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说说小说《等待杜戈》中主角的经历?谢谢,谢谢,谢谢
等待戈多
(1)内容介绍
(2)戈多是谁?
(3)主题
(4)艺术特色
塞缪尔·贝克特于1906年出生于一个爱尔兰犹太家庭。贝克特在中学时就喜欢戏剧。他于1927年毕业于都柏林的三一学院。由于学习成绩优异,次年至1930年被聘为巴黎师范学院和巴黎大学教师。在此期间,他结识了生活在巴黎的英国颓废派作家詹姆斯·乔伊斯,并深受其影响。二战期间,巴黎沦陷,他参加了地下抵抗组织。战后,他专门从事文学创作。
战争给世界带来了灾难,也给他的心灵带来了深深的创伤。贝克特十几岁时就开始写作了。到战争结束时,他已经创作了许多诗歌和小说。1948-1949年,他的小说包括三部曲《莫洛伊》、《马龙之死》和《无名之辈》。所有这些小说都旨在表明生活是一种艰难而空虚的闲荡,一种狭隘而无意义的闲荡。这些小说暴露了他悲观的生活态度和反现实的文学思想。这一点在他后期的戏剧创作中更为突出。他写于1948年的《等待戈多》是最有成就、最有影响力和代表性的荒诞派戏剧之一。
这是一部两幕剧。在第一幕中,主角埃斯特拉贡(简称Gogo)和弗拉基米尔(简称Didi)出现在一条村道上,空旷的田野上只有一棵光秃秃的树。他们声称等待戈多,但戈多是谁?他们什么时候见面的?连他们都不知道。但他们仍在苦苦等待。为了免除等待的烦恼,他们无话可说,就随意聊了起来。他们一会儿聊忏悔,一会儿聊死海蜜月,一会儿聊福音书里的救世主和小偷的故事。他还说了一些话:“我感到孤独”“我做了一个梦”“我很快乐”——并做了很多无聊的动作:迪迪脱下帽子,朝里面看了看,伸手进去摸了摸,然后摇了摇,吹了吹,又戴上;Gogo脱下靴子往里面看,伸手进去摸...但是戈多总是不来,但是有两个仆人,卓博和那个幸运儿。卓博用绳子牵着幸运儿,并用鞭子威胁他。那个幸运儿拿了行李,并照他说的做了。迪迪和果果等了又等,最后一个男孩来了。他是戈多的信使。他告诉两个可怜的流浪汉,戈多今晚不会来,但他明天晚上会来。第二幕的内容依然是迪迪和Gogo在等Godot。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场景的变化只是树上长出了四五片叶子。他们继续等待戈多,为了打发无聊和孤独,他们继续说一些无聊的话,做一些可笑的动作。这时,卓博和那个幸运儿又出现了,但是卓博瞎了,那个幸运儿变成了哑巴。终于,男孩来了。他告诉迪迪和戈戈,戈多今天不会来,但他明天会来。
该剧突出了来自不同位面的西方人的幻灭感和漫无目的生活的无尽循环。第一幕和第二幕在时间(都是黄昏)、地点(都是空场)、内容(都是两个人先出现,经过冗长的对话,主仆出现,然后男孩出现传话)。尤其是内容,到最后,又回到了开头。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这部剧有第三幕和第四幕,那一定是重复前两幕的节目。这些都说明了人的处境是单调刻板的,以及生活的无尽苦难。
贝克特辩解道:“只有没有情节和动作的艺术才算是真正的艺术”,他确实把《等待戈多》的情节和动作压缩到了极低的限度,剧中也没有人们通常理解的情节和戏剧冲突。用剧中人物Gogo的话说,在第二幕,前一天他们“谈了一天的空话”,“做了一场噩梦”,而今天却是这些空话和噩梦的重复。这是贝克特虚无主义人生观的体现,其中包含着对现实的极度不满。他笔下的人物最不能忍受的是生活的空虚和可恨:“我们无聊死了,这是不可否认的现实。”“我们已经失去了我们的权利。”“我一辈子都在泥地里爬来爬去!”“看看这些垃圾。这辈子都没离开过!”主角Diddy和Gogo老是唠叨,证明他们还存在,不用思考,不用听别人说话,就能逃离现实。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等戈多,但是戈多是谁?他代表什么?剧中没有解说,观众也不知道。该剧于1958年在美国上演。导演问作者:戈多代表什么?贝克特的回答充满了机智和荒谬:“如果我知道,我会在剧中说的”。从剧中来看,戈多只是支撑着流浪者迪迪和戈戈微弱的穿越时间的希望,是他们生存的一根救命稻草:“戈多来了,我们得救了。”但他就是没来。他们沮丧到想上吊自杀。但是他们会死吗?不,因为他们要等戈多。在贝克特看来,人生就是这样,生不易死不易,有希望也有绝望。但归根结底是绝望。尽管如此,“我们必须等待戈多,我们将继续等待。”【圣昆汀新闻】观众都知道,苦涩的等待必然会带来幻灭。多么悲壮的人生画卷。
