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的演员真的割了1千亩小麦来拍戏是什么情况?
虽然有过很多改编版本,但陈自己也多次说过,《白鹿原》最适合的改编形式是电视剧,只有电视剧的体积才能装下小说庞大的时空和人物。2亿多元的投资,百万字的剧本,历时7个多月的拍摄,94位主演,400多人的拍摄团队,4万多人的群演规模,也为这部电视剧增添了厚重的感觉。
陕西关中“白鹿村”的情况正在屏幕上慢慢展开。这版《白鹿原》背后有哪些故事?
何兵,张嘉译
实力组尽情发挥。
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白鹿原》对观众来说也是一样的。该剧演员阵容豪华,包括张嘉译、何冰、阿曼达、刘佩琦、李红涛等公认的表演流派,以及雷佳音、翟天临、秦丽、吉它、王晓等优秀演员。
从首映来看,主演们都表现出了不错的演技。其中,饰演核心人物白嘉轩的张嘉译发挥了作为陕西人的独特优势,神态生动传神,是一个当地农民的模样。在他的演绎下,白嘉轩六丧六嫁与白鹿原相遇的传说也十分传神。何冰版的陆子霖圆滑狡诈,刘佩琦版的朱沉稳大气,Amanda版的贤惠淳朴,版的陆三忠义勤恳也都清晰地展现在观众面前。
对于这些表演,张嘉译透露,现场演员之间的对手戏往往是“酣畅淋漓”。“有时候和何兵表演完还要来个击掌,完全是表演;有时候演出结束后坐很久特别难过。”何冰说,白嘉轩和陆子霖的二重唱本身就充满了火花,有对立,更多的是友谊。“如果他们真的有事要做,就会去找对方。即使偶尔吵架,他们也不会忘记,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老演员们除了互相激励之外,还承担了给剧组年轻演员“带戏”的任务,经常帮助他们一遍又一遍地跟着剧本走,找感觉。例如,秦丽扮演的田小娥有一场戏,他咬着自己的手指,用一种迷人的方式与黑娃交谈。当时是阿曼达第一个手指一根手指的寻找感觉,摸索出性感的风格。“田小娥被唤醒的时候,有很多细节,可以很丰富多彩,所以我跟秦丽说,把坐着的弧度花出来,人就会很不一样。”
性能重在生活。
团体表演也必须是“原班人马”
从陕北特有的山歌到白茫茫的平原雪景,白鹿原的开放勾勒出陕西关中独特的乡村生态。记者了解到,为了真正找到陕西关中农村的感觉,在正式开拍前,剧组提前近一个月就命令所有主演进入农村,与村民同吃同住。“农民需要种地,现在的生活离那些太远了。如果你上来拍,感觉就不一样了。”刘进导演道出了人生体验的初衷。在20天的人生经历中,演员耕田割麦赶马车,每天拼命晒太阳;女演员在屋子里学会纺纱、擀面、切菜、做饭,完全回归“男耕女织”的原生态生活。
对于演员来说,这段经历真的让他们从“演戏”飞跃到了“生活”。扮演白咲舞的王治钧说,如果你不真正学会割麦子,你就会出丑。“当你割了一把麦子抱在怀里扔在麦堆上的时候,新手看起来离麦子很远。庄稼汉的感觉很亲近,要抱在怀里。”饰演白孝文的翟天临透露,剧组为了拍割麦戏,买了1000亩的麦田。“演员拍的时候,把1000亩的麦子割下来再卖。”
不仅仅是为了主角,也是为了当地的生活,更是剧组对四万多组演出的要求。导演刘进透露,剧中有很多几百人甚至上千人的大场面,比如收割小麦、罢工农民、宣判田小娥等。为此,他干脆找了很多当地的农民组成一个小组来表演。“如果群演只拿自己当背景板,戏也会崩。”
百万字的剧本
巧妙改编而不失原汁原味
由于其体量庞大,人物众多,很多导演只选择小说中的一些线索在《白鹿原》的各种改编版本中呈现。但在电视剧创作上,创作了《虎妈猫爸》《鸡毛飞行青少年》的70后编剧申杰,把一部50万字的小说,改成了近百万字的剧本,电视剧也拍了整整85集。从首播来看,剧本在保持原著主线的同时,对部分情节进行了调整,一些原本难以呈现的内容也在电视上得到了恰当的表达。
比如小说里,因为白宫有个早年对曹宪很好的父亲,他的父亲特意把曹宪许配给了白嘉轩,白嘉轩已经丢了六条命,结了六次婚,算是娶了老婆。但在电视剧中,曹宪是白嘉轩在路边解救的难民妇女,她的解救引出了白宫的“风水宝地”、“白鹿原出现”等传奇情节。
再比如,原著中,用很短的篇幅写了朱先生说要让清兵一个人退二十万。电视剧里白嘉轩和朱先生一起出营,朱先生的口才就是通过白嘉轩的视角呈现的。这也让观众明白了为什么白嘉轩如此推崇朱先生,对仁义的向往从何而来。
对于这样的改编,编剧申杰说,几个主要人物的塑造让他纠结。“比如白嘉轩,这个人的根是什么?他是怎么长大的?我试着用剧中人的眼光全方位地看着他。而朱先生,我让他从一开始就和白嘉轩一起出现在清军大营里,作为白鹿村未来的少年族长。树立学习的榜样。”
十六年的梦想
全中国人拍的《白鹿原》
小说《白鹿原》自上世纪90年代初出版以来,被多次改编,涵盖了秦腔、芭蕾、话剧、戏曲、电影等多种形式。但由于这些艺术形式的规模有限,陈自己也表示,《白鹿原》最适合的改编形式是电视剧,“未来唯一能充分展现作品情节的就是电视剧”。
但是把这部作品搬上银幕用了16年。据《白鹿原》的制作人赵安介绍,他在上世纪90年代看《白鹿原》时就被震撼到了,认定这是一部植根于中国文化、面向全中国人民的作品。2001年7月,与陈签订了第一份版权协议,但在约定的三年版权转让期后,由于种种原因,该项目未能成功立项,直到2010年才正式获批。
