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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顶上有一只猫

天气:漫漫长夜的冬天终于过去了。今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春分”。这一天,白天和黑夜一样长。在往后的日子里,白天渐渐地会比黑夜长。

春天到底是哪一天到来的?我和地包天一直在争论不休。地包天说,春天是她的女主人给她脱下花棉袄,换上绿毛衣的那一天来的;我说,春天是第一阵春风吹来的那一天来的。

地包天说:“天天都在吹风,怎么知道哪一阵风是春风?”

我说:“有一阵风吹在我的脸上,轻轻柔柔的,像杜真子的手在抚摸我的脸,这一阵风就是春风。”

这样的争论,永远没有结果,应为地包天就会转移话题。

“猫哥,你看天上的那朵云,好像你现在的样子。”

我现在正躺在山坡的草地上,头上白云朵朵,每一朵白云的形状都不一样。我不知道地包天说的是哪一朵云。

“就是那一朵。看见没有?前面突起的两个尖尖角,是你的两只耳朵。后面怎么没有尾巴?左边还缺了一条腿……哦,对不起,猫哥,这是一朵受伤的云,不是很像你……”

那朵“受伤的云”是朵流云,匆匆忙忙地走得很快。它来到了白塔那里,很快地,又掠过了塔顶。

塔顶上有只猫!

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地包天。地包天站起身来,两只爪子搭在眉头那里:“嗷,天哪!塔顶上真的有一只猫!”

这座白塔屹立在翠湖公园的中央,塔顶应该是公园的最高点。平时,我们这些生活在地面上的动物,都太注意地面上的事情,很少抬头看看天空。今天,如果不是因为看那朵“受伤的”流云,如果那朵流云没有经过塔顶,我也许永远也不会发现,塔顶上有一只猫。

塔顶上的猫,引起了地包天的好奇心:“我想知道的是,这只猫在塔顶上干什么。”

看了半天,塔顶上的那只猫好像什么都没干,只是一动不动地蹲在塔顶上。

“这只猫只不过在塔顶上发呆而已。”地包天重新躺在草坡上,“我想知道地是,在哪里不可以发呆!这只猫为什么偏偏要到塔顶上去发呆呢?”

如果我不回答地包天的问题,地包天就会自问自答:“哦,我知道了。在塔顶上发呆,是最高级的发呆,这说明发呆的水平很高……”

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这就是地包天的思维方式——一团乱麻。

我被塔顶上的这只猫深深地吸引住了。这是一只罕见的虎皮猫,黄黑相间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子般的光泽,远远望去,就像涂上了一层金粉的雕塑。

因为山坡与白塔之间隔着翠湖,所以我看不清那只猫的脸。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那只猫蹲在塔顶上的姿态都很优雅,所以我断定,这是一只女猫。

到了下午,来翠湖公园晒太阳的猫更多了。京巴狗地包天热心地奔走相告,于是,公园里所有的猫都知道了,塔顶上有一只猫。

所有的猫都聚集在白塔下面,仰着头看塔顶上的猫。

她什么意思啊?”全身雪白,白得没有一根杂毛的“靓猫”问她身边的“酷猫”。酷猫全身乌黑,黑得没有一根杂毛。这一黑一白的酷猫和靓猫,总爱呆在一起。他们认为白猫和黑猫才是真正高贵的猫。对于塔顶上那只既不是黑猫,也不是白猫的虎皮猫,酷猫和靓猫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到底想干什么?”“乌云盖雪”问她身边的“雪里拖枪”。

云盖雪是一只身子乌黑,只有四只爪子是白色的女猫。雪里拖枪是一只身子雪白,只有尾巴是黑色的男猫。他们认为,只有乌云盖雪和雪里拖枪,才是猫中极品,所以他们也没有把塔顶上的虎皮猫放在眼里。

看稀罕的猫都仰着头,对塔顶上的猫议论纷纷。塔顶上的猫对她脚下的这一切,却全然不知,她仍然一动不动地蹲在塔顶上。

脖子仰酸了,眼睛看累了,乌云盖雪和雪里拖枪率先离开了。“有什么好看的?想出风头而已。”他们不屑一顾地走远了。

真的没什么看头。

酷猫和靓猫也离开了。随后,那些看稀罕的猫,也陆陆续续地散了。

“猫哥,我们也走吧。”地包天的脖子也仰酸了,眼睛也看累了,“杜真子该放学了。”

