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怪胎

文|雨蝶？

郭智敏和陈峰是两个互不相干的人。但是因为两家的庄稼挨着，所以两家在农场坐着休息的时候，也会聊起各自的家庭，渐渐的就认识了。

陈枫长得好看，而陈枫的老婆又黑又瘦，长得丑又老实巴交，除了干活从不多说话。娶了这样的老婆，自然会对生活失去很多兴趣，陈枫早就厌倦了她，但在那个年代，即使彼此不喜欢，也很少有人会想到离婚，最多将就一辈子。

直到那天他在田间看到郭智敏的妻子惠兰，陈枫的心里才彻底不平衡了。从长相和身材来说，郭智敏根本比不上陈峰，但他娶的老婆漂亮丰满，让人浮想联翩。

那天正好惠兰一个人在田里除草。陈枫向妻子告退，然后走到惠兰身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嫂子的小蛮腰真好看。我说志敏哥又黑又瘦。一定是被小姑累着了？”

“走开。”惠兰脸红了，低声骂他。

惠兰的责骂让陈枫更加得意，说话更加放肆:“志敏哥晚上摸你哪里？要不要我也摸摸你？”说完，他不怀好意地俯下身子。

“你离我远点！”惠兰一边后退一边吓得骂他，还四处张望怕被别人看见，但是中午大家都已经收工回家了，除了他们没有别人。

陈枫曾经把她抱在怀里，在她丰满的身体上疯狂地摸索。惠兰没敢喊。她害怕被别人看到，反抗和挣扎都没有用。她怎么可能是陈枫的强劲对手，于是乖乖的保持沉默。

自从被陈峰“伏击”后，慧兰再也不想去那块地干活了，但有一天志敏说那块地的草快疯了，让慧兰去除草。

"我今天不想工作，我头疼。"慧兰说。

“你没事吧？你想看吗？”

“没什么，只是休息一下。你去战场。我不去。”

“好吧，你在家好好休息，我自己去。”郭智敏拿起农具走了出去。

郭智敏走后，慧兰仍然很担心。下次池敏让自己去工作时，他不能假装生病。如果他不去那个领域，那将不可避免地引起池敏的怀疑。一直躲着不是个好主意。我们走吧。怎样才能每次都遇到陈峰？

这样想着，过了几天，惠兰去了另一个领域工作。

自从尝到甜头后，陈枫每天都魂不守舍。为了和惠兰“见面”，他每天扛着锄头去地里。田里的草让他掉了哪怕一根头发，但他还是每天都去。

那一天，他终于看到自己日夜思念的身影出现在田野里，欣喜若狂。饱受思念之苦的陈枫不想再让慧兰走了。他给慧兰定了个时间下次来田里。如果他那时不来，他会把他们的善行公之于众。

惠兰吓坏了，急忙答应他。陈凤剑抓住了惠兰的弱点，阴险地笑着放开了她。他真的很聪明。就凭这一招，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占有她。

从那以后，惠兰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外地见陈峰，陈峰洋洋自得地认为自己可以随时控制惠兰，占据惠兰的身体。但渐渐的，陈峰不愿意和惠兰做这种偷偷摸摸的“露水夫妻”，他想光明正大的和惠兰生活在一起。

陈峰有两个可爱的儿子。他想让坏老婆帮他操持家务，但又不想失去慧兰。陈峰整天琢磨完整的策略，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好办法。

上世纪90年代初，中国城市的快速发展需要大量的农民工。陈峰的表哥是最早加入大城市打工大潮的。他回来给陈峰描述外面的世界时，还动员陈峰和他一起出去。陈峰被他的话感动了，和表哥一起出去了。

慧兰已经很久没有被陈枫骚扰了，这让她渐渐放心。她一直害怕这提心吊胆的一天，总担心有一天他们的事情会被别人发现。现在陈枫不再找她，她也很欢迎。她老公虽然没有陈峰帅，但是老实巴交。作为一个农妇，她只想踏实的活着，不敢有非分之想。

陈峰很快在表哥的推荐下在一家电子厂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一个月的工资赶上了他一年的收入。

