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者的真实历史
通过最新的关于描述先行者文明的光晕小说三部曲,先行者的神秘历史逐渐明朗化。
先驱
先驱(Precursor)是先行者信仰中的上古先贤,在先行者历史之前数千万年已经存在。先驱本为宇宙中一个科技水平极其先进的种族,先行者标记其为自己的科技等级列表中最高的等级0,他们大约身高15米、身宽11米。先驱负责在各个星系中创造、播种、改造、守护所有生命/种族,这被称为 Mantle(传承的责任、衣钵)。并且当一个智慧种族进化到一定程度后,先驱会评估他们是否能够传承『衣钵』。如果这个种族与衣钵的意义有冲突或者是失败品,先驱就会将其灭绝。
先行者 (Forerunner)、人类 (Humanity)、先知 (Prophet)、洪魔 (Flood) 等种族在当时都受先驱者支配。
先行者的“革命”
先驱选择了母星位于 Ghibalb 星球的高等智慧种族『先行者』作为下一个考察对象,虽然此时继承“衣钵”的候选人越来越令先驱满意,但是最终先驱还是认定先行者无法完全继承“衣钵”,于是计划将先行者灭绝。不料先行者知晓了先驱的意图,决定先发制人,为求生存而孤注一掷地发动了对先驱的突袭,重创了毫无防备的先驱,在先驱眼中无比稚嫩的先行者究竟是凭借什么力量成功袭击了先驱,至今依然是一个秘密。先驱随后离开银河系。
古人类&古先知
先驱在此之前已经创造了与先行者同源的另一种智慧生命并播种在地球,作为其潜在的继承者。最终人类得以诞生。古人类的星际文明很发达,科技水平虽然低于先行者,不过他们长期研究先行者的科技,再加上与实力强劲的先知结成了同盟,于是联盟的力量在银河系中超过了先行者。
虫族(洪魔)
离开银河系的先驱被先行者激怒,他们凭借自己强大的科技汇聚了至少12种未知生物(这其中也包括一名先驱),创造出了可怕的虫族-洪魔(Flood),决定在银河系释放这种生物武器作为制裁手段,并主导一场重估生命发展方向的试炼。但是这次先驱相信自己在银河系中可能已经拥有可以传承“衣钵”的继承人-人类。所以制裁对象仅限于先行者,同时,先驱也想借此测试人类能否真正继承“衣钵”,在与虫族冲突之后为银河系带来繁荣,或者银河系是否会屈服于虫族,产生另一种高度一体化的和平。结果不外乎只有2个:先驱的“衣钵”继承者获得成功,先驱的计划在银河系宣告完成;或者虫族战胜一切,先驱放弃银河系,将银河系的未来交给虫族。
虫族的形态是一种相当致命的寄生体,其生物质量是由一种无差别的虫族超级微型结构 (FSC) 所组成,其结构与神经元及胶质细胞相似,虫族能够自己编排这些 FSC,并模仿它们所需的有机体。虫族爆发时会经历几个特定阶段:野生、互助、星际、超星系。野生阶段的虫族会使用4种形态:感染、战斗、母体、原始尸脑兽。虫族一旦成功建立了原始尸脑兽,便会进入互助阶段。此时可使用的形态数量开始急剧增加,其中的变身形态是虫族将FSC附着于钙质构建的弹性架构而创造出的战斗体。变身形态数量达到平衡后,战斗形态会转为纯防御角色或是作为钙质储备。虫族进入星际阶段后,它们除了形态上的进化,还能完全吸收所获得的科技。当虫族强大到同化了星系的程度后,如果实力允许,它们将进军其他星系,此时,虫族便进入超星系阶段。
虫族的感染形态附在生物个体后,可以选择感染或者不感染。一旦被虫族感染,将不会有任何可行的治疗手段。
先驱将这至少12种以未知生物为素体组成的虫族首领“上古尸脑兽 (Gravemind)” 放置于储存舱,投放在银河系边缘的一颗废弃行星上。它就是后来的永生者 (the Timeless One),也叫做原基 (Primordial),而尸脑兽的意识则来自那名融合为虫族的先驱个体,先行者称它为受囚者 (the Captive)。它的目的是要将先驱与先行者战争的真相告诉想要了解真相的人:衣钵的意义、虫族的起源、人类的角色、先行者不是衣钵的继承者、人类在通过测试之后可以继承衣钵。
古人类-虫族战争
先驱的计划开始实施。公元前 110,000 年左右,古人类发现了数艘自动驾驶的星舰坠落在银河系边缘附近的一些殖民行星和荒废行星上,里面有数以万计装有干燥粉末的玻璃桶。古人类严格检测和研究这些相对简单的短链有机分子粉末后认为无害,只是对低等生物有些神经影响。他们尝试将粉末喂饲在古人类和先知世界里很流行的宠物 Pheru,它们变得更加驯服。
