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中的婚姻与爱情
这是刘文华的短篇小说集,其中的《只是情侣少年》《如果我们闪回爱情》《远方的一只狗》等章节都是反映婚姻生活的经典小说,推荐大家阅读。
亮点:
那一年,我们家娶了媳妇,留下了媳妇。娶了媳妇的是我哥,离开媳妇的是我。
那一年,没事就爱打坐。晚上大家都要去月光下的麦田晒晒我百无聊赖的心事。面对无边的月光,我试图诠释生命、婚姻或爱情的关系和意义。后来我迷茫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像周围麦穗的参差不齐一样覆盖在我少年的头上,让我头痛欲裂,难以忍受。我应付不了那些问题。我只能抚摸一簇簇麦叶,数着飞逝的时光、过去和星星...
——摘自001页《只是情侣和少年》。
两人坐下吃石榴,月色皎洁。阿推了推眼镜说:看月亮。伞说比十五好。说完,他用手捂住嘴,扭过脸傻笑。阿毅去拉她的脸,说,你笑什么?很好看吧?伞被拉进怀里,他羞愧难当,干脆撒娇说,你跟月亮比太坏了,老是让人说闲话。
其实雨伞并不热衷于文学,只是对文学感兴趣。她经常看的书是《世界数学名题赏析》,对阿依来说简直就是天书。但这也是让阿毅着迷的地方,因为从互补性来看,比他们两个都更理想。看到阿毅在后面追,伞避开了他,匆匆带他回家。保护伞的父母自然看不上阿毅,就客套了几句,管起别的事来了。晚上出来,伞沉默了很多。阿毅问她怎么了,她含糊地说,我在想我们家怎么接受你。阿一说坏了,爱情还没开始就蒙上了阴影。雨伞抬头看着天空说,你觉得呢?阿本已经打退堂鼓了,但他还是坚持不放下伞,给自己打气说,我以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雨伞说那是错的。
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明晃晃的水像水一样流着,无处不在,抓不住。阿一摊开手掌,月光洒满了他的手,他攥紧了拳头,手里什么也没有了。阿毅对这种奇妙的现象感到不解,想知道是不是一切都像是触手可及、远在天边的月光。伞依偎在他的怀里,他还是没有“完事”的感觉,害怕她随时会跑掉人间蒸发。他把她放下,让她平躺,俯在她耳边,低声说:"伞,伞,今晚我们做夫妻好吗?"我一开始不懂伞,后来懂了也差点没吓走。我之所以没有跑,是因为她被“夫妻”这个词暧昧而温暖的动词含义逗乐了。她扭着身子,淡淡地说,这太快了。我们认识谁?阿毅又说,那我们闪回吧。
——摘自刘文华短篇小说集《只是情侣与少年》,《如果我们闪回爱情》,第113 ~ 114页。
因为一顿美味的饭菜和对生活的希望,妻子的兴致一直持续到深夜。那天晚上,她第一次爬到我身边,温柔地说,你有没有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我说我感觉到了。大哥心里真的有我。
我老婆很有说服力的说,你还有什么想法?
我在说什么?
傻傻的,我老婆很少不好意思,但是她害羞的说,人家,人家把那个狗东西放到你碗里了。
我想这是妻子。她需要多小心眼就有多小心眼。表面上看她大哥和大嫂那么亲,背后却还对自己的男人动手动脚。据说那狗东西能壮阳补肾,我真的感受到了那股雄健的男性力量,我兴奋的翻了个身,把她骑了上去。我们长时间酣畅淋漓的做爱,在恋爱中发现自己还是那么年轻,那么喜欢这个世界。我们觉得今晚的月光和水一样可爱,窗外的星星和风都很温暖。在生活的压力下,我们忽略了这门夫妻必修课太久了。至少在我老婆身上,她一直不让我上床,不让我给田里施肥浇水。因为那三个孩子是一口气煮出来的,她不再需要我这个作物种植者了。久而久之,我已经习惯了无所事事的懒散生活。面对一个不再起作用的契约,我们都自动放弃了缔约和被缔约的责任和义务。如今,我们正在新旧交替中学习,从中我们知道了三个孩子的父母刚刚发现了一点关于夫妻同夜的事情,知道了除了生孩子,还有更多劳动本身的喜悦。我们太幸福了,这种幸福折磨得我们彻夜难眠。
就在我感到迷茫的时候,我听到了微弱的敲门声。我以为是幻觉。我翻了个身,想再迷糊一下,但敲门声还在继续。我又听了一遍,于是把老婆留在怀里,揉揉眼睛去开门...
——摘自《情侣男孩》第084-085页一只来自远方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