对新环境的新鲜感过后，陈峰常常感到孤独。工厂里的流水线单调乏味，他心里一直惦念着慧兰。要是慧兰在就好了。

这个想法一出，陈峰心里一激灵，突然冒出一个好主意，让他很兴奋。现在工厂在招女工，可以招慧兰。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想到这里，陈枫开心的笑出声来，边走边哼，一个完美的计划在他心中诞生。

几个月后，陈峰回了老家，给老婆孩子买了礼物，把赚的钱给了坏老婆，老婆很开心。她没想到丈夫出去几个月就带着这么多钱回来了，也没想到他这次这么体贴，这让很少被丈夫疼爱的妻子很开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表面上，陈峰假装是妻子无比的疼爱，但实际上，在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慧兰，时刻在寻找机会接近慧兰。别告诉我，他的机会来了。

那天惠兰去面粉厂磨面粉。因为磨面粉的人多，轮到她时已经很晚了。慧兰磨完后推着一辆越野车往家走。突然，一个男人从黑暗中跳出来，挡住了她的路。她吓了一跳。仔细看看陈枫，立刻让她紧张起来。

“你想我了吗？我每天都想你。”陈峰脱口而出了这句他每天都藏在心里的话。

惠兰停顿了一下，知道要摆脱他没那么容易，就假装遇到陈枫，回答了他，这样即使被别人看到，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简单谈了一下激烈的相思病，陈峰直奔主题:“这两天你说服你老公让你出去工作。我给你联系了一份好工作，一个月能赚你一年的钱，两三年就能把你的破房子翻过来。你出去挣钱不做别的，你老公不会怀疑你的。大城市多姿多彩，你真的应该出去看看……”

陈峰把想说的都说了，然后把一张纸塞到惠兰手里，上面写着工厂的路线、地址和联系电话。

最后，陈峰又故技重施，威胁慧兰:“一定要想办法去市里，去那家工厂打工。如果我们不去，我会告诉你我们的事，三天后我再来找你。”说完，急匆匆地消失在夜色中。

惠兰站在原地，呆若木鸡。太突然了，她一时回不来。

其实那时候，出去农村打工已经萌芽了。在每一个村子里，都有少数有远见有头脑的人迈出了第一步，但大多数人仍处于观望状态。有些人因为不敢相信而不敢出门，有些人想出门却不知道去哪里。

郭智敏见慧兰这么晚才回来像变脸了，赶紧走上前去取车。慧兰百感交集地对他笑了笑。

那一夜，郭智敏鼾声如雷，而慧兰却彻夜未眠。

外出打工，慧兰只是听说，知道出去的人都发了财，但是让自己出去打工，慧兰一直没想过，但是陈峰对外面世界的描述让他心动，不答应，陈峰是不会放过的。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惠兰进退两难。况且，和陈枫的事情已经到了尾声。说不定陈枫到外面暗恋别的女人就放她走了。

趁郭智敏不在家，慧兰偷偷拿出了陈枫给她的纸条。纸条上的城市是吕城，她突然觉得心里有了凭证。她听母亲说，她家有个远亲在吕城，她告诉了池敏，而池敏也知道她的远亲。

晚上，慧兰依偎着志敏，温柔地对他说:“很多人都出去打工挣钱了。听说他们能发大财。”

“是的，但是我们没有权限。”

“是的，你忘了吗？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在鹿城。我们可以去看他。最好能找到工作。找不到工作，就当亲戚。”

“是的，但是当我们离开时，孩子们和地里的工作怎么办？”

“你去吧，我在家看孩子种地。”惠兰欲擒故纵。

“那不行。家里的农活那么重，你怎么干？你不能用我们的牲畜。”

“我们该怎么办？”惠兰沉思片刻，说:“我为什么不去？我很了解我的亲戚，你在家干农活。这样做两年，后年就能把房子翻过来。”

听慧兰说的挺有道理，但志敏还是很担心，说:“你一个人出去我怎么放心？”

“那里不是有亲戚吗？没事的。”

池敏考虑得很周到，但他最终没有做出决定。

“时间不早了，睡觉吧。”慈济人搂着慧兰，心情沉重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前院的胡师兄来借铁吊。

