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猫鼠同人《猫鼠劫》传说中的天雷文

就一个开头:

猫鼠劫

开封的大街上,喜气洋洋,锣鼓喧天,人们的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这不是过年,也不是过节,只为了庆祝那满天的阴云散去。四个月来,泛着妖异绿色的阴云就笼罩在开封的天空,开封的人们也四个月来没有见到太阳,忍受了四个月的痛苦,恐惧,绝望。如今终于看到艳阳高照,看到红花绿草,人们有说不出的喜悦。能够重回人间,是因为一个英雄,一个大英雄,吕威蒙,大宋朝的一员大将,他率领军队杀进皇宫,斩杀了血赤子这个妖王,救出了皇上,擒住了赵谦。

人们的手中的拿满的鲜花,也抓满了脏物。浩浩荡荡的队伍走过来,最前面的人是金盔金甲,跨也一匹枣红马,胸前十字披红,得意洋洋,春风满面,年纪四十多岁,微黄的脸色,颌下一道墨须,虽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却依然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只是面对人们的高呼之声,和漫天洒下来的鲜花,眼神之中却藏着几分不安,他就是人人景仰的大英雄吕威蒙。他后面是一辆囚车,车中人看样不到三十岁,面色白净,眼神呆怔,身只穿了一件睡袍,满身泥污,头上还带着一片菜叶,他就是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皇子赵谦。人们把鲜花洒向吕威蒙的时侯也把愤怒投向了赵谦。

在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后面,跟着几个人,没有鲜花洒天飞舞,也没有杂物的投掷,他们就那们静静的跟着,似乎面前这欢乐的场面与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就是开封府的人。

包大人没有坐轿,步行跟在队伍的后面,他身边跟王朝马汉,再后面是张龙和赵虎,只是不同的是张龙赵虎二人,一人怀里抱着一个人,张龙怀里的是一个红衣人,红袍的下摆处刺绣着云涛图,应该是官服,只是红色的官服溅的血渍斑斑,胸口心脏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黑洞,只是那心早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双手无力垂着,随着张龙的脚步任意的晃动,右手上鲜血淋淋,左手却是沾着丝丝墨绿色的粘乎乎的东西。这人不过二十六七岁,一张苍白但绝对是英俊儒雅的脸,唇角还挂着丝丝血渍。赵虎怀中的是一个白衣人,上好的丝绸,却衣衫褴褛,白色的布条随风轻舞,身上布满抓痕,深深浅浅,血肉横飞,可是致命的伤并不在身上,而的喉间那一道深深的刀伤,如果说红衣人相貌是英俊,那这个只能用一字形容——美,细长的眉,笔挺有形,柔和的唇透着锋利。只是现在他们却都是死人,不折不扣的死人。

抱在张龙赵虎怀中的这样两个死人,只能是开封府的红白两大护卫,红衣的展昭,白衣的白玉堂。两个传奇般的人物,今天却死了,死的莫名其妙,死的不明不白,然而包大人的脸上,王朝马汉的等人的脸上却没有悲痛神色。五个人就这样走了,平静,平平静静,平静的似乎人们都没有注意到他们。

包拯思绪飞回到早上,看着窗外透过的阳光正在发怔。皇宫突然传来消息,血赤子死了,赵谦被活捉了,然后告诉他们展昭和白玉堂双双死在祈仙楼外,要开封府把他们尸体带回来。卢方等人听到这个消息,紧咬下唇,半晌却吞出两个字:“不去。”无论包拯怎么说,他们这四鼠都不去,包拯无奈带上四个校尉来到皇宫祈仙楼外。二人的尸体没有人动过,展昭平躺地上,手边落着一些破碎的,像瓷片一样的东西,却很透明,上面还沾着血渍,白玉堂俯在他的肩上,身上血渍斑斑,颈间横着一道深深的剑伤,右手尚自握着巨阙宝剑,看样子是自杀死在展昭的怀里,展昭的右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膀。

