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可笑,我不会辜负你(第四章)

第二天晚上,当小北溜出家门冲到溜冰场的时候,吉刚在灯影下靠墙站着,看着她笑了。小北的心都化了。纪刚伸出手,带她去了溜冰场。这一夜小北的快乐只会比昨晚更多。她侧着耳朵听着纪刚对她滑冰技术的指导,眼里升起一种她不知道的依恋和崇拜。

纪纲熟练地一手拿着烟,另一只手轻轻揽着小蓓的腰,两个人一起慢慢往前走。小北贪婪地吸着纪刚身上浓重的烟草味,就像贪婪的孩子在妈妈身上闻不到足够的乳香。

纪刚把小北带回了自己的家,确切的说是自己的家。从纪纲口中,小蓓没觉得有什么让她惊讶的。纪纲没有母亲,父亲出去给族群递烟了。纪刚初中没读完,就去郑州做帮工赚点钱,没活了就回家。

小北静静地坐在床上,听季刚三言两语说着家里的琐事。季刚嘴里咬着快要燃尽的烟头不说话,短暂的沉默,在烟雾的迷离中,季刚一把抱住了小蓓结实而紧凑的身体,大碰撞小蓓的鼻子狠狠压在季刚的锁骨上。

纪刚年轻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环抱着小北,小北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躺在纪纲的怀里,清晰地听到纪纲的心像小鼓一样“咚咚”作响。小北紧张地喘着气。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她旺盛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发热,渴望释放。

纪纲像视频里看到的那样疯狂地想要小蓓。他真的很想表现得像个有经验的男人,让眼前的女孩能很快融化掉他身下的执念。两人滚得满头大汗却还是不得要领,纪纲的脸急切得像一个找不到奶水的饿孩子。小北不知所措地躺在那里,焦急而迷茫地等待着自己像一朵待放的花一样的花期。

终于见到了小北光滑的身体。就像困住笼子里的野兽,纪纲终于挣脱了枷锁。他在小北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完全没有意识到女孩痛苦地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次散漫而粗暴的性行为释放了男孩旺盛而迅速的欲望。

小北身下的床单上开了一朵淡淡的红花,像勋章一样完成了使命。女孩不明白,原来隐秘的欲望出口就在这里,可为什么感觉这么乱。当吉刚僵硬地进入她紧绷的身体时,小北也觉得吉刚真的穿透了她的内心。

很快,纪纲年轻的身体又焕发了生机。两个旺盛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刚刚发育的少女身体在灵与肉的碰撞中带着阵阵快感缓缓升起。

这一夜,两个年轻人像是找到了久违的新鲜感,不厌其烦地开发着彼此的身体。小北侧着身子,把头靠在吉刚的胳膊上,让吉刚从后面围住她,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虽然满头大汗,但小北喜欢纪刚这样抱着她。这种感觉让她想立刻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然后醒来看到纪纲在身边。

当暑气渐稀,白天凉风初起的时候,小北和吉刚离开了家乡。纪刚说要带她出去探索世界。纪刚还说,小北是他老婆,他去哪都要跟着小北。小蓓听着纪刚和他的哥们欣喜地宣布着他未来的计划,她一步步都在计划中。

小北让奶奶出远门的时候,她没有跳起来骂她。她可能跳不起来。因为她一直走得越来越慢,腰也弯得更厉害了。那双纠结的脚似乎没什么力气承受她瘦弱的身体,每走一步都要抖几下才能站稳。前任一半看的直想倒地。

她尖叫着让小北趁早离开这里,还不如死在外面不要回来。小北收拾了几件衣服,包成一个小球,抱在胸前,昂着头离开了昏暗的院子。她的纪纲在远处向她招手。

当小北跟随纪刚来到郑州,他们发现光是密集的人流就让人头晕目眩。吉刚紧紧地抱着小北,在车来车往的街上东张西望。当他们用无数个肮脏的眼睛询问吉刚的哥们的住处时,天已经黑了。

纪刚给小北买了一把火。人们说那是白吉馍,里面有一口袋肉末。太好吃了,我都想跳起来。纪刚只给小北买了一个。三块钱一个!小北忍着咽下的口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嚼着,等着软糯的肉末在嘴里散开,再慢慢咽下去。

当纪刚饿的时候,她想吃东西。她至少应该给纪纲留一半馒头。但是当白吉馍的肉末被风吹干的时候,吉刚并不饿。小北只好吃了一半包子。吃了半个肉末包子,小北觉得郑州也不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