“铁电梯是怎么回事？”志敏问。

“我打算盖两栋新房，这两年也攒了点钱。”胡大哥说。

“恭喜胡哥，够厉害了。”池敏脸上带着微笑，但他心里并不喜欢。他家老房子到处漏雨，早就该翻盘了，但是他一年到头辛辛苦苦也攒不下几个钱，所以房子一直拖着。

午饭的时候，志敏对慧兰说:“要不你去你亲戚家试试？如果不行，就赶紧回来。”

慧兰担心不知道怎么说服志敏。现在见志民同意了他的提议，赶紧点头。池敏拿出1000元钱支付慧兰的旅费，这是他们所有的积蓄。

第三天，陈枫骑着自行车路过门口，看见惠兰从屋里出来。她假装打招呼:“嫂子忙吗？”

“不忙？”惠兰知道他要来回答，等他走近，她低声对他说:“我后天要去鹿城。”

这正是陈峰想要的。他非常高兴，哼着小曲离开了。

志敏把慧兰送到车站，分手时却战战兢兢地说这说那。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惠兰流下了眼泪。她不想欺骗她诚实的丈夫，但现在，她对丈夫撒了这么大的谎。

慧兰从未见过她投奔的这个远房亲戚，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另外，她没有和亲戚一起去。当她到达鹿城站时，陈枫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陈峰提前在工厂附近租了一套房子，并告诉表弟要保守秘密。陈枫把慧兰带到出租屋，边走边向邻居介绍:“这是我媳妇，刚从老家来。”

“你真幸运，你媳妇真漂亮。”邻居们真诚地说。

听着邻居这样夸自己的“媳妇”，陈峰觉得这是一种美。

惠兰没有做出任何辩解和反驳。所有的争论和反驳都是在自讨没趣——你又不是人家媳妇，还跟他们住一起？惠兰接受了所有人的默认，她把谨慎抛到了九霄云外。反正这里谁都不认识。

出租屋里，新床、新被子、新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来绿城后的第一个晚上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这一天，陈枫已经等了很久...

第二天，惠兰上班了，一切都比他们预想的顺利。

他们白天在工厂上班，下班后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不得不说，陈峰是一个很会哄女人，很会疼女人的男人。他整天对慧兰甜言蜜语，家里的活也不愿意让慧兰干。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陈枫包揽所有活，给慧兰做饭，甚至一口一口喂她。这种幸运，惠兰从来没有经历过，她被陈枫无微不至的爱慢慢融化了。

休息日，陈枫带惠兰出去逛街，给她买衣服和化妆品，甚至像城里人一样去公园看电影。和呆板的人相比，陈枫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惠兰有时候觉得这样活着没什么不好。

志敏在慧兰走后不久收到慧兰的信，说他找到工作了，一切都好，这让志敏放心了。一个月后，志敏收到了慧兰寄回的第一笔钱，志敏放下了忐忑不安的心。

三个月后，慧兰回来了。因为想念孩子，她特意请了几天假回来看看。也许是陈枫的爱，也许是城市的水土养人，慧兰也变得更加水灵帅气，再加上一身漂亮的衣服，以至于志人差点没认出来。

当妻子回来时，池敏喜出望外。他一直用微笑的眼睛盯着慧兰，但他怎么也看不够。他真的娶了一个仙女，池敏想。一点离别胜过一场婚礼，慈济人会抱慧兰一整夜。

慧兰把这三个月赚的钱都留在家里给志敏，自己只拿了一点钱和一点零花钱。七天假期后，惠兰回到了城市。

回城的路上，慧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踏实。池敏没有发现自己的缺点，但她比以前更自信了。而且她真的赚了很多钱回家，她真的在为他们的未来努力。这么一想，慧兰突然没有了负罪感。在吕城，还有一个对她始终不渝、呵护备至的帅气陈枫。惠兰再一次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的没什么不好。

当我回到绿城时，天色已晚。陈枫早已做好晚饭，削好水果，等她回来。慧兰刚推开门，陈枫就迫不及待地把慧兰抱在怀里。慧兰陶醉在陈峰的温柔乡里。

转眼间，他们在鹿城已经两年多了。这两年，他们巧妙地瞒着家人，过着不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生活。他们以为可以永远这么幸福下去，直到有一天，他们天衣无缝的隐瞒被发现。

