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城记》讽刺了什么

 这是一本1932年的作品,那时候“大家夫斯基”“马祖大仙”正在江西反围剿中,努力生存。老舍以讽刺的笔墨对待这些远离北方的陌生苏俄事物,也算合理,就像祖辈们如今依旧会唱“三民主义,吾党所宗”一样。

传说中诺奖因为书中的这些而给予作者嘉奖,也算符合该奖的特色。讽刺的事物还有很多,如代表鸦片的“迷叶”,代表金钱的“国魂”,只会“抗议”的外交传统。书中还有一处猫人被埋,被誉为神来预言之笔,五年后的大屠杀正好与书中的矮猫埋人对应。

这何尝不是跟鲁迅一样的国民性批判呢?至于短浅的教育文化制度,到今天也如此:炒股书,公务员考试书已经占据了书城的最显眼位置了,还有各种快餐文化也充斥货架,各种教育制度越来越不知所以……从吕思勉的分析来看,这都是宋朝以来的民风积累,历史只会在循环中深陷,那么上面的预言更像是循环过程中的历史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