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古代女子在丈夫与妻子离婚后被烧死在火刑柱上,被草堂主人解救,与第二任丈夫有染,最后回到婆家。
当场抓住通奸者
我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上我床的。
不,叫他“这个人”可能不太合适。我们应该叫他“表哥”。
就是蒋家人口中所说的“夫人儿时的表妹”。
但在我的记忆里,这个青梅竹马无非就是我六岁的时候去二姨家。我二姨让他挑了一小盆酸酸的青梅竹马给我吃,然后他流着鼻涕载了我一程,还砍了一根竹枝。
我六岁以后就没见过这个表哥了。
直到他和丈夫结婚一年后,红安越来越乱,他的二姨和二姨夫都在乱中死去。这位堂兄在二姨去世前得到了她的建议,一路向北来到永嘉寻找符江。他被门房当乞丐一样打了出去,还在大门前喊我的娘家姓,被我老公听见了。只有那时他才找到了出路。
隔着纱帘遇见他,隐约觉得他很像我记忆中的二叔。两个人都是塌鼻子,耳朵有点风,有点脏,好像六岁的时候鼻子就没擦过。
老公问我:“娘,他是你唯一的亲人。把他放到出纳室,学会记账,好吗?”
当时老公的手正伸进我单薄的衣服里,纤细的手指很不安分。我脸红了,只会说:“一切听我老公的安排。”
老公立马把我按在沙发上,我想推开他,让丫鬟们光天化日之下看到,当着婆婆的面嚼舌头,怕被婆婆骂。
老公的桃花眼似乎笑得要滴下来,手也越来越不安分,在我耳边低语:“你不是说‘一切听老公安排’吗?”
我一软就放开了他,尽可能的咬住下唇,不敢叫出声。
之后表哥在出纳室立了一脚。只是听说他很不争气,手脚好像很脏,但老公没提,我也没问。
没想到,第三次见到这个表哥是这样的场景。
我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从被子里坐起来,睁开惺忪的眼睛。床前有许多人,有愤怒的公公婆婆,有气急败坏的丈夫,有窃窃私语的仆人,还有罗小姐那张充满同情的脸。
不知道怎么回事,顺着大家的目光。
在我旁边,盖着被子的是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我隐约认出他是我的表弟。
此时,他也眨了眨眼,茫然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病床周围的人。
我还没来得及尖叫,他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跪在岳父面前喊道:“请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罗佳小姐“啊”的一声尖叫,转身飞出了屋子。公公婆婆的眼睛仿佛喷火,试图将我试图遮住肩膀的被子烧成灰烬。
我丈夫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他似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来看我。在管家的帮助下,他摇摇晃晃地走了。
而我,此时喉咙被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能说话,直到我被绑在柴房里,冷得浑身发抖,浑身僵硬。
我爬到柴房门口,用尽全力叫着老公的名字:“文略,文略!”"
但是文微微没有来。两天后,罗佳小姐来了。
她帮我解开绳子,拿来馒头。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馒头,眼泪掉了下来:“嫂子,你干嘛这样?”
我被一个馒头卡住了,好不容易咽下去了。我拉着罗小姐的手开始求她:“婉妹,帮帮我,你告诉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偷人。”
罗小姐哭得像淋了雨的梨子,连连点头:“嫂子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事告诉哥哥的。”
柯洛小姐走后,我丈夫再也没来过。
我恳求警卫,但没有人理会我。阿贵连啐我一口,大骂:“你这贱货竟敢要二少爷?!你不知道二少爷起不起床吗?他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不见任何人。太公夫妇恨不得扒了你这个婊子的皮!”
