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涧修欹诗序文言文答案
1. 《桃花涧修禊诗序》宋濂 求译文
浦江县向北走二十六里,有座山高耸而葱茏茂密,就是玄麓山了。桃花涧的水从那里流出来,到了元顺帝十六年三月初一,郑铉将要在涧边进行修禊活动,并且游览穷尽山泉怪石的漂亮景色。
头一天晚上,各位贤士大夫住宿休息,到了第二天,出发时,成群向北走,带着酒壶和酒杯。大约走了二里远的地方,才遇到涧流,于是沿着山涧而行,流水把道路侵蚀得无一完整,不得不侧着身子走,先后紧紧相连想鱼群一样。又过了三里,两岸都是桃花,山里寒冷,花开得晚,到现在才繁盛,身旁有很多松树,高耸入云好像到了青天一样。忽然看见鲜花点缀在青翠的树叶间,好像火焰燃烧一样,值得观玩。又走了三十步,怪石象人一样站着,高约十尺多,面平整,可以坐下来吹箫,叫做凤箫台。下面有小水潭,潭上石坛有一丈左右那么宽,可以在上面垂钓。听说下大雪时,四周都是洁白如玉的树林,更加显得凄清绝美,叫做钓雪矶。西边是绝壁,在台矶边往下看,松罗和凌霄纵横缠绕,红红绿绿,色彩鲜艳,叫做翠霞屏。又走六七步,怪石突出,下面是一口小泉,泉水很冷冽,适合用来给鹤饮用,叫做饮鹤川。从小水坑引水,象蛇行一样蜿蜒,从石坛前面流下,声音就像玉佩碰撞一样。客人中有擅于弹琴的,不愿意让泉水独自清鸣,弹琴来跟泉水比试。琴声跟泉水声音相和,非常好听。走五六步,水流左右弯折,才向南消逝,叫做五折泉。四十步远,从山脚弯曲进入涧底,水流汇进水潭。水潭左边有一排石头列成座位,形状象半圆的月。在上面高石象墙一样峙立,飞流的泉水从中间泻下,遇到石头的激起,泉水象愤怒一样跳起一二尺,水滴散入水潭中,一点点地形成光晕,真的就像飞雨突然到来,仰头看蓝天象镜子一样明净,才知道是泉,这里叫做飞雨洞。洞的旁边都是山,又高又陡的石头冠盖在山巅,深远辽阔,适合仙人居住,叫做蕊珠岩。远远地望见它,因为一路上的劳累,没有人去。
回到石潭上,各自铺上坐蓐,围着水流坐下。叫童仆拾来断木枯柴,取来酒壶来温酒,倒进漆制的酒杯。酒杯有托盘,随着水流漂浮,像雁群一样向下。往前,有中断(取走)的,有对对联的,才按次第取来饮用。这时候微风从东面来,酒杯盘旋不进,甚至有的逆流而上,碰撞时象相互敬酒。酒过三巡,年纪最大者命令摆列纸笔,要求每人赋诗两首,如果没有完成的,罚酒三大杯。众人高兴的答应了,有的人闭目深思,有的人手捧着脸颊看晴天,有的人跟旁边坐的人窃窃私语,有的人拿起笔象疾风骤雨,一边写一边吟唱;有的人按着纸张在岩石上,想要写却又不敢下笔;有的人觉得句子不当,挠着头皱着眉头问人;有的人悠闲地吹起口哨,有的人聚在山坡,抢起酒杯就喝,有的人拿着书卷给旁边的人看,有的曲着手臂卧着看云;都一一可以入画。一会儿诗句都已经完成,大家喝酒忘记了杯数。等到要回的时候,夕阳已经在青松下了。
第二天,郑铉因为这次游玩很欢乐,收集这次所赋的诗句并且嘱托我作序。我按照《韩诗内传》作:三月初一,桃花汛时,郑国旧俗,在溱洧二水上,招魂续魄,佩执兰草用来拔除不祥之气。现在离那时已经两千年,即使时间和地点都不同,但是桃花流水更胜从前。后裔尚且能集合贤人大夫来进行修禊活动,况且遗风未泯的人呢?我辈中人,应该追随浴沂的风范,效法舞雩的咏叹,或许可以情跟环境相适应,快乐跟大道一样,而不愧于作孔夫子的门生;不愧于作孔夫子的门生,然后才不愧于作七尺男儿,不值得勉励吗!我为游览漂亮景色作序之后,又重申这样的箴言。其他的象兰亭集序,多崇尚道家的清净无为,也没什么可取的。
2. 修香山寺记文言文答案重修香山寺毕,题二十二韵以纪之
白居易
阙塞龙门口,只园鹫岭头。曾随减劫坏,今遇胜缘修。
再莹新金刹,重装旧石楼。病僧皆引起,忙客亦淹留。
四望穷沙界,孤标出赡州。地图铺洛邑,天柱倚崧丘。
两面苍苍岸,中心瑟瑟流。波翻八滩雪,堰护一潭油。
台殿朝弥丽,房廊夜更幽。千花高下塔,一叶往来舟。
