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毛的顶端——读《楚门的世界》有感

当你抬头看到美丽的天空时,你会认为它是一个蓝色的窗帘吗?

当你在海里的岸边附近航行时,你能想到也许你刚从游泳池上岸吗?

你觉得你真的会一直生活在“电视”里吗?有没有可能你认识的世界上所有人都在演一出戏?一个从生到死的骗局,也许你找不到真相。楚门,他就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

楚门是个普通人。他每天早上和邻居家说早上好,然后在上班的路上买他妻子喜欢看的报纸和时尚杂志。他还有一个从七岁开始就很亲密的朋友。

然而有一天,那个让他心碎的女孩告诉他,身边的人都在骗他,让他不要相信任何人。然后女孩被两个男人带走了。即使他觉得这很可笑,他也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后来他发现越来越严重了。妻子在家和他说话时,有时会不经意地拿起家里的生活用品,比如酱油之类的,赞不绝口,仿佛在对着镜头卖货。他也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他想逃跑,但往往这个时候,飞机票会卖光,路上会堵车,甚至会发生核泄漏。

然后追溯到他的童年,当他在课堂上明确地告诉hit floor他想成为一名探险家时,地理老师立马掏出一张世界地图说:世界上没有什么可探索的;当他要环游世界时,妻子会给房贷、车贷施加压力;当他向好友倾诉苦闷时,好友说让他放心,全世界的人都不可能陪他看一部剧,因为他也是世界的一部分,作为好朋友,绝不会骗他。

事实上,从楚门出生开始,他就出现在屏幕上,24小时直播。他生活在一个巨大的人造世界里。他居住的小镇有5000多台摄像机,可以让他顺利完成一个电视节目《楚门的世界》。观众喜欢看这个节目是因为它真实,但其实很少有人知道主角是真的在体验自己的人生。

很多人看完这部电影都会想起经典台词:万一见不到你,下午好,晚上好,晚安。(如果我再也见不到你,那就早上好,下午好,晚安。有人认为楚门最终克服了对海水的恐惧,冒着风浪逃离了镜头,将追求自由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这部电影最让我震撼的是楚门生活的世界,他知道的世界,由很多人组成的世界,这只是虚构,没有什么比这更能颠覆人们的认知了。就好像现在你会感觉到疼痛,闻到气味,控制身体,走一走,但是在某个瞬间你突然醒来,发现之前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但这真的是梦吗?庄周梦蝶的典故很搞笑,但仔细推敲,谁也说不出个结论。《苏菲的世界》中的一个比喻很精彩:世界就像一只被魔术师从帽子里拽出来的兔子,而我们,所有的人,都是兔子皮毛里的微小生物。当我们出生时,我们都在这些毛皮的顶端,对魔术师变出来的戏法感到惊讶;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大多数人都深深地藏在兔毛深处,因为那里安全舒适,不想再爬出来。那几个愿意在脆弱的细毛顶端冒险出去继续探索的人,就是所谓的哲学家。这类似于《楚门的世界》。你可能不以为然地认为这是造物主的想象,但这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造物主的魔法。确切的说,我们给这一切不可知的至高无上的玄学一个通俗的定义,上帝。

当蚂蚁在地面上移动时,可能是一群蚂蚁在移动,也可能是几只蚂蚁在运送食物。人洒一盆水,就全被冲走了。在人类社会,我们称之为洪水或暴雨。把一只蟑螂放在一块石头上,然后把石头扔得远远的。蟑螂一般会消失或者触地而死。在人类社会,我们称之为地震。如果蚂蚁和蟑螂也有它们的板块理论,那么人在操纵蚂蚁,又是谁在操纵人呢?世界上真的会有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控制着我们的生活吗?就像蚂蚁的小眼睛探测不到人类的存在一样,我们也找不到“神”。

小说《无声告白》里说:“我们这一辈子,就是想摆脱别人的期待,找到真正的自己。”我觉得《楚门的世界》告诉我们,我们这一辈子,只想摆脱自己的枷锁,找到真正的别人。这里的“他人”是与周围人不同的群体,是真正的更高层次的世界。换句话说,当一个人进入“他人”的世界,看到自己出现在电视上,他会觉得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毫无意义,因为那些他亲身感受到的微笑和泪水,只是电视上的情节。如果一个人真的相信会有这样一个世界,他的经历不值一提,那么即使他这辈子没有到达彼岸,我相信他的人生也会无比潇洒。那些烦人又辛苦的事,都是他自己的枷锁,他终于摆脱了。

哲学家一辈子都想回到兔毛之巅去探索人生的智慧,而我们普通人偶尔想一想兔毛之巅就能摆脱现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