我只会流着泪不停地重复:“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偷人——”
我真的是无辜的。
不知道是不是春眠。最近很困。
在盗贼横行、战火纷飞的年代,永嘉府安然无恙。我不得不说这要感谢我的岳父。的大名,再加上姜氏宗亲的数千人马,没有人敢轻易得罪。
因此,在草长莺飞的春天,我可以无视外面的巨浪,在符江后院的小楼里睡个好觉。
只是为了保证永嘉府的安全,公公经常要把舅舅和老公送出去和四面八方的寨子搞好关系,然后和邻州的经理、文员商量联合反贼的事情。
前天老公去了青菱家,所以今天我一直一个人睡在小楼里。
我一直睡到黄昏才被敲门声吵醒。罗佳小姐亲自给我打电话,去前厅和公公婆婆一起吃饭。
罗婉小姐是庆龄府罗主任的独生女。因为最近局势越来越乱,公公怕失去永嘉府,所以想联合罗总管一起对抗流民、乱兵、山贼。
罗经理派罗万小姐到居住以示诚意。如果能携手,对两院的人都是好事。
我和罗婉也很合得来。她漂亮开朗大方,也很大方。符江没有人不喜欢她。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昏昏沉沉的,就对罗婉说:“婉妹,我真的动不了了。请你转告你婆婆,我明天去她老人家道歉。”
罗万摸了摸我的额头,惊讶地说:“有点烫。今年春天不要在外面染上疫情。”
我也很震惊。现在外面太乱了,很多难民都死了。不要真的染上疫情。
罗万叫丫鬟们煮了一大碗黄连水给我喝,亲自给我盖好被子就走了。黄连水很有用。我出了一身汗,想了一会儿老公,迷迷糊糊睡着了。
直到大宅里的人打着火把灯笼来抓奸,我才醒悟过来。
但是这些话,没有人相信。
三天里,我说了又喊了这些话,喉咙里都是血丝,却没有人相信我。
佩尔还朝我吐唾沫,骂我婊子:“早知你是这样的婊子,二少爷当初就不该娶你。老头子不知道怎么掉脑袋了,会给二少爷订一个你这样的奸妇!”
他说的爷爷是她老公的爷爷,她爸爸的公公。
蒋爷爷当年是个中尉,四十多岁在北疆与突厥人决一死战。而我爷爷是跟随他二十年的老兵。
在沃尔河一战中,陈果的右翼军队几乎全军覆没。我爷爷努力废了一条腿,把浑身是血的江爷爷从死人堆里抬了出来。
江爷爷握着爷爷的手说,他的大恩没有办法报答,一定要把孩子公婆娶过来。但当时江爷爷的儿子已经结婚生子,我父亲也娶了我母亲,所以两位老人为他们两岁的孙子和刚出生的孙女订了早婚。
是我和我丈夫。
蒋爷爷亲笔写下婚约,并拿一块作抵押。
爷爷因为腿骨折回了红安老家,过了几年天伦之乐,就放弃了。临死前被告知,父母一定要把我嫁到永嘉。
几年后,我15岁的时候,秀才的父亲病危。他拉着他妈的手,叫她送我去永嘉结婚,然后就踢他的腿。
我妈带我去了趟南方,可惜先见被乌合之众杀了,大陈国又在打仗。还没走多远,我母亲就被乱兵砍倒在血泊中。
我用手挖了个坑,埋了我妈,把自己打扮成脏得不能再脏的麻风病人,然后到了永嘉府。
我发现父亲早已去世,未来的岳父名声在外,怕不收我,好让我在出行的时候在街上拦下轿子,把江爷爷写的婚约和在几千人面前展示,这才是成功进入的唯一途径。
半年后,我和老公结婚了。
我知道公公一直不满,认为这个南方的穷姑娘绝对配不上他的高富帅二儿子;婆婆一直刁难我,老是骂我。
但我不在乎这一切。每次睡到半夜,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老公,用手悄悄的描着他的脸,我的快乐就会像潮水一样,一浪高过一浪。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希望见到我的丈夫,亲口对他说:刘文,我是无辜的,你相信我。
可是,我老公直到我被绑在城外的贞节牌坊上,然后被绑在高高的柴堆上以奸妇的名义烧死,才过来。
今晚是三月初五,但是弦月被厚厚的乌云遮住了。如同我的生命,曾经被老公爱得如明月,今夜却将被乌云吞噬。
其实我已经想通了。陈国无主,四方为王。迟早要称王据地,而他要称王,就必须得到庆陵府罗总管的支持。
罗总为什么支持?只有当他的女儿嫁给姜太公的儿子时,他才会这么做。
而且罗万一直暗恋文略,我也是从下面人的耳朵里简单了解到的。
那碗黄连水被下药让我睡醒后说不出话来。
这个无能的堂兄一定收到了一大笔钱。
只有诬告我是奸妇,我老公才能心平气和的放弃和罗婉结婚。
只有烧了我,和罗总管才能成亲,永嘉府和庆龄府的人才能更不怕贼。每个人都想让我死,以一个淫妇的名义。
但是老公呢?他相信我吗?
