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感叹古代爱情
郭庆平
瑶华阁是清平宫的一个景点,闻名千里。世人皆知清平宫有亭有树。亭子是姚华阁,树是姚舒。这棵树每年大寒前后都会开花,一年四季都是绿色的。它生长在天然温泉中,一直被视为清平先民庇护的灵物。
身着红色锦缎长裙,一根金线在布料上绣出一缕蝴蝶,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部。一条腰带束紧了她的腰身,显出了她婀娜的身段,腰间系着一块玉玉佩,高贵灵动。我手上有一个乳白色的玉镯。这款手镯虽然质感远不如华丽,但也增添了些许柔软。一头扎着紫白色缎带的长发,发型略显复杂,还有一个金色的丝质发髻,里面有八宝。从这个打扮就可以知道这个人在宫里的地位绝不一般。
“姐姐”一个戏谑的声音叫道。
一个穿着绣着富贵牡丹的绛衣,腰间系着一串水绿色的丝绸,云髻三千绺,一只飞舞的蝴蝶斜斜地捧着银花,轻缨飘落。这个人长得很美,虽然不漂亮。
看清楚说话人的样子,红衣女子微微皱起了眉头,她似乎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靠近和她说话的女子。
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刚才叫她的女子已经快步来到了身边,她身后的宫人连忙上前行礼。
“参见安平公主”
“姐姐,你要去哪里?不知道姐姐有没有时间帮她指点一下新的山水图”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挽起安平公主的手。
听她这么说,安平公主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笑着说道。
“既然姐姐这样邀请我,我作为姐姐帮帮她是理所当然的,但不要怪她以后要求高,伤了她的心。”
安平公主是皇后的独生女,生前一直受到皇帝的宠爱。即使皇后驾崩多年,皇帝也从来没有当过皇后,一直是安阳公主的母亲荣贵妃来管理后宫。
安平公主从小没有母亲教他,被皇帝宠坏了。他的个性很奇怪。从来没有人敢教这个性格古怪的公主琴棋书画,所以安平公主是宫里几个公主中最差的,连宫里的大妈都不愿意提公主的技艺。
安平公主知道自己不擅长琴棋书画,但她从来不在乎。现在安阳公主居然让自己帮她指路画画。这无疑是羞辱她,但她更愿意效仿而不是隐瞒。她从来没有害怕过这个宫殿里的任何人。
两位公主去找姚华阁,桌上放着安阳公主完成的笔墨和画作。这是一幅风景画。不得不说安阳公主是几位公主中画技最高的,连安阳自己都不知道此刻该去哪里找问题。
安平公主伸手拿起画看了起来,但就在他的手接触到画的表面时,一阵风吹来,卷起了桌上的画,随风吹进了湖里。
“我的画”安阳惊呼。
然后我用手抓住它,不料一俯身就掉进了湖里。
这一刻太快了,连我身边的安平公主都没反应过来。
“快来,公主掉进湖里了,快救救公主。”
宫人忙惊呼道。
安平公主也伸手去帮忙拉起湖中的安阳公主,但是宫人的一句“皇上来了”让她把手伸到了空中。她以为只是单纯的借图羞辱她,没想到是这个想法。
当安平公主回过神来的时候,安阳公主被宫人从水里捞出来了。
“什么事?安阳公主怎么会无缘无故下水?你是做什么的?”皇帝的立场大声呵斥。
“陛下的原谅”
被皇帝吼了一顿,宫人跪在了地上。
这时,皇帝才注意到宫人身后的安平公主。安平公主见到皇帝,只是微微欠身,向皇帝行礼。
“见父亲”
安平公主如此怠慢行礼,并没有引起皇帝的愤怒,但是皇帝没想到安平公主会在这里。
“你怎么突然掉到水里了?”闻讯而来的容贵妃拉着女儿的手问道。
“我本想把这幅画送给父亲,但又怕有什么不足,所以想请姐姐帮忙。只是我姐姐不小心把画弄进了湖里。我急着去捡,不小心掉进湖里了。”安阳解释道,声音里充满了抽泣和委屈。
安平公主冷冷地看了一眼安阳。看来她不打算说实话。自己也没什么可说的,又恢复了一贯的嚣张表情。
“安平,作为姐姐,你怎么能让你妹妹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皇帝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皇帝注意到安平公主的眼睛,还有这种眼睛。
自从六年前安平公主弄坏了给太皇太后的生日礼物,被禁足后,他们父女关系降至冰点。从那以后,他们每次见到安平公主都是这个样子,冷漠,怀疑,疏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每次这样的眼神都让皇帝生气,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安平公主。
这次还是一样,一样的表情,一样的不解释,一样的无所谓。
