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金庸任何一部小说的读书笔记,要一篇原文后面跟着分析!!!
首先,“夏”是一个大的。
作为中国文学的原型,“侠客”想象源远流长,从最初脱离正统社会制度和规范的侠客,到现代人为摆脱生存困境和身份焦虑而做的侠客梦;从韩非子的“侠以武犯法”,到金庸的“为国为民,侠之义”,我们可以看到,侠承载了太多的人格理想和精神气节。侠之大者,日月长在锅里。“侠客”二字表达了人们对公平正义的呼唤和坚持。一个“壶”字,承载了许多文人的忧虑和抱负。质疑与反思...只要人类自我认同的步伐不停止,侠客的梦想就不会停止。凡人梦想成为侠客,拥有改变世界、铲除邪恶的力量;那侠客呢?功成身退,摆脱江湖恩怨,做一个普通人,几乎是一个侠客的共同心愿。凡人与侠客、现实与理想、自由与羁绊的对立,保持着一种“抵抗被遗忘的存在”的功能。
人们常说江湖险恶,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做骑士?侠客不关心生产,却以劫贫济富、主持正义为谋生之本。他们的特点之一是流动性。陈平原指出“驱使侠客上路是侠客传奇发展的一个基本前提”。漂泊的地方,远离政治的江湖地位,相濡以沫的道德,都给了侠客更大的人格独立空间。试想,在等级森严的社会里,拥有一个个体的人格空间是多么珍贵!更何况,在侠客身上,人们看到了自我实现和自我超越的可能性。这一点在以金庸为代表的武侠小说新派中表现得尤为明显。江湖是侠客们表演的舞台,侠客的信条是江湖的规则。镖局、商人、英雄等以外的江湖人士。都有自己的阶层或行业行为准则,但在整个江湖体系中,都遵循大致相同的行为准则。“侠之大者,义也”。像一个潜在的规律,不仅被侠客奉为高标准,也让普通人着迷。《笑傲江湖》中的田伯光有无数的“摘花”罪行。就算没见过他的脸,名门正派的人都想把他碎尸万段。就连丁贤大师这样怀揣善心的和尚,也不原谅他,不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后来,田伯光被一个假和尚拒绝或强迫收为徒弟,受到阉割,失去了采花的能力。故事之所以这样架构,我想,是江湖的寓意吧。
骑士精神是最重要的。这虽然是站在道德立场上的价值判断,但却是人类社会的普遍价值观念,在历史的长河中不断得到强化。李德裕,唐朝人,在《论群英会》中说:“侠客,就是境界非凡的人。虽然许下了诺言,但必须建立在义的基础上。义不侠义,侠不义,难兼得。”(《李外集》卷二)金庸也认同“侠”与“义”的同构关系。他说:“一方面,武侠小说的形式与中国古典章回小说相似。其次,它是关于中国社会的。更重要的是,它的价值观能被中国人传统地接受,是非善恶的观念在中国几千年来没有太大的变化。”“义”作为一种道德标准,在武侠世界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违背了义,人人痛恨;追求正义受到所有人的尊重。少年时,令狐冲化解江湖危机,扶弱济贫,成为武林中的“在野之王”。并不是他武功高强,所有人都服服帖帖,而是道德力量在作祟。
应该说,金庸小说以“武侠”为标志,以“侠义”为核心,与其他新武侠小说并无二致。急人所急,省钱有为,扶贫济困,除暴安良的侠义风范在小说中都有所表现。不同的是,金庸小说关注的是武侠内在精神的提升,尤其是人的个体存在和精神自由,是对国家和民族的忠诚。用金庸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武侠小说本来就是娱乐性的东西,但是我希望它有一点人生哲学或者个人思想,我可以通过小说表达自己对社会的看法”。“我写小说,旨在刻画性格,写人性中的喜怒哀乐。这部小说没有提及任何事情。如果被斥责,那就是人性中肮脏黑暗的品质。社会上的政治观点和流行观念时有变化,但人性变化很小。”⑤从金庸小说的题目“飞雪射白鹿原,笑书倚园”来看,他的小说做到了这一点。