走在最热闹的地方,百姓们站在两旁欢呼着,这时突然从人群中窜出一个孩子,不过八九岁,平平常常的长相,只是黑亮的眼睛好像星星一样闪动着,似乎从了眼睛里能看到世间任何事情。那孩子就这样站在了包拯一行人的前面,很仔细的打量着张龙和赵虎怀中的人。“血赤子是那个红衣哥哥和白衣哥哥杀的”孩子高声叫起来,在这喧闹的场面之中极为刺耳,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人们眼睛都盯在孩子的身上,还有展昭与白玉堂的尸体上。

“你说什么?”人影一晃,吕威蒙已站在孩子面前,沉声问道。

“我说妖王血赤子是那个红衣哥哥和白衣哥哥杀的。”孩子无视吕威蒙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高傲的抬起头再一次朗声说道,让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而这孩子身上此时却散发出一种灵气。

“你敢胡说!”吕威蒙抬手向那孩子天灵击去。

“住手!”说话之间包拯已把孩子护在怀前。

“包大人!”吕威蒙声音中透着杀气。

包拯道:“童言无忌,或许是他梦中所见,误以为真,吕将军何必跟一个区区孩童计较。”

“这孩子口出狂言,我岂能饶他?”

“将军英雄壮举,人人有口皆碑,若当街杀一胡言弱童,岂不让人齿寒吗?”包拯不急不火的说道。

“哼!”吕威蒙扫视了一眼街两旁的百姓,一甩战袍转身离去,冷冷的抛下这庆贺的场面。

包拯蹲在这孩子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低头犹豫了一下,猛抬头道:“我叫灵儿。”

“灵儿?”包拯一惊,莫不就是那血赤子要抓的灵儿。

“包大人,我就是灵儿。”

“灵儿。”包拯道:“先随本府回衙,一切事情等回衙后再说。”随即命令王朝马汉保护好灵儿,防止有人暗袭。

开封府后花园中,展昭和白玉堂平放在地上,灵儿跪在他们身边轻轻的啜泣着。而四鼠虽眼中含泪,却把脸转向一旁,不愿再看他二人一眼,这连公孙策也不愿再看他们。

包拯招手把灵儿叫到跟前轻耐心问道:“灵儿,你要明白,没有真凭实据切不可胡说。”

灵儿点点头,乌黑的眼中好像盖了一层水气:“包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有什么证据?”

“大人可以透过灵儿的眼睛看这两个哥哥的一切。”

“真的?”

“大人,我天生异禀,别人能透我的眼睛看到过去的一切。”

“可是本府看不到啊?”

“大人要用心。”灵儿的语气好像大人一样。

包拯紧紧的盯着灵儿水一样的眼睛,灵儿轻声自语:“大人要用心,用心,……”

包拯感到一阵眩晕,好像灵儿那双黑眸之中有一股强大的引力,不住的旋转。灵儿空灵般的声音响起来:“大人要看什么?”

“展昭、白玉堂。”包拯轻轻说道。

众人惊哑的望着二人,灵儿已经坐到包拯对面,而包拯双目发怔,紧盯着灵儿眼睛。

“大人看了吗?”

包拯点点头:“看到了。”

他的确看到,他似乎已经回到那个日子。

赵谦得意的步入开封府,天空是阴沉的,只是开封府这里还没有被妖毒所惑,这是他提前就知道的。但是包拯却什么也做不了,因为皇上在他手中,汴京的百姓也在他手中,所以包拯一切都得听他的。

天上的阴云已有十天,整个汴京变成了妖界,没有日出日落,阴森诡异。赵谦第一次来开封府,第一次见到开封府中的人。可是他的目光却紧盯着包拯身后那个红衣武官,真俊,俊朗儒雅,在这阴暗的世界里,他依然像阳光一样,可是他不喜欢阳光,却喜欢俊美的男人。所以他向包拯索要他,包拯不允,天就变得很暗,传来一阵阵哀号声。那红衣武官跪倒在包拯面前:“包大人,属下愿意随王子进宫。”

“展护卫……”包拯眼含泪,心里却明白,这是他唯一的一条路。

红衣人武官走了,被赵谦用铁链锁走的,只留下了他的官帽。

半个月过后一个白色的身影奔入开封府,他左脚踏进大门,随着便喊道:“猫儿,猫儿,你白爷爷回来了,快出来迎接啊!”他永远是这样狂傲,这样野性,即使阴云满天,只要有包大人,有猫儿,他就这样放肆。

没有往常那个的红色的身影,那人如春风的笑容,意外的迎出来的是他四个哥哥,虽然很别扭,却又都挤出一丝笑来:“五弟回来了?”

