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心说的创始人是谁?

日心说与地心说之争。

哥白尼在《天体运行论》中首次提出了地球绕太阳运行的日心说,否定了广为接受的托勒密地心说。地心说和日心说的争论完全是学术(科学)争论。但由于当时的历史背景、罗马天主教的腐败及其对《圣经》的无知,以及其支持地心说、否定日心说的态度,这场争论被很多人误认为是科学与上帝(或《圣经》)的冲突。甚至有人得出结论:“哥白尼的学说不仅引起了科学史上前所未有的革命,而且对人类思想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哥白尼推翻了自亚里士多德以来从未动摇过的地心说——地球是宇宙的中心,日月星辰围绕地球旋转,从而从本质上粉碎了上帝创造人类,为人类创造一切的荒谬宇宙观...科学最终以巨大而不可抗拒的力量战胜了神权。“哥白尼的日心说确实推翻了地心说,但并没有损害‘上帝创造了人类,为人类创造了一切’的宇宙观。事实上,托勒密的地心说源自亚里士多德,与《圣经》中的《启示录》无关。亚里士多德的宇宙观曾经是西方社会的主流思想。他认为一切或生物都有两个部分:形式和物质。地面上的物质是由土、气、火、水四种元素组成的,而天体则是以地球为中心,永远不变。人类感觉不到地球在移动。人是宇宙的中心。他认为宇宙是由几个同心圆组成的,以地球为中心,其他行星依次排列。每个星球都有灵性,上帝用最外圈的灵性引力驱动球体旋转。所以,上帝是宇宙旋转的第一要素。托勒密继承了亚里士多德的地心说,但修正了他的天体运行论。他提出行星轨迹的几何中心是地球,但行星运动的中心是圆上的另一点;行星运动不是等速,而是恒角速度。中世纪基督教经院神学家阿奎那将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引入天主教,形成了罗马天主教会的世界观,简称地心说。他还认为“存在”有三种:有形的、物质的存在,如人和生物;有形和无形的存在物,如天使;无形的和非物质的存在,即上帝。哥白尼后来发现,如果以太阳为中心,行星轨道周期的计算是合理而准确的。但由于这一观点与罗马天主教的基本教义相违背,他直到去世也没有发表自己的论著,引起了极大的争议。泰格精确观测了二十年的行星运动,还提出了哥白尼日心说,即行星围绕太阳旋转,太阳带动行星旋转。开普勒总结了泰戈尔的理论,提出了三个定律,即行星以椭圆轨道绕太阳运行,行星与太阳相连同时扫过的面积相等,行星绕太阳运行时间的平方与椭圆长半径的立方成正比。伽利略提出了惯性理论,即力产生加速度,任何力都不能使地球停止。他用自制的望远镜找到了月球上的山和坑。木星有四颗卫星,木星本身是另一个中心。金星的形状不断变化,地球绕着太阳转。最后,牛顿用行星运动三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为日心说提供了理论基础。仔细思考就会发现,地心说和日心说之争的实质是一个正确的科学观点和一个错误的科学观点之争,而不是科学和上帝或圣经之争。因为圣经从来没有说地球是宇宙的中心,也没有说太阳绕着地球转。其实日心说并不是在挑战上帝和圣经,而是在挑战罗马天主教会的教义和权威。除了地心说,天主教还从异教和希腊哲学中吸收和发展了许多异端教训和神学,如炼狱论、圣母崇拜论、功成赎罪论等。这许多教义和神学不仅违背圣经,而且迷信荒谬。哥白尼出生在波兰托伦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家庭。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自始至终热爱上帝。他绝对相信上帝在圣经中启示的真理永远不会错,但人们对圣经的理解和解释会错。人们对自然的认识以及由此产生的理论都会是错误的。因此,需要持续改进。哥白尼提出“日心说”,指出“地心说”的错误,一方面源于他的观察研究,另一方面源于他对上帝的认识。他指出,托勒密体系为了使地心说下的行星轨道图合理化,不得不发展出一套复杂的流轮和偶轮体系(数量多达79个),像一个“怪物”,这绝对不符合上帝的意志,因为“造物主并没有创造笨重无用的东西”。哥白尼“愤怒于哲学家无法提出关于造物主为我们创造的美好有序的宇宙的正确理论”,决心“在上帝允许的范围内追求事物的真理”。正是在这种动机下,哥白尼建立了不同于托勒密学说的新宇宙模型。哥白尼认为,这个新系统的秩序表明“宇宙具有惊人的对称性、轨道运动和大小上的和谐”,从而表明“神圣造物主的庄严作品是多么伟大”。后来,被爱因斯坦称为“现代科学之父”的伽利略根据望远镜观测的结果,认识到哥白尼体系远优于托勒密体系。因此,1613年在罗马发表了一封关于太阳黑子的信,伽利略在信中表示支持哥白尼提出的日心说。伽利略被罗马天主教会判了重罪并被监禁。然而,伽利略和哥白尼一样,坚持自己的基督教信仰。他自己也明确说过:“真理并不互相矛盾,所以如果物理学的理论是正确的,结果就会被对《圣经》的正确理解所证实...有些人指责我的发现暗示圣经是错误的,但我认为我在物理学上的精确研究证实了圣经的准确性...只有相信圣经是绝对真理的人,才有勇气挑战世界上任何伟大的理论。“伽利略还指出,人们对《圣经》字面意义的理解和解释可能与《圣经》的真正含义不同。1615年,伽利略在给克里斯蒂的信中指出:“如果我们理解《圣经》的真正含义,那么《圣经》就永远不会告诉我们谬误,但它的真正含义——我认为这是不可否认的——往往隐藏在深处,与文字表面的简单解释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