地包天以为一提杜真子,我就一定会回家。可是,我现在并不想回家,塔顶上的那只猫已经把我牢牢地吸引住了。我一边欣赏着她优雅的仪态,一边感受着她内心的孤独。她使我想起孤独地穿行在丛林里的老虎。老虎是我最崇拜的偶像,虽然我们同属猫科,还有亲戚关系,但我只有在电视节目“动物世界”里见过老虎。

地包天独自离开了公园。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和她一道回家。

4 回复:『悠蝶√连载』《笑猫日记》之《塔顶上的猫》

小树林里的猫会

天气:从早晨到下午,一直又滚滚的雷声,从天空深处,隐隐约约地传来。看看杜真子书桌上的日历,才知道今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惊蛰”。从这一天开始,冬眠的动物们将纷纷出来活动了。

每天早晨,我和杜真子都是被闹钟闹醒的。杜真子会赖床,一直赖到她的妈妈大呼小叫地来掀她的被子。

起床后的杜真子,手忙脚乱,刷牙、洗脸、梳头、吃早餐,她会在二十分钟内通通搞定。临出门的时候,她会把她房间里的那盆土豆苗抱到阳台上,放在有阳光照耀的地方,她还会把一片偷偷留下的面包撕成碎屑,撒在阳台上,给那些小鸡吃。这时候的杜真子,是天底下最温柔、最可爱的女孩。

京巴狗地包天永远会在一楼的电梯门口等着我。这几天,她对我有些不满。她跟她的女主人一样,喜欢吃甜蒜。她明明知道我受不了她嘴里的蒜味儿,可这几天她故意不漱口,也不嚼口香糖。

地包天对我的不满,是从我们发现了翠湖公园白塔顶上的那只猫的那天开始的。她不止一次酸溜溜地对我说,现在我的心里只有她,没有她。第一个“她”,指的是塔顶上的那只虎皮猫;第二个“她”,指的是地包天自己。

地包天一见到我,就对着我的脸哈出一口蒜气。我赶紧逃跑。

我朝翠湖公园跑去。远远地,我就看见了高耸 入云的塔顶,塔顶上有一只猫。每天,不知她什时候上去,也不知她什么时候下来。总之,每天早上,我去公园的时候,她已经在塔顶上了;每天晚上,我离开公园的时候,她还在塔顶上。

还是那片山坡。虽然,上午的太阳还没有照射到这片山坡上来,但是,躺在这里,刚好能从最佳的角度仰望他塔顶上的那只猫。我刚躺下,京巴狗地包天就追来了。

“猫哥,太阳还没晒过来,你躺在这里不冷吗?”

我静静地望着塔顶上的猫,什么也不想说。

这时候,从很远的高空中,隐隐约约地传来滚滚的雷声。

“这是什么声音?”地包天是一只很有想象力的京巴狗,“天上好像有人在打鼓,有好像有许多人在跑步。”

我告诉地包天,那是雷声。

“我只知道夏天会打雷,在打雷之前会有闪电,在打雷之后会下雨。”地包天迷惑地望着天空。

我告诉地包天,现在天上响的是春雷。

“哦,猫哥,我差点儿忘了!”地包天的记性不太好,“刚才我经过小树林时,看见好多猫在那里开会。他们让我捎话给你,叫你也去开会。”

“开会?”

我觉得好可笑。我从来就是独来独往的,很少和他们聚到一起的。记得有一次他们硬让我去开会,讨论“猫该不该笑的问题”。会上所有的猫都说猫不该笑,那是因为他们都不会笑。我才不理他们呢。既然他们看不惯我笑,看见我笑就生气,我不跟他们来往就是了。所以,在我的同类里,我并没有好朋友。

地包天从来没有开过会,她很想去看看那些猫是怎么开会的,更想听听他们会说些什么。

“我听说那些猫经常在公园的小树林里开会,你带我去一次吧!”

“无聊透顶!”

