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教语文和我是怎么教语文的

今天,我们怎样教语文(朱震国)

取这么一个似乎有点危言耸听的题目,主要是基于两点思考:一、语文本不该是我们原来教的那个模样,语文的本象,有待我们去重新认识,重新发现;二、即便是在新课标宣称已经获得累累“硕果”的今天,一番热闹的景象之下,也还是叫人不舒坦的多,真正抓药用于“治疗”的少。

清醒的有识之士曾毫不讳言地指出:中国的语文教育出现了问题。这个问题的层次有多深,根子在哪里,怎样才能扭转乾坤、使之幡然一新,这是很多人所乐于探讨议论的一些话题,但我以为,这样一些话题的讨论至少不应该成为我们依旧拿着课本在教室里慢条斯理踱方步的理由。无论多么宏伟的理念,也无论怎样先进的思想,最终都得靠我们老师带进课堂。语文怎样教,其实往往“我们”说了算。这样的一份权力掂在手上,你能不感觉它的沉重吗?怎样教语文,应该成为当下我们的一个急迫研究的课题。

新课标指导下的今天,我们怎样走进课堂?新课标要求以人为教育的目标对象,而非知识体系;要求以学生的发展为教育的目标指向,而非获取高分送入高一等学校;要求以知识与能力、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为课堂教育的三个维度,而非知识一以贯之。一个老师,要把视线、目光的焦点从课本转移到学生,不但看到他的今天更须关注他的明天,让他在学习知识的同时掌握运用的能力并且受到精神的感染熏陶积淀起文化的素养,——这一切,既有怎么想的问题,更是如何做的问题。

今天的语文,承载了过多的重压,似乎成了个大箩筐,什么都可以往里装:五千年的传统文化,为人处世的道德准则,说、写、读的文字规范,乃至人生理想的塑造定位,都应该而且可以理所当然地成为语文的义不容辞的责任。可惜,语文不是变形金刚,无法由着人们捏来变去;或者,它就是变形金刚,由着你来变,它什么都可以是,可就再也不是语文了。生活中,对于功能太多的商品,人们总是存着一种疑惑,“包治百病”的药还是不是一种“药”,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疑问。同样是语言,为什么外语学起来就更有些兴趣?不能一味说政策倾斜,大环境使然,外语相对比较简单,没那么多额外的包袱,是不是也是一个原因呢?各种功能太多让人眼花缭乱的时候,我们会怎么做?要么把它当万精油、止痛膏药,哪不舒服往哪贴,反正治不好也误不了,谁拿它当回事儿呢?要不就找一项功能用到底,好歹也算找着北了,于是,“不三不四”中的“三”和“四”各指什么,“蒸蒸日上”的“蒸”作何解释之类的题目就上了小学生的试卷上,甭管多玄,能捞到分数就是实实在在的。

可见,语文老师不认识“语文”,真不是一句危言耸听的话!所以,我们今天怎样教语文,绝不是把语文提升到一个怎样的时代的新高度,也绝不意味着新课标肩负着怎样沉重的历史使命;反倒是说,新课标首先是给“语文”减负,给“语文”瘦身,还臃肿不堪、步履蹒跚的语文以灵巧的步伐、秀丽的容貌和精干的身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刚刚脱离殖民统治的弹丸小国新加坡转过身去又把欧美资本请了回来,而当时的我们正热衷于“亚非拉人民要解放”的“革命”之中,如今回过头来变“改革”的还是我们。除非我们想做些别的什么事,教语文不是想怎么做、想怎么教都可以的。

这是我个人对“新语文”的一点思考和认识,当然只是一些病痛的呻吟,或者最多也就是未必按着痛处的几声叫嚷,喊的人多了,不见得会有哪位医生真拿你当回事儿,叫叫而已。但也许自己觉得还真那么有点痛,医生不理不睬,那是他老人家见多识广,病病灾灾的见多了,或者是病人多,忙不过来,再说小病也不显他老人家的无边功力,对不?可咱不能就这么捱呀,日后积攒出个癌症来怎么办?所以,咱自个儿得抓药,虽不能乱投医,可是土方,偏方,祖传秘方,也不妨抓来试试,总比坐以待——怎么说呢,总比坐等要强吧,所以接下来谈谈我的土方:3+2+1。

先说说“三”。“三”指三个“心”:心态、心智和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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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说了三个“心”——心态、心智、心灵,心态开放是前提,激发心智是重点,叩动心灵则体现了“情感态度价值观”的目标指向。接下来说说3+2+1中的2,两个“意”。

一个“意”是“诗意”。。。。。。

三“心”和二“意”的第二“意”是指教学要有“新意”,时髦的说法叫“创意”,我还是觉得新意好,不必有那么大压力。......

3+2+1,我们已经谈了三“心”和二“意”,即开放心态、激活心智,叩动心灵,要讲究诗情画意,要体现教学的新意。最后还要加一个基础;教师的语言修养。

......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