“安平公主被发配跪了一个时辰,时间未到不许起来。”皇帝挥着袖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大家似乎都习惯了,习惯了公主被罚下跪,习惯了他们父女之间的这种相处方式,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皇上走后,安洋公主被容贵妃接回宫中,瑶华阁中只剩下安平公主和石陂秋桐。秋桐不敢上前,而是默默地站在公主身后。
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再陪公主下跪。这是公主半年来第二次因为下跪被处罚。还好我一直和公主在一起。这些年来,我练就了跪的功夫。如果一般人身体受不了。
郭庆平长安堂
大厅里站着两个身材匀称的男人,大约二十五岁,年龄相仿。一个是清平之国长公主的长子楚江燕,一个是名将齐秀琦。
“野蛮人这次屡次入侵我们的边境。多亏了两个人,我们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稳定局势,”皇帝说。
“回皇上话,多亏了齐将军的超常谋略,这次远征才没有落入敌人的圈套。”楚江燕率先开口,语气有些得意。
他能骄傲,其实是天经地义的事,谁让齐秀是他们楚家的明星或者更直接的说,他是被楚江燕介绍给皇帝的。
说起修理,楚江妍真的很佩服自己的好兄弟,吹嘘修理,能够在战场上讲三天三夜修理的故事。
“戚将军果然是一代豪杰,此番远征立下了汗马功劳,我要好好犒赏一下。”皇帝钦佩地看着站在大厅里的那个人。
齐秀不仅武功好,长相也好看。他斜飞着他的剑眉,细长而锐利的黑眼睛,薄薄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而挺拔却不粗糙的身材。如果说他冷漠、傲慢、咄咄逼人,似乎也有问题,冷漠显然更符合他的气质。
“谢皇上”齐秀的回答很平静,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看不出任何喜悦。
齐秀的淡定让皇帝有些惊讶的同时又有些佩服,同时也让皇帝对他的身世更加好奇。
我听楚江燕讲过他的人生经历。他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留下他和他的妹妹独自生活。他并非出身名门,却流露出这种不易察觉的奢侈。而且,这个人一直对金钱权利漠不关心。就算他是个厉害的人,这世上也没几个人能把钱当成身外之物,更别说他怎么能不受这种物欲朝野的影响。这样的好奇心让皇帝注意到了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当我从大殿出来的时候,天上已经下起了大雪,巨大的宫殿被染成了白色。一旁的宫人赶紧递给我一把伞。
“天气不美,为什么这个时候下雪?”楚江燕有点埋怨地接过宫人手中的伞。
“喂,你最近怎么了?我觉得你之前在火焰中有心事,但我说不出是怎么回事。你回来后还是这样。虽然你在法庭上一直表现得跟自己无关,但我总觉得你有问题,说,你是不是对你哥有所隐瞒?”
“不行,你想多了。”听到楚江妍这么说,徐秀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真的吗?”楚江燕不信,但拿不出任何证据,只好作罢。
两人快步朝皇宫走去,刚走出长安殿,就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跪在白空的大殿外的门口,也许是因为红色的缘故,在雪地里显得那么明显。
“那是?”齐秀微微蹙眉。
“那是安平公主。她又被皇帝惩罚了。”
顺着齐秀的目光望去,楚江燕看到安平公主跪在门口。平日里,他们都是从侧门进出,所以今天和往常一样,他没有注意到门口的人。
“这么大的雪,皇上居然让她一个人跪在雪地里,”楚江妍说,有点不可思议。
没等他说完,他看着徐秀向安平公主走去。他不想管这件事。谁不知道安平公主性格古怪?这宫里除了皇上没人能照顾她。每次见到她,他都绕道而行。
虽然他是长公主的长子,但这毕竟是皇帝自己的事,不能得罪任何一方,所以他只是从不参与。这家伙非要趟这浑水,这主意不错,但作为好兄弟,只能跟在他身后。
“参见楚奇将军”,旁边一个丫鬟见两人赶紧行礼,声音有些焦急哽咽。
“公主,怎么了?”楚江燕问。
“回将军的话,宁阳公主今日坠湖,牵连了平公主,所以皇上罚公主在此下跪一个时辰,如今已经两个时辰了。这么冷的天,奴婢怕公主受不了,所以……”说到这个声音,哽咽的声音加重。
“秋桐,这么多嘴,你想再被惩罚一次吗?”
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情绪激动,公主的声音有些颤抖。
“请公主回宫,皇上此时不在长安宫。”齐秀礼貌地向公主抱拳说道。
公主听到了齐秀的声音,没有注意前面的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前面,冷冷的说道。
“这位公主想做什么?还需要你的建议吗?”