我对那样的会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的眼睛仍然没有离开塔顶上的那只猫。

这时,一群猫朝山坡上跑来。

身子白、尾巴黑的雪里拖枪率先冲倒我的面前:“笑猫,我们都在等你去开会。你怎么还不去?”

我笑了,是嘲笑。

“你们开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全身乌黑的酷猫跳了起来,“难道你不是猫吗?”

我觉得很奇怪。雪里拖枪和酷猫平时是两只势不两立的男猫,现在怎么好得一个鼻孔出气?

我有笑了,是冷笑。

“难道我是猫,我就一定要参加你们的猫会吗?

“我知道你不愿意参加我们的猫会,但是这一次,你必需参加。”

那知全身黑、四爪白的乌云盖雪慢悠悠地说着,但口气却十分傲慢。她仗着自己有名贵猫的血统,对谁都是一幅有恃无恐的样子。

“对,你必须参加!”

全身白得没有一根杂毛的靓猫也跳出来,站在乌云盖雪的身边。我更觉得奇怪了。靓猫和乌云盖雪一直是一对水火不相容的女猫,今天怎么也好得像亲姐妹似的?

“说说看,我为什么必须参加这个会?”

我重新在草地上躺下来,把两只前爪枕在脑后,两只后爪较差地跷起来。

雪里拖枪气极败坏地说:“因为我们要开的这个会,是关于那只猫的!”他高高地举起一只爪子,指着塔顶上的那只猫。

看看其他猫的脸上,都是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我坐起来,不解地问:“难道那只猫跟你们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

好几只猫异口同声地朝我怒吼。

我本来不想去参加这个猫会的,可听到那只猫的怒吼之后,我倒真想去听听,塔顶上的那只猫,到底跟地上的这些猫有怎样的关系。

我站起身来:“走吧,我跟你们去开会。”

一群猫浩浩荡荡地冲下山坡,浩浩荡荡地冲进小树林。

小树林里还有一些猫等在那里。

很快,大家就围成一个圆圈蹲着,尾巴都朝着一个方向弯着。

酷猫和雪里拖枪并肩蹲着,他们俩对望了一眼。看得出来,他们很得意,至少眼前的这个阵势让他们觉得这里猫多势众,而塔顶上的那只猫势单力薄。

这个猫会从上午开到中午,有从中午开到下午。每只猫必须发言,都必须表明对塔顶上的那只猫的态度。

最后,只剩下我没有发言了。他们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我一直望着塔顶上的猫发呆。

雪里拖枪不得不提醒我:“笑猫,该你发言了。”

我突然笑起来。如果在平时,我的笑肯定会让这些猫非常愤怒,因为他们都不会笑,也不能容忍别的猫笑。但是今天,他们似乎对我特别宽容,因为现在他们要***同对付的是塔顶上的那知虎皮猫。

“让我说什么呢?”我问道。

“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靓猫对我说话的语气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她平时见到我,总是不理不睬的样子,“笑猫,对塔顶上的那只猫,你有什么看法?”

“我没有看法。”

乌云盖雪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笑猫,你怎么可以没有看法呢?”

“我有看法!”

地包天突然冲到这一群猫所围成的圆圈里来。她一直认真地听着每只猫的发言,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发言。

这是一次猫的会议,突然闯来一只狗,而且是一只傻里傻气的京巴狗,这让会议的主持猫——雪里拖枪很生气。

“我们猫在开会,狗跑来干什么?”

地包天说:“我有话要说。”

雪里拖枪眼睛一蹬:“请你马上离开。”

这时候,我挺身而出:“她是我的好朋友,你让她离开,我也离开。”

我和地包天一起离开了小树林。开了一整天的猫会,就这样被地包天搅了。

小树林里的猫会

天气:从早晨到下午,一直又滚滚的雷声,从天空深处,隐隐约约地传来。看看杜真子书桌上的日历,才知道今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惊蛰”。从这一天开始,冬眠的动物们将纷纷出来活动了。

每天早晨,我和杜真子都是被闹钟闹醒的。杜真子会赖床,一直赖到她的妈妈大呼小叫地来掀她的被子。

起床后的杜真子,手忙脚乱,刷牙、洗脸、梳头、吃早餐,她会在二十分钟内通通搞定。临出门的时候,她会把她房间里的那盆土豆苗抱到阳台上,放在有阳光照耀的地方,她还会把一片偷偷留下的面包撕成碎屑,撒在阳台上,给那些小鸡吃。这时候的杜真子,是天底下最温柔、最可爱的女孩。

