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梦在飘，殊途同归——读《浮生梦》有感

？一个梦想在飘，但殊途同归。

？——读达芙妮·杜穆里尔《浮生之梦》有感

？2017.05.26

出版于1951的小说《我的表哥》是英国著名作家达芙妮·杜穆里埃的作品。《浮生之梦》是《蝴蝶梦》的姊妹篇。

达芙妮·杜穆里埃是中国读者非常熟悉的一位英国女作家。她拥有全世界图书馆最多的借阅量。她的代表作《蝴蝶梦》作为世界名著之一，经常出现哈姆雷特、巴黎圣母院、简爱等闪闪发光的名字。

达芙妮·杜穆里埃于65438年至0907年出生于伦敦的一个艺术家家庭。他的父亲杰拉尔德·杜穆里尔爵士是英国著名的表演艺术家和剧院经理，他的母亲穆里尔是一名演员。姐姐安吉拉后来和她一样成了作家，而姐姐珍妮成了画家。达芙妮的姐姐安吉拉和妹妹珍妮长期公开与女性为伴，达芙妮晚年也与多名女性有过数次浪漫关系。“蕾丝”这个词来源于她对自己和女性朋友关系的定位。她也有过一段婚姻。她的丈夫博伊尔·勃朗宁是英国空降部队的创始人之一，婚后她育有三个孩子。丈夫去世后，她抑郁了很久，靠穿丈夫的衣服，做丈夫做过的事来平复心情。她讨厌城市生活和交际，长期居住在英格兰西南部大西洋海岸的康沃尔郡。她的许多作品都取材于这个县的社会风俗习惯。

1938出版的《蝴蝶梦》不仅奠定了杜穆里尔世界级作家的地位，其独特的“哥特神秘+浪漫爱情”的写作模式也开始流行，影响了20世纪50年代以来整个时代的情感小说潮流。1940年，大导演希区柯克进军好莱坞的第一部电影是《蝴蝶梦》，改编自杜穆里尔的小说。希区柯克还把杜穆里尔的《牙买加客栈》和《飞鸟》搬上银幕，使她的小说大热。她因此被称为世界上作品被图书馆借阅次数最多的女作家。

然而，与《蝴蝶梦》相比，杜穆里尔的另一部代表作《浮生梦》却因为种种原因，长期不为国内读者所知。只有金庸曾经说过“比起蝴蝶梦，我更喜欢浮生梦”。后来，浮生梦传入中国。

《浮生梦》是一个男性视角，讲述了一个尚未涉世的小男孩如何在爱情中陷入疯狂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一个无知的男孩爱上了他已故表哥的遗孀并为之疯狂的故事。《浮生之梦》以英格兰西南部的风土人情为背景，秉承“蝴蝶梦”的悬疑风格，让生者活在死者的阴影中，在笼罩着恐怖和悬疑的神秘氛围中讲述故事，刻画了一个激情四射的初恋故事。

杜穆里尔曾这样评价这部作品:“这是我自己的故事。”在传记作品《达芙妮和她的姐妹》中，以及在许多书评家的眼中,《浮生梦》中的主人公菲利普是达芙妮内在男性自我的投影，也是她试图向所有读者表达的自画像。

《浮生梦》中的核心人物是瑞秋(表姐瑞秋)，她在故事中的大多数场合都以一个真实的活人的身份表现自己的言行。和大多数作家的选择一样，作者选择另一个人的第一视角来观看主角。《浮生梦》中的雷切尔从第一视角看，在菲利普眼中是一个娇小的女人。作者通过他的眼睛专注于她的手，有时描述她的手有多纤细，有时告诉读者她在表现情绪波动时及时抚摸她的戒指。在人物刻画上，作者一直在反复使用这些表达方式，词汇并不丰富。可以认为作者没有在突出人物特征上花费过多笔墨。

菲利普是一个失去父母的孤儿，但他被安布鲁斯照顾了二十四年。安布鲁斯二十四年没有再婚。从某种意义上说，菲利普是幸福的，也是不幸的。安布鲁斯去了佛罗伦萨，遇到了他的表妹雷切尔，她是一个寡妇，也有一个不幸的童年。起初，他只是同情她的遭遇。后来，渐渐地，他喜欢上了这个乖巧温柔的女人，很快他们就结婚了。像所有的婚姻一样，安布鲁斯一开始对瑞秋很痴迷，以至于不能照顾自己，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瑞秋的一些风格，说她花钱如流水，一意孤行。后来，安布鲁斯发高烧，卧床不起，但就在这时，他在信中说，雷切尔要毒死他，连同他的情妇律师。他立了遗嘱，死后什么也没留给雷切尔，全部给了菲利普。他讨厌她。从相识到死亡，不到一年。

