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命中三男一女的自述
1950，我出生在农村，在家里六个女儿中排行老二。
父亲身体不好，家里的一切都靠母亲，所以很穷。
我姐姐比我大三岁，十六岁就结婚了。我十三岁的时候，母亲把我送到附近一户姓何的人家。
在此之前，我上了四年小学，但我一直想学习。十五岁的时候，我找了一个教私塾的本地绅士，就是那种只教“前孙赵丽，周武王”的绅士。
我恳求他接受我学习。并告诉他我家穷，交不起学费。王先生说:
“我给你两个字，教你两遍。如果你能读懂并记住它们，我就接受你。”
结果我做到了，老公开心的说:
“你明天可以来上课。”
回到家，我激动地跟婆婆说了，婆婆坚决不同意。
婆婆跑去找先生，不让他接受我的学习。先生说:
“我觉得她很聪明，愿意免费教她。为什么不同意？”
婆婆说:
“让她学文化，然后她就离开我家，不嫁我儿子。”并警告说:
“你要是敢收她，我就砸了你的学校。”
这个我不知道，第二天去上课。老公说我有事没去上课，叫我回家。我以后会去两天。我问他为什么，他不得不告诉我真相。
回到家问婆婆为什么不让我读书，婆婆回答:
“不！等你学了文化，你就离开我儿子，不嫁给他。”
我摇着小脑袋，疑惑地问婆婆:
“婚姻是什么？”
“婚姻就是和儿子睡一张床，然后生孩子。你已经是我媳妇了，今晚一定要和我儿子睡一张床。”
我当时太小了，什么都不懂，我就想，你们不就是睡在一起吗？没什么。
那天晚上，那个男的来我房间，睡觉的时候摸我。我觉得他无聊到睡觉就睡觉。为什么碰我？于是我反抗，最后跑到另一个空房间。
男的比我大七岁，早就“懂事”了。他又来哄我，我还是没做，一夜没睡。
第二天就跑了，去了玩伴家或者亲戚家。我今天睡在这里，明天睡在那里。
我婆婆去找那些收我睡觉的人，警告他们，以后谁敢带我，就把他们家拆了。
没人敢收留我，我只好去我姐家住几天。
姐姐也很尴尬，她劝我说:
“你还是回去吧，在我这里，你没看见我婆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吗？睡觉，睡觉，和男人睡觉，生孩子，这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很正常。”
姐姐家不能再待了，我只好回老公家。
02
从那以后，我的床上又多了一个男人。
几个月后，婆婆看我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以为我身体有问题，就让我去看医生。这是一个男医生，他居然问了我一些无聊的问题。我的月经正常吗？以及许多难听的问题，我羞得满脸通红。我觉得医生给他看太无聊了，就跑出去跟家里婆婆说:
“我不会去看医生。这个医生太无聊了。”
婆婆笑着说:
“你真是个傻姑娘。你看的是妇科病。为什么医生不问你这些问题？”
过了几天，婆婆给我找了个女医生。看了之后，吃了几个月的药，胃还是没什么变化。
我婆婆又给我找了个医生。吃了两个月的药，我跑去找他，对他说:
“吃了你的药，身体更不好了。”
医生问:
“怎么了？”
“以前能吃，现在一点都不想吃。我什么都吃不下。”
“哈哈！没错，说明我的药起作用了！”
我很疑惑。我再也吃不下了。为什么医生反而要鼓掌？
医生接着给我把脉，对我说:
“你回去的时候，走路小心点。不要摔跤，尤其不要从高往低跳。”
然后他给了我一些药，说:
“这是流产的药。回去按时吃药。”
“安胎？什么是堕胎？”
“好傻的姑娘，你怀孕了！”
03
回到家，婆婆和男人对我都很好。他们不想让我做任何事，但他们想让我为他的家庭生个孩子。我不知道生孩子是什么感觉。结果生孩子那天，我疼得大叫:
“我不想生孩子！疼死我了！”
只听见婆婆在一旁说道:
“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终于，我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我如释重负地停止了呼喊。
从此，我，一个还是孩子的小女孩，有了自己的孩子。
是个男孩。我婆婆叫那个男的去我爸妈家报喜。我的母亲和姐姐面带微笑来看我。他们都夸我是男方家的“英雄”，却没人问生孩子有多痛苦。他们都认为这种痛苦是我们女人必须经历的，这一点也不奇怪。他们还说这是作为女人的责任。
？接下来的几年，我又生了两个女孩，每次都觉得九死一生。
04
80年代，老公得了一场病。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虽然病治好了，但他完全丧失了性功能。
