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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我们道歉太多(4)

他想了想，拨打王灿的手机。

“灿灿，你还忙吗？”

“在路上。”

“我刚才提到了小娜父亲的房地产公司。我说话的语气不对。我道歉。”

“没关系。”

王灿仍然丢了三个字过去。她此时实在没心情说话，更别说被牵扯进沈了。陈翔远像过去一样迅速道歉，这让她很沮丧。

“她父母一直对我很好，所以……”

“所以你认为我的要求会危及他们的利益，对吗？”

“我想多了，对不起。”

“向远，也许你不是唯一一个想太多的人。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道歉太多了，所有的道歉都和沈有关。”

陈翔远沉默了一会儿。“你说的是真的。我承认我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

王灿感到气馁，苦笑着。“这似乎在提醒我不要期望过高。”

“不会，如果我不被女朋友期待，那我就真的没救了。”

王灿叹了口气。“我要到了。以后再说吧。”

“糟糕，我酝酿了一个漫长而深刻的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