1953年,《等待戈多》在法国引起轰动,连续演出300场。这样一部没有剧情,没有戏剧冲突,没有人物塑造,只有混乱的对话和荒诞的插曲的戏剧,怎么会有这样的艺术魅力?我觉得是因为作者用荒诞的艺术手法表现了荒诞的社会现实。它奏响了一曲失望的时代之歌,反映了一代人内心的焦虑。它让人看到,人作为社会存在的支柱,已经到了无法生存的地步。社会的灾难,人格的丧失,人格的毁灭,自身的厌倦和绝望,让生存和生活黯然失色,让存在变得毫无意义。
贝克特试图用震撼的方式让人们意识到世界的状态、现实的荒谬、自我的分裂和无所不在的死亡。他把人们描绘成被困在不可理解的权力漩涡中。作者希望通过描述事物的混乱和无聊来给人们留下深刻印象。它向人们展示了一个一无所有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们慢慢度过了毫无意义的一生。
作为贝克特的成名作和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作,《等待戈多》在艺术上的确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的戏剧作品有《最后的游戏》、《啊》、《美好的日子》、《戏剧》等。1969年贝克特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因为“他的小说和戏剧作品将现代人从精神贫困中激发出来”。皇家瑞典学院的代表在颁奖典礼上称赞他的戏剧“具有希腊悲剧的净化功能”。
荒诞派戏剧兴起于20世纪50年代,在60年代达到顶峰。二战的噩梦刚刚过去,战争在整整一代人的心灵上留下了无法治愈的创伤。上帝已经不存在了,旧的信仰已经崩溃,美好的希望和理想已经破灭。世事难料,社会纷扰。劫后余生的人们,触摸着战争的伤痕,开始痛苦地反思,对传统价值观和现存秩序持否定态度。过去的精神支柱已经崩塌,新的信仰还没有找到。这种精神上的空虚反映在文学艺术上,自然就形成了“无意义、荒诞、无用的主题”。荒诞派戏剧的另一位代表作家尤金·尤奈斯库在讨论卡夫卡的文章《城市中的武器》时指出:“荒谬是指意义的缺失。在与宗教、形而上学和超验主义的根源隔绝之后,人就无所适从了,他的一切行为都变得毫无意义、荒谬而无用。”在尤奈斯库的《秃头歌手》上演十年后,英国著名戏剧理论家马丁·艾林斯发表了一篇题为《荒诞派戏剧》的论文,从而在理论上正式命名了这一流派。
从词源上看,“荒谬”一词来源于拉丁语“聋人”,最初用于形容音乐的不和谐。字典上写着“不合理且约定俗成,不协调,不合理且不合逻辑”。在英语中,“荒谬”这个词可以简单地解释为“可笑”。。
贝克特和尤奈斯库的戏剧继承和发展了表现主义,突出了主体精神和荒诞手法,深受存在主义哲学的影响。他们不依赖高度清晰的逻辑推理来表达他们所意识到的人类处境的荒谬性。而荒诞派戏剧则放弃了理性手段和推理思维,以表现他们所意识到的人类处境的无意义。他们通过本能和直觉而不是有意识的努力来解决矛盾。他们放弃了对人类处境荒谬性的论证,直接用具体的舞台形象来表现存在的荒谬性。所以他们的戏剧舞台上往往出现离奇荒诞的场景,没有具体的情节,没有开篇、高潮和结局,没有写实的人物,没有明确的时间地点。剧中没有鲜活生动的角色,却充满了破碎的舞台形象。人们似乎变成了精神错乱者、瘦弱的老人和肮脏的流浪者。他们只是机械重复动作和语言的“木偶”。比如在《秃头歌手》中,有无数个工作和长相都一样的鲍比·沃森;全剧开头和结尾的场景是一样的,只是人物从史密斯夫妇换成了马丁夫妇,剧中人物可以随意变换。这些表明了剧作家对现实的理解,人们失去了自我和个性。《等待戈多》中的迪迪和戈戈也是如此。剧作家认为,在荒诞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内心的生活才是有意义的。因此,这个学派的主要解释者萨洛特说:
“主角是一个无形的、不确定的、不可预测的存在。他什么都不是。往往只是作者本人的一种变相反映——他身边的人物已经失去了自身独立存在的意义,只是这个无所不能的‘我’的幻觉、梦魇、幻想、倒影、横态或附庸”。
剧中人物虽然都是世界的受害者,却很少喊出对不公平命运的反抗之声。
荒诞剧反复涉及交流的不可能性和人与环境的整体失衡。让我们看看尤尼斯库的椅子。讲的是一对90多岁的老夫妇,住在孤岛上的灯塔里。这位老人为了宣布他在生活中发现的生命奥秘,邀请了许多客人。划船和门铃响个不停,他们搬椅子,象征性地表示客人来了。老人无法说清楚自己想说什么,只好依靠为他宣布真相的演讲者。但是说话的人竟然是个哑巴!无独有偶,贝克特《这样的情境》中的叙述者也是一个哑巴。罗伯特·格里耶作品中的叙述者是匿名的,不说话,也不出现在文章中。都是指无法理解生命的奥秘,人与人之间无法交流。在荒诞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值得信任的,人只能用死亡来满足自己。
这样,荒诞就指向了两个现象:无意义的世界和人在其中的有限地位。
另外,人物的语言也很荒诞。他们不断重复日常生活中的陈词滥调、乏味的谈话和不合逻辑的论点。比如《犀牛》第一幕,几个人争论刚刚看到的犀牛是亚洲物种还是非洲物种,是独角犀牛还是双角犀牛。在《动物园的故事》中,杰瑞有一段很长的废话,长达几页。作者还在提示中写道:“读下面的台词时,应该有很多动作对观众达到催眠效果。”总的来说,都是废话。它们只承载着这样的功能:展现现代人的空虚与单调,机械的压抑,以及人与人之间相互理解与沟通的不可能,陌生与遥不可及的距离。
以《等待戈多》为代表的荒诞派戏剧反映了人生的无意义和存在的荒诞思想。剧中的大多数角色都生活在死亡和疯狂的阴影中。他们受了很多苦却得不到荣耀和智慧。他们都是典型的等待者——带着希望耐心等待,越虔诚越绝望,可见希望本身的荒谬和理性。
总之,传统戏剧里的东西在这里都没有了。不合理的结构,不合逻辑的语言,具象化的舞台形象,扭曲的人格,让同样经历过战争灾难的观众窥视到生活的痛苦与荒诞。
[编辑本段] (1)引言
《等待戈多》是一部两幕剧。第一幕中,两个身份不明的流浪者Gogo和Didi (Vladimir和Estragon)在黄昏的路边枯树下等待Godot的到来。为了消磨时间,他们东拉西扯,试图讲故事,找话题,做各种无聊的动作。他们把主人兼仆人卓博和幸运儿误认为是戈多。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来了一个小孩,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会来了,但是明天一定会来。第二幕,第二天晚上,两个人像昨天一样等待戈多的到来。不同的是,枯树长了四五片叶子,下一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天黑了,孩子又发来消息,说戈多今天不来,明天一定来。这两个人绝望了。他们想死,但没有成功。他们想走,但却站着不动。无论从剧情内容到表演形式,该剧都表现出与传统戏剧截然不同的荒诞性。
贝克特以戏剧化的荒诞揭示了世界的荒谬、丑恶和混乱的现实,写出了在如此可怕的生存环境中生活的痛苦和不幸。剧中代表人类生存活动的背景凄凉恐怖。在世界上,人们被孤立,对恐惧幻灭,无法生存或死亡,痛苦和绝望。
【编辑本段】(2)“戈多”是谁
在《等待戈多》中,两个乞丐一样的流浪汉自始至终都在等待一个叫戈多的人。他们穷困潦倒,希望戈多的出现能拯救他们。然而,戈多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那么,戈多是谁?