在他的小说中,我们可以理解两个密切相关的文本——“人的世界”和“武的世界”。在人间,凡人和俗人遵循人类的一般规则,而在武林,奇人和侠客遵循侠义的特殊规则。它们既不同又相互联系。凡人和侠客的梦想难以实现,侠客返璞归真的愿望无法实现。困扰他们的不仅仅是人性的弱点,还有社会强加给他们的日积月累的习惯,各种欲望的膨胀,权力话语的介入,复仇的循环,势利者的挑衅...这常常让侠客们伤心。面对物欲、权欲、色欲的诱惑...,就算是国术大师也难以避免。好在金庸小说在对世俗生活艺术的改造中,用了大量爱情、亲情、友情等美好的东西来照亮烛火,尽可能地过滤掉武侠小说固有的恶与仇杀因素,剥去人性的光辉面与诗意。身为侠客,报国为民的人情味,始终流淌在文本的深处。拒绝与否定的声音,以各种方式引领着侠客们跳出“苦海”,逃离“武侠世界”,进入一个清澈明亮的诗意境界。《刀剑仇怨之书》开篇就塑造了一个陆飞青的人物形象,小部分藏在朝内,中部分藏在城内,大部分藏在野外。小说结尾,在“复明”大业未完成,反清杀乾隆愿望落空的情况下,“红花会”相继“潜回新疆”。同样,袁承志这个沾着皇族血统的剑侠,一开始也是满腔热血,把建功立业作为人生的第一目的。于是乎,他也走上了一条归隐之路,“空手而归,太平无事,故去报国。”《神雕侠侣》中的杨过和姑娘,《屠龙记》中的张无忌,《连城诀》中的狄云,《越女剑》中的阿清,《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天龙八部》中的许诸和段誉,都选择了隐居深山或出疆报国的道路。
“退将”让侠客与世俗生活保持一定距离,从中抽身而出,获得一种暂时的空虚与冷漠。就个人而言,“隐居”意味着一种隐退,一种被动的解脱,但谁又能否认其中蕴含的人性的温柔部分呢!可以是儒家的自我放纵,道家的自我放纵,佛家的自我修炼,包含了太多的人生意蕴。如果隐逸之意是一个非标准的批判性术语,那么我们可以进一步指出,其本质在于侠客所追求的自由境界。纵观金庸小说,我们可以看到这样一系列的“侠客”,从陈家洛、袁承志到杨过、张无忌,从段誉、许诸到令狐冲、十田田。他们穿梭于“人间”与“武林”之间,都是在追求生命的自由,希望消除世间的一切委屈,让生命获得一种与生俱来的慰藉,回归一种生命。在他们的一生中,我们感受最深的不是富国有多难的豪言壮语,也不是一统武林的美好愿景,而是对生命自由的一贯追求。
二、“侠”的自由精神
在金庸小说中,“侠”的自由精神有多种表现形式,是一种存在方式,是一种小说叙事方式;它是一种情绪,一种引导图式;是个体存在的终极,是自我人格的维系。它重建存在并超越存在。
首先,自由的侠义精神具有消解平凡生活的功能。如前所述,金庸小说在演绎善恶对垒、英雄争霸、人生快意恩仇的故事时,其目的并不是为了玩弄丑恶、凶杀和政治,而是为了“使一个描写对象从其惯常的感性场移到一个新的感性场,形成某种语义上的变化”。从文化规范、道德伦理、人性深度等方面,摆脱平凡生活的束缚,沉思人类存在的境界。在这里,自由的侠义精神既消解了世俗生活的丑恶和凶残,又赋予了主人公自省的激情和动力,将“自我”作为一种“他者”来观照。在《笑傲江湖》中,金庸通过一系列权力斗争的场景展示了权力对人性的扭曲作用。好人一旦身居要职,他也可能堕落,任我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起初,他坚决反对东方不败的个人迷信,但当他登上领袖宝座时,他的思想立即发生了变化。“我觉得东方不败定的这套规则也挺有意思的。”。这里写的虽然是人性的弱点,但却形象地提出了权力缺乏监督滋生腐败的社会问题。
其次,自由的侠义精神具有自读的功能。金庸小说对武打场面的描写气势磅礴,各派武打招式自成体系,想象力超乎常人。主角对武术的操练和习得,潜在地对应着他们对人生各个领域的阅读和提升。和所有武侠小说家一样,金庸也描写了武侠从平庸到神奇直至不可思议的过程,但他并没有一味地推崇武力和蛮力,而是强调内功,刚柔并济,以静制动。交战双方进入相持阶段后,生死的期限往往维持在善恶的观念上。铁砂掌、毒沙拳虽然凶猛,但精湛的内功却能轻易使其隐身;再高深的全真剑法,没有内功,也只能名存实亡,不能用来保家卫国。如何习得这样的内功?关键点在生活经历上。从小说来看,只有经历过生活的艰辛,读过人事纷争的人,才能通过艰苦的实践学习到。在这一点上,它与宋儒和朱所提倡的“心重于目”、“手”的阅读方法是相似的。对于一个“侠客”来说,武功是必要条件。《射雕英雄传》中,本性迟钝的郭靖,十八掌斗龙天下无双,黄蓉打狗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笑傲江湖》中,令狐冲独一无二的狐九剑更是出神入化;在《神雕侠侣》里,杨过学得最多的是武功,比如打狗棒、弹手指、飞蛙功、九阴真经、默默入迷...但光有高超的武功是不够的,还要有一颗能读懂世界、孝顺父母、亲近兄弟姐妹、精忠报国、严于律己的“爱心”。武功超群,侠客也是。郭靖作为一个平民,“以铁的肩膀扛起道德”,保卫襄阳十几年,最后战死。冯晓,在宋辽之际,面对宋国人的灾难,以义为先,以死待兵。武功和修养的对应性非常明显。
