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剧小说“只谈爱情,不谈爱情”
当她走进我的“心里聊天”,第一眼看到她,我的心就开始飞了起来。我尽力用意志控制住自己,只看了她一眼。
站在门口,她轻声问:“你是萧小姐吗?”
我笑着点点头。“可以,请进!”
她一步一步地走着,扭着蛇的腰,带着淡淡的香味走了进来,对着我微笑。“我可以坐下吗?”
“当然可以,”我话音未落,她优雅地坐在我对面的软椅上。
我把自己放在书桌里,我的职业让我很快看一眼面前的女人。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的肤色略黑,嘴唇上翘,眉宇间满是悲痛。她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是忧郁,乌黑的直发如山涧中的瀑布,在腰际流淌,像武侠小说中身怀绝技的优雅女子,又像滞留在古老锈迹斑斑的建筑中的绝色美人,在身上散发着痕迹。
沉思片刻后,我被她的自我介绍打断了。
“我叫陈,是《女子学校》杂志的记者,”她说着,从自己精致的包里拿出一张精致的名片递给我。
“哦,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我突然觉得有点张口结舌。不知道我是不是一个不习惯接受媒体的人?还不习惯近距离接触这么一个无与伦比的优质女人?
突兀让我下意识的把自己的真实包裹起来,以谦虚的态度尽力展现自己温柔的一面。其实我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一瞬间,我把平时的不经意收敛了,这个变化让我很惊讶。
坐在对面的殷瑛耗尽了她阳光的心态,她快乐的样子使她的声音变得奇怪。“很高兴认识你,肖先生!可惜,听说有点晚了。”
不知道她的重大转折是不是因为事业?还是她内心的真实?总之,我搞不清楚我的变化,也搞不清楚她对我的态度。
我哈阿哈一笑,“不客气。你不是来面试的吧?”这个直截了当、直白的问题显然让她措手不及。
她笑了笑,“萧老师对记者的身份这么敏感?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把它拿回去,”殷茵说着,面对着我,脸上带着如花般的微笑。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不以为然地笑了。“随便说说,何必当真?但是——你永远不会来咨询,”我一边笑一边推测。
“为什么不呢?记者不是人吗?”殷茵微笑着垂下眼睛,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她又变回来了。
“哦,真的吗?”我很高兴地问。
“为什么不呢?身份也等于画人吗?”她咯咯地笑了。
“哦,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地方,用这样的结,你介意吗?”我忍不住笑了。
“是的,不会吧?就当是朋友吧。如果不影响你的生意,我们随便聊聊,好吗?”殷茵看着我说。
“当然,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欲望,这是做人的权利,是人的本能需求,每个人都一样,”我轻描淡写地说。
“哦,你开了多久了?”她转过身,环顾四周。“虽然偏僻,地方不大,但格调高雅,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她一脸桃花地说。
“快一年了”,我随口答道,心里却在想她找我的目的。这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她用漫无边际的方式引诱我上钩,以达到她无意采访的目的。真的很阴险。女人都是小人。
我用我自己的心理去追随她在杜衡的道路,我在思考如何操作这样一个女人。
只谈爱情,不谈爱情。第二章真的有这样的聊天吗?
“哈哈,找到回家的感觉了吗?”我问。
“嗯,可以这么说,”殷茵头也不回地回答。她还在浏览。也许她会用她锐利的目光拍摄下她所能看到的一切,并打印成文字。
“比如坐在电脑前,用纤细秀气的手指敲击键盘,面对闪烁的头像,用右手食指轻轻按下,虽然对方的面部表情被遮挡,模糊了视线,但可以朦胧,更富有想象力,促成神秘的向往,但顺畅的心灵可以坦然面对,对吗?”