“大哥?展昭呢?”白玉堂问卢方道。

公孙策如飞一样从房出奔出来,拉着白玉堂跑进屋去,他从未见到公孙策如此惊慌失措。

“公孙生先怎么了?包大人?展昭呢?”看着包拯查觉得的气氛不对,一连串的问道。

包拯低着头,半晌突然说道:“白护卫,从今天开始你不准离开这屋半步。”

“为什么?”白玉堂一怔。

公孙策沉声道:“因为这是展护卫临行前交待的。”

白玉堂抬头看了看,这才发现他是在展昭的房间里,一切都简单,干净,像他这个人一样。

“展昭呢?展昭去哪了?”白玉堂再一次问道。

所有人都低下头,公孙策沉吟道:“展护卫被王子赵谦带走了……”

白玉堂怔了,他不知道赵谦为什么索要展昭,但他知道展昭不许他出房门,那一定是要保护他,至于为什么保护他………………

“不。”白玉堂突然冷笑道:“白玉堂不是孬种,不会做缩头乌龟,如果他们有什么手段对着我白玉堂来,就尽管使吧。”

看着他冷傲的神情,所有人都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白玉堂像往常一样跟在包拯身边,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事情。

仅仅只有六天,赵谦再一次来开封府,当他看到包拯身边这个白衣人时,更是心惊,只是没等他开口,这白衣人先说道:“王子,你是来要人的吧?”

赵谦点点头,他已经感觉到这白衣人的放肆了。

“来要白玉堂的?”

“不错。”

“王子,我虽然不知道你先带走展昭,再来索要五爷究竟是为什么?但是五爷跟你走,所以你也别用什么办法来危胁。”

“白护卫?”包拯再一次把话语哽在喉中。

“大人什么也不用说,您有办法留下属下吗?”

“本府……”

“王子如果想要,您即使把属下藏在屋里,怕也逃不过王子的眼睛。”

“好!”赵谦赞了一声。

白玉堂走了,一样被人用铁链锁走了,却什么也没留下。

“包大人,你相信我的话了吗?”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来。包拯怔怔的看着面前这孩子。半晌终于点头道:“本府相信。”

“包大人,我饿了,你透过我的眼睛看东西,我会饿的很快。”

“我们吃饭去。”

包拯领着孩子走出花厅,却命人连夜为二人定制棺椁,小心的保护的着二人遗体。

孩子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饭,再一次坐在包拯对面。

一阵眩晕,包拯似乎已经站在皇宫之内,从这里开始就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华丽的寝宫,内室悬着珠帘。白玉堂双手反绑着站在赵谦面前。

“白玉堂,知道本王为什么又把你接进宫中。”

“哼!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出一声,五爷就不姓白。”

赵谦笑了:“果然有个性,展昭也很有个性,却与你的不同,你们两个本王都喜欢。”

“哼!”白玉堂用鼻子回了他一声,没有言语。

赵谦轻轻的抚着白玉堂那绝美的脸道:“真是天生的尤物,本王艳福不浅。”

赵谦的话一出口,白玉堂的脸腾的一下便红了,他知道了…………

“你休想动白爷爷一根头发。”白玉堂叫道。

“展昭来时也是这么说的。”赵谦的手又抚上白玉堂细润的脖颈。

白玉堂一甩,头向一边转去。

“应该有人给你做个样子,让你看看。”说着一挥手,白玉堂便被两个兵卒推进珠帘之中,然后紧紧锁在一旁的柱子上。

“把展昭带来,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不一会展昭从内室押出来,然后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白玉堂惊恐的看着展昭,苍白脸,墨一样的黑发被轻轻的拢起来,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丝质长袍,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身上没有刑具,只是看起来好像很冷。

“抬起头来。”赵谦一个简单的命令,展昭的头抬起来,看到白玉堂,呆怔的黑眸之中却闪过一丝惊哑,随之又恢复原来的样子。

“你认识他吗?”赵谦问道。

“认识。”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来。

“知道本王把他弄来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