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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时光

作者:廖

第一章

更新时间2004-2-11 16:28:00字数:4776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一直都很美。她总是穿着红色的裙子，像凤凰一样跳舞。

跳舞很疯狂，人也很疯狂。这是母亲一生的写照。

自我意识，母亲总是半醉半醒。

脸因为酒精的腐蚀而苍白，但风韵依旧。母亲总是捧着酒，酒只有一种，法国产的玫瑰。酒精度不高，但对她来说，已经足够醉了。当我醒着的时候，我妈妈告诉了我原因。

它就像血液，华丽的美丽伴随着致命而缓慢的痛苦。

她的眼神很失望。

妈妈喝醉的时候最漂亮，脸色红润，眼睛丝滑。她一边喝酒一边在地板上跳舞，裙子像风一样飘着。

舞蹈的悲伤，舞蹈的恶魔。空洞的回声是唯一的掌声。

我对舞蹈一无所知。但母亲的舞蹈是心跳，像飞蛾扑火，明亮而短暂。

她的表情宽容而冷漠。但我很少有机会亲眼目睹。我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

我妈喝醉了，会把沾满红指甲的手放在我脖子上。

我的脸离我很近，近到可以看到睫毛的颤动。望向远方，穿透我到一个未知的距离。

脸上会有几簇长长的黑毛挂着，痒痒的。妈妈的手纤细修长，像观音手指，力气大得让我窒息。上气不接下气是常有的事。无论我怎么求，我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后来，我就习惯了。

像老鼠一样安静。

只是仔细看着眼前的一切，也许这是我最后的记忆。

有一次，力度特别大。我呼吸混乱，眼前发黑。我以为这次我会死。没想到，现在还保留着。

醒来时，我的脖子上有十个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