后来，菲利普去看了他哥哥去世的地方。他回国后不久，他的表妹雷切尔来到了菲利普的庄园。菲利普渐渐爱上了雷切尔。最后，在他生日前夕，他继承了所有的财产，给了瑞秋最珍贵的珠宝。那天晚上两个人在一起。但是第二天，瑞秋否认了，事情就这样一直发展下去。雷切尔一直在说要离开，但她一直在建造庄园和花园。最后，菲利普发现了所有的疑点，但这些疑点似乎都不是疑点。

当我们不了解一个人，却被她吸引的时候，我们往往会在心里幻想她是一个完美的人，但实际上这种人并不真的存在。接触后会发现对方的缺点，产生矛盾和分歧。对于安布鲁斯和菲利普这两个几乎没有接触过女人的单身汉来说(即使有，也是英国乡下沉闷、泼辣、没有魅力的女人)，他们很快被瑞秋这个高贵典雅、深谙人情世故、懂得讨好人的意大利女人所吸引。对于一个像瑞秋一样聪明，懂得读书认字，懂得取悦男人的女人，她肯定能理解。此外，安布鲁斯和菲利普都有丰厚的财产，可以满足她的物质需求。和安布鲁斯结婚是必然的，菲利普的求婚也是必然的。当雷切尔成功地一步步卸下安布鲁斯和菲利普内心的防御时，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奢侈。当安布罗斯和菲利普发现她的不足时，他们“完美女神”的形象逐渐崩塌，从此他们内心的防线被一层一层的栓回，就像菲利普的教父说的:真正优雅的伦敦女人不会这么奢侈。谁规定优雅的女人不能奢侈，瑞秋又不是伦敦人；没钱有多高贵，多奢华，多优雅？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他们开始怀疑雷切尔是一个坏女人，她接近他们只是为了钱，她与雷纳蒂的关系不纯洁，他们甚至联手骗钱，雷切尔试图毒害布鲁斯和菲利普。

除了物质，瑞秋爱过安布鲁斯和菲利普吗？先说菲利普。瑞秋对菲利普的感情更多的是成年人对孩子的感情，或者说是姐姐对弟弟的感情。此外，菲利普还是她丈夫安布鲁斯的表妹。雷切尔有时称菲利普为“孩子”，并对菲利普说“好”。假设瑞秋对安布鲁斯有感情，而菲利普长得太像安布鲁斯，甚至有些行为习惯和安布鲁斯一模一样。面对整天和自己老公长得那么像的菲利普，瑞秋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在雷纳蒂的最后一封信中，也解释了拉结舍不得菲利普，但在她心中菲利普不过是安布罗斯的影子，文章中多处都有提及。

安布鲁斯呢？应该是有点情绪化。从她房间里找到的安布罗斯的画像，除了证明她没有毒死安布罗斯，还可以看出她对他有感情。否则没必要留下遗像。可能有人会说只是给别人看的，但是画像被发现了。如果她想表演，就光明正大地放在外面，为什么不收起来呢？最后，瑞秋死的时候，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把菲利普当成了安布鲁斯。这时，雷切尔心里的人就清楚了。

浮生梦从一开始就抛出了一个大谜团。安布鲁斯是怎么死的？瑞秋表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爱不爱？瑞秋到底有罪还是无罪？瑞秋爱过安布鲁斯吗？瑞秋爱菲利普吗？瑞秋给菲利普下毒了吗？瑞秋和安布鲁斯的死有关系吗？直到文章的最后几页，真相才逐渐浮出水面，只是没有指出，给了读者很大的想象空间。我真的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浮生梦》没有答案。最后不知道女主角是不是毒死了男表妹。所以这就留下了一个经典的谜题:她到底有没有？她杀了它，还是她杀了它？)，变得和《哈姆雷特》里的“生存还是毁灭”一样。如今，这个谜题甚至已经进入了普通英国人的日常生活，成为了一种常见的表达方式。

有梦想，但殊途同归。

到底有多少真相，我们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