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屈原的九歌是关于什么的?(简洁易懂最好~ ~!)
《九歌》是屈赋中最精炼、最优美、最有魅力的一首诗。它代表了屈原艺术创作的最高成就。《九歌》取材于楚国先民的功绩和英雄业绩。诗以山川之神、自然风光为基础;以神话故事和历史传说为诗,生动地表达了诗人晚年流亡南楚、元、项期间忠君爱国、忧国忧民的悲凉情怀,以及他“以志取乐”、“以我谈慰、以忧为怀”、“以情关怀男女”、“以吟咏亲情、以风向标”的内心宗旨。九歌包括11章,前人做了各种凑合,使之符合“九”这个数。如清代蒋济《山带亭楚辞注》主张将向君、湘府合为一章,将大司命、邵思明合为一章。闻一多和《九歌是什么》主张《东皇太乙》为圣歌,《李魂》为圣歌,《中九章》为《九歌》正文。但多数人以“九”为虚数,赞同王元的《楚辞集》和王夫之的《楚辞释》,认为前十章是献给十种神的,从古代人类宗教思想的起源来看,与生产斗争和生存竞争密切相关。十种神可分为三种:①神──太乙皇帝(最贵的神)、云中君(云神)、大司命(主命之神)、邵思明(主子之神)、董军(太阳神);(2)献给和湘夫人(湘水之神)、河伯(河神)和(山神);(3)鬼──国丧(阵亡将士之魂)。有人认为,上述十种神中,文首的“东皇太乙”为至高无上,文末的“国丧”为殉道者,均为男性;剩下的是阴阳夫妇,分别是董军(男)和云中君(女)、大司命(男)和邵思明(女)、项峻(男)和湘夫人(女)、河伯(男)和山鬼(女)。《九歌》原文基本上是按照上述关系编排的,但这一版《董军》错落(闻一多《楚辞校订》)。从《九歌》的内容和形式来看,似乎是游戏神歌舞剧的雏形。九歌中“主客即我言”的词,如虞、吴、君、女(尤)、美人、公子等。,都是音乐剧歌词里的称谓。主唱只有三种:一种是扮演神的巫师,巫师扮演阳神,女巫扮演阴神;二是巫师遇神,巫师遇阴神,女巫遇阳神;第三个是帮助祭祀的巫师。所以九歌的结构多以男巫和女巫对唱的形式出现。清代陈曾指出:“《九歌》之乐,包括巫与巫;有跳舞唱歌的巫师;有一个女巫主张和许多女巫和谐。”《九歌》就这样有了大量的男女情分之词,在宗教仪式和人神关系的面纱下,上演了一场人间男女情爱的活剧。这种男女感情的表达是极其复杂曲折的:有时表现为对上帝的渴望,有时表现为对上帝等待的怀疑,有时表现为与上帝相遇的喜悦,有时表现为与上帝离别的悲哀,离别的悲痛。从诗歌的意境来看,是相当独特的。朱曾评价《九歌》说:“与其类相比,应属三赋;至于他的话,在《国风》里改成了郑、魏。”(《楚辞·辩证法》)都是爱情之作,但《九歌》和《诗经》中郑、魏的风格真的不一样。但这并不是因为“衰世之风”的“复变”,而是春秋战国时期南北民族文化的不同特点。郑、魏的诗歌表现了北方民歌特有的直朴;而《九歌》既披上了神秘的宗教外衣,又呈现出深邃、幽僻、曲折、婉约的意境,具有奇特而丰富的艺术魅力。男女之爱,不能概括九歌的全部内容。作为祭祀歌,由于每一章的祭祀对象不同,内容也不同,比如“东皇太乙”的庄重,“国丧”的豪气,与男女之爱无关。《国丧》是一首悼念阵亡将士的歌,也是一首坚忍不拔、斗志昂扬的战歌。它通过描写激烈的战斗场面,热情歌颂了为国捐躯的英雄,反映了楚民族性格的一个侧面。《九歌》是以娱神为目的的祭祀歌。其艺术形象表面上是超自然的神,实质上是对现实中人的神化。在人物感情和环境氛围的描写上,生动优美,庄重典雅,充满了浓厚的生活气息。[3][编辑本段]名称的由来关于《九歌》名称的由来,王毅认为是屈原模仿南楚民间祭祀歌而创作的。朱认为,屈原对南楚祭祀歌进行了修改加工,并“定其言”(《楚辞》)。胡适则认为《九歌》是古代“湘江人的宗教歌舞”,“与屈原传说无关”(读楚辞)。今天,人们从朱身上学到了更多。《九歌》以民间祭祀歌为基础,具有楚地民间巫术歌的诸多特征。《汉书·地理志》说:“楚信巫鬼,重淫。”《吕氏春秋·赤乐岳》也说:“楚之衰也是巫声。”所谓“巫”,即巫祭神的乐歌,是《九歌》与屈原其他诗歌的区别。但在他的作品中,诸如“举云旗迎委”、“欢迎”、“吾道如洞”等诗句,以及“老冉冉”、“永远在争”等成语,都与屈原的其他诗句一脉相承。