最后,自由的侠义精神具有言说和对话的功能。作为人类相互交流的方式,言论和对话本身就是自由,雅斯贝尔斯说它是“真理的开放和思想本身的实现”。巴赫金认为,“人的本质在于对话,无论是自我与自我之间,自我与他人之间,还是自我与世界之间”。在人物的设定和塑造上,金庸小说体现了这种对话和言说的功能,既形成了人物之间的对比和反差,又突出了各自的品行,追求复调的效果。家庭遭遇接连变故的谢逊说:“我一生中最敬佩、最敬爱的人(谢逊大师成昆)欺负我,致使我家破人亡,父母妻儿一夜之间全部死去。因此,我发誓,只要我活着,我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为了迫使成昆露面,谢逊不顾一切地杀人。然而,当张无忌出生的哭声传来,他的善良复活了,他开始忏悔一系列的罪恶。一次又一次失恋的李莫愁,因为心爱的男人背叛了她,一怒之下杀死了情敌家人,变成了一个嗜血的女恶魔。然而,当她把婴儿郭襄抱在手里的时候,她的母性觉醒了,她用平时用来杀人的浮尘为她驱蚊。她出现在哀婉的歌曲《问世间情为何物,教人生死与共》里,死在元好问的第一句话里,却始终不明白“情为何物”的真谛。
“侠”的雅俗之别
金庸的小说为人们所熟知,学者们也对其小说的价值给予了高度评价。严家炎说:“金庸小说虽然以几百年前的历史为背景,但却渗透着真正的现代意识;既有反对封建专制的民主思想,也有反对民族压迫的平等思想;既有简单的阶级意识,也有弗洛伊德、荣格以来的现代心理学知识。还有以鹿山公爵为代表的悲剧、喜剧、先锋意识等现代概念。金庸小说深深地烙上了鲜明的时代印记,是20世纪中西文化交汇的时代产物。”9对现代意识、民主思想、平等观念、先锋意识、中西文化交汇等方面的评论,既揭示了金庸小说的深刻内涵,也揭示了其被广泛接受和反复解读的内在动因。但受传统习惯的影响,人们一直将武侠小说归为通俗文学,痛斥其低级趣味,宣扬青林精神,难以高雅。对此,金庸也坦言:“武侠小说虽然出现的时间很久,但在现代写得很好。过去武侠作品虽多,但佳作不多。”“任何一种艺术形式,在最初发展的时候,都是非常粗糙的。.....突然有几个很棒的人才出来了,他们改进了这种原本粗糙的被大家看不起的形式。如果未来五六十年突然出一部武侠小说,提高了地位,当然是可以“参加”的。除了缺乏优秀作品,金庸还认为,武侠小说的冷遇还与政治、传统因素有关,这些因素多于艺术因素。历史上贬低武侠小说的都是“都是大知识分子,都是有政治地位或影响力的,整个中国文坛都主要由这些人组成”?罗拉?系列?不正确。相对于优秀作品的缺乏,政治和传统因素是武侠小说地位低下的主要原因。优秀作品的出现是可以预期的,改变传统需要时间,更需要思想观念的改变,难度可想而知。但是,金庸就是金庸,有着超乎常人的思维和识见。而是跳出了雅俗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在更广更深的时空背景下探讨武侠小说的属性和风格。他认为,无论是通俗文学还是高雅文学,无论是武侠、爱情还是侦探,只要是文学,都有一个* * *不变的特点——好的文学永远给世人看。武侠、侦探和爱情...只是他们的表现。”好小说就是好小说,和用什么形式表现无关。写得好的武侠小说是有文学意义的好小说,其他任何小说也是如此。毕竟武侠小说里的武功只是它的形式。武侠小说和其他文学作品一样,有好有坏。我们不能笼统地说武侠小说好不好,也不能笼统地说爱情小说好不好。我们只能说一个作者写的小说好不好...好小说就是好小说,和是不是武侠小说无关”?罗拉?哎?不正确。
