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奇——卸妆》全文
警察问:“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左韩瞥了我一眼,道:“没有,我很少出门,家里只有一个客人。”
警察也看了看我,然后对她说:“是的。
过了好一会儿,左寒试探地问:“你没有线索吗?”
“已经具体确定凶手是男性,这是我唯一知道的,因为凶手和死者有过搏斗。”
我忍不住插话,“我不这么认为。那个要切掉五指才能戴戒指的,一看就是情杀。是同性恋吗?”
"初步怀疑是犯罪分子抢劫钱财."女警瞟了我一眼,说:“戒指是定制的铂金镶钻。据死者家属介绍,其价值在5万元左右。”
“我觉得更像是爱情杀人……”
他们又不理我,问左寒:“我能看看你的房间吗?”
左涵愣了一下。“我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例行检查。”女警察站了起来。
左涵开始表现得很慌张。就在他想抢在警察前面开门的时候,警察已经看到了床边的行李箱。
“你要出去吗?”女警察强行打开了门。
左汉答不上来,此时也无法阻止。他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揭开秘密。
“打开它。”警察捅了捅箱子上的密码锁,“我告诉你打开它!”"
左汉慌慌张张地喘着气,只好走过去开锁。
里面全是衣服和香水,最下面是两本书。男警察仔细检查了箱子里面的每一个地方,认为有一个隐藏的袋子。女警此时也在巡逻,来到了那个盖着深红色丝绸的大物体前。
“里面是什么?”女警询问了她。
“梳妆台。”左涵说。
女警用力扯下丝绸,一个颜色悲凉的梳妆台露了出来。
女警察仔细检查了每个抽屉,艰难地将梳妆台向前移动,看看后面是否藏着什么东西。
在移动的过程中,椭圆形的镜子居然在震动下震开了,露出了一条小缝。“叮当——”一个小配件从镜子里滚出来,落在地板上。
镶有钻石的铂金戒指。
左涵被带走后,我坐在沙发上,深感困顿。我脑海中所有能感知到的细节瞬间连接起来,形成一条荒诞的线。
左寒是凶手。
左韩可以和被杀的人打。
左汉切掉了自己的无名指。
我的脑子快要爆炸了。左涵用浓妆掩饰,用围巾掩盖秘密。她的声音很哑,好像是故意装的。她只穿夸张的衣服来隐藏身材。男人的拖鞋和剃须刀片都是她自己的东西。还是死者生前的对象。
如果是这样,左寒其实是个男人——
房间里又冷又死,倾盆大雨没有停的意思。左涵不在期间,警察会时不时来调取物证。
一个警察拿着工具箱回来,我问他:“案子破了?”
“我破不了。”他的语气很无奈。“凶手还没抓到!”
“左寒不是凶手吗?”
“命案现场所有痕迹都显示凶手是男性,但左寒是女性。我们怀疑她可能是同谋。现在只能说左涵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在她抓住凶手之前,她不能被定罪——”
“她可能不是女人……”只是忍不住说出来又硬是咽了回去。
警察走后,我穿上一件修身夹克,抓起包,打着伞出去了。
小镇的状态没有太大变化,行人很少,下雨天更是荒凉。我踩着雨,一路大口地喘着气,想摆脱老房子给我的发霉的味道,然后所有冰冻刺骨的气体都被吸进肺里,仿佛我刚从老房子里逃出来,与这里的一切融为一体。
在街边的小店里买了块面包,刚要离开,老板娘从柜台里伸出一只手,手腕上的两环银镯子碰撞得叮当作响。
“小伙子!”她拦住我,用手勾住我。“来,来。”
我走过去,
她长满雀斑的脸向我走来。"为什么这些天总是有警察在左佳进进出出?"
“这个...我不确定……”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住在她的房子里!嘿嘿?你到底是谁?”
"我在她家租了一个房间。"我想拿着面包离开,但我在第一步停下来,问:“老板娘,左韩从小就住在镇上吗?”
“是的。”
我点点头。“她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跟别人不一样……”
其实我想问的是:她真的是女生吗?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她和其他人很不一样。她父母去世早,所以她的性格有点,怎么说呢,那个词就是孤僻。”
“没有别的地方了吗?身体上……”
“没有,我没看见...你不知道吗?”
我赶紧摇头。看来左韩躲了很久了。“我只是好奇...对了,被杀的那个人认识她吗?”
“我不这么认为。这个我不知道。”
“她和什么男人亲近吗?”
“哎哎?你为什么问这个?你不会怀疑左寒和死的那个有关系吧?”