我继续流利地说,转移她的目标。
“呵呵,真的是聊到心里了,原来这就是主题?”殷茵转过身,甜甜地笑了。
“靠,这样的女人还怎么对付?她什么都知道。”我开始绞尽脑汁,琢磨文字。
“没关系,继续,”她微笑着向我眨了眨眼。我洗耳恭听。
“呵呵,这不会让你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们彼此都是陌生人,把自己的灵魂暴露给一个你不想认识的陌生人,没有心理负担,也没有顾虑。”
“是的,是的,每个人的心灵都是自由而空虚的,”殷茵接过话题。
“如果你想说点什么,那就结束了。你可以用假名说真话,也可以用假名说假话,也可以用真名说假话,也可以用真名说真话。”我笑了。
“是的,”殷茵补充道,“你说什么完全是你自己的事。没有人会干涉你,也没有人会追求你。你的自由和空间完全是你自己的。”
“是的,你不需要考虑对方的感受,也不需要在意对方的反应,”我笑了。
“嗯,你是你,她是她,你们可能会再见面,也可能只是像流星一样消失,”我忍不住笑了。
好像我们都在逃避什么,不是一对一的回答,而是一对一的回答。前半句和后半句完全连在一起。有这样的聊天吗?
看着我,她笑着说:“我漂亮吗?”
这就是差距。我从来不敢公开看她。
也许是因为她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傲慢贴在她身上,加上身份的标签。那种自信不仅是对自己,也是对别人。她魅力的真正吸引力在于她的性别和作为女性的特殊待遇。
而这些,对于女性来说,会形成刺伤;会对男性造成威胁。
在她的潜意识里,其实每个想见她的人都和她一样美。那无非是一种暗示,要求别人对自己的赞美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或者自尊心。
哪怕是无意识的要求,或者是习惯性的自夸,我都不要!我绝不会!不是我不会刻朽木,也不是我做不到,只是我觉得没必要。
我觉得美女的尊严感通常都是被别人的嘴给糟蹋了。
如果我也陪着人群,跟他们说三道四,用俗气的口吻真诚的取笑她的长相,那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态度,或者是对她个人的不尊重。
我选择了沉默,这可能是她难以适应的。打破这种模式让她陷入了回忆。
回忆是仓促而起伏的。她把荒凉柔和到她的粉红色、黄色和灰色的故事场景中,但没有使布局复杂化,这让我感到惊讶。
相反,她的话震撼了我颤抖的心,撇去了我的付出,不仅仅是同情,而是理解,发挥了我男人的思维,甚至是纯粹的友情,而不是自己的事业。
我优雅,从她脑中的思维流动开始。我屏住呼吸,用心听着从她紧闭的嘴和她碰撞的牙齿中流出的句子。
只谈爱情,不谈爱情。第三章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的话让我坐立不安;她的声音,绕过我的耳朵,铺就我的心田,而我的目光,在她红润的脸颊上,来回徘徊。
感觉坐在我前面的这个女人让我很压抑。看着她水汪汪清澈的眼睛,我不禁感动。
这是一个气质高贵,谈吐优雅,语速快慢,语气缠绵的女人,让人渴望亲近。
她的指数令人回味,发人深省,给人如梦如幻的感觉。这样的女人往往容易让男人沦陷。这是什么样的女人?
我不禁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趣,仔细慢慢品味。
她说:“我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我点头承认,“是的,不可否认。”我认出她后,她继续说,“其实这并不是我自己的定义,而是来自别人的眼光和外界的判断。”
“我知道,我相信,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赞许地说。
“最权威的说法是,高考第一年,我考上了中戏。”说到这里,殷茵的眼睛亮了。
“哦,你是中戏毕业的?”我问。
“不,我的父母不允许我去,最后剥夺了我去中国歌剧的资格,”殷茵阴沉着脸说。
“为什么?”我诧异的问:“是因为钱吗?学费贵?”
