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写一篇短篇小说
第二,短篇故事事件的研究。短篇小说的世界里有很多事件。这些事件的意义是什么?它们在多大程度上促进或影响了短篇小说的发展,无论是个体还是整体?虽然这离具体作品有点远,但并不是对作品没有影响。事件的研究既包括具有普遍意义的“大事件”,也包括许多具有私人意义的“小事件”。通常,通过各种事件,我们很可能会发现更多隐藏在短篇小说中的秘密。比如几年前名不见经传的《天池》杂志主编邹立阳辞职另谋生路;一些短篇小说作家改弦更张,或走或回;当地宣传文化部门突然发现辖区内有一个全国知名的小小说家,于是出台了一些扶持或奖励青年作家的文件...这些事件并不是无聊和无意义的,而是可能与短篇小说的发展有某种深刻的联系。我相信,这些事件对我们研究后审视我们的短篇小说会有很大的意义。遗憾的是,目前对此进行深入研究的人并不多,甚至世界上还是一片空白——那些散文式的悲愤并不是一门学问。
第三,对短篇小说现象的研究。之所以提出“短篇小说现象研究”这个角度,是因为我个人对这个问题有一定程度的偏好。“现象”不是“事件”。“现象”比“事件”更大更宏观,带有趋势和潮流的色彩。从这个角度的研究可以分为这样的“子”问题:短篇小说为什么会在80年代的中国突然兴起?是什么因素让这种崛起在今天依然强劲,在巩固阵地的基础上,创造了良好的收藏和发行,娱乐了人们,培养了作者,扩大了阵地?短篇小说对中国文化产业的发展有哪些启示?短篇小说的未来方向是什么?是历史的必然选择还是个人或小团体的纯粹智慧?短篇小说在繁荣和促进文体建设方面对其他文体是否有启示意义?如果有,是什么?记者刘猛以新闻的形式对这个问题做了全面的报道。前段时间,在首届短篇小说节上,中国作家协会终于注意到了这种情况。吉德玛加对《短篇小说选》的认可,对于文化体制的改革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期待继Gidemaga之后有人的“深入研究”来填补这一空白。这将有助于中国文化产业乃至文化事业的发展。
如果这个问题可以称为“短篇小说必然性的研究”,那么“短篇小说事件的研究”也可以称为“短篇小说偶然性的研究”。
第四,短篇小说批评的研究。短篇小说批评不能只看别人——也就是俗话说的:乌鸦落在猪身上——看到别人是黑的,却看不到自己是黑的——而这部作品是滞后的。原因有二:一是前期评论太少,不是关注的气候;第二,很少有人认为这也是一个问题。根据我的个人信息,雪迪似乎是较早涉足这一领域的人,但他提醒我们,还有这样一个角度——我觉得雪迪在这一点上表现出了极大的专业性。这些年来,有很多关于短篇小说的评论。那么,这些评论的方法是什么呢?这些评论有什么特点?方法本身的客观性和缺点是什么?我想,如果对短篇小说批评的研究增多,短篇小说批评也算是进入了一个真正成熟的阶段。那时候,也许没有人会说我们“太缺短篇小说评论”了。因为“裁判”也有裁判。
第五,短篇小说的学习。不用说,大量的短篇小说评论几乎都选择这个角度。一些评论家的介绍性评论也是“作品研究”。没有仔细研究作品,没有阅读足够数量的作品,就敢对我指手画脚——我只能惊叹这样一个批评家的“伟大勇气”。
第六,短篇小说作家的研究。当然,作家的研究离不开作品。但两者并不完全一致。作家研究是对作家除作品以外的思想感情、成长经历和知识的综合研究。这种研究是对“作品”本质的研究,是对作品基础的研究。当今,对作家的研究非常热门。早前,侯德云写了很多《短篇小说XX》,研究作品的特点、主题走向、作家气质。然后,马馨婷写了《百家争鸣的XX》等等。这些努力是有意义的,会让我们更加关注作家,关注作品中更深层的东西——它的影响力会超过对“技巧”的研究。
这六个角度只是表面角度,可能还有更丰富的角度让我们切入短篇。如果真的找到这样一个角度,短篇小说的研究和短篇小说的批评,一定会有不一样的世界——我们一直在说的《短篇小说百花园》。也许,在一个新的研究角度诞生的那一天,当我们再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们的内心不会软弱,会真正感到“坚强和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