在2002年新版金庸作品的序言中,金庸再次重申了上述观点,认为“武侠小说只是表达人情的一种特定形式。作曲家或演奏家可以用钢琴、小提琴、交响乐或歌唱的形式来表达一种情感,画家可以选择油画、水彩、水墨画或版画的形式。问题不在于采取什么形式,而在于表现手法好不好,能不能和读者、听众、观众的内心沟通,能不能让他的心灵歌唱。小说是艺术形式之一,有好艺术和坏艺术之分”?罗拉?哎?不正确。这里,金庸虽然说的是小说的类型学意义,但在他的小说创作中也很难运用。金庸小说中描绘的多姿多彩的江湖世界,是一个以世俗社会为基础,融合了许多理想和现实因素的虚拟世界。一方面为侠客施展拳脚、坚守教义提供了广阔的背景,另一方面也为他们的人生方向设置了许多必要的标准,尤其是人性的善、道德的深、情感的真挚、精神的自由。从某种意义上说,金庸小说中人的性格和情感因素比社会意义更重要。金庸说:“为国为民,伟人侠义。”这句话在今天仍然有很大的社会意义,但我坚信,国家的边界在未来一定会消失,那时‘爱国’和‘抗敌’这些概念就没有社会意义了。但是,父母、子女、兄弟之间的亲情、纯洁的友谊、正义感、善良、乐于助人、对社会的奉献精神,相信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被人们所称道,这似乎是任何政治理论、经济制度、社会改革、宗教信仰都无法替代的。" ?罗拉?哎?金庸小说能受到中外读者的喜爱,大概是最重要的。毕竟人性和人情是文学的本质要素。
金庸一生中有多重角色。他不仅用笔名金庸写小说,还用笔名林欢写电影剧本,用真名查梁勇写社论。他是小说家、报纸主编、学者和社会活动家。在他的人生经历和性格中,我们可以看到他笔下人物的影子,如陈家洛的儒雅、郭靖的质朴、杨过的激情、冯晓的豪气、令狐冲的机智和韦小宝的灵活...古人说“文质即人品”,同样适用于金庸。作为一种文学表现形式,武侠小说虽然“以玄幻为主,普通人的生活不会那么紧张惊险”,但在表达和揭示人类情感、人性、人性方面,与其他文学样式并无二致。暴力冲突的剧情,美丑互现的奇幻世界,既是武侠小说的属性,也是展现人性复杂性和多变性的需要。由于冲突的集中和激化,人物往往面临生死、名利、权力欲、恩恩怨怨等极端情况,人性、人情的主题得以淋漓尽致的表现。在《韦小宝这个小家伙》一文中,金庸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武侠小说中的人物在道路坎坷时拔刀相助,出于慈悲;灭暴除恶是出于正义之心;正直令人肃然起敬,做事出于羞耻和邪恶;勇于面对困难,直接投诉,是出于是非。”罗拉?哎?不正确。应该说,金庸小说不仅为我们呈现了一个想象中的武林世界,也描绘了一个丰富的人性世界。他的小说超越了传统的雅俗二分的局限,走向了自由和自觉。
金庸小说的读书笔记因为避开了电脑电视等辐射电器,最近很无聊,所以买了一整套金庸小说,慢慢看。喜欢的书和故事只有几本,但似乎总有不一样的味道。
《笑傲江湖》
初恋情怀
所谓初恋,就说“笑傲江湖”是我对武术的初恋吧。这是我看的第一本金庸小说,也是第一本武侠小说。那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在家里翻出一套四本黄色线装书,看得我头晕目眩,神魂颠倒。然后我把它带到班上,传遍了全班。最后只恢复了第三集,已经不完整了,深感遗憾。
一开始我天真的以为这是一个少年苦练武功为父母报仇的故事。但故事游走了大半本书,主角突然变成了令狐冲,这真的让我很难接受。直到我看到了第二本书,我对令狐冲的心才慢慢转过来。那是他在洛阳吕竹翁无望的时候。他有一段心理独白:“我被主人的母亲怀疑,被姐姐抛弃,一个疼爱我尊重我的弟弟被我害死。”那时候,我和父母的关系很不好。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我被师娘少爷怀疑”这句话的时候,我也有同感。我哭了,我对令狐冲有一种知己的感觉。我不知道小时候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爱恨情仇。
不过话说回来,《笑傲江湖》确实是一本初恋情结最重的书。以前,我一直认为令狐冲和盈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长大后,我喜欢看他想杨格给他吃东西的那一段,虽然很短,但是很温暖。岳灵珊死的时候,令狐冲一直很同情莺莺,但是当他亲手埋葬她的时候,他仍然看着她的坟墓发呆,心想:杨格的坟墓上也长了草。她在坟墓里,但她不知道怎么死的。每次看到这句话“她在坟墓里,却不知如何”,我不禁感慨,一个男人对初恋的心思居然可以如此细腻。
