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伴娘多久出一次意外?
据史家考证,最迟在汉代就有“闹婚”的习俗:夫妇结婚时,宾客“常饮酒嬉笑,行事肆无忌惮,似近时闹新房者”(见杨树达《汉代婚丧习俗研究》)。这种“闹洞房”的做法很可能来自部落文明时代的原始婚俗,但实际上并不符合中华礼仪。
东汉末年的学者仲长统说:“在这种婚礼上,以诸侯的戏谑打杖,以贪图享乐的酒色,在民间传播淫秽,在亲族间展示隐私,污秽风俗,庸俗风俗,生出淫业,长期强奸,不外如此,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可见汉代盛行“闹洞房”之风,让正统文人觉得有必要禁止。
然而,尽管“结婚”这一习俗在主流社会不受欢迎,但它却顽强地延续了下来。晋代“女人作弄别人的世俗法,在亲人面前,问难听的话,怪难听的话,怪反应慢,不堪。”唐代也有“嫁女家,得新娘”的习俗。
进入宋代后,“嫁娶”这种古老而原始的风气受到了极大的克制,这可能与当时文人重建文明和习俗的努力有关。然而,在礼仪和法律不如中国的偏远地方,仍然保留着“结婚”的习俗。南宋庄绰《鸡肋》中说,“南方之风俗,尤异于中国”,其中婚俗“大异,如私塾女子,不用大盖,让人东张西望。处女坐在榻上,最好的坐在榻前。若观者慨叹美,男子虽抚之,乐而不以为错。”
到了明清时期,几乎所有地方都有了“闹洞房”的习惯。阿明王朝的学者观察到,“仍然有许多俗世的东西。嫁到女方家,把丈夫藏起来,一群男人居然耍花招要新娘,这叫戏弄。”清代一位学者也写道:“扬州俗尚喧哗:婚后,洞房每晚,烛火如昼,满座皆沸腾戏谑。”这对新人穿着漂亮的衣服,化着漂亮的妆,在窗帘绣好之前,他们被允许互相玩耍。在扬州附近的淮安,洞房是“侮辱新娘和她伴侣的女儿,信口开河,或评论新娘的头和脚,或用新娘的粉画别人的脸,随意戏弄,结束。“如果一个人听从他所做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这样的场景,今天的结了婚的人应该觉得很熟悉,因为结婚的时候,恐怕都经历过。
中国传统婚俗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闹洞房”是中国特有的传统习俗,还是“五千年性压抑的总爆发”?持这种观点的人大概不知道,其实在西方社会,自古以来就有类似“闹洞房”的做法。比如罗马时期,洞房花烛夜,订婚的人会低吼一声脏兮兮的婚歌,就像中国农村的“闹洞房”。即使在现代,西方婚礼仍有一个习俗:新郎和新娘进洞房时,新郎要当众摘下新娘的吊袜带,扔给在洞房闹事的亲朋好友。
看过美国奇幻小说《火与冰》的读者应该还记得,小说中还谈到了“闹洞房”的习俗,包括撕掉新娘的衣服,给她讲粗俗的黄色笑话。这个情节不完全是作家的虚构,而是有西方社会“闹洞房”习俗的影子。如今,欧美年轻人“闹洞房”的方式多种多样。
所以,与其说是中国特有的传统,不如说是人类社会原始狂欢习俗的遗迹。在婚前性教育非常匮乏的古代,“洞房做爱”也起到了“有趣的情欲”的性教育功能。
说“闹洞房”习俗是“五千年性压抑的总爆发”,也是似是而非,因为在“结婚”习俗之初,还没有“性压抑”的文化。相反,当时的社会很少有性禁忌,婚姻往往是一种集体性的疯狂。历史上也是婚姻礼仪弱化的地方和时代,“闹婚”的习俗更加严厉。
但我认为,随着我们社会的进步和文明的传播,这种习俗应该被摒弃。你怎么想呢?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