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当他变成一只屎壳郎,现实比小说更荒诞。
大家一定听说过卡夫卡的名字。他是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鼻祖,绝对的大师。41岁病逝,但仍留下了许多极其经典的短篇、中篇、长篇小说。
当时世界处于世纪之交的混乱状态,加上一战等因素的影响,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动荡不安。作者长期生活在捷克首都布拉格,当地的学说、思想和各派斗争如此尖锐,以至于当时的一大批艺术家都认为社会是荒谬的、没有逻辑的,所以这部小说也是荒谬派的代表作品。
在《变形记》中,卡夫卡的写作风格已经非常集中,小说大体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叫萨姆莎·格里戈尔(Samsha Grigor)的旅行推销员,有一天醒来,惊恐地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甲虫(其实根据原文考证,好像是蜣螂之类的昆虫),于是家人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最初的恐惧变成了厌恶。最后,慢慢的,他被家人和社会彻底抛弃,在极度的孤独中死去。
整个故事,从剧情的转折,基本可以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可称为初始变形期。这个阶段,Gregor刚刚发现并确认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第二个阶段,我称之为进化,他的身体慢慢开始失去所有原本属于人类的感官特征,他的父母和家人对他的态度从惊愕变成厌恶。第三阶段,我认为,可以称之为完全转型时期。此时的格里格已经完全畸形,并最终被逐出家门,他完全在悲剧中度过了这奇怪的一生。
小说用了一个非常极端甚至有点变态的假设:当一个人变成“非人”的时候。当然我们知道作者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代去批判当时社会的冷漠和最亲密关系的异化,但在某种程度上,因为这种假设过于偏激,所以主人公格雷戈一家的厌恶和恐惧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这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任何一个家庭,都将是一场灾难。
但是让我们来看看现在的社会。有时候故事甚至比小说还荒诞,因为现实世界中没有人会变成屎壳郎,但确实有一些家庭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意外”。
在电视调解节目中,最常见的就是一群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他们面红耳赤,为一块地产激烈争吵。我记得好像是天津卫视的一个栏目,里面连他们的母亲都还健在,就坐在他们旁边。老人无力地看着这些孩子,摇了摇头。
印象中也看到过一个真实的事件,新闻上也报道过。说是孩子得了什么病,结果父母在巨额医药费面前选择了逃避。最后,孩子的叔叔阿姨带着他到处求医。这样一个闻所未闻的惊人故事生动上演。
这让我觉得,有时候现实世界比小说“精彩”得多。
前段时间,这样一个短视频内容在网上很火,最早是从国外传过来的。短视频的拍摄者先设置一个游戏,比如在情侣中找到女方,然后和她商量,约她到外面看。摄影师找到了扮演一个年轻女孩的临时演员。经过几天甚至一两天的搭讪,基本上所有的男生都会抵挡不住这个年轻女孩的“诱惑”,游走在出轨的边缘。
在上面提到的所有故事中,没有人真的变成了一只丑陋的屎壳郎。但是,可能只需要一个很小的机会,一个改变,你就会惊讶地发现,他们其实已经“变形”了,但不是外在的,而是内在的。
一个个,感觉并没有真的改变,只是因为这个机会,暴露了他之前被压抑的,不公开的,暴露的一面。
总是对人性做假设,因为有90%的可能你得到的最终答案会让你失望。
所以到了今天,这样的观点又开始流行起来,尤其是对一些女生:既然大部分男人可能都无法避免出轨,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着迷茫的生活。你背叛了我。不要让我知道。那很好。
但是,这些女生一辈子都不会幸福快乐,因为她们不仅要天天疑神疑鬼,还要忍气吞声。为了所谓的“家庭稳定”和“孩子成长”,现在的女性牺牲了很多,包括一些男性。
一种观点是,其实不管你持什么样的观点,能忍就忍,能生气就生气,不做任何修改就可以了。现实越来越残酷。我们要意识到,人毕竟是个体,我们不一定能改变世界,但希望大家不要被世界改变,注意安全。
而且一个个我都觉得这个观点本身其实就是这个荒谬现实的一部分。
(欢迎大家以后在这样的文章下畅所欲言,说说自己的忧虑和一些前卫的观点,让我们用思考和辩证的眼光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