的死就是年羹尧的死。年羹尧进京前,在京城和在杭州的家都被查抄,并把抄出来的银子一百二十万发两往西安填补亏空,这就是“穷通皆有定”以及七十二回贾琏说:“这会子再发个三二百万的财就好了”的由来,“发三二百万的财”隐指查抄年家的事。贾琏是带黛玉回扬州奔丧的人,由他来说这话,影射他接管了“林家”的财产。这就是“林黛玉抛父进京都”的真相。林黛玉上京,既是“三春”故事的结束,又是“三春”故事的开始,因此作者安排“黛玉”住进了“西厢”,从这里,曹雪芹开始了年羹尧在“西厢”里“三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