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安心修身?

当一个人的心平静如水时,他的心就像镜子一样一尘不染。面对世俗的烦恼,可以用平和的心态去对待。内心的平静可以忽略外面的复杂情况,你可以为自己保留一份“纯洁”和“对象”。

子曰:“仁静。”

老子说:“要静,要静。”

“静”不仅是一个哲学概念,更是一种心态,一种修身养性的方法,一种待人接物的方式。“静”字蕴含着人生的无限奥妙和成功的谋略。儒、道、佛都强调“静”字儒家强调以静为基础的修身、立志、治学;道家强调“平和冲淡”;佛教禅宗讲究禅定。这说明“静”字重要,“静”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曾国藩能在动荡不安、纵横交错的险恶局面中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与他的修养有很大关系。曾国藩生性好动,性情刚烈。在一开始以静修身的过程中,也不乏动与静、原谅与愤怒的纠结。他把打坐当成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认为“无论何时静坐半小时,都应该感激回来的恩情。”因为他的坚持,让他受益匪浅。在曾国藩的日记和书信中,也有不少关于精神修养的言论。

在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面前,人的心灵总会受到束缚。想安静真的很难得。曾国藩深信静修的重点是“控欲抑怒”,所以他以淡泊为基础,摒弃情欲奢靡,在动心之前就能充分觉悟。

曾国藩不断吸收古代圣贤的人生智慧和精华,反思自己戒郁,寻求养心养生之道。中年以后,面对很多事情,他一直在克制自己,让自己的心胸更加宽广。

咸丰三年(1853),曾国藩披麻戴孝,奉命操练应永抵抗太平军。此时,他还是朝野的一个普通人。当他在无数应永中异军突起的时候,很多人都惊叹于这位儒生非凡的军事才能,这与他在京官时能静下心来默默耕耘有很大关系,也是对“宁静致远”的最好诠释。在用兵过程中,他也有一套“静”字。他认为静态制动是最好的策略。稳慎为主,不要轻易冒险,不要轻易改变,先稳住阵脚,再随着形势的变化改变用兵策略。

“静”的内涵升华后,曾国藩在磨炼中逐渐成熟,变得圆滑世故,心性也越来越沉稳。

曾国藩在咸丰八年(1858)复出后更加注重自己的言行。他言行谨慎,总是三思而后行,他充分发挥自己学到的保护自己的方法。成功的那一天,他异常平静。他不仅废了自己训练的五万湘军,还把弟弟送回了老家,从而保全了自己和亲人的安全。

他认为,保持好心情的最好方法就是拥有一颗平常心,一颗淡泊名利的心。普通人谈何舍得很容易,但一旦身居高位,手握大权依然可以“无动于衷”。

“两个字”真的很难,更何况曾国藩身居高位,政事军务纠缠不清。他能做到的,就是不断提醒自己以古人的豁达之士为榜样,读他们的诗词文章,感受他们博大的胸怀。他也知道怎么找乐子:他写诗,练书法,用这种方式调节自己的心理。

此外,曾国藩还将这段经历诉诸笔端。后人读他的诗,自有一种刚健的精神和从容的情怀,但细细品味,又有一种闲适和飘逸。他的文风也体现了他的处事风格。每天都有很多文件和信件需要审阅。他学识渊博,对文学有很深的造诣,但他很认真,细心,幽默,耐人寻味。

平时和亲朋好友相处,他也处处表现出幽默,从而让气氛活跃起来。郭嵩焘、郭沧涛、郭坤涛三兄弟与曾国藩交往颇深。曾国藩这样评价他们:

论学问,大哥宋涛第一,三哥坤涛第一,二哥仓涛也在其中。所以他经常拿这三兄弟开玩笑:“湘阴有三国志,学之论一、二、三、三、二、一。”曾国藩曾写过一副对联:“养活一个幸福的群体,养活两个可怜的骨头。”这幅对联也是他修养的体现。他知道如何在沉默中获得乐趣,无论是看公文、写信还是写诗。

他明白,一个人如果不能静下心来,即使整天忙忙碌碌,思想也总是飘来飘去,不会看清楚事情,也不会踏踏实实做事。毕竟他不会有什么成就,只会随波逐流,影响身体健康。

养心养身是本源与源头的关系。曾国藩的养心学说,注重身心两方面的治疗。在苦难的时候,他主张放下心来,不要因为有苦难而不快乐,否则永远不会成功。

生活中难免会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在追求名利的道路上,成败皆有可能。有时候个人的努力并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受到机遇、实力、人脉等条件的制约。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要过轻松的生活,一定要努力摆脱浮躁和压抑,这样才能给自己减压,用一颗平静的心对待烦恼,不要认为它们是烦恼。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的心结终究要自己解开。静下心来反思自己的不足,才能效法古人,获得内心的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