后来,我也完全理解了林平之对令狐冲的仇恨(尽管他偷了别人的女朋友)。所谓“令狐冲、至亲、岳灵珊,天下皆知”,其妻由前男友照顾,天下皆知。偏偏那个人地位跟你不一样,武功打不过他。他心里除了怨恨还能做什么?唉。
第二,当时年纪小,不懂爱情。
我想如果岳灵珊是一个现代女孩,问她对令狐冲的感觉,她肯定会回答。有爱吗?肯定有,但她自己不承认。这是男女双方变心后解释之前感情的最好理由。
之前不怎么喜欢她,原因不言而喻。像令狐冲一样,像她一样的大概没几个。但是,最近再看,我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敬意。我甚至认为她是对的。她对令狐冲有点好感,但她真的很爱林平之。金庸的作品中充满了反派,比如杨康,他背叛了国家,抛弃了父母,却也迷恋上了自己的爱人。难怪穆念慈会迷恋他。毕竟在女人眼里,男人再坏,只要对自己好,都是可以原谅的。然而,为了表示对左冷禅的忠诚,林平之甚至可以杀死自己的妻子,这让人极其鄙视。但即使这样,岳灵珊也没有恨他。相反,他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并要求令狐冲好好照顾林平之。然后他就高高兴兴地哼着他教他唱的民谣死去了。这真是一种难得的状态:一个男人在被他抛弃后,还能包容他所有的缺点,一如既往的爱他。真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傻。所谓爱得深沉,没有回头路。真的很佩服岳灵珊在爱情上的决心。可惜她爱错了人。但爱就是爱,谁有资格说爱是对是错?
龙的八步
第一,命运造人。
这四个字当然是给乔峰的。乔峰,理想主义者+个人英雄,武功出众,智慧勇敢,豪情柔情,被无数男女粉丝簇拥着。一个过于完美的人物绝对是一个悲剧,乔峰也不例外。而和他作对的,偏偏是命运。因为是契丹人,所以被天下英雄唾弃。夹在契丹和汉人之间,用狂怒的武功在聚贤村被杀。他受了委屈,亲戚朋友都死了。最悲惨的是他误杀了朱,导致了今生的深仇大恨。最后真相大白,是他爸陷他于不义!他除了咽下一口带血的苦水,伤心地离开,还能有什么选择?命运和他开了最大的玩笑。
《龙八枝》的种族主义倾向没有《射雕英雄传》那么明显。汉人是中国人,契丹人也是人。宋朝打败契丹后,军队还在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让乔峰怀疑自己的价值观,从理想主义者变成了虚无主义者。当一个人没有信仰,没有爱,死亡就是最后的归途。
二、千里之外如梦
乔峰的爱。我在看书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乔峰和阿琼之间的爱有多深。充其量,当全世界都抛弃你的时候,还有一个小女孩愿意跟着你。但是,每次看电视,乔峰杀死阿琼的那一幕,真的让每一个表情都是血泪。(未完成)
神雕侠侣
我讨厌杨过。他到处调情,但他表现得好像迷恋他的阿姨。你应该专心做一个浪子。没见过这么娘们立牌坊的。帅不一定有多帅。偏偏一个女生见他一次他逗他两次,就错过了人生。她不可能是绝配,所以她想当小三,当小三。即使没有机会有小三和小三,她也远远的看着他,想着单恋。她看着他和小龙女一起飞,她孤独而心甘情愿,把世界上的其他男人当什么都不是。
所以我不得不说金庸身上有一种非常YY的精神。我一直以为杨过是某个时期金庸心理创伤塑造出来的人物。他暗恋着真实的郭芙,却比不上真实的耶律齐,于是在小说中把现实颠倒,让杨过在那些年对他不怎么看得起的人面前大展拳脚,大放异彩。
但即使耶律齐把自己的要求降到最低,娶了《神雕侠侣》里最讨厌的姑娘,金庸也没有放过他,最后还是让郭芙独角戏了。虽然没有给耶律齐戴绿帽子,但是做这样的丈夫已经够悲哀了。如果郭芙没有最后的独白,我还是有点欣赏她的——不是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喜欢杨过吧?谁知道,我终于独白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