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校园第一女商人第77章回到过去好吗?

重生校园第一女商人第77章回到过去好吗?

程泽奥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当他们慢慢靠近的时候,他们同样的惊讶和诧异,但是在他们内心的某个地方有一种深深的惊讶。半个多月没见,她还是那么冷漠孤傲,仿佛与世隔绝。

两个人同时停下来,互相看着对方。戴利从后面追上来,她的手臂很自然地挽住了那个男人,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走吧。”

看着他们交错的手腕,她面无表情地走进浴室。这样的亲密,在她看来,只有心有灵犀,才能如此自然。

成泽得意地看着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好看的剑眉微微蹙起。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扭曲的手腕,戴笠大吃一惊,猛然后退,然后看着那个男人大步向男卫生间走去。

戴笠撅着红唇,看着两扇紧闭的门,哼了两声,才进了女洗手间。

站在卫生间里,关着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但是我不想见到的人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她面前,她疯狂的拔着自己的头发。狗屎,这就是所谓的狗屎缘分吗?

那些跟在后面的女伴,一个个拉着戴笠问,“泽少真的要你?他从来不碰女人!”

“也就是一晚上几次?”

“他功夫好吗?身材一定很棒!”

几个女人,互相搀扶着,把戴笠围在中间。除了羡慕,他们眼里更多的是嫉妒。他们这些土包子连泽少的手指头都不如。而且,泽少的身价摆在那里,手里一直很有钱!

戴笠笑得像朵花,想着刚才在门口发生的事,多堵我都不想提了。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一定有关系。如果连这个标志都看不到,那这几年就浪费在浪漫场了。

她红唇一扬,尖声细气,说道,“当然,哪个男人会拒绝女人,他以前只是作秀。你不知道...泽少的身材很棒,在那里...哈哈哈……”

我的身体靠在厕所的门上,虽然我用手捂住了耳朵,但是那些不好听的话全都落入了她的耳朵里。其实她完全可以用脑控意识阻止他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还是很想听到关于他的事情,不管怎么样。

“那他一定给了你很多钱?”

“哎!安,不要总是盯着钱。这个男人,一旦看上你,甚至把所有人都给了你。那你怕没钱吗?啊?”

戴笠晃晃腰肢,走到画镜前。她的眼睛被镜片反射后,倒在紧闭的门上。她哼了两声,讽刺地笑了。

“哦,莉莉还是聪明的。你结婚的时候别忘了我们姐妹!”

几个女人哄堂大笑,戴笠嗜妻如命,用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尖细食指指着她们。“你们是我的好姐妹。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到时候连泽少都会敬你三分。"

砰-

门被踢开了,冰冷的眼神扫了一眼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然后,在他们的注视下,他们一言不发地走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洗了手。

几个人同时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天哪,你吓死我了。我的小女儿太没教养了。你看踢那门,吓死我了!”

戴笠目光锐利地小跑着过来,拍了拍安安的背,娇声说道:“安安姐姐,你没事吧?别瞎说,我人多着呢!”

“什么?”于故意竖起耳朵,“什么位置?我怎么没看出来?莉莉,不要把风看成雨。看看那个女孩穿的老式衣服。不要自己吓自己。”

安安下巴抬得高高的,看着镜子里的女孩。“你,过来给我妹妹道歉。就算我刚才没那么做,也别怪我没礼貌!”

女孩仿佛没听见,擦干手,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看也没看就走了出去。她身材修长,即使穿着一双平底鞋,她也和她们一样高,甚至比她们几个还高。

安觉得很尴尬,想上去扶住她,但突然她绊倒了,重心不稳,身体向后倒去。旁边的几个人赶紧往两边退了退,但是没有一个人伸手去拉她,以至于那个女人倒在了地上,痛苦的龇牙咧嘴。

“哎哟!我摔死了!”

浴室里传来一个凄厉的女声。程泽奥双手抱胸,靠在雪蓝色的墙上。剑眉微蹙。就在他加紧脚步的时候,他看到门被打开了,女孩的眼神一闪,落入了他的眼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身体微微怔了怔,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等,回头看了一眼洗手间,才想起来,难道他的女伴戴莉也在里面?他在等她!她什么也没说,从那个男人身边走过,向她的包厢走去。

程泽奥一路跟着她,直到视线被宽大的玻璃门与外面隔开,才转身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他们的固执,若干年后,回想起来总是好笑。没有人愿意低头,这也是他们的同一个特点,以至于走了一小段路就走了很久。

不久,天字号包厢的门被推开,她在戴笠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来,然后梨花带雨扑进了刘孜的怀里。“刘大哥,人好痛啊…”

安是刘孜的新猎物,现在她爱上了他。看到这一幕,那人皱着眉头生气地说:“怎么了,亲爱的?你滑倒了吗?我现在就让人砸了这家店!”

