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汉》和《山里的母亲》的小说
我和王东是同一个村子的。虽然不是青梅竹马,但是从小玩泥巴长大。
王东家在村子的东端,我家在村子的西端。从小学到高中毕业,我们一直在同一个班学习。可以说,我们的心是分不开的。
王东比我大一岁。我叫他王东哥,他叫我兰花妹。这个亲昵的名字从我上小学开始就没变过。
王东虽然只比我大一岁,但他总是装作大哥哥的样子,在学习上帮助我,在生活上关心我。
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帅气有情有义的哥哥。
从小到大,为了保护我,王东被同学打,被老师批评,被父母批评,但他就是不改初衷,一直关心保护我。
每次挨打后,我都摸着他的伤疤,心疼地问:“王哥,还疼吗?”
他总是说,“不疼。一个男人要用这个做什么?只要我能保护我的兰花妹妹,我愿意尽我所能地承受打击。”
2
进入初中后,我们上学要经过一条小河。河上没有桥,但有一排大石头。我们踩着石头过河。如果遇到暴雨,石头会被淹没,我们只好卷起裤腿涉水而过。
我是女生,天生胆小,不敢涉水过河。王东总是主动背我过河。每次过河,王东都是俯下身子。我跳上他的背,然后跳过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躺在王冬的背上,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闻着他男人的味道。总有一种奇妙的陶醉感,他的背影难以形容的诱人。
从此我意识到自己长大了,进入了一个女生的生理期。每次看到王冬,我都有不一样的感觉,王冬也深情地看着我。
时间不长,我们恋爱了,爱得死去活来,爱得如胶似漆,爱得疯狂,我们整天恋爱,沉浸在男欢女爱的甜蜜幸福中。
我爱上了宇东,我们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我们都高考失利了,但我们并没有因为有了一段甜蜜幸福的爱情而感到沮丧。
高考失利后,我们背着父母偷偷订了终身婚约。王冬不想让我嫁,我也不想让王冬嫁。从此,我们两颗火热而纯洁的心紧紧相连。
三
黄土山区,男多女少,男女性别比例失调。男人娶老婆很难,彩礼年年涨。地方越穷,彩礼越高。几万几十万的彩礼在我们国家很常见。
我有两个兄弟。大哥三十岁了,结婚费了好大劲。但女方家索要彩礼10万,父母负债买铁。
大哥娶媳妇的饥荒还没有还清,二哥的婚事已经提上日程。在这深山老林,接连娶两个媳妇,真的会把我爸妈憋死。
两三年后,我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也是家里的“摇钱树”。父母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让我筹钱给二哥彩礼。
我父母非常重视我的婚姻。当然,他们看重的不是我的另一半,而是彩礼。在父母的窥探下,求婚的媒人即将踏上我家的门槛。
有一天中午,我从地里回来,家里来了几个外地的陌生人,村里的巧媒婆贾也在,还有一个西装革履、满脸横肉、说话结结巴巴的中年人。
他们在正房里有说有笑,我凑近窗户偷偷听着。
“放心吧,10万彩礼没有问题。订婚的时候,我们保证一次性到位。”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说。
“我孩子的婚姻是支柱。如果娶女儿的彩礼值娶媳妇的彩礼,那我同意。就这么定了。”父亲一边笑一边说。
贾媒婆走过来,张着大嘴露出黄牙。她急忙说,“兰花,这是你的男人丹尼尔。你们俩见面聊聊天。你相识一次,三番四次上床。”
“我...我...我叫...丹尼尔,伊恩...局域网...花,名字...好消息...好的...听着,人们...好看……”口吃的人笑得很厉害,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几乎张到了耳朵。
看到现在的场景,回想起我和王栋几年的恋情,心都碎了,梦也碎了。我突然觉得鼻子一沉,心里一酸,两颗豌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了下来。
原来我爸以10万元的彩礼把我“卖”给了这个比我大十岁的口吃男,这个男的足够当我叔叔了。
四
我和父母彻底闹翻了。我尽力不结婚。父亲急病了,母亲让我做思想工作。
“兰花不是残忍的父母,也不贪财。你也知道,大哥老婆欠的外债还没还清,二哥也该结婚了。”
