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太小姐(特意来接左太小姐下班)

我拉了坐在台上的小姐，走出来的小姐，酒鬼，甚至吸毒完的人。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的。他们喝醉了或者在哭。

我之所以特意在这个地方请客人，是因为很多客人会吐在车上，到了目的地会额外给我钱道歉。我付出的只是一桶水和一次恶心的抚摸。

我会在凌晨四五点准时等一批熟客。她们是这些地方的女服务员，也很高兴有一个固定的司机。他们拍的比普通出租车和滴滴都高，因为他们可能觉得我负责，可以送他们上门。

这些女士见多识广，她们的人生经历令人恐惧。只有下班了，他们才会露出真面目。他们有的歇斯底里，有的酩酊大醉，有的得过且过，有的期待回到爱人身边。

而我，作为一个见证者，见证了这些女人在霓虹灯下最真实最荒诞的一面。

我坐在舞台上是为了我的孩子。我已经30多了，但是化了妆之后看起来还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她有一个七岁的女儿。我看过照片。孩子穿得整整齐齐，咧着嘴笑露出了牙齿。

李姐说她没上过台，觉得男人裸露很恶心。我没有问她为什么，但是听和她坐在一起的其他女人说，李姐离婚了，一个人把女儿养大。

李杰只有在头发被拉起贴近太阳穴左侧时才能看到的细小疤痕，可能就是她不喜欢男人的原因。

李杰说，她做这份工作完全是为了女儿，让女儿能上最好的学校，穿最好的衣服，吃最好的饭，以后遇到好对象，以后不做妈妈做的工作。

下班后，李杰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戴着素色眼镜和黑色口罩，还总是让我注意车后面有没有人跟着。到了她租的小区，我总是多转几圈才下车。

她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有点神经质。

李杰的生意很好，有一大批熟客，大部分都比她年轻。李杰总能抓住这些人的心理门槛。用她的话说，这些家伙见惯了年轻女孩。当他们看到自己的股票像妈妈的姿势，就会像狗一样听话。

这些家伙不知道李杰真的是一个母亲，他们的恋母情结是李杰多卖酒多挣钱的手段。

李姐总是让我用车载音响在她手机上放一首日语歌，女歌手最激动的时候甚至会哭。

我总能透过后视镜看着李瑟娥街这座城市。她的平板眼镜闪着一串串的光。她习惯性地把脸藏在高耸的衣领里，把身体缩在宽大的大衣里。

她说，如果攒够了钱，她会回到乡下，开一家小超市来养活母亲和女儿。

后来李杰再也没坐过我的车。听说她辞职了，没有和任何人说再见。

我还找到了那首歌，的《我一劳永逸地想过了》。

我喜欢的是女人。她知道戴孝是同性恋。她和女朋友住在一套一居室的公寓里。

戴孝长相甜美，娇小可爱，可以撒娇可爱。她是在酒吧里被介绍认识的，没有人知道她是同性恋，也不会有人想到。

戴孝的客人年龄各异。最大的据说60多岁，最小的能比她小好几岁。用她自己的话说，她靠的是口才和童心。她总能避开酒杯，用可爱又看似无辜的眼神推销昂贵的洋酒。

戴孝会在车里卸妆。卸妆后，戴孝有很重的黑眼圈。她会用另一部手机和女朋友聊天。她女朋友是博士生和她是一个省的，聊着今天见了什么客人，赚了多少钱。

我问戴孝为什么她喜欢女人。你的伴侣不会歧视你的工作吗？

戴孝放下口红对我说:“你不觉得和女人在一起很美吗？”戴孝再也没有说过她为什么喜欢女人，而是说起了她和女友相识的过程。

戴孝早就准备打破这个罐子了。当她和一个年轻人走出酒吧时，被她的女朋友拦住了。喝醉的博士生坚持要让戴孝和她睡觉，戴孝的勇气在第一时间被她摧毁。

戴孝曾经说过，如果它不能被引进，它就不会被引进。如果介绍一次，这个人就完了。

戴孝没有回答我的另一个问题，她的女朋友是否会歧视她。

白天我和戴孝只有一次接触。戴孝打电话给我，让我带她去机场。她的女朋友要回她的家乡。她的女朋友脸色苍白，瘦瘦的，不爱说话，在车里靠在戴孝的肩膀上。戴孝告诉她到家后给她打电话，多注意休息，多喝水。

不经意间，我看到女孩手腕上有几处伤痕，很难看，扭曲变形。

戴孝问我是否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它。我点头回应，戴孝笑着说，她不会抛弃我，我也不会抛弃她。我有可怕的过去，她也是。我们是一样的人。

戴孝和她的女朋友已经计划好了。等她女朋友毕业了，他们会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如果他们想要孩子，他们会试着收养一个。如果没有，他们就生活在一起，永远不会饿死。

戴孝说这话的时候，容光焕发，眼睛斜着。

我不会喜欢他的。不要把情绪化的夜场牵扯进这一行。这个地方很纯净。不要牵扯感情。周晓说:“来看夜场吧，玩得开心。”。这里没人相信感情。

周晓是我见过的最坚持不懈的人。她给我的车费是按照一个打车软件的价格给我的。她说她自己的钱都是辛苦卖的，凭什么多给我？

周晓被介绍，偶尔，当她遇到赏心悦目的眼睛，她会出去。

我理解周杰和戴孝说的话。这种事情，有一个就有十个。周晓指着他的脸说，趁他还年轻，遇到有钱人就活着出来。等他老了，这张脸就完全看不见了。

周晓羡慕那些坐在舞台上的传奇人物。据说有些坐在台上的人受到老板的青睐，送房送车。有的被圈养成了金丝雀，攒下的钱足够他们花，时不时会去找少爷消费。

周晓迷恋金钱。一个中年男人想留住她。她考虑了两天，没有同意。她说那个男的老婆刚生完孩子，她也不是很尴尬。

有一个喜欢周晓的年轻人。他找周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大早就在门口等她下班。

周晓总是让我到后门去接她，电话经常响起信息，然后挂断。她说那个男生想和她在一起，她说她根本不相信爱情，对她来说只有钱才是最好的。

她给我举了一个例子。某某被一个小伙子骗了，睡了一年，赔了。真是个傻瓜。

周晓在车里低着头关掉了手机，删除了微信。周晓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她揉了揉眼睛，说困了，就捂着头开始睡了。

周晓一个星期没去上班。我看见那个年轻人等了她一个星期。周晓在光天化日之下叫了我的车，回到她工作的地方，收拾好她留下的东西，回到她的住处。

后来，我听说周晓搬到了城市另一端的一个场地，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我接待过各种夜间出没的人，目的简单不纯。我见过各种眼神，兴奋的，颓废的，放荡的，麻木的。

小Z流连于不同的场地，失去了不同的凯子，只谈金钱和性；

小C是被同学介绍进这个行当的，从此喜欢上了噪音，酒精，灯光。

B姐是个胆小的老公，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进的。她告诉丈夫，她在一家电子厂上班，从没想过回去。

他们总是有烟酒味，穿着厚厚的衣服。我认为他们想掩盖过去和现在。

他们似乎从不在别人面前呕吐。他们总是微笑，这真的很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