有一天，一个又黑又瘦的男人来到他们陈峰的工厂门口，说是慧兰的表哥，从老家给慧兰带了点东西。

慧兰是这家工厂的老员工，人见人爱。门卫一听是慧兰的表哥，赶紧让他进来，说马上就要下班了，让他等一会儿。

门卫给那人倒了杯水，然后夸了慧兰一句:“慧兰和他老婆是好朋友。他们成了各自车间的领导，这两年赚了不少钱。”

门卫自顾自地夸着，没注意到那人拿杯子的手在抖。

"这对夫妇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过着恩爱的生活."看门人点了一支烟，继续往前走。那人的脸已经开始变色，但他努力保持冷静。

下班没多久。看门人把那个人带进了工厂。他看到陈枫出来，就对他喊:“陈枫，你过来，你媳妇的堂妹来了！”

陈枫一听这么叫他，心有点慌，本能地抬起头，他看到一双流血的眼睛，吓得连连后退。

这个人不是惠兰的表哥！他是郭智敏！

原来同村的二丹年初也来了吕城打工。一天，她碰巧看到慧兰和陈枫在街上拥抱着散步，于是她回去告诉了郭智敏。郭智敏开始不相信他那贤惠的儿媳会做出这样的事，于是他顺着信中的地址找了出来。得知真相，他大怒，一拳打在陈枫身上。

工友们一见陈峰被打，就冲过去喊惠兰:“你老公被别人打了！你去看看吧！”惠兰吓坏了，但当她跑得更近时，惠兰却傻了眼。是她真正的丈夫找到了你！

志敏见慧兰来了，就打了她一巴掌，把她拉过来，厉声问道:“跟大家说实话，你男人是谁！你这个在外面偷野男人的婊子！”

听了志敏的话，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陈凤慧兰并不是真正的情侣！藏的够深，一个偷了别人的老公，一个偷了别人的老婆，却能若无其事的过夫妻生活！

在被池敏和慧兰撕裂的空间里，陈枫逃跑了，害怕这个盛怒之下的男人会做出过激的举动。志敏和慧兰一起回了老家，慧兰是个耻辱。

曾经恩爱的一对，回不去从前了。慈济人总是打骂慧兰菲，尤其是酒后瞪着血红的眼睛使劲拳打脚踢慧兰，好几次差点把慧兰打死。惠兰知道，即使她做了一辈子牛做马，也无法得到人民的原谅和理解。她对他的伤害已经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心里，这辈子都无法抹去。

在家里忍受着志敏的打骂，出门又遭受邻居的白眼。有些上了年纪的人甚至上来当面朝她吐口水。她被智敏打的伤已经成为别人嘲笑她的砝码，再也没人拿她当人看了。

终于，在志敏再次醉酒沉睡的漆黑夜晚，慧兰给志敏写了厚厚一叠告白信，离开了丈夫和孩子，离开了她出生的土地，搬走了。

早上醒来时，池敏没有看到惠兰，桌上只有惠兰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他还没读完，池敏就把它撕成碎片，放声大哭。他知道他曾经深爱的妻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想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但是她的伤害淹没了他对她的爱。如果爱一个人恨一个人是痛苦的，那么爱一个人恨一个人是最痛苦的。

慧兰走后，志敏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有时在对慧兰的回忆中哭泣，有时在对慧兰的怨恨中大笑，整个人接近崩溃。

这些都是陈峰造成的，他是碎片。是他让我今天这么胆小，这么惨。对陈枫的怨恨让他颤抖，恨不得自己不被剁成碎片。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活！在极度的痛苦下，一个邪恶的想法进入了郭智敏的脑海。

那天天气闷热，蝉鸣此起彼伏，让人心烦意乱。在院子里，郭智敏低头磨着他的弯刀。路过的邻居伸手过来问:“志敏，你要砍多少柴？”这两天一直听你在院子里磨砍刀，还能磨刀给人看。"