岫合云初吐,林开雾半收。静闻樵子语,远听棹郎讴。
官散殊无事,身闲甚自由。吟来携笔砚,宿去抱衾裯。
霁月当窗白,凉风满簟秋。烟香封药灶,泉冷洗茶瓯。
南祖心应学,西方社可投。先宜知止足,次要悟浮休。
觉路随方乐,迷涂到老愁。须除爱名障,莫作恋家囚。
便合穷年住,何言竟日游。可怜终老地,此是我菟裘。
3. 王冕求学文言文《王冕求学》出自:宋濂《宋学士全集-王冕传》朝代:元末明初原文:王冕者,诸暨人。
七、八岁时,父命牧牛垄上,窃入学舍听诸生诵书,听已,辄默记。暮归,忘其牛。
或牵牛来责蹊田,父怒,挞之。已而复如初。
母曰:“儿痴如此,曷不听其所为?”冕因去,依僧寺以居。夜潜出,坐佛膝上,执策映长明灯读之,琅琅达旦。
佛像多土偶,狞恶可怖,冕小儿,恬若不见。安阳韩性闻而异之,录为弟子,学遂为通儒。
性卒,门人事冕如事性。时冕父已卒,即迎母入越城就养。
久之,母思还故里,冕买牛驾母车,自被古冠服随车后。乡里小儿竞遮道讪笑,冕亦笑。
译文:王冕是诸暨县人。七八岁时,父亲叫他在田埂上放牛,他偷偷地跑进学堂,去听学生念书。
听完以后,总是默默地记住。傍晚回家,他把放牧的牛都忘记了。
王冕的父亲大怒,打了王冕一顿。过后,他仍是这样。
他的母亲说:“这孩子想读书这样入迷,何不由着他呢?”王冕从此以后就地离开家,寄住在寺庙里。一到夜里,他就暗暗地走出来,坐在佛像的膝盖上。
手里拿着书就着佛像前长明灯的灯光诵读,书声琅琅一直读到天亮。佛像多是泥塑的,一个个面目狰狞凶恶,令人害怕。
王冕虽是小孩,却神色安然,好像没有看见似的。安阳一个叫韩性的人听说后觉得他与众不同,将他收作学生,学成了博学多闻、通晓古今的儒者。
韩性过世,(韩性的)门人对待王冕就像对待韩性。当时王冕的父亲已经去世了,于是王冕把自己的母亲迎接到越城抚养。
时间长了,母亲想要回到故乡,王冕买白牛来驾母亲的车,自己穿着古代的官服跟在车后。乡里的小孩都聚集在路旁笑,王冕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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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e79fa5e98193e59b9ee7ad9431333431353336从中可以受到启发,得到启迪“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们青少年要珍惜青春年华,发奋学习科学文化知识,为将来报效祖国奠定坚实的基础。2、王冕简介王冕(1287-1359)元代著名画家、诗人,字元章,号煮石山农、放牛翁、会稽外史、梅花屋主等。
浙江诸暨人。出身农家,幼放牛,家贫,但好学如痴,读书不倦。
常晚至寺院长明灯下读书,学识渐深。他的好学精神感动了当时会稽一个读书人韩性,韩收他为学生,教他读书、画画。
王冕青年时期曾一度热衷于功名,但考进士屡试不中,于是他满怀愤郁,烧毁了文章。流浪江湖,永绝士途。
他曾到过杭州、金陵,又渡长江,过淮河,经徐州、济南到大都(今北京市),达居庸关。
4. 求朱碧潭诗序翻译,作者:王慎中朱碧潭诗序 〔明〕王慎中 诗人朱碧潭君汶,以名家子,少从父薄游,往来荆湖豫章,泛洞庭、彭蠡、九江之间,冲簸波涛,以为壮也。
登匡庐山,游赤壁,览古名贤栖遁啸咏之迹,有发其志,遂学为诗,耽酒自放。 当其酣嬉颠倒,笑呼欢适,以诗为娱,顾谓人莫知我。
人亦皆易之,无以为意者。其诗不行于时。
屋壁户牖,题墨皆满,涂污淋漓,以诧家人妇子而已。贫不自谋,家人诮之曰:“何物可憎,徒涴墙户,曾不可食,其为画饼耶!”取笔砚投掷之,欲以怒君,冀他有所为。
君不为怒,亦不变也。 一日,郡守出教,访所谓朱诗人碧潭者。
吏人持教喧问市中,莫识谓谁,久乃知其为君也。吏人至门,强君入谒。