有人说戈多就是上帝,法语书名《等待戈多》似乎暗示了薇依的《等待上帝》这本书。有人说戈多象征“死亡”;有人说剧中的玩家卓博是戈多;有人说戈多是巴尔扎克戏剧《自命不凡者》中的人物,甚至有人说戈多是著名的摩托车手...于是有人问作者,贝克特摊开双手苦笑:“早知道,我就在戏里说了。”
不管贝克特是故弄玄虚还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回答恰恰道出了这部剧的真谛,那就是人对自己生活的世界和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不管戈多会是谁,从作品中可以明显看出,他的到来会给剧中的人带来希望。戈多是不幸的人们对未来生活的呼唤和向往。它代表了当今社会人们对明天的希望,象征着“希望”和“向往”。
1957 165438+10月9日,《等待戈多》在旧金山圣昆廷监狱上演,观众有1400名囚犯。演出前,演员和导演都很担心。世界上最粗鲁的观众能理解《等待戈多》吗?令人惊讶的是,这立刻得到了囚犯观众的理解,他们一个个感动得热泪盈眶。一个囚犯说:“戈多就是社会。”另一个犯人说:“他是外人。”从此,无地无分的阿尔及利亚农民把戈多视为承诺的土改,一直没有实现;有着被别国奴役的不幸历史的波兰观众,将戈多视为他们缺乏民族自由和独立的象征。人们终于恍然大悟:“戈多”原来是“口惠而实不至!”。
[编辑本段] (3)主题
《等待戈多》的主题和核心是等待希望。这是一部现代悲剧,表现了在绝望中对希望的永恒追求。作为同义词,“戈多”一直是一个朦胧虚无的幻影,噩梦中的海市蜃楼。戈多虽然没有出现,但他是决定人物命运的第一人,成为贯穿整个局面的中心线索。戈多似乎来了,但他从来没有来过。Gogo和Didi生活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想活下去连骨头都吃不到,想死也没有绳子。但他们仍然执着于希望和渴望。戈多来不来,希望实现与否,毕竟给绝望中的人多了一层精神寄托。如果说Gogo和Diddy在荒诞的世界里无聊地生活和希望,有幽默的成分,那么他们在无望的希望中执着的等待,也是感人的。他们不知道戈多是谁,也不知道戈多什么时候会来,只是苦苦等待。迪迪说:“我们不再孤独,等待黑夜,等待戈多,等待,等待。”天黑了,戈多没来,说明天来,第二天没来。第二幕,枯树一夜之间长出四五片叶子,Gogo和Didi衣衫褴褛,生活状况更加恶劣。卓博变成了瞎子,幸运儿变成了哑巴。剧中两天的等待场景是长寿的象征。真的是“戈多迟迟不来,等他的人苦得要死。”《等待戈多》揭示了一个残酷的社会现实,给了我们很大的启示:希望是存在的,但等待希望的实现是不可能的,等待就意味着幻灭。尽管如此,人类应该“做他们知道不能做的事”。《等待戈多》中对希望的等待体现了贝克特的存在主义人道主义思想,即不想把痛苦中的人推向绝望的深渊,不想在无望中给人留下一线希望。
[编辑本段] (4)艺术特色
《等待戈多》在艺术上表现出反传统戏剧的倾向,具有强烈的荒诞性。