京巴狗地包天永远会在一楼的电梯门口等着我。这几天,她对我有些不满。她跟她的女主人一样,喜欢吃甜蒜。她明明知道我受不了她嘴里的蒜味儿,可这几天她故意不漱口,也不嚼口香糖。

地包天对我的不满,是从我们发现了翠湖公园白塔顶上的那只猫的那天开始的。她不止一次酸溜溜地对我说,现在我的心里只有她,没有她。第一个“她”,指的是塔顶上的那只虎皮猫;第二个“她”,指的是地包天自己。

地包天一见到我,就对着我的脸哈出一口蒜气。我赶紧逃跑。

我朝翠湖公园跑去。远远地,我就看见了高耸 入云的塔顶,塔顶上有一只猫。每天,不知她什时候上去,也不知她什么时候下来。总之,每天早上,我去公园的时候,她已经在塔顶上了;每天晚上,我离开公园的时候,她还在塔顶上。

还是那片山坡。虽然,上午的太阳还没有照射到这片山坡上来,但是,躺在这里,刚好能从最佳的角度仰望他塔顶上的那只猫。我刚躺下,京巴狗地包天就追来了。

“猫哥,太阳还没晒过来,你躺在这里不冷吗?”

我静静地望着塔顶上的猫,什么也不想说。

这时候,从很远的高空中,隐隐约约地传来滚滚的雷声。

“这是什么声音?”地包天是一只很有想象力的京巴狗,“天上好像有人在打鼓,有好像有许多人在跑步。”

我告诉地包天,那是雷声。

“我只知道夏天会打雷,在打雷之前会有闪电,在打雷之后会下雨。”地包天迷惑地望着天空。

我告诉地包天,现在天上响的是春雷。

“哦,猫哥,我差点儿忘了!”地包天的记性不太好,“刚才我经过小树林时,看见好多猫在那里开会。他们让我捎话给你,叫你也去开会。”

“开会?”

我觉得好可笑。我从来就是独来独往的,很少和他们聚到一起的。记得有一次他们硬让我去开会,讨论“猫该不该笑的问题”。会上所有的猫都说猫不该笑,那是因为他们都不会笑。我才不理他们呢。既然他们看不惯我笑,看见我笑就生气,我不跟他们来往就是了。所以,在我的同类里,我并没有好朋友。

地包天从来没有开过会,她很想去看看那些猫是怎么开会的,更想听听他们会说些什么。

“我听说那些猫经常在公园的小树林里开会,你带我去一次吧!”

“无聊透顶!”

我对那样的会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的眼睛仍然没有离开塔顶上的那只猫。

这时,一群猫朝山坡上跑来。

身子白、尾巴黑的雪里拖枪率先冲倒我的面前:“笑猫,我们都在等你去开会。你怎么还不去?”

我笑了,是嘲笑。

“你们开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全身乌黑的酷猫跳了起来,“难道你不是猫吗?”

我觉得很奇怪。雪里拖枪和酷猫平时是两只势不两立的男猫,现在怎么好得一个鼻孔出气?

我有笑了,是冷笑。

“难道我是猫,我就一定要参加你们的猫会吗?

“我知道你不愿意参加我们的猫会,但是这一次,你必需参加。”

那知全身黑、四爪白的乌云盖雪慢悠悠地说着,但口气却十分傲慢。她仗着自己有名贵猫的血统,对谁都是一幅有恃无恐的样子。

“对,你必须参加!”

全身白得没有一根杂毛的靓猫也跳出来,站在乌云盖雪的身边。我更觉得奇怪了。靓猫和乌云盖雪一直是一对水火不相容的女猫,今天怎么也好得像亲姐妹似的?

“说说看,我为什么必须参加这个会?”