过了一段时间，他居然劝我在外面找个合适的，不要离婚。我觉得很可笑，回答道:
“这怎么行？你对我这么好，怎么能做这种事？再说，让别人知道也是一件很难看的事情。”
他坚持说:
“没关系，我同意了，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我说:“不！孩子都大了，在他们面前好尴尬。”
一年多后，我开始推广湘绣，认识了比我大几岁的老夏，他的妻子几年前因病去世。
他去过我家几次后，了解到我丈夫的情况，于是问我:
“我们两个在同一条船上。我们能生活在一起吗？”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CSI，他回答说:
“是的，反正我已经这样了……”
老公对我真的太好了。我说:
“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我丈夫露出一丝苦笑，说道:
“你把他带回家时，我会告诉他的。”
一个多星期后，老夏来到我家，老何对老夏说:
“只要她不跟我离婚，你们就可以在一起……”
老何高兴地对他说:
“你放心，我会对她好的。”
事后觉得老夏对我和老公都挺好的，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
三年后，老夏提出要和老何离婚。他说:
“我不想过这种鬼鬼祟祟的生活。我想以适当的方式和你在一起。”
老夏一直对我很好。我和他住惯了，就把老夏说的话告诉了老何。CSI不同意。老夏说可以由法院来判。结果我和老何离婚了，和老夏做了婚礼手术。
虽然离婚了，但一直很照顾CSI和孩子。我们和平相处了几年，开了一家麻将室，赚了点钱，在市里某小区买了房。
但是好景不长。几年后，老何老夏六十多岁了。老夏身体有些问题，精神不太好。有一天我约他打牌，结果他在路上脑梗被送去医院，不到半年就走了。
老何一直在麻将馆里玩。老夏去世半年后，我对他说:
“我们以前从来没有离开过，现在都老了。让我们忘记过去，在一起。”
他一开始拒绝，我就找人做他的工作。后来虽然和我住在一起，但他总是发脾气。我想起他以前对我很好，他还是每天做饭洗衣服。
这样过了一年左右，因为总是不开心，他就搬出去了。
一个朋友知道后劝我说:
“你最好再找个老婆，互相照顾。”
？05
四年前的一天，我的朋友告诉我:
“有一个人比你小三岁。你想见见他吗？”
我说:“我们见面吧。”
朋友说，我给你介绍一下就好了。怎么说呢？你去婚介所谈吧。未来与我无关。
我理解朋友们是怕以后出了事，不想承担这个责任。
几天后，我们俩都去了婚介所。
工作人员跟我聊的时候问我家里的情况，我跟她说:
“我有钱，有房，衣食无忧，农村的老房子也被征用了。”
然后如实介绍了家庭情况。
朋友给我介绍的那个人叫贾，当时就在附近。当他离开的时候，他问我要了我的电话号码。
他是哈尔滨人。他的孩子大学毕业后在我们市工作，妻子去世了，他就带着女儿来了。
我觉得他身高1.7米左右，看起来挺直的，看起来身体很好。我觉得他就是我要找的人。所以我给了他电话号码。
三天后，他打电话给我:
“如果你同意，我想见见你。”
我回答道:
“好吧，你明天来，我在家等你。”
第二天早上，我准备了一桌子菜，结果他下午三点才到。我说:
“我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菜。你为什么不来吃午饭？”
他回答道:
“太远了，中途又换了火车。我怕赶不上，吃完就出去了。”
我问:
“你住在哪里？”
“我住在城南卷烟厂。”
“哦，你可能不知道，现在有一辆公交车可以直接从你家门口到我们小区门口，很方便。”
他打开随身带的包，从里面拿出两张证件递给我。
“这是我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我给你看看。”
我接过来看了看，心想，我之前联系过几个人。他们都只是口头说说，从来没有人给我看过文件。看来这个人很真诚，值得交往。
当我还给他的时候，我对他说:
“我比你大几岁，你不介意吧？”
他笑着说:
“凭感觉我认为你是一个能干而善良的人。今天看到你家干净整洁，井井有条，证明我没看错。我怕你觉得我年轻！”
他接着告诉我:
“我有退休工资，但是我没有房子。我只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赌博。”
从他主动给我看他的身份证件这一事实来看，我认为他是一个诚实的人。相信了他的话后，我暗自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位先生。