听到她这么说,我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死去的那个人有一个未婚妻。发现尸体的那天,那个女孩哭得死去活来……”
“未婚妻?”
“是的,那个人的手指没有被切掉,上面还有一枚订婚戒指。女孩发现后,当场晕倒……”
脑袋里砰的一声,我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背着沉重的包,转身小跑而去。
我狼狈的回到老屋,翻遍了包,颤抖的手却没有握稳。袋子直接掉到了潮湿的地上。我拿起包掏出钥匙,没拿稳,钥匙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茫然的打开门,冲进去,砰的一声关上门。我靠在门上喘着粗气,像一个犯了滔天大罪的逃犯。
我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汗珠。我闭上眼睛,突然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平静了很久,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向客厅走去。
房间很阴暗。
然后,我看到一个瘦瘦的女人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
这一刻,我的头发都麻了,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撞到了冰冷的墙上。
女人没有回头。她不需要回头看。她可以从电视上的倒影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只是她越是这样表现,越是阴沉,我越是不敢动。
我听不到她的呼吸。
“左汉...?"我试着用很低的声音问。
她低着头,挠着指甲。
“左冷?”
“亲爱的——”她低声说道。
“什么?”
“你真的爱我吗?”
我傻眼了。这声音太尖锐,太虚假,不像是真的。“你,你是谁...?"
“你真的爱我吗?”女人开始抽泣。
我浑身发冷,一点一点往后退。
“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你愿意这样对我吗?”
女人的声音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突然站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忘了你以前对我说过的话了吗?你说过——”
我开始跑。
“——你会好好爱我的,你说过你会爱我到死的!”
我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声呼吸,浑身冒汗。
又做噩梦了。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但是乌云并没有散去,似乎在为下一场毁灭性的风暴做准备。
我拍了拍脑袋,头发被冷汗浸湿了。穿上你的羊毛拖鞋直接去洗手间。
用卫生纸把镜子上的污渍擦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打开水龙头,手里捧着一些凉水往脸上泼。
冷得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啊”。
眼里含着水,我习惯性地沿着架子摸索,终于摸到了刀片。
“卡——”浴室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我的手在快速收回的时候不小心被刀片割伤了。
悄悄用手指着卫生间走出来,悄悄走到客厅仔细检查。似乎没什么异常,但我低头一看,地板上有一片水。
我蹲下来一看,水痕刚好留下。不是脚印,是拖把拖的痕迹。
我沿着这条长长的水迹一直走到左寒的房间门口。
她回来了。
房间的门没有锁。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推开。本来白天光线不好,阴天,但她居然把窗帘拉得紧紧的,整个房间都是一片漆黑。
她甚至不开灯。
透过门缝,我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我把门推开一点,黑暗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非常刺眼。
我伸手摸索着墙壁,打开灯,立刻看到左涵背对着我坐在梳妆台前,反射着镜子里日光灯的白光,更加刺眼。
我吓得双腿瞬间抽搐,退到客厅,倒在地上。
她在黑暗中穿衣服。
左涵慢慢放下了拿着镜子的左手。我无力地坐在地板上,看着镜子。她的眼睛渐渐转向我。
“你醒了。”她说,把梳子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我的舌头突然迟钝了,看着她站起来,转向我,我本能地向后爬。当她走到我面前,伸出苍白到可以看到紫色血管的手时,我觉得自己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她说:“我扶你起来。”
我不相信她,就一直往后退,摸着沙发腿,一点点坐起来。她慢慢走过来,轻轻地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我抑制住自己的颤抖,用眼角看着她。而她只是以蜷缩的姿势嵌在沙发里,露在围巾外面的眼睛好像在转动,在注意什么。
沉默了很久,我问:“你,你回来多久了?”
我举起我的围巾。“清晨。”
“你……”不知道怎么回复才合适。“那种情况……”
她侧身看着我。“他们找不到我犯罪的时间。让我暂时去。”
我看着她焦急的眼神,心里的某个地方突然被刺痛了。“左寒,你告诉我,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枚戒指呢?”
她沉默了。
“有些话是必须要说的,不仅是对自己,也是对别人。告诉我,也许我能帮助你。”
她出乎意料地狡猾地笑了。“我这里有一个故事。我先讲给你听吧。”
“你说——”
那一年,女孩十五岁。
她的父母死于车祸,她的家庭岌岌可危。今年,她辍学了。
没有亲戚,但没有朋友。没什么。她很孤独,渐渐失去了自尊,一发不可收拾。
她第一次去网吧,学会了网上聊天,和世界各地的虚拟头像打字聊天,渐渐上瘾,直到认识了另一个网友,一个绿叶头像的男生。
比较上瘾。
他们日复一日无拘无束地交谈着,却又相距甚远,看不到对方,但每次看到他的头在跳动,心里的血自然会膨胀。
就像用打人的头打一样。
那一年,他们相依为命,至少在精神上,互相帮助度过。
“网恋?”
