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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正文-第5章

寂静的夜晚，沉重的锣声在白雪皑皑的街道上悲伤地响起。两顶轿子跟在锣声后面，轿夫们慢慢地走着，好像生怕追上了锣声就失去了庄严的同伴。但走了两个街区，锣声终于转过来了，只留下一种令人遗憾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轿夫和轿子里的人的耳朵里。

张生，一个四十多岁的仆人，带着灯笼在前面的两个轿子。他弓着背走路，好像受不了寒冷。他偶尔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咳嗽，来打破这种有点吓人的寂静。轿夫没有说话，默默地把担子扛在肩上，没有多在意地大步走着。虽然冷空气包围了他们，冰冷的雪刺痛了他们穿着凉鞋的赤脚，但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他们安静而有规律地走着，有时会换个肩膀，或者放下一只手去呼吸热气。血液逐渐在他们体内循环，甚至后背都冒出了汗，开始打湿身上穿的旧薄棉袄。

琴的母亲张太太坐在前面的轿子里。她只有43岁，但身体已经有了衰老的迹象。她搓了十二次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