之后,头发花白的母亲伤心地抹着眼泪,满脸皱纹的父亲躺在炕上咳嗽。看着可怜巴巴的父母,心里的冰瞬间融化了。
“爸爸妈妈,我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也理解父母的难处,但是我有心上人。我和王东在一起好几年了。我很王力可董,王董也很喜欢我。”
“什么?董?王东可拿不到10万彩礼。不拿彩礼,能拿什么给二哥?我们不能看你二哥打光棍。”父亲差点跳起来,咳嗽得更厉害了。
看着年迈体衰的父母,我又气又心疼,就说:“爸,妈,如果我和王冬一起努力,拿到10万块彩礼,那我的婚事就我说了算。”
父亲浑浊的眼睛一闪,赶紧说:“好,好,好。我是看着王冬长大的,一个帅气、勤奋、善良、诚实、孝顺的孩子,值得托付终身。”
我跟王冬说了彩礼的事,王冬非常同意,并说:“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只要我们的心相连,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五
第二年,当人们还沉浸在元宵节的热情和喜庆中时,我和王冬对美满的婚姻充满期待,肩负起赚回彩礼的重任,踏上了南下打工的征程。
来到现代化的大都市,因为人生地不熟,没有学历,找工作时碰壁了。我们啃了好几天馒头,睡了好几个晚上大街,让我们彻底丢脸了。
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工作,王冬就去工地扛水泥,搬砖。我在一家餐馆找了一份端菜的工作,终于有了吃的和住的。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给客人上菜,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你好,这是兰花吗?”?王东晕倒了,住进了医院。快过来。"
挂掉电话,我发疯似的向医院跑去。
当我打开病房的门时,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王东蜡黄瘦削的脸上布满了血迹,肩膀和手都磨破了,殷红的血在渗出,让他昏了过去。
看到心上人变成这样,我扑进王冬的身体,泪流满面。王栋看我哭的很伤心,就给我擦眼泪,不停的安慰我。
原来,王冬为了省钱,舍不得吃,营养严重营养不良。此外,建筑工地上的工作太繁重了。久而久之,他因为体力不支晕倒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六
工地的工作太辛苦,他学不会技术。王东几经周折,在一家汽车修理厂找到了一份学徒的工作。虽然工作又脏又累,工资也不高,但是他可以学技术。
我从小酒店跳出来后,被一家星级酒店招去当服务员。由于我亲身经历了找工作的艰辛,所以我非常珍惜这个机会,也非常热爱这份工作。
虽然我没有一个优秀的文凭,但是我聪明伶俐,口齿伶俐,勤奋踏实,工作有条不紊,很快就赢得了酒店老板的青睐和大家的好评。
在酒店工作,不管学历高低,首先就是要长得漂亮。在这方面,我是众多服务员中的佼佼者,小姐姐们羡慕地叫我飞出大山的金凤凰。
不知不觉在酒店干了三年多,从一个普通服务员升到领班,成为酒店的骨干,工资翻了一倍多。每次有重要客人来,酒店老板都会点名让我负责接待。
一个三十多岁的帅哥经常来酒店消费。这个人称“刘总”的人,人脉很广。每次来酒店吃饭,总是被一群人跟着,前呼后拥,很招摇,有时候酒店老板还得亲自迎接。
周日下午,刘先生又来酒店花钱,点名要我陪他。
为了让客人满意,玩得开心,我主动唱了一首情歌。王先生听着我甜美的歌声,看着我粉嫩的脸庞,色迷迷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之后刘老师没事就来酒店,邀请我跑马路,逛公园,去郊游。虽然我知道王总想和我玩,但他是我负责的客人,是酒店里的财神爷。我不想冷落他,也不想失去这个财神。
七
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天,刘老师开着高级轿车约我去郊游。
我不能忍受他的胡萝卜加大棒。为了保住工作,我必须去那里。
夜幕降临时,刘老师带我去了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这里曾经有一个很大的别墅,装修的很豪华大气,很多家用电器和家具我都没见过。
我们聊的范围很广,很投机,很享受。突然,刘老师转移话题,问我:“兰花,你这么漂亮的姑娘,结婚了吗?”