我重新在草地上躺下来,把两只前爪枕在脑后,两只后爪较差地跷起来。

雪里拖枪气极败坏地说:“因为我们要开的这个会,是关于那只猫的!”他高高地举起一只爪子,指着塔顶上的那只猫。

看看其他猫的脸上,都是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我坐起来,不解地问:“难道那只猫跟你们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

好几只猫异口同声地朝我怒吼。

我本来不想去参加这个猫会的,可听到那只猫的怒吼之后,我倒真想去听听,塔顶上的那只猫,到底跟地上的这些猫有怎样的关系。

我站起身来:“走吧,我跟你们去开会。”

一群猫浩浩荡荡地冲下山坡,浩浩荡荡地冲进小树林。

小树林里还有一些猫等在那里。

很快,大家就围成一个圆圈蹲着,尾巴都朝着一个方向弯着。

酷猫和雪里拖枪并肩蹲着,他们俩对望了一眼。看得出来,他们很得意,至少眼前的这个阵势让他们觉得这里猫多势众,而塔顶上的那只猫势单力薄。

这个猫会从上午开到中午,有从中午开到下午。每只猫必须发言,都必须表明对塔顶上的那只猫的态度。

最后,只剩下我没有发言了。他们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我一直望着塔顶上的猫发呆。

雪里拖枪不得不提醒我:“笑猫,该你发言了。”

我突然笑起来。如果在平时,我的笑肯定会让这些猫非常愤怒,因为他们都不会笑,也不能容忍别的猫笑。但是今天,他们似乎对我特别宽容,因为现在他们要***同对付的是塔顶上的那知虎皮猫。

“让我说什么呢?”我问道。

“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靓猫对我说话的语气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她平时见到我,总是不理不睬的样子,“笑猫,对塔顶上的那只猫,你有什么看法?”

“我没有看法。”

乌云盖雪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笑猫,你怎么可以没有看法呢?”

“我有看法!”

地包天突然冲到这一群猫所围成的圆圈里来。她一直认真地听着每只猫的发言,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发言。

这是一次猫的会议,突然闯来一只狗,而且是一只傻里傻气的京巴狗,这让会议的主持猫——雪里拖枪很生气。

“我们猫在开会,狗跑来干什么?”

地包天说:“我有话要说。”

雪里拖枪眼睛一蹬:“请你马上离开。”

这时候,我挺身而出:“她是我的好朋友,你让她离开,我也离开。”

我和地包天一起离开了小树林。开了一整天的猫会,就这样被地包天搅了。

一件狐狸皮大衣

天气:春天的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昨天还是风和日丽,今天又好像回到了寒冷的冬天。

我看见杜真子有换上了那间白色的戴帽的羽绒服,帽沿上镶着一圈白毛。我喜欢她穿这件衣服,戴上帽子,那一圈白毛衬着她的脸,她就像白雪公主。

杜真子的妈妈有换上了那件狐皮大衣。她似乎很高兴,因为天气又变冷了,她又可以穿这件昂贵的狐皮大衣了。

可惜今天是周末,杜真子的妈妈不上班,她不能穿着这件狐皮大衣去别人面前显摆。

杜真子的妈妈有时是很固执的,如果她有一个什么想法,她就一定要去实现。杜真子的妈妈给她的姐姐——马小跳的妈妈打电话:“姐,今天这么冷,你带上马小跳,我们先去逛商场,中午再去吃火锅。”

马小跳的妈妈爱逛商场,倒不是她爱购物,而是因为她是搞橱窗设计的,逛商店给她许多灵感。马小跳呢,他很喜欢吃火锅。杜真子\的妈妈发出这样的邀请,当然是不会遭到拒绝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马小跳和他的妈妈便来了。马小跳的妈妈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披着有古典风格花纹的大披巾,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我们走吧!”

杜真子的妈妈迫不及待地要去别人面前展示她的狐皮大衣。

“等一等!”马小跳像看珍稀动物一样,“姨妈,你穿的是什么呀?”

“狐皮大衣。就是狐狸的皮做的大衣。”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摸摸。”杜真子的妈妈抓起马小跳的手,放在她的狐皮大衣上,“真的狐狸毛,每一根毛的毛尖,都像针一样,但是又不像针那样硬,它是软的,有弹性的。”

杜真子的妈妈对动物毛皮很有研究,所以说来头头是道。

马小跳说:“真的狐狸毛,应该在狐狸身上,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我笑了起来,是那种开心的大笑。马小跳经常说一些话,让我开心的大笑。

杜真子的妈妈踢了我一脚,然后对马小跳的妈妈说:“姐,马小跳这胡搅蛮缠的毛病,你真该管一管了。”

马小跳的妈妈马上说:“马小跳,你别胡说!”