“不,那时,我母亲被癌症判了死刑,”殷瑛痛苦地回忆道。“我母亲本身就是一名演员。文革期间,她因为各种原因被打死,最后不得不被调到一个工厂和矿山。”
“哦,后来怎么样了?”我问。
“我父亲是作家。受母亲影响,本着对爱情的追求,他没有和母亲划清界限,毅然随母亲从北京来到一个县城。”
“哦,我明白了,”我叹了口气。
“之后,我母亲被平反,但我可以坚决杜绝重返舞台。我的父亲一生都是作家,但他没能在文学的花园里扎根。相反,他把自己的才华埋在工厂里写总结报告之类的,”殷茵撇嘴说道。
“太可惜了!”我不禁同情。
“后悔有什么用?”殷茵悲伤地笑了。“也许是遗传。我继承了我母亲的美貌,我也有艺术天赋,我也很擅长文字。”
“嗯,我能理解,”我回答。
“我父亲主张我抛弃理学。我知道父亲用我的经历完成了自己的梦想。”说到这里,殷茵苦笑了一下。
“学文学,搞文学创作也不错,对女生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点头表示同意。
“好是好,但我不感兴趣,尤其是他们对我未来的选择。”殷茵微微闭上眼睛,然后抬起脖子,深吸了一口气。“好吧,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很叛逆。我不喜欢别人替我做决定。我就是喜欢安排自己的生活。”
“嗯,我看得出来,”我笑着说。
“真的吗?”殷茵看着我说,“我不喜欢他们喜欢的东西。就算我心里喜欢,我也不会按照他们的想法走下去。”
看着这个有个性的女人,我有点欣赏。“后来怎么样了?”
“当然,我遵从了自己的意愿。哦哈哈,表面上是我偷了他们给我的设置;暗地里,我偷偷培养自己的爱好。”说到这里,殷茵的脸上充满了幸福。
“嗯,”我保持着一个姿势,听着眼前的美景入迷。
“当我兴奋地把中戏的录取通知书拿回家时,我的父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殷茵非常难过,脸上写满了悲伤。
“怎么会这样?”我也惊讶地问。
母亲用她奄奄一息的景点给我看牌,说:“殷茵,你千万不要去文艺界!”妈妈就是一个例子。你必须向上帝发誓你永远不会去!"
只谈爱情,不谈爱情。第四章问题
“你发誓吗?”我问了周围的利息。
“是的,我在压力下屈服了,”殷茵的眼睛红红的。
我点头表示理解。
殷瑛说,“那一刻,我流着泪哭了,满足了妈妈的遗愿,却把我的最爱分开了。”她哽咽着松了一口气。
“哦,那么?”我的心也湿了。
停顿了一会儿后,殷茵振作起来。我从抽屉里拿出纸巾递给她。
她擦了擦眼泪,继续说,“我妈终于走了。父亲单挑这个家庭,我又开始做家教了。”
“文科?”我问。
“是的,我是按照我父亲的愿望开始写作的。高考第二年,我如愿以偿,考上了北师大,”殷茵平静地说。
“中文系?”我问。
“不,哲学系,”殷茵回答道。
“几节?”我问。
"96!"殷茵回答道。
“哦,我比你大两岁,”我说。
“哦,你也是北师大毕业的?”这次轮到殷茵吃惊了。
“是啊”我也惊叹于这个小小的世界。
“你知道张凯吗?”殷瑛问道。
“他是我的上铺,我们共用一个房间。哦,你认识他?”
