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东西的小人:小人的世界也是“大人”的世界
几年前，我看了所有关于宫崎骏其人的动画，就爱上了这个故事，甚至把截图的剧照当电脑桌面，几年没换过了。阿列蒂，一个借东西的恶棍，是宫崎骏其人写的。故事和小说有区别，但大框架不变。
我今天想写的只是这本小书的内容。
男孩(对，他连名字都没说)因为生病，被送到乡下姑姑家休养。在这里他遇到了一个借东西的小人家庭。
他和阿列蒂争论“借”的问题。一开始他说他们的行为是“偷”，小人是“贼”。阿列蒂“据理力争”，告诉他这是“借”，不是“偷”。
这个看似有营养的情节，其实很玄乎。
故事后面，小人一家被司机太太发现后，男孩为了保护小人一家，和她发生了类似的争吵——
司机太太说这个男孩是“一个鬼鬼祟祟、偷东西、令人讨厌的小废物！”，说这个恶棍家族是“可恶的、狡猾的、卑鄙的、肮脏的、吱吱叫的小……”(省略号是被男生打断的“偷”字。)
这时，男孩强调自己是“借款人”，小人家也是“借款人”。
可以看出男生前后的态度变化。起初，男孩不同意“借款人”的说法，但最终他同意了。他甚至把自己从玩具房偷东西给阿列塔家说成是“借”。
在与反派家庭的互动中，男孩慢慢改变了对反派生活方式的看法。
这至少可以说明两个问题。
首先，有时候孩子比成人更容易接受新事物。孩子比大人单纯，比大人想的少，不会想太多，容易接受这个世界的看法。
第二，人可以和与自己不同的物种和谐相处。就像一个男生，他可以接受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他的姨妈和博德可以安静的相处，甚至帮助他。只是有些人无法接受与自己不同的东西的存在，用险恶的心去衡量，甚至利用。
其实，小人世界的生活也可以是人类的某种行为、某种观念或者某种隐秘的隐喻。
小人住的离门很远。“他们住在地板下面。他们没有家具，没有用品，也没有食物，所以他们必须去地板上拿。”他们看到的天空是深棕色的天花板，天空是拼凑而不是完整的。
“楼底下所有的小人，只要是不小心看到的，都只能挪开，匆匆，匆匆。他们不可能在人类的眼皮底下过着童话般的生活。真正的童话生活，人类是看不到的。”
住在离门很远的地方，不能被人类看到，小人的世界也需要安全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安全地生活。人会经常没有安全感，即使在这个和平的世界，也会小心翼翼的活着。人类把它们当老鼠，会吸引猫来抓它们。这不是比喻人类内心的恐惧。
然而，就像反派家庭一样，他们努力生活，即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得到一个土豆。人也是一样，努力摆脱恐惧，减缓负能量的积累。
同样，年轻人经常住在地板下，所以他们也渴望蓝天白云、阳光和自由呼吸。就像人类一样，没有自由的生活不值得活下去。匈牙利诗人裴多菲曾有一句名言:“生命是宝贵的，但爱情更昂贵。有空的话，两个都可以扔。”
反派家庭是人类家庭的翻版。爸爸博德是家里的顶梁柱，所有的生活来源都要靠他几十年来拼命“借”。他可以避开人类的“耳目”，“借用”他生活所需的东西。为了过得更好，他会借更多的东西。
我的母亲霍米利是一个典型的家庭主妇，操持家务，伺候丈夫和女儿，为离家在外的丈夫担忧，为女儿的不听话“吼狮子”。而且，她和很多女人一样，渴望稳定舒适的生活，即使知道老公被“看见”，事情不清楚，也绝不会搬走。赫敏也是一个典型的女人。虽然她已不再年轻，但当男孩打开他们家的屋顶时，作者生动的描述，生动地刻画了她注重形象的困境。“没有什么能让她心动。愤怒从赫敏心中慢慢升起:有人看见她拿着一个卷发夹。”她也是个自私的女人，不容易满足。她得到了一件好东西，还想要更多，所以男孩愿意为他们得到它。这也是他们被曝光的原因。如果不是家里丢了太多东西，男孩会经常和他们交流，也不会引起司机太太的注意。但是，她对家人的关爱是无可非议的。
而阿列蒂则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聪明好奇，勇敢睿智。她和那个男生的相识，从开始的针锋相对的意思，到慢慢的打开局面。她为男孩学习，站在草地上，和他在阳光下聊天。她固执地用自己的方式与成人的世界建立了联系。
"人渣是为借东西的恶棍而存在的——就像面包是为黄油而存在的一样！"阿列蒂说的有理有据，其实很脆弱。因为她是站在一个反派的立场上说的，她做的也是反派世界的利益。就像她对男孩说的，“大人”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反派的生存，提供食物等。)，而“成人”世界正在消亡。
男孩告诉她，恰恰相反，“小人”正在死去。"我的尺寸比你的大得多。"并且成功威胁了阿列蒂，世界上所有人都会相信反派的存在，她也将是他见过的最后一个。
作者似乎想告诉我们，“小人”世界在维持“成人”世界的平衡，人类应该对他们友好。
不管怎么看都像两个孩子在吵架。然而，他们所说的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深思。人类如果不善待地球物种，也同样不善待自己，终有一天，真的会走向“死亡”。
看过《格列佛游记》的人大概都记得有一个小人国，但是那个小人国基本上没有“大人”。英雄意外进入后，变成了巨人。
在这本书里，作者巧妙地使用了一种模棱两可的方式。她没有给那个男孩起名字，只是说了一个关于梅夫人弟弟的故事，反复说可能只是那个在乡下休养的男孩编的故事。因为在这之后，大家真的又看到了反派。(当然，在后面的书中，作者还是写了阿列蒂一家的故事。)
“故事永远不会真正结束。他们可以继续下去。只是有时候会在某个地方走到尽头。”梅夫人说。
而且真的有借东西的小人吗？只是男生的幻想吗？但一定是作者的幻想。我假设她没见过借东西的小人。
备注:名字小说翻译成“阿列蒂”，电影翻译成“阿列蒂”。因为之前用了电影的名字，懒得改，所以用了电影的译名。因此，众所周知。
2018/09/09在STU？当归
图/来源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