过了六七年电视剧才拍出来,才出现。其中,找编剧是一道坎。“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部《白鹿原》。改编一本名著很可能是吃力不讨好的。我们接触过国内很多著名的编剧,大部分都婉言拒绝了。”那么,你为什么选择70后编剧申杰呢?总制片人赵军表示,相对年轻的编剧更容易写出和普通观众在一起的* * *歌曲。“我们希望年轻的编剧能让80后或者90后为《白鹿原》中的人物有一首* * *歌,有一种年轻的表达。”
为了打破地域欣赏的限制,白鹿原的台词统一用普通话。导演刘进说,这一点从剧组一开始就很清楚。“《白鹿原》是写给全世界华人听的,普通话的使用不会削弱地方特色,因为它保留了陕西的一些特殊读音。”
会话
张嘉译:“白嘉轩活在我心里。”
“白鹿原之于我,在其中有人思念,有人习惯,有人俯仰,有人埋没。”去年,在得知陈去世的消息后,在微博中留下了这样一段话。他在接受采访时也多次表达了对《白鹿原》的深情,包括他作为陕西人的意识和责任,以及作为演员的抱负。他说,拍完的那天,他觉得少了点什么。“很长一段时间,他(白嘉轩)都活在我心里。”
对小说的细节特别熟悉。
记者:能谈谈你和小说《白鹿原》的渊源吗?
(以下简称“张”):我是在二十多岁的时候看的这部小说。几年前拍电影版的时候,没有找我,但是我知道我要搬上大银幕,所以我又看了一遍。我是Xi人,白鹿原其实离我家很近。陈先生原小说中描写的大地,这里的人,甚至很多细节都是我熟悉的。我看小说的时候都是用陕西话看的!
记者:你年轻的时候想扮演什么角色?
张:当时想都不敢想。演员有一个问题。看小说的时候,他们会不断地挑白孝文长什么样,黑娃长什么样,幻想人物,但其实在这个年纪,白嘉轩和陆子霖适合我。
记者:所以你被邀请演白嘉轩的时候很激动?
张:让我演这个角色的时候真的很激动,因为小说是90年代陕军的代表作,白鹿原在我们心里不是一个一般的分量,所以我们觉得摸了还是不摸的好。想做,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做好。看看我们有没有信心,能不能做好。
拉开原著和剧中人物的差距
记者:当时你觉得拍这部剧最难的是什么?
张:剧本的改编其实是最难的第一步。小说很难改。人物很多,很重。需要在不丧失人物精神的前提下进行改变。我们看过很多原著的改编,也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大部分都会有这样的遗憾。所以我真的一个星期都不敢看剧本,怕会特别失望,但是放在那里很诱人,太吸引人了。电影制作人和制片人不断催促我。过了一个星期,他们说你应该看看,确实不错。我就拿出来看了。没看完就跟他们说我演的,改编的挺好,很成功。我是用陕西话看剧本的。没想到申杰不是陕西人,字里行间描述的却是我能用陕西话读出来,非常难得。
记者:演这样一个年龄跨度这么大的角色,你做了哪些准备?
张:很多人在现场看我的时候好像在发呆,其实我之前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拿到剧本后,我在脑子里不停地回忆剧本和小说原著,哪一段对应哪一段,最后分不清是写在小说里还是加在剧本里——剧本加了很多内容,我已经很熟悉了。我会一直想这个人物,想他的每一个场景,揣摩这个人物,这需要更长的时间。
记者:实际拍摄状态是怎样的?
张:最难的是开始,你会焦虑。我刚开机的时候,何兵曾经对我说:“你在干嘛?你在现场和导演吵架,让我们都很害怕。”其实我和刘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十多岁的时候一起玩。我们经常吵架。我在找人物,刘进也在图中找方向。他在每一场戏中都是这样想的。我是那样想的,有时候会很吵。但是陕西人之间的交流比较直接。我跟何兵说:“没事的,你也可以这样。你怎么想呢?直接说就是了。任何面对我的人都一样。”当然,我当时很着急。我一收到这本书,我们说话都互相威胁。拍不好怎么办?去吧!
希望能引起人们的反思。
记者:你曾经说过这部剧是千载难逢的戏。为什么?
张:《白鹿原》在我心中真的很重要,但它是作为神来供奉的。我觉得可能是中国现代小说里最好的。我也觉得这辈子遇到过一次是真的。剪片子的时候都不敢看。我怕我会变得焦虑,开始为自己没做好的事骂自己。
记者:你会很久都走不出这个角色吗?
张:有一段时间,我好像还在那个状态。我妻子说:“有时候你呆在那里会感觉到巨大的变化。很多时候,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在白嘉轩的人物当中?”尤其是拍完他之后,他在我心里活了很久。
记者:你希望这部剧向观众传达一种什么样的审美?
张:我觉得这是一个会不时引起人们反思的作品。这是它最大的意义。
记者:很多观众会以戏谑的方式看剧,比如组织CP,做表情包。你介意吗?
张:没关系。应该说现在款式很多。如果观众有兴趣做,说明大家是真的喜欢和关注这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