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儿的生活很幸福,口述我和女儿。
1992 7月8日。农历六月初九。初夏。中午十二点。
我戴着安全帽,顶着毒太阳来回看着工程的每一个细节,可就在这时我接到了婆婆的电话,你出生了。一开始知道是女儿,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第二天,我又赶回了老家。在漆黑的医院走廊里,婆婆给我看了这么小的你。我的心一下子软了,变成了一滩水。你那么小,眼睛还闭着,在我婆婆怀里睡得很安稳。我看着你眉间的影子,觉得很惊艳。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有自己的女儿。她是如此可爱,像一个天使。
我小心翼翼地把你抱到我老婆身边,她还很虚弱,激动得眼泪闪闪发光,但她也温柔地告诉我,对不起,是个女孩。我拉着老婆的手说,女生好,我喜欢女生。你看,这是我们的女儿。她的眉毛和眼睛像我,她的小嘴像你。多可爱啊。我的妻子看着婴儿时期的你,然后欣喜若狂地看着我,露出满意的微笑。我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时,你醒了,你好奇地看着我,大眼睛转来转去。我也看着你,看着你好奇地盯着我。我对你做了个鬼脸,你笑了。眉毛是弯的,嘴巴是弯的。我拉着老婆的手惊讶地说,你看,她笑了。
妻子也深情地看着你,然后说,给它起个名字吧。
就叫婷婷吧,我想都没想就说。我女儿很可爱,长大后会很苗条。
婷婷,婷婷,我抱着你,一遍又一遍的叫你的名字。我不知道你是否也知道你有一个如此美丽的名字。婴儿期的你又笑了,小酒窝若隐若现。我非常高兴。
1995.我从南京回家,看见你从远处迈着小粗腿向我走来,喃喃自语,爸爸。
我满是灰尘和疲惫的身体立刻消失了,于是我弯下腰抱起你,用力亲吻你的小脸。
吃饭的时候穿可爱的小围兜,走路的时候穿吱吱响的鞋子。满屋子乱跑让你妈难受。你之后,满屋子跑让你吃。你调皮地跑来跑去,却不让妈妈喂你。
我叫你的名字,你高兴地跳到我的脚下。到我膝盖前,你用小脸蹭我小腿,说婷婷不想吃。
我把你抱起来,坐在我的膝盖上,告诉你,婷婷乖,吃完了,爸爸带你去买气球。
你点点头,吃了我喂你的饭。
吃完饭,我遵守承诺,带你去广场买气球。看着你在广场上开心地跑来跑去,我怎么也看不够。
我在南京工作,常年不在家。每次回来看你,都觉得你长这么快。要么你的小脸变胖了,要么你的身高变高了。我内疚地看着老婆,她抬头看着我,欣慰地对我笑了笑。
这时候你跑的太快突然摔倒了,我的心猛地一跳。老婆抬起腿想抱你起来。我抓住妻子,示意她不要动。
你有些痛苦和委屈的坐在那里,因为你摔倒了,好像在等着我和我老婆抱你,可是你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等着我们的怀抱。你瘪着嘴,好像要哭了。
我站在离你不远的地方。我告诉你,婷婷是自己站起来的。没事的。爸爸在这里。
你听到我这么说就皱起了眉头,好像在想我为什么不抱你。但是过了一会儿,你真的用你的小手从地上爬起来,像邀功一样来到我的脚下。
我抱起你,亲了亲你,说,婷婷好棒。
儿子,不要怪爸爸狠心。爸爸只是想让你知道,跌倒了要自己爬起来,以后的生活会遇到更多的困难。爸爸希望你能成为一个坚强的孩子。我在心里默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