一周后，他搬到了这里。
05
老贾是一家企业的退休员工。当时他的工资不到3000元。他把工资给了我，说只要每个月给他300块钱买烟，其他的都不在乎。我没有按他说的做，只是每个月把工资的一半给他。
不久，他开始在桌上玩牌。虽然我心里想，你不是说你从来不打牌吗？怎么...？
但我也觉得一个退休的人平时没事干，打牌消磨时间也没什么不好。所以我没说他什么。
我媳妇现在负责麻将馆，我第一任老公天天在这里打牌。自从老贾来了，他就不来了，说看到老贾心里就堵得慌。
一年后的一天，老贾对我说:
“我要想和麻将馆老板娘xx上床，分分钟就能搞定，你信不信？”
我听了心里不舒服:
“你怎么这么无聊？”
我住在二楼，我媳妇的麻将馆在一楼。有个疯女人天天来这里打麻将。有一天，她来到我家，当着我的面问老贾:
昨晚你和你妻子睡了几次？
老贾居然笑嘻嘻回答道:
“一次。”
第二天，那个女人又来了，又重复了昨天的话，老贾就回答了她。
我非常生气。女人走后，我大声质问老贾:
“你为什么这么无聊？我过去认为你是一位绅士，但现在你的真面目显露出来了。你只是一个低级趣味的小人。”
但他不以为然地说:
“开个玩笑，干嘛这么认真？”
？以后只要那个女的来打牌，老贾肯定哪儿都不去，就呆在麻将馆里，参与打牌，或者在旁边聊天。我已经告诉他好几次了，但是他不会改变。
去年，前面提到的开麻将馆的老板娘，不知什么原因，麻将馆关门了，她每天都来我家打麻将。这个女的来了，老贾没把我当回事，对我面前这个女的说:
“亲爱的，你来了？”
已经这样好几天了。我生气的时候，就骂他:
“你跟我生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叫过我‘亲爱的’。你怎么能对她这么深情随意？你一定和她有猫腻！”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我就不说了。”
他不以为然地回答我，我觉得他有点厚脸皮。
一天，这个女人对我说:
“明天有客人要来我家，想在你家打一天牌。你把楼上客厅这张麻将桌留给我好吗？”
我一开始不同意，老贾说:
“就交给她吧！”
我不能再反对了。第二天，他们家来了四五个人。他们一坐下，老贾就给她讲了个笑话。他赶紧伸手去抓那个女人。
我气得晚上把他骂了一顿，开车把他带到另一个房间，对他说:
“你在我面前会这样，我不知道我在背后会做什么。我再也受不了了。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明天早上快点收拾好衣服。去吧，我不伺候你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早起来，给了他两个大布袋:
“这里有两个袋子给你，穿上你的衣服，离开这里！”
他说我给他的包不好看，就在楼下买了两个新包。
我对他说:
“你女儿结婚的时候，我送了一万块钱，你一定要还给我。我为什么要给她寄钱？另外，你得给我3万块钱。你没来的时候，我的房子租出去了，每个月1000。你来了之后，就租不出去了。你来了三年半，我只跟你算三年。你必须给我4万块钱。”
他说:
“1万元可以还给你，3万元不给。”
然后就走了，回女儿家了。
我想要回我的钱，所以我去了警察，街道，物业和帮助。他们都说:
“你可以自己想办法要，但是我们帮不了你，因为你不受法律保护。”
一个多星期后的一天下午，我正在客厅看电视，突然有人踢门。当我开门时，他回来了。事实上，他根本没打算离开。她女儿那天没来接他，衣服都还在。
我没好气的说他: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如果你想来，不要先打电话。你不会用手敲门吗？用脚踢门，有素质吗？”
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被赶走。他白天打牌，晚上我们各自睡一个房间。
我现在每个月只给500块钱，他剩下的工资就是房租和我的钱。
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我给女儿写了一封信，征求她的意见。已经揣在兜里一个多星期了，还是不好意思给女儿看。
老了找个伴，本来想互相照顾，开开心心的度过晚年，现在却一点都不开心，不知道该怎么办。谁能帮我解除烦恼？
2020年7月24日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