还是一样的态度,但是仔细听声音里的颤抖比之前重了一点,刚才的一些动作似乎也在刻意压抑自己的情绪。
刚说完,身体就摇摇晃晃的偏向一边,最后摔倒在雪地上。
“公主”一旁的女孩紧张地喊道。
齐秀抱起地上的公主,向公主的寝宫华阴宫走去。
长安滇中
“皇上,安平公主,她,她……”一旁的太监有点担心的说道。
“安平公主,她怎么了?”皇帝不耐烦了。
“安平公主她晕倒了,不过现在齐将军和楚将军已经把公主送回宫里了。”
“你为什么现在报案?你读过许安泰医生写的吗?”皇帝愤怒地合上奏折,厉声说道。
“回皇上,大夫已经看过了,并无大碍。”
听到身边的太监这么说,皇帝也就放心了。
“你刚才说谁送公主回宫的?”
“回皇上,是齐将军和楚将军。”一旁的太监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犹豫,所以声音不是那么自信。
“是他们……”
皇帝微微眯起眼,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没想到是徐秀。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表现得如此反常。
郭庆平华银宫
安平公主第二天中午醒来。
“公主,你终于醒了。”秋桐看到公主醒了,赶紧拿起桌上的药。
安平公主在宫殿里东张西望。这是她的华阴宫,和过去没什么区别。想必她昨日昏厥,被送回宫中休息,但对她来说无所谓。
只是在以前,此时的华阴宫应该堆满了她父亲的珍贵补品。即使她和父亲关系不好,父亲也会托人送点东西,但这次什么都没有。
她不在乎那些珍贵的补品,但这些补品都是我父亲的愿望,证明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只是这次什么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烦恼,都中午了,爸爸还不来看自己,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吗?
“这是什么?这么臭?”公主有点生气地问。
“这是按照太医的药方刚刚熬好的药,公主要趁热喝。”看到公主的不情愿,秋桐有点担心。
“我怎么了?”
“不,公主因为寒冷有点虚弱,”秋桐紧张地回答。
“只是感冒而已。用来治疗感冒的药以前没这么难闻。这次药这么苦,我不喝了。拿去倒吧。”公主厌恶地转过脸去。
“公主,这是不可能的。这是皇上命神医加在西凉贡品里的珍贵药材,所以会比平时的药更苦。不过,良药苦口,公主要趁早喝。”
听说是父亲命神医用西凉地区赠送的珍贵药引子给自己治病,我心情很好,没有再多说什么。我接过秋桐手里的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公主,试试这个。”秋桐拿起桌上一盘酸梅蜜饯。
“这是什么?”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一个放进嘴里。
酸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嘴里的苦味瞬间减少了一半。
“回公主,这是楚将军送来的。”
“是他吗?”公主的语气充满了疑惑。不管是谁,她都不会相信会是表姐送的。
她的表妹和她没什么交情。平日里,看到宫中的自己,都是远远的。这次她怎么会派人来送这些?
“秋桐,我昨天晕倒后是怎么回到华阴宫的?”
“回公主,齐将军和楚将军送你回去。”
听到提到戚将军,安平公主才意识到她昨天看到的那个人。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见到齐将军,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和他会有交集。
她对戚将军的印象是永远淡泊世俗,云淡风轻,没想到却多管闲事。
想想昨天他认真的告诉自己父亲不在长安殿,让自己回宫,真的很烦。这座宫殿里没有人敢这样自言自语。
秀秀,你以后最好别管我的事,不然本公主不会放过你的。
公主心想,皇帝身边的李公公已经进了华阴宫,后面跟着一群宫人。
“参见安平公主,老奴。公主身体更好了。”
“谢谢你的关心,李公公。安平好多了。”
李公公是一个一直侍候在父亲身边的人。她也是看着安平公主长大的。自从安平公主有了记忆,李公公就一直照顾自己,所以一直尊称李公公为长辈,从不把他当宫人,对公公的态度更是温和。
“可是皇上一直惦记着公主的身体,不让我把这些送给公主。”李公公把身后的宫人叫来,呈上各种珍贵的补品。
“真的吗?父亲真的担心我的健康吗?”
“当然,公主是皇帝的骄傲。皇帝怎么会不在乎呢?所以公主千万不能任性,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公公这么说,安平公主很开心。
李公公也很高兴地看到公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些年,他看着公主长大,看着公主怎么跟皇帝耍脾气,看着皇帝怎么关心公主。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但只有他这个旁观者才能看出当局的玄机。
如今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当朝最受宠的公主。他得罪不起他们两个,只能靠自己帮忙缓和他们父女的关系。
“既然公主平安无事,老奴就先告退了。”与公主告别后,李公公匆匆赶往前厅。
古代持久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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