她点点头。
“几年了?”
“十年。”
十年,十年。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一起在人群中,我们都认不出对方。
但就是这种虚幻的姿态,十年如一日的爱。
这期间,很多次,那个男生来找她。她不想让那个男孩看到她如此单薄的命运和虚弱的外表。她希望自己在他心中永远是完美的,只要不超越虚拟,就可以完美。
只要他们在虚拟世界里的感情从来都不是虚拟的。
十年过去了,漫长的时间让她在这种心态下不想去很远的地方。她说服不了自己,打不过自己,也受不了他在现实中看到她时,可能会有失望的表情。那样的表情是要杀了她。
她以为自己注定孤独,她认命了,所以她最终决定告别这段爱情。
“那个女孩就是你。”我可以肯定地说。
她剪短头发露出围巾,没有回答。
我继续问:“你想离开他还有别的原因吗?”
她看着我。
“因为你也是男人——”
左寒瞪大了眼睛,恐惧地盯着我。
“你有严重的自我性别认同障碍,一直在网上和假性别的男人谈恋爱。你害怕你的性别被暴露。这才是真正的原因,不是吗?”
左涵再也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想离开,又突然停下来,站在原地背对着我。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背影是那样的陌生,像橱窗里的假模特,让我不寒而栗。
然后她开始笑,冷冷地笑。身体也笑得发抖。
“左冷。”我也站了起来。“你能摘下面纱吗?”
她不笑了,一直板着脸。
“脱掉你所有的伪装,做真正的你——”
左涵终于举起了手,慢慢摘下围巾,脱下外套。
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看着面前的她,突然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她显然是个女人。她不是我猜测的那样,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淡妆,小下巴,瘦瘦的身材。
然后她迅速去了洗手间。我听到了流水的声音。她出来的时候,脸上的浓妆都卸了。确实是个女的。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不自在地把外套放回去,但是围巾没有再围上。
秋天,姑娘还是克服不了自卑。那天,她在网上对那个男生说:我累了,我们互相拉着出去吧。
男孩不同意。
为了得到他的同意,女孩告诉他我和别人订婚了。他不相信。女生在本地群里随机复制了一个男人的信息,告诉他这是我未来的老公。
男生说,我要自己证明。
男孩的话应验了。男生来了,他根据那个信息找到了女生口中的“未来老公”。他看到那个男人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那么华丽,那么闪亮。他一怒之下杀了他。
“我是下一个!”左汉声音嘶哑。
男孩无法忍受背叛,他想杀了女孩。左涵为了不被他发现,化着浓妆,穿着夸张的衣服,呆在室内,变得越来越孤僻。
左汉跪在地上抽泣起来。“他误杀了人,你知道吗?我是罪魁祸首。我没有一天没有内疚和焦虑——”
我蹲下来安慰她。“如果他知道那个人与你无关,他会放你走的。”
“可是我毁了他!”左涵抬起头。“他因为我误杀了人,所以我毁了他!我也毁了那个人我不知道死者真的订婚了!我不知道,因为我的荒唐行为,我毁了一切!”
“你还爱他,对吗?见到他就告诉他你爱他,他不会后悔的……”
“你认识他吗?他不是这样的人!”左涵说这句话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停顿了一下,好像在听动静,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听说——”她说,“他来了,他来了——”
我大惊失色,全身瞬间发冷,“啊?在哪里?”
“他一直躲在附近,你知道吗?”左涵一脸失控的样子,我知道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他要杀了我!”
我用颤抖的手环顾四周的黑暗,风吹来窗棂吱吱作响,窗外树木摇曳的影子像魔爪一样扑了进来。
左涵吐了口唾沫,抓住我的肩膀。“你知道吗?这枚戒指是他故意诬陷我的……”
“左寒,你别吓我……”
“是真的!”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她的指甲似乎刺穿了我的皮肉。“他想借刀杀人,让警察抓住我,然后他就可以逃走了!他想用这种方式毁了我!”