“我没有胡说!”马小跳理直气壮,脖子上暴出几根青筋,“人人都要保护动物,姨妈却把狐狸的皮毛穿在身上……”

杜真子的妈妈说:“狐狸是狡滑的坏动物。”

马小跳说:“所有的动物都是我们人类的好朋友。你知道吗?狐狸是老鼠的天敌。“

杜真子的妈妈还真不知道狐狸是吃老鼠的,她只知道狐狸偷吃鸡。

看着杜真子的妈妈瞠目结舌的样子,杜真子说得更可怕了:“妈妈,你穿着狐狸的皮,你不怕狐狸变成狐狸精来找你?”

马小跳添油加醋:“狐狸的冤魂,还会出现在你的梦里……”

杜真子的妈妈恼羞成怒:“你们俩都给我闭嘴!”

马小跳开始求他的姨妈:“求求你、姨妈!求你别穿这件衣服出门。”

“真是奇怪了,小孩子管起大人穿衣服来了!”杜真子的妈妈更生气了。

“姨妈,你穿这样的衣服出门,我会觉得很没面子的。人家会说,热爱动物的马小跳,跟一个穿着动物毛皮的人走在一起。”

杜真子比马小跳更了解自己的妈妈,她知道妈妈是非常固执的。于是,她想出了一个治她妈妈的恶作剧。她给马小跳使了一个眼色,马小跳会意地跟着杜真子进了她的房间。

我看见杜真子在一张裁成长条的白纸上,竖着写了一行字:这是真的狐狸的皮毛啊!马小跳在这字条的北面贴上了双面胶。然后,杜真子把我放进篮子里,用一条小小的棉毯盖在篮子上。

杜真子的妈妈以为杜真子和马小跳在房间里捣鼓半天,是因为要带我出门,所以她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我的身上。

“杜真子,不许带笑猫去。”

杜真子说:“笑猫不去,我也不去。”

马小跳的妈妈真好,她说就让杜真子带我去吧。

下楼的时候,我发现马小跳已经把那张纸条,贴在了杜真子的妈妈的背上。为了不让马小跳的妈妈发现,马小跳拉着她,始终走在杜真子和她妈妈的前面。

到了商店,杜真子的妈妈把在家里发生的不愉快的事,统统都忘记了,因为有许多人在看她,而且都是从背后凑上前去看她。

杜真子的妈妈感觉好极了,她从来没有这么引人注目过。她还迈起了模特儿的一字步——就像我们猫的猫步。她觉得她身旁的人,都在向她行注目礼。

可是,杜真子的妈妈很快就发现人们看她的眼神,好像并不是那种欣赏的,也不是那种羡慕的,而都是怪怪的,他们脸上的笑也是怪怪的。

有一个老头在她的身后念出声来:“这是真的狐狸的皮毛啊!”

杜真子的妈妈一回头,那个老头吓了一跳。

刚走了几步,又有一个小伙子在她的身后念道:“这是真的狐狸的皮毛啊!”

杜真子的妈妈一回头,那个小伙子向他做了一个鬼脸。

杜真子的妈妈不那么自信了,脚步也有点乱了。

“这是真的狐狸的毛皮啊!”

“这是真的狐狸的毛皮啊!”

这样的声音不绝于耳。

杜真子的妈妈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她脱下狐皮大衣,像逃跑似的离开了商店。

幸好在杜真子的妈妈脱下大衣时,那张字条就掉在了地上,所以除了我,不再有别人知道这是杜真子和马小跳干的。

冒充斑点狗

天气:我不相信在春天还会下雪,但是真的有薄薄的、亮晶晶的东西,在天空中飘飘洒洒。

电梯降到八楼。京巴狗地包天的女主人一步跨进电梯。她今天穿了一件白底黑斑点的仿皮大衣。她总喜欢把地包天打扮得跟自己一样。今天,地包天不会也穿一件这样的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