“不,我被一个小女孩绊倒了。”

“什么?小女孩?它在哪里?老子现在就去揍她!”刘孜然后站起来,毫不犹豫地走开了。

躺在沙发上,成泽傲冷冷的说:“谁敢走,我今天就杀了他!”

男人的语气不重,但足以让人听出里面的分量!安害怕再哭,她用小手抓住刘孜的裙子,请他坐下。

赫连昌原本想笑不笑的脸,突然神采奕奕,“操!是谁这么有魅力让泽少可以帮忙?戴笠,你看到了吗?”

戴笠垂下头,手握得紧紧的,刚才她只是在试探自己的猜测,没想到泽邵竟然和那个小女孩有关系,只是,那个小女孩多大了?但转念一想,那个女生冷傲孤傲,皮肤很娇嫩。虽然穿着宽大的运动服,但还是能看到她火辣的身材。男人会喜欢吗?

何连长看到她也没说什么,然后也没继续问下去。他笑得很清楚。“我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见你,泽格夫曼。要不我请她过来?”他对他们有所了解,但没想到会变得更糟。

程泽傲没有说话。当然,他希望她来。他只是想变得勇敢和骄傲。何连长见他不吱声,便俏皮地笑着出去了。几分钟后,那人回来了,生气地耸了耸肩。“人已经走了,连招呼都不打。太丢人了。”

成泽傲心中有点失落,他浓眉紧锁,霍然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立刻打下一个剪影,然后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朝阳站在路边招手要出租车,但那时候出租车不多,一般很难打到。她穿着一件浅蓝色运动服,站在风中瑟瑟发抖。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是老宋。

老宋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他停顿了一下,慢慢地说:“小姐,你很有眼光。这羊毛是剪出来的绿色,水和色都是纯的。如果做成手镯,肯定能卖780万!”

不出所料,没有太大惊喜。她象征性地笑了笑,然后嘱咐了几句,挂了电话。

一辆黑色法拉利稳稳地停在她面前,男人下了车。他二话没说,粗暴地把她塞进车里,迅速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座,锁上了。

她气急败坏地看着他,冷冷地说:“成大少,以后能不能请你不要私自把我拖上车?”如果你再这样,我真的报警了!"

听着“成大少”这几个字,男人薄薄的嘴唇扬起了一丝冷笑。他眼前一黑,池底或热或冷,就盯着旁边的姑娘。

“姑娘,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们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到过去?以前挺好的!你开心,我就开心!我们要回到过去吗?”

这是一个间接的弱点。这个人一向嚣张,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底线。

她嘴角一抬,极其讽刺,“你不再是程泽傲,我不再是那个女孩。很多事情,不是我不问不说,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这个道理你也不懂!”

“我不明白!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放我下来!”

“姑娘,你别逼我!你知道我无所不能!”

我真的不想和他废话。我越想戴笠刚才说的话,她就越不想见他。于是她开始拼命敲门打窗,最后换成踢,还是无济于事。她突然想到可以报警,于是二话不说拿出手机准备拨电话。

男人剑眉一蹙,抓起她的手机扔在后座,是当初他送她的那部,粉色的诺基亚。

她狠狠地瞪着他,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个男人这么恶心。身体越过中间的空地,伸手去拿手机。

成泽傲恼羞成怒,红着眼睛布满血丝,一把抓住她,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摇晃着她的身体,“你他妈就这么想把老子送进监狱?啊?”

俏丽的秀眉紧皱,精致的身体随时可能被摇散,精致的短发,在撕扯中变得凌乱,她又羞又怒地拍打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程泽傲,你放开我!你疯了!”

“我他妈的疯了!都是因为你我只想找一个能懂我懂我的人。为什么?我错了吗?有错吗?!"

男人变得歇斯底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嗜血的恶魔,随时可能把她吞噬得连骨头都不剩!男人突然俯下身,准确地找到了她的嘴唇。他的牙齿肆无忌惮地咬着她的嘴唇、舌头和脸颊。她的身体被铁臂禁锢,不允许她挣扎。

朝阳又羞又怒,双手被男人反锁在胸前,动弹不得。她的眼睛睁开了,她英俊的脸庞被无限放大。男人气喘吁吁,心跳加速,身上的热量透过敞开的毛衣传递给她。在密闭的车里,温度突然升高,让人焦虑。

男人温热的舌头舔着她细小的耳垂,朝阳突然哆嗦了一下,打了个激灵。想到刚才戴笠说的话,她挣扎的越来越激烈,用尽全力想要推开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离开这里!滚出去!”

