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民间神仙
去年有个外地的孩子被父母带过来，胆子小不敢和人对视。听说他晚上经常恶语相向，各种医院都治不好。沈奶奶说孩子被不好的东西缠住了，要用魔法赶开，晚上做了一个仪式，第二天让他们回去。后来孩子家长带着好多肉和零食来感谢沈奶奶，这事就传遍了全村。
邱华被父母绑在自行车的横梁上。有一个儿童座椅的木凳，她的腿被固定在车梁中间。秋华叉开腿坐在里面，她妈妈在结婚那天用红色的头巾把他包起来，怕秋华睡着掉出来。
我爸骑自行车，我妈坐后座，一路颠簸。那时候水泥路不多，土路难免坑坑洼洼。秋华摇摇晃晃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被我妈按住了。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一个老婆婆。她不高。她的银丝中夹杂着几丝青丝，眼睛明亮，双颊布满皱纹，耳垂上挂着两个铜坠，她穿着一件青衣长衫，长衫左侧系着一条灰色的头巾，脚上绑着蓝色的鞋子，袜子裹着白布，蓝色的裤子没有打补丁。虽然她老了，但她穿得很干净。
沈奶奶倒了三碗水，她爸妈给她解释来历。沈奶奶笑着问秋华。
沈奶奶:小孙子，晚上睡觉害怕吗？
邱华摇摇头！
奶奶神:晚上有人看见什么了吗？
邱华还是摇头！
沈奶奶:你去过没人住的老房子吗？
邱华又摇了摇头！
沈奶奶:来吃个酥饼。(沈奶奶拿了一个酥饼给桌上的秋华。)
秋华妈妈:沈奶奶会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邱华接过酥饼，咬了一口。它又甜又香。听了妈妈的允许，我也好像放下了很多。神奶奶问了秋华的父母，秋华的生日，她出生前有没有去过，有没有走夜路，最近家里有没有去世的老人。邱华的父母怕遗漏细节，尽量说得清楚明白，把家里的事都告诉了父母和爷爷奶奶。邱华不懂这些，只是吃了酥饼。
第二天晚上，秋华的父亲把沈奶奶接回家。沈奶奶让秋华坐在屋子中间的石凳上，石凳上放着一个瓷盆，盆里放着黄纸。院子中间有一个纸小人，小人旁边有两堆碎稻草。一大堆黄纸点着后，神婆婆嘟囔着把纸人一起烧了，然后秋华父母跪在火堆前磕头。
按照民间的说法，这叫还民。相传这辈子如果人不还，就会充满烦恼。通灵的人会用纸烧了它，即使还回来，也会消灾。
几天后，父母问邱华过得怎么样。邱华还是说她的腿疼，和以前一样。这一次，邱华父母原本的心又悬了起来。当时没办法，只能问沈奶奶还在不在。沈奶奶来过三两次，各种纸品都烧过，还是没有好转。最后，沈奶奶说，这个孩子不仅仅是回人那么简单，还要找一个学识渊博的人。
邱华因为腿疼，身高和同龄人一样，但是身材很瘦，肋骨的突起都能看出来。虽然家里有好吃的，她会先给他，但还是补不上。这一次又一次地见到秋华，让家庭生活再次陷入困境。这个夏天至日和春月也遭殃了。秋华的妈妈每次蒸玉米饼，都会加一些红薯面，看起来又黄又热。春月问妈妈这是什么蛋糕，春月说是鸡蛋饼。春月接过来，在门口吃了。她的邻居问春吃了什么，春月说，它总是会引起一阵笑声。
经人介绍，邱华的母亲听说有一位老先生，看病很准。他什么都不用说就能算出他家的装修和结构。他一定是专家，于是和邱华的父亲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就去了。
老先生面无表情，家里摆满了零食和糖果，都是看病的答谢礼物。老人问邱华的母亲，猪圈是不是在院子的西边，猪圈是不是在厕所旁边，水压井是不是在院子的西边。这些都是对的，这让邱华的父母觉得老人很神奇。
老先生问阴沟旁边有没有不用的猪槽。(天沟是开放式排水沟，下水道用石板覆盖。在农村，下雨天或平时淘米的水会通过地沟排出。农村的院子因为大，一般不盖，一条小沟直接通过墙排到院子外面。)老先生说秋华家往南30米有几个坟，都是对着家的，让秋华父母把猪槽往南扔。
起初，邱华并没有感觉好起来。秋华腿疼已经半年了。折腾了半年的爸妈都没睡好觉。这一次，他们是按照老人的指示去做的，并没有抱太大希望真的会有所改善。随便找个人看总比不看好。
一个月后的一天，邱华说他的腿不疼了，这让父母很高兴。黄天得到了回报。看来这老头还真能干。邱华的父母用肉和点心再次感谢了老人。邱华也开始再次去上于洪的课。
从科学角度来说，人的骨骼在六岁左右开始发育。那时候吃不好营养跟不上，缺钙是必然的。缺钙自然会骨痛。估计秋华是因为缺钙，但医疗并不困难和先进，或者秋华小，不清楚，医生技术有限。经过半年的时间，营养吸收得更好，自然会恢复。这个问题看起来很神奇。后来邱华跟我们开玩笑的时候，分析就是这个原因。
在农村，一般都有“请一桌”的说法。给人看虚症，吓唬小孩，烧纸的，一般都是请狐仙或者跟师傅学道。算命、占卜师不会看病，道家的一些玄学也不会给他们看。民间有很多不科学的方式，似乎科学也解释不清楚。所以，在那个年代，人们会选择这种方式找人来打破它，很难衡量有没有实质性的效果。
这个夏天，至日是家里的老大，也是一个女孩。很多时候，她要照顾春月和秋华。夏天的至日很懂事，会先给春月秋华夹菜。春月比较老实听话，平时也很少说话。
邱华家一直是村里的后进家庭，每次交学费都会拖几天。邱华的父亲卖食品来支付他的学费，这让邱华在同学面前感到很尴尬，但现实是他除了接受现实，什么也改变不了。
一天，邱华正在学校和他的朋友玩弹珠。有个同龄的孩子叫二胖。因为邱华赢了很多弹珠，所以心里不舒服。他故意把邱华撞倒，正好把他的额头撞在一块石头上。当时他满脸是血。他刚刚被夏至日看到，他急于保护他的哥哥。他打了二胖一巴掌，哭着跑回家。那个夏天，至日赶紧叫大人把秋华送到村卫生所包扎。但是到了晚上，二胖的妈妈带着二胖咄咄逼人的态度找上门来。...............■下一章，夏天至日的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