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者也:爱一个人爱到极致是什么感觉?
有人说,烟、酒、咖啡、爱情这些能让我们上瘾的东西,都是苦的;
有人说,人的一生至少有两次冲动,一次是为了不顾一切的爱,一次是离开时的旅行。
这种粉饰爱情的言论实在太多了,但不知道有没有人问过,爱一个人爱到极致,注定是为了TA是什么感觉?
是卓文君卖酒的时候扶贫济困,还是死后死了?还是朱良变成了一只生死与共的蝴蝶?
红尘,人情变。这个世界从来不缺“爱”,爱是经过我们反复的审视才永恒的,但这个世界缺的是“爱”,爱是轰轰烈烈的,骄傲的,倔强的。
02
第一次看追者,就看到了刘烨精湛的演技和张译搞笑的角色。我在一个荒郊野外看到他们,像蚂蚁一样生活却坚持着自己的信仰,不禁佩服。第二次看,看到了恋爱中最极端的样子。
张译扮演的董晓峰是整个笑话的主角,但他是最疯狂、最可悲的。说他疯了,是他视法律如无物(抢劫金店),视人命如草芥(杀人);说他是“五星杀手”很让人难过,但他可以认错人,杀错人,留下一条活生生的、毫不相干的生命陪葬。
他爱上了在夜总会喝酒的萍姐。两个普通人做着普通人认为不正经的工作,大部分是平起平坐,互相帮助。后来他走上了杀人的道路,目的很单纯,但他想给萍姐一个安稳的家。最难忘的是,他杀了人拿到奖励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萍姐:这是你工作的最后一天。
多么霸道。如果爱是生命,爱就敢拿生命去赌。回头看看世界上或多或少伤害过人的男人/女人。他们或多或少都是凉瘦的,深深藏在血液里,没有适当的机会永远见不到天日;而那些从骨子里珍惜你的人,哪怕伤害了全世界,哪怕命中注定,也不愿意伤害你,只想着把最好的给你。
奥利维亚扮演无辜的女朋友,她爱上了一个小流氓。充沛的青春荷尔蒙让他们爱得热烈而疯狂。小流氓要钱,她给他;小流氓想“潜逃”,即使知道他可能是凶手,她还是想帮他逃跑。送别他时,奥利维亚的一句“你真的爱过我吗”让人心酸心疼,泪如泉涌。
我们谈了太多关于绝望的话题。绝望其实是一场没有未来的赌博。她爱他,所以即使她付出一切,她也会不择手段。我会给你钱和我的命。只要你真的爱我,就不要骗我。
这种不计后果的爱与普世价值背道而驰。但是爱情,怎么可能有意义呢?甚至与道德无关。你有你的天然认知,但请不要干涉。我只问我的心,爱就是爱,爱就是付出一切,不管不顾。
作为别人,我们可能不接受,但我们可以尊重。
03
在当今和平繁荣的时代,我们生活在和平与安全中,很少有重大的不可抗力事件来帮助我们看到和测试爱情。但在文艺作品、影视作品中,爱情处处让位于现实。
在三毛的《滚滚红尘》中,逃离战乱的张能才把原本属于沈的感情,流到了其他温柔的乡村,供自己栖身。也许他是孤独的,在东躲西藏的日子里疲惫不堪,而他需要的只是几句软语,几个眼神,就能得到热茶热饭。为什么不呢?爱情?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无法保证。哪里还有力气去回忆过去的爱情?
韩国电影《人间中毒》中,宋承宪饰演的已婚上校和林智妍饰演的下属妻子贪婪而多情;当他们的“爱情”被发现,他的下属妻子让他做出选择时,他失言了。是的,岳父,精致的妻子,这些都是帮助他继续“往上爬”的先天条件。他还不至于愚蠢到放弃他们和她结婚。
不需要举例。看看这些人。为了生活,为了名利,他们连客套之风都没有。哪里能有一点点的“人”?而一个连身外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可以典当、背叛、出卖自己爱情的人,你还能指望他在灾难来临的时候,会第一个想到你,把你放在一个安全温暖的地带,决一死战吗?
匡匡在《有女人》中说:
我的一生,都渴望被收藏,被妥善放置,被小心保存。避免我惊讶,痛苦,徘徊,无枝可循。但是那个人,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他永远不会来。
你看,世界上的女人所等待的,不过是有人来牵手,来打结。在精细的烟火中,他们形影不离,动荡不安。但是,漫长人生中的所谓“爱情”,只有在鲜花盛开的时候才能寻觅,而青春缺少爱情的时候,那种无论贫穷富贵疾病健康都不离不弃的永恒依赖,是不是一种奢望?
我们可以希望,那不是奢望,而是在那一片红树绿树中,冷热交替,白昼代替黑夜,聚散,请做好“谁离不开谁?”勇气。
04
我曾经认为,爱到极致,为一个人而注定,是“傻”的,但这其实是爱的独特表达,一旦拥有就永远不会分离。即使我明天死去,即使没有未来,我也会爱你。
《追捕者》是一部犯罪电影。在这样的框架下,人物的爱情张力必然会达到极致。因此,他们中的一个愿意冒生命危险。另一个也愿意永远不离开。他们的爱是独一无二的,香气四溢,直接俘获人心。
另一方面,我们在生活中一路走来,一路遇到的人都在心里留下痕迹。这种痕迹可能是伤害或痛苦的。
无论是受伤还是疼痛,在发生的那一刻,就像龙卷风一样,让我们整个身心有了巨大的觉醒。这也是轰轰烈烈的一次,哪怕可能只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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