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信弃义者作品赏析
其实我们在解读“无德之人”或“无德之人”时,只是看到了表象。“反德”的深层含义应该理解为“一个背叛传统道德观念枷锁的人”。实际上,作者对小说的主人公是抱有同情和理解的态度的。正如许多研究者认为的那样,小说具有一定的自传性质,米歇尔在某种意义上就是纪德。
纪德在小说的序言中写道:“这种愤慨似乎违背了我的意志,它来自米歇尔和我自己。”这本书既不是抱怨,也不是辩护。所以小说的主题应该理解为:突破传统道德的束缚,回归人性。
事实上,“我”和马斯林的婚姻已经成为我追求自由的束缚。传统的道德观念要求“我”维持现有的婚姻状态,忠于马斯林,甚至假装爱她。然而,面对感官享受的追求和弥留之际的马斯林,“我”按照天性选择了前者。马斯林最后死了,“我”从忠诚的义务中解脱出来。马斯林的最终死亡标志着作者冲破传统道德观念束缚,回归人性的强烈意志。
《逃兵》反映了纪德想要突破传统道德观念的束缚,回归人性的愿望,这可能是纪德内心压抑已久的愿望,因为现实中纪德从小生活在一个清教徒家庭,他的母亲和他的女性同伴都是心地纯洁的,纪德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受到极其严格的管教。但纪德也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愿望最终是主流社会无法接受的,只能以文学作品的形式存在,供人观赏。小说《叛逃者》构思非常巧妙,在表达作家思想方面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首先是正文中写的两次北非之行。这两次旅行形成鲜明对比。在第一次旅行中,主人公米歇尔生病了。作为妻子,马斯林对他照顾有加,尽了妻子的本分。她经常祈求上帝保佑米歇尔。马斯林是传统道德的守护者。第二次旅行是在马斯林病重之后。起初,米歇尔对马斯林的保护是周到而微妙的,但当她发现对马斯林的保护是对自己的束缚时,米歇尔的身心再也无法平静。当马斯林需要安静地休养和好好休息时,他不分昼夜地一路来到坎塔拉。米歇尔到坎塔拉后做了什么?虽然他一方面在照顾身患重病的马斯林,但他的心思却转向了寻找他在坎塔拉第一次遇见的孩子们。当米歇尔发现原来的孩子,如阿舒尔、萨德克、阿吉布和布巴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时,她非常失望。他叹道:“这是生命的杰作!我很大程度上是来看他们的,真的忍不住难过。”当她心爱的孩子变得丑陋无知的时候,米歇尔是多么难过啊!当穆克泰“没有改变”,“他的矫健和帅气达到了完美的程度”时,他是幸福的。在Marselline去世的前一天晚上,Michelle跟随Moktier来到TuGult City,进入一家Moore咖啡馆,与Moktier的情妇一起闲逛。米歇尔追求的不是平和的幸福,而是感官上的愉悦和放纵。他的悲伤不是为了重病的马斯林,而是为了他曾经深爱的被改变的孩子,这与传统的道德观念是如此相悖。
两次北非之行产生了两种不同的结果:追求享乐、纵欲无度的米歇尔活了下来,而笃信上帝的马斯林却永远埋葬在坎塔拉一座私人花园的树荫下。
《叛逆者》的反对称结构清楚地表明,主人公米歇尔集个人主义、享乐主义和极端不道德于一身。他的思想体系中没有“他者”,只有“自我”。米歇尔的言行是建立在自我满足的基础上的,他认为如果你有欲望,就应该追求幸福。在对健康的追求中,他放纵自己,消除自己的道德和教育影响,而他抛弃的道德又压在妻子马斯琳身上,压力越来越重,最终导致她死于重压之下。作品中出现的人物,无论是他的妻子马斯林,出现在路上的孩子和农民,出现在巴黎的朋友,还是他的农场的老疗养院和他的孩子,对米歇尔来说都只是“别人”。这些“他人”对米歇尔来说就像非洲的白石。他先把它们放在阴凉处降温,然后在手中放一块凉石头,让自己平静下来,舒服一点。当他手中石头的清凉消散后,他换上另一块清凉的石头,一颗一颗地放回原处。目的永远是让自己舒服,让自己成为快乐和舒适的对象。那些被换掉的石头,好像一个个都被抛弃了。这种个人主义和享乐主义并没有解放米歇尔,他也没有在这种不道德主义中得到他想要的幸福。用纪德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自由可寻,无处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