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篇新概念获奖作文,大概在2008-2010之间的几届。这是一篇武侠文章,用叶开的第一人称写的。
敬飞飞,三年来给我最温暖的朋友。
我听过一句话,总会有比死更悲惨的结局。若干年后的今天,我终于发现,那种结局就是离别。
昨天听一个同学的主题演讲,提到了初中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女生。然后我就想到了你,那个在朴树听了我三年的女孩。朋友,也许你不知道,在那段旧时光的另一边,你曾经是我单薄青春里所有的温暖。
往事隔海相望,但我依然不会忘记六年前我们相遇的那个夏日午后,也不会忘记法国梧桐下的残破阳光。时间把过去的六年变成了汹涌的河流,站在新的岸边,我发现那些过去的影像是崭新的,清晰的,毫发无损的。
菲菲,我不知道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站在深圳这样一个城市的霓虹下,当你再笑的时候,你还会是那个样子的落寞吗?
今天,我翘了一上午课,只是因为我想给你写点东西。别怪我不守规矩。你知道,有很多事情。为了留住他们,我会付出一切,哪怕最后只留下一个记忆,只留下一个破碎的剪影。
在高中的前两年,我买了很多磁带。当我打开抽屉时,我可以看到五排像兵马俑一样的东西。但是现在我不想再听了。那些五颜六色的塑料盒就在那里,蒙着一层浮尘。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在商业化面前迷失了方向。当年我们一起共用一副耳机,可以听一首《人生如夏花》听一整周,可是现在,我去哪里找那份坚持?
有时候去校外的米线店吃饭,会路过街角那个局促的视听点。当我在音箱里听到朴树的歌声,我会在路过的女生中感受到你的影子。我揉了揉眼睛,却找不到。
现在,“太和麦田”又推出了“红白蓝”新系列,筠子、朴树、叶蓓的色彩系列已经成为昨日黄花。三个新晋年轻人在努力的唱,但是我不想尝试去听这些新歌。年轻的歌手冲出去了,但是那些已经长大的歌手,他们也曾经年轻过。
现在我在尝试听维塔斯、平克·弗洛伊德,甚至“夜浓妆”之类的地下音乐,因为我觉得摇滚音乐中沉重的捶击能起到止痛的作用,就像王家卫电影里的神坛叫醉生梦死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