围观的人用最恶毒最不屑的话骂我。我不想低头屈服。虽然眼睛酸酸的,但我没让眼泪掉下来。我的眼神激怒了他们,有些人大喊大叫,泼起屎来。
我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粪渍,嘶哑地笑了。笑过之后,我看着柴堆下的姜太公,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日月在上,鬼神在下,我冤死了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永嘉蒋氏和庆龄罗氏!”
在火把的映照下,姜太公的脸变得铁青。五六个人举着火把来到柴堆前,一挥手。
我抬头看着天空,笑了:“上帝啊,睁开你的眼睛吧!”
突然刮起了风,下起了雨。我笑得更沙哑了:“你看,上帝开了眼,他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人群中发生了骚乱,姜太公的脸色变得更青了。他怒喝一声:“烧死这个婊子!”"
“等等!”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瞬间,我泪流满面。
那是我丈夫。他分开人群,慢慢向我走来。
他瘦了很多,我自己给他做的袍子好像有点宽。他总是有一双微笑的眼睛,但现在他只是悲伤。
他站在柴堆前,夜风吹来,他高大的身影似乎站立不稳。有人给他披上斗篷,我含泪向外望去。站在我丈夫身后态度最端庄的是罗婉。
说多了也没用。我像过去每天一样看着老公的眼睛,轻声说:“文略,我是无辜的,你相信我。”
夜风呼啸,火把摇曳,老公一脸的不确定。
他沉默了很久,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他眼神悲伤,声音却很平静:“今天早上,你表哥上吊自杀了,留下遗书说是被你勾引了,一时没把握住。他羞于再见任何人,死得干干净净。”
我咳嗽了一声,满嘴都是鱼腥味的甜味。我茫然的看着老公。在他的瞳孔里,火炬的影子在跳跃。
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我说:“刘文,你相信我。”
老公慢慢闭上眼睛,慢慢转过身。当他转过身来时,他摇摇晃晃,发现自己就要摔倒了。罗万伸手扶住他,修长的身影靠在她美丽的肩膀上,与火光相映成趣。
抱着他的同时,她也对我报以温柔的微笑。
他跟着她走出人群,当他从姜太公面前经过的时候,他的脚步停了下来,我隐约听到他嘴里说出两个字。
声音有些疲惫,但没有一丝犹豫。
“烧了它。”
当火把越来越近时,就要点燃柴火。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在我和丈夫结婚后不久,他带我去参观了荒芜的凌华。我不小心滑了一跤,掉进了深谷。他在谷顶大喊:“娘,你一定要坚持,不要睡着。我一定会来救你的,相信我!”
我相信了他,所以不管脚上流了多少血,怎么昏昏沉沉,我都没有睡着。
两天后,他带着人回来了。大家把绳子往下拴到谷底,第一个掉下去的是我老公。
他抱起我,不管别人怎么劝都不让我走。
回来后,他悄悄问我:“医生说很神奇。你就那样倒下了,而且没有昏过去。为什么?”
我躺在他怀里,闻着他优雅的气息,说:“你叫我不要睡着,你说你会来救我的。”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你就这么信任我?如果我不回来救你呢?”
我看着那双漆黑闪亮的眼睛,坚定地说:“你是我丈夫,我相信你。”
他紧紧地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叹息着叫:“我的妈妈,我的妈妈——”
我相信他,但他不相信我。
上帝相信我,但我丈夫不相信。
十六岁之前,我像一颗青涩的野果,在深山里自落。
嫁给他后,我如三月桃花。在他的小楼里,我独自为他绽放。
然而我不知道,争取青春的绽放,最后只成全了他与她的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