“他是我老公!”殷茵低声回答。
我突然意识到那是张凯的妻子。
我曾听张凯说,他在迎新那天看中了一个女孩,她优雅美丽,像个仙女。
为了讨美女欢心,全宿舍都给他出谋划策。哦,是她好久了!张凯这小子很有眼光。想到这里,我问殷茵:“张凯,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离婚了!”殷茵慢条斯理地说道。
“李,李,他不是很难赶上你吗?”我惊奇地问。
“这很奇怪吗?男人总是不愿意得到女人,”殷茵轻蔑地说,双手交叉在胸前。
“呵呵,这也要看对待什么样的女人,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那样,”我纠正她对男人的偏见。
“哈哈,遇到一个就够惨的了,”茵茵乐说。
“像你这样的女人不是一般男人能企及的,”我笑道。
“这取决于什么样的男人是对的,男人与男人不同,”殷茵若有所思地说。
“还有,也许,人们不能太好地理解它。距离产生美”,我深有感触地说。
“有时候,夫妻之间的隔阂不是因为距离,而是爱得太深或太浅,所以无法弥合,”殷茵摇摇头。
“这么说,你属于深渊?还是浅薄?”我不禁要问。
“有深的地方,也有浅的地方,”她含糊不清地说。
“不管怎样,离婚是很痛苦的。为什么要离婚?”我用自己的头脑变得不可思议。
“哈哈,不是所有的婚姻都有爱情,也不是所有离婚的人都没有感情,”殷茵笑道。
“也许,她觉得我很幼稚,夫妻间的分分合合有时候和爱情无关,”她闭着眼睛补充道。
看她右手撑着左手的坐姿,不经意间用中指、食指、拇指发力,不停地揉眉心之间的部分。我知道,她有可怕的记忆。
“呵呵,那么,会是什么相关的呢?”我开始模糊自己的身份。
“爱!这和爱情有关!”殷茵不假思索地回答。
“爱和亲情没有联系吗?”我笑了。
她抬头看着我。“你觉得好笑吗?”
“哦,不,不是那样的。我只是觉得分这么细太累了,”我试图解释。
“有时候是必要的,比如上半身和下半身可以对接的时候,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灵魂和肉体重合的时候,爱和爱是对等的,”殷瑛肯定地回答。
只谈爱情,不谈爱情。第五章破碎的爱情
殷茵说上半身配下半身的时候,爱和爱是平等的。
我很开心。“还有什么?”
“例如,当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时,要么只有爱,要么只有感情,”殷茵看着我,她很高兴。
“哦,坏了?哈哈,你很有意思。这个心理聊天应该是你的业务定位。这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外面有人意味着什么。这个高深莫测的女人必须说服我。”
“哦,这只是爱情和亲情的错位。”殷茵被我放纵的笑声弄得很尴尬。
“那么,爱是什么?什么是爱?”对此不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一直从事心理学研究,但我并没有把爱情和爱情区分得那么清楚,而是用大纲或提纲把具体的、详细的遮盖起来。
“呵呵,爱情是用抽象来解释的,是用灵魂来感受的,是一种灵与肉上升的状态,”殷茵解释道。
“哦,那怎么办?”我又问。
“爱是一种具体的行为,主要由人类本能驱动,是一种自我感觉的方式,”殷瑛分析道。
“换句话说,爱是建立在上半身的,爱是建立在下半身的。能这么说吗?”我摇摇头,笑了。
“初步可以打这个概念,”殷瑛赞许地点点头。
“也就是说你的爱情没有问题,但问题是爱情?”我直截了当地指出了她就这个话题问我的问题。
“是的,我们是出于爱,”殷茵无可奈何地说。
“既然是出于情绪,那就不容易做到,因为情绪不仅仅是一个本能的问题,还有结构的大小,胃口的大小,量的多少,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无奈的说。
“不,这要靠人的努力,”殷茵反驳道。
“你的意思是先天结构可以完全改变?”看着殷茵迷惑的眼睛,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当我说改变时,我指的是储存在我们头脑中的想法,”殷茵笑着说。
“你还想他,是不是?”我猜着问着。
“是的,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殷瑛低着头嘀咕道。“虽然分开了,但我们都在关注对方,这和落在我们心理的阴影无关。”
“你有过感情搬出去的时候吗?”我一直在问。
“没有,绝对没有,他没有,我也没有。”殷茵积极的态度让我怀疑她的情商。
“你对自己有把握,因为你就是你自己,你有控制自己的力量,但你对他有绝对的把握?”我不能理解询问。
“是的,他不会,我相信这一点,”殷茵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但是,男人是爱新厌旧的动物,”我再次提醒她。
“其实喜新厌旧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也是,至少在心里是这样。”她用一个女人的心理来催化我的思考。
“也许吧,但是女人不能对男人太咄咄逼人,”我说。
“是的,这是一个客观因素,我承认,”她说。
“那,我是不讲道理的,”我摇摇头,把自己从她的脑海里飘了出来。
“唉,”她长叹一声说,“在我之前,他有了初恋。他对初恋的刻骨铭心的爱,深入骨髓。这个后遗症就是把我当成了他初恋的翻版。”
“也就是说,他对你根本没有真爱,你只是他初恋的一个缩影,”我顺着她的思路想。
“是的,一开始我们还不错。半年后,我们的热度迅速下降。最直接的反应是分开被子,然后分开床,”殷茵说。
“最后,分离,”我补充道。
“是的,我们没有吵架。当我们结束下体接触时,我提出了离婚,”殷茵叹了口气。
“他不同意,是吗?”我问。
只谈爱情,不谈爱情。第六章困惑的阴影
“是的,但我不能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不管他如何陈述理由,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我没有回头。我怕自己软弱。”
“哦,我明白了,”我点点头,陷入了沉思。“你什么意思,怎么能很快忘记他?”