因此,它应该是屈原诗歌艺术的一个组成部分..《九歌》的名字有着非常古老的渊源。《离骚》除了《尚书》、《左传》、《山海经》中提到的引用外,还有“发起九辩九歌,康侠自娱”,“弹九歌轻舞,欢谈佳节”,《田文》中有“发起客商,辩九歌九歌”的话。虽然各种书籍中提到的“九歌”的内容有所演变,但可以证明“九歌”是传说中的一种古老的音乐运动。至于屈原用它作标题,似乎与古代《九歌》的篇章数没有关系,也不一定与古代《九歌》的曲调相同。可能是基于“娱神”的思想,结合《离骚》中提到的“消遣”和“音乐”的含义,基本属于新歌攻旧名的类型。传说九歌是天籁。梦见升天听到的是“九歌万舞”,即“九歌”和与“九歌”相伴的韶舞。(《离骚》“弹九歌舞”。)《九歌》被夏后启盗走天下,一场欢宴造成五子之乱,最终使夏人灭亡。这个神话的历史背景大概是这样的。九歌中的邵武舞是夏人的欢乐,可能只有在郊区祭祀神的时候才会用到。齐曾奏此乐以享神,即君太之乐。就像原始社会的音乐一样,这种乐舞的内容相当淫秽。因为在原始生活中,宗教和性是相当分不开的,所以虽然猥琐,但不妨享受一下上帝的喜悦。也许是在郊区的那次大宴上,凯和泰康父子为了生两个女儿(“五子之母”)发生了冲突。事态扩大到一定程度,泰康带领弟弟们制造叛乱。结果敌人伊尹乘虚而入,灭了夏。(这件事还有一个考证。)赏神就是请客。传说请客的请柬变成了被请的请柬,于是就有了邀客上天的故事。这大概是因为所谓“开天”中的“客”字(田文“开客商”就是开天的意思,野西经典“开天三处”,和客是一样的。)有“请客”和“拜访”两个意思,结果造成了。既然招待客人成了客人,享受天伦之乐成了天伦之乐,奏乐享受客人成了客人偷乐。这大概是传说唯一的困惑点。故事的其余部分说齐因九歌而死,其实也挺真实的。这里特别提出这几点来指出《九歌》最古老的功能及其淫秽的内容,因为它对解释《楚辞》是相当有帮助的。年轻秘书的生命是主宰人们命运的上帝。[4][编辑本段]祭祀性质《九歌》具有强烈的宗教祭祀性质。王逸《楚辞》说:“写《九歌》的人,做了屈原做的事。在过去,南方城市楚,元和项之间,是流行的相信鬼和喜欢神社。它的神龛会制作歌曲和音乐来激励神灵。屈原被流放,逃到他的地盘,又忧又苦,又愁。说到祭祀俗人的仪式和歌舞之乐,其言俗矣。因为是九歌之歌,所以祭祀方式比同时期的中原更原始。所以《楚辞九歌》虽经屈原加工,但其民间祭祀的痕迹依然可见。其中巫师装扮的个体神,与中原官方祭祀乐舞明显不同。大多数史书都记载了楚国的巫术。汉书?6?1地理志曰:“楚有江汉泽山山川之慈,...信巫鬼,崇淫。“在‘怪力大乱’的中原,鬼神是‘敬而远之’的”。这些记载反映了楚国和中原对鬼神的不同态度。中原文明成熟较早,宗教祭祀与王权政治理想紧密结合,特别是经过西周礼乐的洗礼,其本来的色彩更加淡化。《论语》?6?《1进阶》中记载,鲁兹问孔子鬼神的问题,孔子说:“不能服人,如何服鬼?“这种态度显示了儒家管理世界的态度,这种态度也典型地代表了北方中原的宗教观。楚的祭祀形式因其巫术性较强而保留了较多的原始遗风。”《隋书地理》上说:“一般来说,荆州是崇鬼的,尤其是崇祠。以前屈原做《九歌》,也是被它覆盖的。因此,《九歌》是楚国巫术背景下的产物。闻一多曾将《九歌》“悬浮”成大型音乐剧,这对我们研究《九歌》的戏剧性因素颇有启发。虽然《九歌》中有娱乐和表演的因素,有些章节可以形成一定的情节,但并不是每一个祭祀的神灵都有必然的联系,整个《九歌》并不能形成一个完整的情节。巫师有时假扮神,有时奉承神。他们的目的是欢迎神灵来到神坛,得到他们的祝福,而不是单纯的表演。所以九歌不能算是一部完整的音乐剧。另外,虽然《九歌》是在祭祀歌和音乐的基础上加工改编的,但也不能排除屈原的文学创作。现存的《九歌》主要以文学作品的形式出现,是骚体诗。对《九歌》中戏剧性因素的研究不应停留在《九歌》本身,而应通过《九歌》来看这种形式在民间祭祀过程中的娱乐性和表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