“因为家庭困难,我忙着挣钱还债。虽然有男朋友,但离结婚还很远。”我随便管理了一下。
“哦,像我,我还没结婚。我们真的有缘分!”刘经理色迷迷地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刘先生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笑着递给我:“兰花,你拿去留着应急吧。不够的话我再给你。”
“不,刘先生,谢谢你的关心。如果您能多来我们酒店,照顾我的生意,我将不胜感激。”我平静地回答。
过了一会儿,刘老师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他肥胖的身体几乎贴在了我身上,两片油腻的嘴唇也贴了上去。
突然,他变成了一头野兽,重重地压在我身上,撕扯着我的衣服。我顿时慌了,拼命挣扎,终于挣脱了右手。
我用尽全力去喂奶,只听“啪”的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把我扇了过去,蒙住了那个女魔头的眼睛,长时间的捂着脸。
“你要占我便宜,你就美。”我迅速脱身后,头也不敢回地跑了出去。
我像一只受伤的羔羊,独自走在灯火通明,霓虹闪烁的街道上,委屈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此时此刻,我不禁想起了王栋。要是王东哥在我身边就好了!我立即给郝彬打了电话。
“王东哥……”我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兰花,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放心,我马上去接你。”电话那头的王东几乎要哭了。
不一会儿,王冬打车来到我身边,我扑到他温暖宽厚的怀里,靠在他的肩膀上,哭得像个孩子。
八
从那以后,王冬坚决不让我再去酒店上班,说那种花花绿绿的地方不适合女孩子,我就把酒店的工作辞了。
我又失业了,精神几乎崩溃。我深深感受到了工作的艰辛和不易,不禁想起了在大山里奋斗的父母,伤心的泪水滚滚而下。
在王东的关心和帮助下,我找到了一份服装销售的工作。服装销售是按件计算的。卖出一件就有提成,可以学习销售经验,收入可观。
热情的态度,端庄的举止,灿烂的笑脸,流利的舌头,便宜又正品的衣服,总能让满载而归的顾客。
那个星期天,我和王冬都休息了,我们聚在一起查存款。经查,我们的存款加起来有10多万。
“彩礼钱终于赚够了,我们可以结婚了。”我像一只快乐的小山雀,在破旧简陋的出租屋里蹦蹦跳跳。
王冬盯着我,年轻漂亮,眼里噙满了喜悦的泪水。他用有力的手臂深情地抱起我,我们像一对彩色的蝴蝶翩翩起舞。
九
中秋节到了,我和王冬都放了三天假。因为时间太短,我们俩都没打算回家,决定出去郊游。
我们手牵着手走在蜿蜒的盘山公路上,迎着凉爽的秋风,吸入清新的空气,沐浴着明媚的阳光,心里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我们游遍了整个公园。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们坐在长满黄叶的绿草地,仰望蓝天上飘动的白云,远眺五彩斑斓的秋景。我们沉默了很久。
过了很久,王冬说:“兰花美,因为家里穷,这几年忙着挣钱买彩礼,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给你买。真让你跟着我受罪了。”
我激动得热泪盈眶。我深情地看着王冬,说:“王哥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再穷再苦,我心里都觉得温暖。不要责备我自己。我相信我们的未来会越来越好。”
我已经赚够了彩礼的钱。是时候回家结婚了。我和王东的婚礼定在元旦。
当我和王冬面对面把沉甸甸的10万元钞票递给父亲时,满头银发的父亲开心地笑了笑,浑浊的眼睛里噙满了喜悦的泪水。
“亲爱的孩子,我的父母对不起你,让你俩受苦了。”我妈说着就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怀里还是那么温暖醉人。
在喜庆祥和的新年里,我和王冬如我们所愿,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第二年春节过后,我们没有去南方城市工作,决定留在家乡县城发展。
没多久,王东的汽修部投入运营,我的服装店正式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