君衣褐衣,窄袖而长裾,阔步趋府。守下与为礼,君无所不敢当,长揖上座。
君所居西郊,僻处田坳林麓之交,终日无人迹。守独出访之。
老亭数椽欹倾,植竹撑拄,坐守其下。突烟昼湿,旋拾储叶,煨火烧笋,煮茗以饮守。
皂隶忍饥诟骂门外,君若不闻。于是朱诗人之名,哗于郡中,其诗稍稍传于人口。
然坐以匹夫交邦君,指目者众,讪疾蜂起。而守所以礼君如彼其降,又不为能诗故。
守父故与君之父有道路之雅,以讲好而报旧德耳。 君诗虽由此闻于人,人犹不知重其诗,复用为谤。
呜呼,可谓穷矣! 凡世之有好于物者,必有深中其欲,而大惬于心。其求之而得,得之而乐,虽生死不能易,而岂有所计于外。
诗之不足贾于时,以售资而取宠,君诚知之矣。若为闭关吟讽,冻饿衰沮而不厌,其好在此也。
人之不知重其诗,焉足以挠其气,而变其所业哉! 君尝谒予,怀诗数十首为贽,色卑而词款,大指自喜所长,不病人之不知,而惟欲得予一言以为信也。岂其刻肠镂肺,酷于所嗜,虽无所计于外,而犹不能忘志于区区之名耶?嗟乎!此固君之所以为好也。
君既死,予故特序其诗而行之,庶以不孤其意,岂以予文为足重君之诗于身后哉! ——选自《国学基本丛书》本《明文在》 诗人朱碧潭君,名汶,以名门世家子弟,少年时随同父亲出游,往来湖南、湖北、江西等地,泛舟洞庭湖、鄱阳湖、九江之间,颠簸在波涛之上,以为壮举。 又登临庐山,游赏赤壁,观览古圣贤隐居逃世歌啸咏唱的遗迹,志气有所启发,于是学习做诗,饮酒放浪。
每当酒醉高兴,呼叫欢笑,便要做诗,自得其乐,还说他人哪能了解于我。人们也都轻视他,不把他的诗当回事。
他的诗不行于时,只有在自己家里的墙壁窗户上,写得满满的,涂得到处皆是,以此来唬弄家人孩子。 自己贫穷得无法谋生,家里人讥笑他说:“你涂些什么东西,真讨人嫌,只会弄脏墙壁窗户,又不能吃,难道画饼充饥!”拿起笔砚往他身上掷去,想以此激怒他,让他别再做诗。
他可不发怒,照旧做诗。 有一天,知府出了一张告示,要寻找所谓朱诗人碧潭的。
差人拿着告示到市里喊问,没有人认识是谁,最后才知道是朱君。差人到门,强迫朱君去见知府。
朱君穿了粗布衣服,窄袖子长下摆,大摇大摆地上了知府衙门。知府走下座位施礼迎接,朱君无所谓的样子,作一个揖就坐上宾之座。
朱君住在府城西郊,地点荒僻,处于田头林尾地方,终日没有人迹。 知府独去拜访他。
他住的几椽老亭倾斜要倒,用竹竿撑住,让知府坐在下面。家里揭不开锅,捡一点储备的树叶,生起火来,煮几颗笋,烧水冲茶,款待知府。
那些差役忍饥挨饿,在门外骂骂咧咧,朱君就像没有听见。于是朱诗人的名字,一府传开了,他的诗也稍稍有人看了。
但是一个布衣同知府相交,大家的眼睛都盯上了,毁谤妒忌全来了。何况知府的所以降低身份给他礼遇,并不是因为他的诗写得好,而是因为知府的父亲与朱君的父亲是故旧之交,所以与朱君表示修好,报答旧日的交情。
朱君的诗虽然由此为人们知晓,但是人们并不懂得看重他的诗,反而以此诽谤他。 唉,真可说是穷到头了! 大凡世人对于某件事物特别喜爱,必定是这件事物深得其好,而大悦其心。
他追求并得到这件事物,这得到的快乐,是生死也换不到的,哪里还去理会生死之外的事情呢?做诗不能像货物那样卖给人们,得到钱财,取欢于人,这道理朱君是很清楚的。 但他情愿关门做诗,虽挨冻受饿,衰病失意,也不厌倦,就是因为这是他的爱好。
人们不懂得看重他的诗,怎么能阻挠他的志气,改变他所从事的事业呢!朱君曾经来看我,送我几十首诗以为见面礼。他的态度很谦虚,谈话很诚恳,大概的意思是对做诗是很自信的,不怕人们不知道他,只求我讲一句话做证明。
我想他这岂不是如此刻苦专心,爱好做诗,虽然不计较生死之外的事情,但还是不能忘怀于区区的小名吗?唉唉,这确实就是朱君的所以爱好之深了。朱君已经死了,我所以为他的诗写一篇序言,使他的诗行之于世,庶几不辜负他的好意,虽然我的文章说不上能够让他的诗见重于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