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和颂歌

尹生,本名曹玉梅,出生于1939,笔名曹玉梅、海仁、尹生。上海人。1963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贵州省作家协会常务理事,贵州省戏剧家协会主席。贵州省文化厅副厅长。60年代开始发表文学理论、戏剧评论、诗歌、戏剧、小说、影视作品等。,约654.38+0.5万字。主要作品有:小说《雾山之恋》《原爱》;中篇小说10多部,如《夕阳红》《村姑》《呼唤》《月光》《爱情依旧》《啊,川军》《塞外》《老房子》《乡村爱情》《小城情歌》等等。有两代人的爱情,远方的爱情等等。戏剧作品有《乌江云巴山雨》(地方戏)、《母亲河》(话剧)、《前交通》(京剧)。曾获全国优秀表演奖、编剧奖。文学作品获省二等奖和“遵义”文学奖。该词被编入《中国文人词典》等。厌倦了繁琐和吵闹,冷漠了一段时间,默默的感受和拾起,但心里几乎没有一句话是我想说的,无论是对人还是对文件。渐渐习惯了寂静无声,云淡风轻的来来去去,觉得静静的看着初升的太阳和沉下去的星星才是真正的生活。

想着之前怎么这么吵,我也就快说话了。很多文字,如大海中的泡沫,暴露在空气中挥发无味,毫无意义。虽然我还是不能像水一样静立不动,守口如瓶,但我能及时知道自己吹出了什么样的泡泡,浪费了多少,失去了理智。不知道每颗嘈杂的心回到一个人的空间独处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也许会比孤独更让人疲惫。

最后,我习惯了沉默,我习惯了抚慰。终于不再着急,着急了。连走路都有点慢。不再像以前那样走路,一切都像风一样。不是马上执行决定,而是急于到达结果,学会等待和审视,懂得慢慢看风景,慢慢体验过程。

汉阳归元寺有个长方形的水池,水深碧蓝。池中有两个莲台,都高出水面几寸。路过水池时,看到几十只乌龟一动不动地躺在两个荷花平台上,在阳光下安详地享受着日光浴。归元寺的钟声从慢风中传到我的耳朵里,清凉爽口。泳池里的人很平和。这一幕,我靠在护栏上看了半个多小时。我爱上了乌龟在水中的游泳姿势,久久不忍离去。几只水中的乌龟向另一端的莲花台方向爬行,四肢在水中变成划桨,默契地划着。它们移动得很慢,一次一次慢慢划,在我看来就像蜗牛爬山,蚂蚁走路。但是稍微眨一下眼,发现都离莲花台很近,不可思议。眼睛不眨地盯着它,看到它在缓慢的外表下,其实毫不费力地接近了它想要到达的地方。我不禁汗颜,如此轻松悠闲的步伐,堪比我们等待的浮躁之心。不管他们走得多慢,只要他们没有停下来,他们都会到达目的地,他们会收获这样的和平与和谐。静静的站在水池边,听着寺庙里的钟声响起,我感受到了一个词:舒服,安全。这一刻,广阔的世界只在我们面前变成了一个无争的水池,那么宁静祥和,冷漠许久。

偶尔有鸟儿的鸣叫声从方池塘上空掠过,一只乌龟无意间抬起头,然后又凝固了,像一尊一动不动的雕像。并不是它没有憧憬过池外的万方世界。几经波折,是坎坷,还是山中舒坦。最后,它来到这里陪伴归元寺的钟声,供养它的生命。难道不是佛祖的缘分吗?

没有急躁,就不会知道沉默的美好。

昨天的缘分就像一场梦,就像袖底飘来的风。繁华一去不复返,回眸再无晴雨。路漫漫其修远兮,人随风而逝,花开花落自由自在。看世间沧桑,唯有桂花香飘过。

想想尘封了一千多年的喧嚣,就像做梦一样。思考当今世界的繁荣有什么不同?尘埃的命运就像一场梦,何必匆忙。叹桂花香年年飘暗,却始终没有跳进爱花之人的心里。尘埃的命运就像一场梦。不知池中龟是红尘中梦,还是池中外人在梦中坠入红尘。

一切都只是真实的存在,池中的生物不会因为附近的幽默和来访的目光而失去自由感和安全感,也不会因为池外的喧闹而失去闲适感。

一段时间以来,我厌倦了文字和语言的讲述,厌倦了被人拜访和理解,厌倦了文字背后的探索和寻找。一瞬间,我抒发了自己的心情,我忘记了这里的繁华和落寞。而落在旁观者眼里的,才是真正的心安。

植物园里种满了一种叫红掌的植物。它的花芽是从叶腋抽出来的,开在一片棕榈状的叶子里。鲜红的手掌托出一柱佛芽,十分艳丽明亮。当一根柱子成熟,花期过后,花蕾枯萎,捧花的红掌渐渐变绿,消失在树叶中。而枝叶顶端会生出新的红掌叶,孕育着新的花期。我对这种变化感到惊讶。我在一株红掌前站了很久。大部分的花都是叶和叶,但红掌的绿叶是由一个盛花的鲜红色茎转化而来的。灿烂的花期过后,它变得对花开的绚烂无动于衷,渐渐成长为花株中最不寻常的一片叶子,默默的支撑和保护着整个花株。

再热闹再繁华,最终也是无声的。淡泊外物之扰,唯有平静祥和,才能深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