“现在多砍点，我怕忙几天没柴烧。”郭智敏漫不经心地回答，仍然没有抬头，专注于他的工作。

邻居见他无动于衷，也没多问，就转身走了。

吃饭时，郭智敏为自己炒了几个好吃的菜，开了一瓶白酒，就着菜一个人喝。喝完之后，推碗，趴在床上，盯着看，直到天黑。

半夜两点，郭智敏起床，把砍刀别在腰上，在外面穿上外套，推开院门，回头往院子里看了几眼。他似乎有些不愿意放弃，但很快，他横着一颗心，关上了大门，直奔庄妍村。

陈枫，你让我活得像人，活得像鬼。今天是时候结束了。

郭智敏直接去了陈峰在庄妍的家。他不再是这里的陌生人了。在过去的半个月里，他多次在这里徘徊。陈峰的父亲睡哪个房间，陈峰的妻子睡哪个房间，陈峰的两个儿子睡哪个房间，他都知道，包括怎么进他的院子。

郭智敏轻手轻脚地走到陈枫的门前，环顾四周确定没人，然后沿着门口的老杨树拐进了院子。

陈峰的父亲睡在西屋，年纪大了容易惊醒。郭智敏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他。老人夏天睡觉不关门。郭智敏摸了摸床，在月光下划破了脖子...这位70岁的老人在睡梦中去世。

陈枫的妻子被吵闹声惊醒，但当她竖起耳朵时，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她以为是自己圈子里的猪掉下来了的东西，就没在意。她翻了个身，又睡了。突然，门被踢开了，一个人影闯了进来。陈太太刚要喊，嘴就被捂住了，照着她的身体乱砍。不久，陈夫人鲜血淋漓，不治身亡。

杀了眼的又闯进了陈老婆旁边的房间。有两个小孩睡在那里。孩子们的房间与陈的相连。虽然中间有一扇门，但门是虚掩的。陈的妻子会在晚上起床，看看孩子们是否睡得好。

疯了一天的孩子都睡得很香。他们被奇怪的声音惊醒，刚想张嘴叫妈妈，但最后，“妈妈”没有出来...两个可怜的孩子，他们的生命永远停在了七岁和九岁。

做完这一切后，郭智敏走出陈峰的院子，没有恐惧、惊慌或内疚。有些人只是麻木了。

他以为杀人的过程会有挣扎，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这样，死去的人就没有痛苦了，他们是无辜的，还不如快乐地死去。郭智敏这样想着，扔掉了他的血衣，向他的家走去。

他以为这个家再也回不来了，但他没想到，上天会这么照顾他，让他回到自己的家，在自己的床上睡到天亮。他非常满意。

当他走过父母的院子时，他的心仍然很痛。妻子走后，女儿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女儿，刚满十岁，离家出走，现在走上了不归路。这个可怜的孩子从此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郭智敏没让自己难受多久，就走回家了，一辈子杀人，也没活多久。他没有考虑过。他死的好，解脱了，没有痛苦，没有痛苦，没有计较，死的时候还拉了四个临时的，值了。

陈枫，你让我生不如死，我也让你生不如死。你欺负我老婆，我毁你门，我赚！

清晨，刺耳的警车声划破了村庄的寂静。一个早起上班的村民看到陈峰家的院子大开着。他好奇的想进去看看，发现了这血腥可怕的一幕。

“庄妍杀了人！全家都被砍死了！”很快，这个非同寻常的消息像旋风一样席卷了十里八村。男女老少，在大街小巷，每个人都在谈论这个话题。

陈峰家的院子已经被封锁了，但是树枝上，墙上，所有能站的地方都爬满了人。每个人都伸着脖子往院子里看。院子里，并排放着四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太糟糕了！”所有人都摇头叹息。

当警察冲进郭智敏的院子时，他正穿着衣服坐在床前。床上的手提袋里，有他早已收拾好的衣服和生活用品。看到警察进来，他顺从地举起双手，给警察戴上了手铐。他不想逃跑。今天他只想死，但是所有的死法都不如警察的子弹来得痛快，所以他等着。

当他被带上警车时，他的父亲和母亲哭了，郭智敏没有回头。我不知道他的心是麻木了还是真的死了。

郭智敏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因其作案手段残忍，影响恶劣，法院判处其死刑，立即执行！

几个月后，每天晚上，村民们都能听到村头的墓地里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哭笑声。是疯了的陈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