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他,还是爱上爱情?一个小实验告诉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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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小梅约我喝下午茶,她沮丧地蜷在小小的躺椅里,咬着嘴里的吸管,好一会儿才说:“我失恋了……”

之前并没有听说小梅在谈恋爱,我有些意外,小梅落寞地抽动一下嘴角,说:“我根本没有恋过。”她此时的样子,就像深秋时分,秋风吹过,从树梢飘落的落叶。

小梅说,她喜欢上了自己的上司。那时,小梅刚入职不久,被派去外地办事。那天晚上,她深夜抵达目的时,正在下雨,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到下塌的酒店。凄风,冷雨,深夜,异乡,第一次出差的小梅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时,上司发来了问侯是否平安到达的短信。

长夜漫漫,上司贴心的短信抚平了小梅的孤独。从那天晚上开始,小梅多了一个深夜和上司聊天的习惯。再后来,关注上司的一举一动,为上司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心绪起伏,成了小梅的日常。

然而,上司早有妻室。小梅在这场注定得不到真正回应的暗恋中,日益憔悴。我问道:“在那天晚上之前,你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小梅一楞,好一会儿才说:“只是同事而已,没觉得他和其他同事有什么不同。”

“你了解他吗?他是什么性格,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小梅苦笑:“我不知道。他不是我的直属上司,我们都不在一个办公室,就算在公司,交集也很少。”

……

因为不是直管上司,小梅在办公室能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物理距离很远,可比物理距离更远的,是心的距离。

对小梅来说,上司其实是个陌生人。所以,小梅喜欢喜欢上司,喜欢的到底是上司本尊,还是陷入了那天辗转反侧中突然光临的温暖幻象中无法自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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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是短期的,可有时候,我们就是会上自己情绪的当。

心理学家阿瑟?阿伦曾做过一个有趣的实验,以验证“吊桥效应”,实验如下——

温哥华有一座一百多年历史的卡皮诺拉吊桥,全长450英尺,宽5英尺。吊桥由2条粗麻绳及木板组成,在空中来回摆动,从桥上走过,剧烈的晃动往往让人提心吊胆。

实验小组让一位漂亮的女士站在吊桥中央,当一些单身男性过桥时,告诉他们自己正在做一项调查,希望对方能够参与。她向男士们提了几个问题,并给他们留下了回访用的联系电话。

同样的实验,在另一个只有十英尺高,稳固的小桥上又进行了一次。

结果,走过卡皮诺拉吊桥桥的男性,有百分之五十的人给那位女性打了电话,而走普通小桥的男性中,仅有两人打了电话。

同样是吊桥,同样美丽的女士,为何卡皮诺拉吊桥的回访遥遥领先?这就是“吊桥效应”的作用。一个人在摇晃的吊桥上,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如果碰巧遇见一个异性,容易把自己“心动”的感觉和眼前的异性关联起来,认为自己对异性动了心。

男生们喜欢创造“英雄救美”的场景,或带女生看恐怖电影的方式追求女生,利用的同样是“吊桥效应”——尽管他们并不知情。

看,很多时候,我们会把一时的感触、情感和真正的爱情混为一体,分不清自己到底喜欢的到底是那个人,还是只是那份有人陪伴,被人宠爱的爱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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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爱情,和爱上爱情的区别在于,在爱情里,你看到自己的模样,更看得到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他的三观,知道他的好恶,能欣赏他风光之时,也能接纳他的低落,两个人或许会有吵吵闹闹的日子,更有默契时的会心一笑。

民国文人中,钱钟书和杨绛,大约是难得的婚姻幸福的楷模。钱钟书的父亲钱基博是当地大儒,钱钟书对中国典籍同样烂熟于心,读大学时,曾有一周读中文书,一周读英文书,横扫清华图书馆的纪录。杨绛的家境、爱好与钱钟书如出一辙。她小名叫阿季,父亲曾问她:“阿季,一星期不让你看书,你怎么样?”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那一星期就白活了。”两人结婚后,生活中的互相包容、照顾之余,最开心的时候,就是一同对坐读书、背诗,两个人的快乐叠加起来,是更多的快乐。

把历史的指针再往前拔拔,许多年前的李清照和赵明诚,同样如此。夫妻俩喜欢饭后烹杯好茶,互考背书,谁胜出谁便能喝茶。李清照常常胜出,即屡屡因快乐打翻茶碗,反而喝不上,双双大笑收场。清代词人纳兰容若把这幕场景写进了他的里:赌书消得浓茶香。

钱钟书与杨绛,李清照与赵明诚,他们都是明白人,谈了一场志趣相投的恋爱。

一轮明月,映照着古人,也是映着今人,今人再想拥有钱钟书与杨绛那般圆满的爱情,已殊不容易。但至少,我们能知道真正的爱情的模样。

最后,如果你分不清这场恋爱,是缘于一时的情绪和爱情幻象,还是真正的爱情。就拿出一张纸,一支笔,问问自己,他打动你的是什么?你们之间的契合点在哪里?用答案把他的模样,你们的模样一笔一划地勾勒出来。画得越清楚,越能看清楚这场爱情的“真相”。

谈一场明明白白的恋爱并不容易,可只有这样,才能携手走得更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