但谁都没有想到,这些粉末正悄悄地改变 Pheru 的基因遗传密码,几个世纪之后,这些 Pheru 开始变异,性情狂暴并且侵食同类,不少被安乐死或者流放野外。饲养 Pheru 的古人类和先知也染上各种病症,精神上的影响让他们食用染病的 Pheru,丢弃的部分也加速了怪病的传播。感染者与未感染者开始了自相残杀,被感染的古人类和先知将疾病蔓延到了其它星系,助长了虫族的爆发。虫族不断蚕食各种生命体和可用的资源,并形成了战斗群,人类-虫族战争开始。
古人类之前在银河系边缘附近的星系发现了在储存舱内的上古尸脑兽,并转移到 Charum Hakkor 星球。古人类曾经与它沟通,但是得到的回答都很深奥,不明所以。在首次遭遇虫族后,一些古人类再次询问上古尸脑兽关于虫族的特性和疾病的起源,它说出了答案,其中一部分古人类变得极度恐慌而自杀。
经过漫长的血战,古人类相信他们找到了对付虫族的方法,对外宣称能治愈这场灾变。古人类以牺牲三分之一数量的个体为代价,改变他们的基因,让他们作为宿主主动被虫族吸附、但可以不被虫族感染为同类。这些基因阻止了虫族的扩散,寄生体不再拥有“繁殖能力”,虫族终于退出了银河系,接近 9,000 年没有再出现。古人类战胜虫族之后,摧毁了他们最早时候发现的虫族粉末星舰,也不留下任何古人类、先知、Pheru 体内残留的虫族样本,并且销毁他们认为可以治疗虫族感染的方法的所有资料。由于没有了这些证据和信息,先行者无从知道虫族的特性。
但其实古人类并没有找到治疗的方法。虫族退出银河系是因为它们受到先驱决定让古人类继承衣钵的命令,已经达到试验目的所以先驱决定将“衣钵”给予人类,虫族也不再感染古人类,转为开始灭绝先行者。
人类&先知联盟-先行者战争
古人类在联盟中心的Charum Hakkor 星球上发现了银河系中最多的先驱科技,这意味着先驱已经将自己所掌握的力量分享给继承了自己“衣钵”的古人类。突如其来的馈赠使得古人类欣喜若狂,并开始变得傲慢,试图挑战先行者的地位,认为自己是先驱的真正继承者,将取代先行者称霸银河系。另一方面,古人类在与虫族的血战中失去大量殖民地,不得不疯狂入侵还没有遭到虫族感染的其他种族的星球作为人类的生存区域,当中包括了很多先行者的领土。意识到作为先驱继承人的古人类科技水平即将急速发展以及他们不断的挑衅给先行者带来了强烈的危机意识,先行者终于无法忍受,发动了战争。
虽然古人类占领了很多先行者星球,不过人类为对付虫族牺牲巨大,击退了虫族之后,古人类和先知同盟已经消耗殆尽,同时先驱的科技也并非能在短时间就大幅度的加以利用。于是在先行者军团统帅宣教士 (The Didact)的 指挥下,人类被迫回撤到 Charum Hakkor 星球。他们使用先驱的科技和防卫要塞抵抗强大的先行者星际舰队。先知军团援助的路线被切断,古人类继续抵抗了五十多年。公元前 109,000 年左右,在绝对的优势面前,尚未能开始消化先驱科技的人类被击败,无数的古人类和先知不愿被俘而自杀。不过先行者这边也损失巨大,在先驱无可匹敌的科技力量面前,宣教士的后代亦全部阵亡。
战后,先行者最终放弃灭绝战败的人类,认为会违反衣钵的意义。宣教士和他的普罗米修斯战团在后来的政治斗争中处于被动,由于处在和平环境下,加之激进的思想,他们最终被迫退出议会,宣教士和他的战团代表的整个先行者武侍阶级在随后的数千年中被边缘化,舰队解散,先行者军事实力削弱,这使得他们在后来的虫族再次入侵时措手不及。宣教士也自我放逐,休眠于存放在地球的战士牢笼 (Cryptum) 之中。
先行者将人类和先知的基因退化,回到没有科技文明前的原始时代重新进化,并且处决了很多挑起冲突的古人类。先行者开始称霸银河系。
先行者-虫族战争
银河系中已经无法寻找到任何先驱,而他们下达的灭绝先行者的命令开始由虫族执行, 为了对虫族再次入侵银河系做好最坏的打算,先行者的首脑-大架构师 (Master Buider Faber) 在公元前 101,000 年下令建造环带阵列。他在大方舟 (greater Ark) 建造了12个直径3万公里的大环带,用作对付虫族的终极手段,而同时宣教士的妻子智库长 (The Librarian) 也在小方舟 (Ark, Installation 00) 建造了6个直径1万公里的小环带。两个方舟以及大量的的护盾世界 (Shield World) 用以保护银河系物种的样本在环带发射时免遭灭绝。采集和索引银河系物种并送往方舟的工作,由管理者领导生命工作者 (Lifeworkers) 完成,但工程量巨大,彻底完成需要大量时间。