程泽奥被推开,手臂重重地撞在椅背上,却完全不顾疼痛,嗜血的眼神紧紧盯着她。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发动汽车,淡淡地说:“我送你回去。”

……

上学期间,她几乎每天都逃课,兴致勃勃地去武馆。而且这段时间星海城的珠宝店已经开业,她的心也落下了,有更多的精力去学习拍摄。

这天她正要出校门,被早早站在门口的校长康志超叫住了,说是董老师让她去办公室,要见她。

她犹豫了一下,眉头微皱,但还是扑倒在校长身后,向办公楼走去。

走进校长办公室时,霍建国已经坐在里面,在泡茶,推了一杯龙井在她面前,热情地笑着说:“喝点水暖暖身子。”

然后她看到校长出去关上门,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董先生,如果你有什么话要说,请快点。今天下午我有事要做。谢谢大家!”

霍建国有点懵懵懂懂,不禁为她的率真感到好笑。没想到这么年轻的姑娘也有恃无恐。虽然他不是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但他在学校也很有影响力。谁敢尊重他?

“哦?什么事?”

“私事。”

她回答的很爽快,但同时回答的很巧妙,让人无法继续提问。

霍建国端着一杯茶走到窗前,目光深邃地看着窗外的蓝天。很多东西在他心里积了很久,成了一块心病。

“依依同学,我知道你和Zeao的关系不一般。上次迈克跟我谈学校扩建工程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你在酒吧的事情。说实话,我从心里佩服你,感谢你。”他停了一下,仍然背对着她。“我知道你们都在青春期,都很渴望有爱有爱,但是你们理解Zeao了吗?”你知道他过去的一切吗?你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形成了今天这样孤僻自大的性格吗?当然,我说这些不是为了阻止你。我只想提醒你。毕竟你还是个学生,很多东西要到一定年纪才会明白。爱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朝阳坐在那里,认真听他讲。最后她没有再问程泽傲的事情,而是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董老师,我可以直接上高中吗?”

霍建国一下子愣住了,然后转身在她对面坐下。“你一整天都没有参加三年级的课程。你拿什么考上高中的?”

“虽然我没上过学,但是我借了他们的教材,我从头到尾都看过。考上高中绝对没问题。”

霍建国和蔼地笑了笑。虽然他知道她一直是年级第一,但她是复读生,比其他同学多学了一年。所以在他看来,考第一无可厚非。但是如果她说要直接上中的话,就有点自大了。怎么会有人一天不上课就去考试?他笑着摇摇头,想拒绝,但看到她急切的脸,又不忍心说太多,于是委婉地说:“那么,当你在下一次初三考试中得了80分以上,你是怎么想的?”

“真的吗?!"

朝阳激动得都快说不出话了。没想到霍建国真的给了她机会,这让她很开心。

霍建国点点头。“不过,不要太高兴。我也有条件。如果条件达不到,只能留在初二,打好基础,知道吗?”

“嗯,当然可以!我一定会努力的!”

……

仓桥戴着防弹眼镜,带着一丝欣赏。他双手插在腰上,一手拿着枪看着那个女孩。虽然他看不到她的眼睛,但眼镜下的眼睛一定是清澈透明的,不带任何情绪。

冷傲,这是我和她相处这么久得到的一个词。我从没见过一个年轻女孩有这么冷酷的一面,连比她大八岁的男人都震惊。

她看起来不像小女孩,但是年龄摆在那里,这是很矛盾的逻辑。只要他的唇角一扬,既然是矛盾的,他就不再给自己找麻烦,直接把她归为早熟,这样好像就好多了。

砰-

子弹很快穿透了靶心,留下了深深的印记,10环,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结果。

仓桥摘下眼镜,拍着手,不停地赞美他。“嗯,姑娘,没想到你短短两个月就打到10环了。真的很好。”

朝阳也摘下眼镜,礼貌地笑了笑,却心不在焉地说了句“蔻驰,你能叫我的名字吗?”

仓桥有点茫然,然后笑着耸耸肩。“好吧,以后不要叫我教练。叫我苍吧。”

“苍?”她对自己叫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不太好。一日为师,一日为父,你是长辈。”

她说话时,既认真又严肃。她的小脸因为纠结而微微泛红,眼神和拿枪时一样纯净,完全不一样。

仓桥忍不住笑了。现在已经过了三月,天气越来越暖和了。男人身强力壮,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灰色运动服,散发着强大的生命力。

“父亲?长辈?杨洋,你觉得我太老了吗?”他才二十四岁,还是个未婚青年。“我不是你未来的教练。我们做朋友怎么样?”

