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玲自传
当然,职位只是一个象征。对于作家来说,在人生和文学的漫漫征途中,在培育灌溉人生理想的常青树上,重要的是要有毅力和努力。我以前有两个书房名字:“宝丘斋”和“十家斋”。前者是一位文学朋友送的,后者是画家黄苗子写的。两者都是我以后更加勤奋的文学工作的写照——四季无尽的工作流下的汗水就像森林中无声的露珠;驰骋千里的骏马,一直是我上进心的象征。我是十二生肖中的马,所以爱马纯属自然。
“腰上围着一条蓝呢子”是我第一次出现在文坛的自画像。我的家乡玉环是典型的江南县城,楚门是鱼米之乡的海滨小镇。我的家乡虽然不是诞生在文学的巢穴里,却一直是我心中的荫凉。小时候对书很痴迷,理想的翅膀经常像华丽的蝴蝶一样展翅飞翔。我之所以最终与文学结缘,除了母亲是绣娘的遗传,还有哥哥叶鹏从小热爱文学的潜移默化的影响。我在如花似玉的年纪就开始了文学创作。十三岁那年,我第一次在家乡的县报上发表了几篇短篇小说。但是1957的风波给复旦高飞哥叶鹏带来的不公平经历,让年仅十五岁的我深受其害。然而,虽然校外失业的沉重阴影伴随了我很久,但我并没有失去对文学的热情。16岁的时候,我拿着一本沾着草露水的ooo小说《我和薛梅》敲开了省报杂志《东海》的门。是范德法特没啥意思,是法国人工服务送我的。
那时候,在我成为职业作家之前,我在郊区的一家工厂工作,做过冲压工和铣工。我还做过车间主任和生产部的计划统计。为人妻为人母,上有公婆,下有三个孩子,住小房间,生活贫困。而物质的匮乏和精神的富足往往是成反比的,因为是文学的常青树支撑着我整个精神世界。
当我成为一名职业作家后,我变得更加坚持和勤奋。这些年我一直在全国各地旅行,一步一步留下足迹。1977期间,我发表在人民文学头条和人民日报的小说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从65438到0979,我被选为第四届全国文学大会第三次作家代表大会主席团成员。
作为一个创作个性极强的作家,她创作了许多关注中国女性命运的作品。在《三代之恋》中,她也对三代女性的命运表达了深切的同情。无一例外,三代女性都逃离了战争或社会动荡。外敌入侵时,诺诺奶奶差点成了日军的慰安妇。她的母亲晶晶在文革中被强奸致死,女儿消失成“9.11”。这样悲惨的命运和结果,在叶文玲写作之前就已经是定局了。因为,每个作家都有自己的写作风格和个性,叶文玲也不是写喜剧的专家,虽然她也喜欢有幽默感和自信的人。然而,书中主人公的命运沿着他们自己的人生轨迹是不可避免的。
叶文玲写的东西没有详细的提纲,但是要花很长时间用心打草稿。她一闭上眼睛,三个不同时代女性的经历就历历在目。她说:“我没有机械化妆的能力。你必须有知识,有感情,有经验才能写。书里奶奶的年龄和我妈差不多,我妈的年龄和我差不多。我女儿正好是我孩子的年龄,我这辈子也遇到过很多这样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