虫族在公元前 100,300 年再次出现在银河系,开始了与先行者持续三百年的战争。先行者尝试所有方法,也未能击退虫族,一直处于劣势。同时,虫族逐渐掌握智慧生物们的科技,实力高速膨胀。
公元前100,043 年,先行者大架构师授权军事人工智能偏见之僧(Mendicant Bias/MB)在Charum Hakkor星球附近测试发射07号大环带。攻击穿透了星球上所有的先驱建筑,并释放出人类存放在这里的上古尸脑兽。偏见之僧随后将它带到07号大环带研究,并与07号环带一同消失了43年。在这段时间内,由先驱转换而成的上古尸脑兽与偏见之僧进行了交谈,先驱传达的思想几乎是难以抗拒的,以至于偏见之僧最后也不得不被强大的上古尸脑兽诉说的故事和真相说服:相信银河系的未来属于虫族,先行者自作主张接手“衣钵”的举动让银河系陷于永恒的停滞,只有毁灭先行者才能让银河系的物种继续进化。
随着战事进行,先行者将另外11个大环带调回银河系的先行者首都圈,偏见之僧也在公元前 100,000 年突然带着07号环带回来,它控制了在场的许多引导者AI,对先行者发起突然袭击。宣教士发出了故障保护密码,暂时瘫痪偏见之僧,启动首都圈的防卫系统,与同伴进入运输舰回到方舟与妻子会合。偏见之僧的权限成功控制了五个大环带,声称与虫族合作消灭先行者。先行者将其余的七个环带从首都圈的传送门紧急送入方舟,但是由于情况危急,最终传送门超载崩溃,只有一个在传送门坍塌前抵达。首都圈的防卫系统发挥作用,摧毁其中一个大环带,处于极度不利处境下的偏见之僧带着07号大环带撤退,其余的大环带下落不明。
宣教士出于自身的考虑,将他的意志转入先行者“新星”体内并重新掌控先行者军团控制权,他随后追踪到偏见之僧和上古尸脑兽所在的07号环带,率领舰队拦截。宣教士(新星)用控制密码驱逐了偏见之僧,将严重受损而不稳定的07号大环带缩减为小环带后传送到大方舟。他与一名古人类拷问了07环带上的上古尸脑兽。尸脑兽告诉他们:自己就是由先驱转化而成,用以操纵虫族,并将先驱、先行者、古人类、虫族的关系、人类其实没有治愈虫族的方法等真相尽数告知。经历一番苦战,宣教士最终成功使用衰变技术,将原基周围的时空环境在短时间内跨越百亿年,最终使得看似不可摧毁的上古尸脑兽在熵值崩溃中消亡,而他只将从原基口中得知的真相告诉了妻子智库长。
时机成熟,偏见之僧率领虫族大军,操纵由数百万艘强大的战舰组成的军队,以难以阻挡的实力进攻方舟,甚至于先驱的“圣迹”也入侵了先行者的主要核心战略要地,其力量几乎碾压一切,并使先行者的武装力量迅速失效。先行者的防御体系终于崩溃,不得不考虑最终手段,种族首脑大架构师牺牲了自己和大方舟,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由智库长负责的小方舟与仅剩的环带阵列上,这一最后手段借大架构师所争取的宝贵时间而得以重获实施的可能性。智库长此时正在地球索引物种、关闭导向方舟的传送门,虫族则大肆进攻地球,希望侵入传送门进而摧毁仅剩的这座方舟以阻止先行者“同归于尽”。为了确保方舟的安全,智库长摧毁了所有能够带她回到方舟的圣匙战舰(Keyship),认为保存银河系物种的重任比自己的生命重要得多。宣教士派出营救部队,要赶在环带发射前接回妻子,但是都被偏见之僧的舰队拦截。
先行者新建的军事人工智能进攻偏执(Offensive Bias)利用偏见之僧在最终关键时刻精力的转移和兵力处绝对优势下的疏忽,成功以5:2183的悬殊兵力争取到了最后的一点时间,环带阵列中的7个环带启动,击溃大部分虫族舰队,虫族的武装力量瞬间崩溃,进攻偏执从而获得了 6:1 的兵力优势,反败为胜并俘获了偏见之僧。随着环带阵列的启动,银河系所有不受方舟和护盾世界保护的生物全部被杀死,随后方舟上的Keyship将先行者保存索引的物种送回各自星系。先行者与虫族的战争结束。
继承遗产
先行者以先驱保护星系生命的“衣钵”重任为自己种族的核心意志,最后却又不得不为此亲手屠宰银河系的全部生命,这种莫大的讽刺与苦痛或许才是先驱丢给先行者的惩罚。智库长认为人类与先行者都是先驱下面同源的生命,而且作为先驱选定的“衣钵”真正继承者,将来同样可以成为先行者的继承人。在被环带杀死前,她在进行索引时将先行者的一些神秘的基因指令 (Geas) 注入到人类基因之中,使得人类可以让先行者设施引导者和系统所识别。这为后来先行者科技被封存后人类获得继承先行者力量的权力埋下了伏笔。同时,失去了先驱操纵的虫族尚未灭绝,成为了未来银河中所有生命的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