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丽塔:你是我的欲望和罪恶之火。
37岁的亨伯特遇到了洛丽塔,一个12岁的女孩。仿佛看到死去的爱人在眼前复活,亨伯特欣喜若狂。为了接近洛丽塔,他成了洛丽塔家的房客,甚至娶了洛丽塔的寡母夏洛特·海茨。亨伯特每天都在日记里热情地倾诉她对洛丽塔的想法。一天,夏洛特发现了日记,但她死于一场事故。没有人发现亨伯特的秘密,他成了一个同情所有人的鳏夫。
作为继父,亨伯特去夏令营接洛丽塔。当晚,在“迷惑的猎人”酒店,两人发生了性关系。在亨伯特看来,洛丽塔勾引了他,他甚至不是洛丽塔的初恋情人。此后,亨伯特开着洛丽塔环游美国,简陋的汽车旅馆成了他们的常住地。一年后,当亨伯特的收入耗尽时,他在东部定居下来。他在大学的法语系讲课,把洛丽塔送到了当地的女子学校。次年,洛丽塔参加了短剧《困惑的猎人》的排练,多疑的亨伯特深感不安,于是带着洛丽塔又去了一次旅行。不久后,洛丽塔突然失踪,沮丧的亨伯特寻找无果。最后她旧病复发,回到了养老院。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亨伯特担任客座教授,同时与一名成年女性丽塔沿着她和洛丽塔走过的路线进行巡回演出。善良单纯的洛丽塔给了他安慰,但永远代替不了洛丽塔。1952,亨伯特意外地收到了洛丽塔的来信,声称她已经结婚,怀孕,需要钱。在肮脏的贫民窟里,他找到了憔悴邋遢的洛丽塔,并发现绑架她的正是剧作家克莱尔·奎尔蒂。奎尔蒂曾经是夏洛特家的客人,也是个变态。她和洛丽塔的关系早在亨伯特之前就有了,她再次遇见洛丽塔是因为她执导了《被困的猎人》。带走洛丽塔后,奎尔蒂强迫她拍情色片,后来又抛弃了她。未老先衰颠沛流离的洛丽塔,最后嫁给了一个又穷又聋的老兵。亨伯特心痛不已,意识到“没有什么能让我的洛丽塔忘记我让她经历的邪恶情欲”。他找到了奎尔蒂,并以洛丽塔父亲的名义枪杀了他。亨伯特被逮捕,在狱中的56天里,他写了《洛丽塔,或者说是一个纯粹鳏夫的自白》。他坚信自己的作品能让洛丽塔永远活在后人心中,这是他们两人唯一能享受的永生。
致命的爱有原罪,一个中年男人爱上了一个12岁的女孩,让这个故事有了不同寻常的色彩,也是道德攻击的焦点。但这个中年男人的描述和所作所为,不得不让我们相信,这是爱,是真爱。热烈的欲望和无法控制的行为,不可避免地让这份爱情失去了双方,变成了悲剧。
1956年,纳博科夫在《谈一本叫《洛丽塔》的书》一文中指出:“我既不是布道小说的读者,也不是作者。..... "《洛丽塔》没有道德意义。在我看来,一部虚构的作品之所以存在,只是因为它给我们提供了我所说的审美愉悦。”他反对那些自命不凡、深刻的主题解读,比如“老欧洲诱惑年轻的美国”或者“年轻的美国诱惑老欧洲”;我们更反对肤浅的批评,包括“色情”或“反美”的指责。
她的皮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黑色的睫毛纠结在一起,暗淡的灰色眼睛比以往更加茫然。于是心中的柔情变得更加强烈,变成了羞愧和绝望。我总是把我孤独而轻盈的洛丽塔搂在我冰冷的怀里,轻轻地摇着她让她入睡。我会把自己埋在她温暖的头发里呻吟,爱抚她,默默为她祈祷。突然,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欲望开始再次袭来。“哦,不,”洛丽塔总是长叹一声。然后,一切都破灭了。
“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罗里塔: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轻轻落在牙齿上。罗、李、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