“嗯,我需要速度,不想再折磨自己了。”
“那很简单,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就行了,”我警告她。
“是的,我们已经和这个强大的国家一起生活了两年。但是,强大的国家只是张凯的影子,我已经尽力了。”殷茵一脸无奈的摊摊手。
“是不是也是下半身的问题?”我问。
“不,是我的上半身,心里容不下一个强大的国家,”殷茵痛苦地摇摇头。
“也就是说,你有情,但你没有爱,对吗?”我说。
“是的,我们合作得非常好,非常精彩。这是一种与张凯无关的现象。”
“然而,每次我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张凯,而我的身体却给了一个强大的国家。你怪不怪?”殷茵恳求地看着我。
“明白,这是一种身心分离的情况,一般发生在男性身上,很少发生在女性身上。这就是男女在生理和心理结构上的差异,”我分析道。
“我也知道这是人类性别的大脑结构造成的,但我希望我不要分裂下去。我该怎么纠正?”
看着殷茵,我说不出它是什么样子。
这个坦率真诚的女人很迷茫,这也是我目前和老婆很迷茫的问题。我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这个问题。
其实也是很多情侣在生活中可能会面临的问题。这是普遍现象,不是个例。
“你是说你为大国感到遗憾?”看着殷茵,我问道。
“是的,我受到了创伤,我不希望他受到这种创伤,”殷茵小声说道。
“他知道你的想法吗?”我问。
“哦,我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殷茵摇摇头。
“不想起诉吗?还是暂时不说?”我详细问了。
“我不会起诉的,”殷茵笑了笑。
“是的,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时间长了,你就知道男人是什么样的了,”我安慰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保守这个秘密吗?”我和殷茵对视了一眼。
“如果你打算和他在一起,这是最好的选择,”我用肯定的语气说。
“我明白了,哦,我需要给你多少咨询费?”她做了个离开的手势,我挥了挥手。“嗯,我们是校友,也是朋友,就随便聊聊,好吗?”
“那是不可能的。我去任何一个聊天吧都是一样收费的。我为什么要占这个便宜?”殷茵做出一副坚持要给的样子,并从她的手提包里拿出了钱。
“别忘了我是学长,你是学妹。如果你觉得内疚,改天一起吃饭怎么样?”
那是一个聪明的举动。她点点头,站起来,说了声再见,然后轻盈地走了出去。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思绪不定。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会动心?
张凯真是个傻瓜。上学时,他因固执而臭名昭著。只要他找的东西,哪怕是破的,他也会很执着的走下去。
这样的男人追自己的女人一点都不打折,风流韵事蒸蒸日上。那个看似愚蠢的男人原来是个情人。学校毕业后,他回到老家苏州,听说开了一家工厂,效益挺好的。
那年的同学聚会,世界各地的同学都来了,他没来。他从新闻中失踪,甚至通过妻子得知了他的消息。世界真的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