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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江的血一下子滴到了他的手上。那一刻，想到姜也会受伤，他也会流血。

下一刻，他的心立刻被猩红色的液体攫住，他甚至有种被刀刃割破的痛苦幻觉。他只是看了一眼手里的刀，立刻就害怕得想扔掉它。他希望自己从未拿过它，也从未想过用它来伤害自己或他人。

但他无法摆脱它。江十指并拢，握紧刀片，这让伤口更深了。他恶毒地一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肖骁，不要逃避，回答我，这是你想要的吗？"

“不，我不是。”李姣拼命摇头，但他的勇气在鲜血面前突然崩溃了。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对着河风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满是惊恐和乞求。

“看着我，李姣。”蒋把的脸板过来，强迫他看着嵌在血肉里的美工刀“看这个，有什么感觉？嗯？是不是特别开心，特别放心？你还没有恨我到伤害自己来惩罚我吗？为什么不敢看，为什么敢刺不敢看？”

“不，不，我不会刺你的，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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