我感觉到一股极冷的气流从我的肠子里快速向上,进入我的脑袋。
“他就藏在这房子里的一个地方!”左涵一发不可收拾,神经终于崩溃了。他转过头,仔细看着冰冷的家具。“他藏在哪里?你躲在哪里……”
流进我脑袋的空气终于堆积爆发了。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自己房间,疯狂的打开所有衣柜,然后突然转身。她说,“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床下的声音都会很奇怪……”
我冷得开始本能地后退。
她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从厨房出来,踢开床垫。砰的一声,床空了。
左涵不规则地喘息着,再抬头时,看到了一米多高的梳妆台。
它像一座庄严而无情的雕塑,毫无生气地立在墙上。我们惊恐的样子被映在椭圆形的大镜子里,而此时,它看起来像是扭曲的,看起来好奇怪。
而且,就像它在观察我们一样,它在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
空气越来越冷,乌云被大风推着,一层一层遮住太阳,房间里的光线瞬间变得更暗。
天太黑了,我们根本看不清彼此。
只能从身材上看出来。左寒不敢靠近梳妆台,我也不敢。这时,梳妆台里传来一声暗响。左汉退到门口,全神贯注地盯着。
又是一声咔嚓。
左汉一怒之下,用尽全身力气把尖刀扔向镜子。
“砰——”
然后,镜子爆炸般地粉碎,充满了尖锐的声音。
一只黑色的虫子,像蟑螂一样,从镜子里溜了出来,速度非常快。它从我们脚下钻了出来,钻到了客厅的沙发底下。
左汉茫然地喘着气,拉了拉额头上汗湿的头发。
“我们是不是担心太多了……”我怯生生地低声说:“别这么多疑...窗户都是防盗窗,而且他没有钥匙。他怎么能进去呢?”
“对,钥匙!”左寒意识到什么,从身上摸出钥匙。“我还有我的。去看看你的钥匙是不是被偷了!”
我的钥匙在我的包里。我回到房间把它拿出来。到了客厅,发现左涵不见了。
当我在一个阴暗的空间里寻找她的时候,我突然从黑暗中伸出双手托住我的头。这么强大的力量,我瞬间以为是男的。然而当尖刀抵住我的喉咙时,我听到的却是左涵的声音。
她喃喃地说着什么,哽咽着,声音嘶哑,充满了愤怒。
但是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这时我开始怀疑她讲的故事是编造的,里面肯定有更多的骷髅。
当她的刀开始在我的喉咙上慢慢移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杀人案的凶手在死者的喉咙上做了三个记号。
我能感觉到我的血出来了,并开始感到疼痛。于是我本能地挣扎,用最后的力气拉着她的手。
“啪——”刀掉在了地上,我以最快的速度捡起来,握在手中,在黑暗中对准了左汉。“你疯了吗?!"我吼道。
她捂着脸流泪,头发凌乱,手背上全是水,也许是汗水,也许是泪水。
我狂吼道:“要不要我放松一点?”你放松点!"
房间里只有嚎叫声和愤怒的叫喊声。我知道她在无助的恐慌中压抑了太久,终于崩溃了。
我扶她坐到沙发上,然后开了灯,但不知道是因为停电还是什么。我反复按了几次开关,但是客厅的灯始终没有亮。我在另一个房间试了试,房间里的开关都失灵了。
天空越来越阴沉,沉闷的雷声从云层中漏出,令人恐惧。
我看着她,她愁闷地看着我,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我想可能有人弄坏了电路。
我坐回沙发,她双手抱胸,没有安全感,瑟瑟发抖。我打开包,在昏暗的灯光下摸了很久。我摸到了冷的东西,就拿出来了。
“我的钥匙也在这里。”我给她看了钥匙。
她不安地咬着手指,担心自己无法安定下来。然后她好像闻到了什么,轻轻地嗅了嗅。
“为什么?”我问。
她闻到了,慢慢靠近我。“那是什么味道?你闻到了吗?”之后,看我的包。
我低头看了看打开的袋子,里面漆黑一片,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我伸手进去摸了摸,掏出一个男人的无名指。
左汉惊恐地往后一靠,现在已经没有力气逃跑,也没有力气尖叫。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这样恐惧的表情,悄悄从包里掏出一包刀片,一把锯条,一把巨大锋利的钢刀。
我把它们整齐地放在茶几上,排成一行。然后,他平静地看着左涵,反复问她:“怎么了?”
“真的是你……”她的声音如此微弱,随时都会消失。
气温已经降到冰点以下。
“我们见面的第一天,我就说是来找人的。如果你问我找谁,我会告诉你——”我专注而霸道地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说:“我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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