“很好。”她笑得很灿烂,眼睛弯弯的,很好看。

仓桥看了一眼手表,漂亮的唇角上扬。“今天的课结束了。该吃晚饭了。既然是朋友,那请朋友出来吃饭怎么样?”

五点钟,天渐渐黑了。仓桥开车送她到了岐岭市的闹市区,在一家高档餐厅前停了下来。

两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坐在五楼落地窗前。可以看出,仓桥是一位绅士,他真正的职业不是教练。射击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从一种职业变成了一种爱好,这是一个质的变化。

点完菜,服务员走了,男人顺着她的视线望向窗外。“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她还是给了他一个侧脸。“我就在想,哪天咱们比试比试,看我能不能拿全国冠军。”

仓桥笑道:“冠军是一个职业头衔。业余射手很多。他们的投篮能力和技巧绝对不会输给我,所以你能不能超越我并不重要。关键是你要在心里把自己当成冠军。”

朝阳收回视线,看着男人美丽的笑脸,眼睛眯了起来。程泽奥的枪法精准老练。如果她想打败他,似乎真的很难。

服务员端上来一份西餐,说了声请慢用,然后礼貌的退了出去。

这时,一个人很有效率地从箱子里走了出来。他身材修长,只穿着一件深红色衬衫,两颗扣子被扯开,露出迷人的古铜色胸部,一件银色休闲西装随意搭在手腕上。男人气场强大,立刻引来无数人的侧目。在他身后,几个人已经鱼贯走出包厢,谄媚地走在那人身后。

大堂经理面带微笑走上前来。“泽少,请原谅我在店里待客不周。”

男人总是高高在上,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眼睛微微一波一波的膨胀。

吵得那么厉害,她自然注意到了他,只是稍微一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仓桥笑着看了看她嘴上的米粒,拿出一张餐巾纸,亲自为她擦掉。女孩的脸变红了,她的身体向后退去。她笑着接过他的纸巾,淡淡地说:“谢谢,我自己来。”一眨眼,那个人早就不见了,带着那股浓浓的气势,也消失了。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帝王精神,有一种狂野霸道的性格,有一种强到很容易破碎的自尊心。所以,他从不允许别人触碰他的底线,哪怕一点点!

“你认识他吗?”仓桥切了一块牛排,放在她的盘子里,仍然微笑着,但没有触及她的眼睛。

他低着头,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扬起的唇角。日出时,他轻抿着粉唇,低声说:“我不知道。”

程泽奥坐在后座,透过黑色玻璃看着五楼的落地窗。女孩所有的笑容都落入了他的眼中。他揉了揉眉毛,过了一会冷冷地说:“去查查那家伙的底细!”

朝阳低头切牛排,眼角落在人行道上。黑鬼在非机动车道上大摇大摆,很多行人围着车走了一圈后回头看了豪车一眼,指指点点,破口大骂,这才是解恨。过了一会儿,汽车消失在繁忙的街道上。

仓桥看她切了好久的一块牛排,都快烂了,就笑着问:“要不要服务员换一下?”

她放下刀叉,停顿了一下,淡然一笑。“我吃饱了。”

结账的时候自然是男方买单,他也没有让女方请客的先例。仓桥开车送她到小区,灯光照在空中的灰尘上,玲玲掉下来飘在空中,让人眼花缭乱。

松开安全带,说声谢谢,刚打开车门,仓桥却开口了,“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叫你姑娘吗?”

女孩的小手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我已经不小了,就像有人叫你男生一样,你应该也不会喜欢。”

说完,她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向小区走去。仓桥看着那个苗条的身影,抬起眼睛,开车走了。

走在一条黑漆漆的巷子里,习惯了黑暗之后,眼睛变得更亮了。前方不远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双手抱胸靠在墙上,一条长腿踢在墙的另一边,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是唯一一条通向她家的小巷。

昼夜温差很大,月明星稀,巷子里有风。吹起来有股熟悉的薄荷味。她突然颤抖了一下,看着不远处黑暗中的那个男人。

绿齿兽说他想不通自己的生活,所有的超能力都对他不起作用,这让她抓狂。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在黑暗中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但她能感觉到两只锐利的眼睛在刺她。她噘起嘴唇,感到有点紧张。离家这么近,最轻微的噪音肯定会惊动邻居。到时候,她半夜和男人鬼混的指控恐怕就彻底尘埃落定了。

“日期又回来了?”男人的声音从寂静的巷子里传来,不轻不重,却打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