首先,该剧剧情内容荒诞。没有开始,没有高潮,没有结局。我们不知道Gogo和Didi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等Gordo。整个内容被无聊的人物小动作、语无伦次的唠叨、含糊碎片化的讲故事、人物的杂耍所取代。脱下靴子,看看里面,摸摸,穿上。摇摇帽子,敲敲顶,吹进帽子里戴上,满满的搞笑和无聊。Gogo和Diddy在一起等了一天,第二天见面就不认识了。一夜之间,枯树长出了叶子,卓博失明了,幸运儿变成了哑巴。幸运儿为他的主人整天挂在脖子上的沉重的盒子,里面装着沙子。这出戏只演了两个晚上,但第二天就不确定了。戈多带来了孩子的口信,说他明天会来,但他一直没来。失望之下,Gogo和Didi试图上吊,但是没有。他们总是说他们要离开,但他们从来没有采取行动。凌乱荒诞的内容和情节,表现了人生的荒诞,人生的荒谬。
其次,戏剧的语言是荒诞的。人物对话和独白颠倒,充满荒诞,让该剧看起来滑稽混乱。比如一开始Gogo和滴滴各自嘟囔着自己的苦衷,但是牛头不对马嘴,话也是重复的,不着边际。那个被主人称为“猪”的幸运儿,突然怒气冲冲地发表演讲,用没有标点符号的没完没了、毫无意义的废话让人听不懂。说明在这个非理性、非人性化的世界里,人既然失去了本质力量,就没有了自由意志,没有了思想人格,语言也应该如此。有时人物的语言偶尔表现出哲理,揭示人物对荒诞世界和痛苦人生的真实感受。看剧中弗拉基米尔和埃斯特拉贡的一段对话:
爱情:我们马上上吊吧。
外宾:在树枝上吗?我不相信它。
爱情:我们总是可以尝试。
外宾:那就试试吧。
爱:你先走。
外宾:不,不,你先走。
爱情:为什么要我先走?
外宾:你比我轻。
爱情:这就是为什么!
外宾:我不明白。
爱情:用脑子好吗?
外宾:我想不起来了。
爱情:就是这么回事。分支...分支...动动脑子,好吗?
外宾: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爱情:Gogo是光——树枝不断——Gogo是死的。迪迪是沉重的——与折断的树枝相比——迪迪是孤独的。但是
这些话表面上看是废话,实际上却意味深长,蕴含哲理:没有人愿意自己先死,哪怕是绝望。人表面上是傻逼,其实很清醒。正如一些评论家所说,剧中的语言就像意识流小说中人物的独白一样,准确地展现了人物内心意识流动的过程和轨迹,能够真实地表现出那些具体人物的精神状态和思想情感。人物怪诞语言的生动夸张运用构成了独特的舞台情感信息,传达了荒诞剧鲜明的荒诞特征。
第三,意义和象征。这部剧的主题是“等待”。等待意味着毫无意义的生活。这是人类生存条件的荒谬概念,即缺乏意义。弗拉基米尔和埃斯特雷根象征着战后生活在苦难中的人类。人类作为社会存在的支柱,在畸形的资本主义社会,尤其是战后的西方社会,已经到了无法生存的地步。社会罪恶和灾难使人格丧失,人格毁灭。社会变成了一个不适合人类居住的世界。他们只是生活在荒野中一棵没有枝叶的枯树下,“生活在空虚中!”“他们处于生死无法达成的尴尬境地。明明知道戈多不会来,还是要等,在等待中死去活来。
剧中暮色阴沉灰暗,荒野中只有一条小路,小路旁边只有一棵秃树,象征着世界的空旷;两个流浪汉脱下靴子,倒上,摸着,看着,象征着摆脱生活的束缚和痛苦;这是一棵光秃秃的枯树,一夜之间却长出了几片叶子,象征着总有一点微弱的希望。伯特把这种荒诞的形式称为“隐喻”他想让舞台道具说话,把思想变成视觉现象,把人物的情感外化,充分体现“荒诞”的意识。这些荒诞的舞台形象大大增强了戏剧的效果,比对话和台词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