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民国时期《怪女孩》与孟晓冬选择杜抛弃梅兰芳的内幕
有时候我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烙印的。虽然风是无声的,但是树在经过树梢的时候动了,影了,灰尘和霜都被吹走了。落雪的声音是那么的轻柔,融化的时候无声无息,却把凉意留在空气里,悄悄渗透到深处;蜡烛跳动的光是如此微弱,以至于它曾经照亮了一个安静的房间。人走过的地方,无论多么轻微的脚步声,无论多么纤细的身影,总有人会记得,有人不会记得,植物、花草、鸟语、山石、碧川也是如此。
杨过在风陵渡送给郭襄三枚金针。其实他们只是偶然相遇。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这个巨鹰战士充满了期待。他认为她年轻天真,但她有着同样的个性。此时,李晶送来了承诺,摘下了她的面具,给了她一份隆重的生日礼物,也给了她一生的欢乐。三根金针落在少女清纯灵动的心里,从此留下了温柔的印象。多年后,她怀揣着年少时的一个梦想,坠入空门,成为江湖中又一个悲伤的传说。
又一年,你匆匆而过,惊起了天上的飞鸟,散落了摇摇欲坠的落花。白马在呢喃,秋风在呢喃,你却不知道,阳台上的姑娘深深地凝视着你,最后渐行渐远。这一眼,不知道谁错过了谁。时间久了,你不记得她了,但她已经变了模样,变老了。说起年轻的爱情,就像讲别人的故事一样淡然。
孟晓冬和梅兰芳是互相倾慕的挚友。她眼里有他,他心里也能看到她。然而,孟晓东和杜却是另一番景象。她不记得他了。这种无知不是无知,只是她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把他看成一个遥不可及的老板。不,即使是超越礼貌疏离的微笑,也是吝啬给予。
爱或不爱,早就注定了。
1925深秋,北平的空气渐渐明亮干燥,太阳依然高照,但此时却像个暮年的老人,傲慢而没有力量。孟晓冬有午休的习惯。这一天,他正打算在炕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这时仆人海贡端突然走进来,送给他一张名帖。自从她在北平出名后,人们经常来看望她。
她接过名片看了看,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会儿。她认识名片上的字,但从未见过名字的主人。然而,在舞台上唱了一年后,由于黄的光顾欣赏,他的高脚杜是近年来上海最热的人。据说黄的弟子有三千人,而杜就是这三千弟子中的佼佼者。近年来,似乎与黄平起平坐。孟晓冬当然不敢怠慢,连忙叫人请他进去。
杜这次来,还是为了浪漫。当黄和卢兰春和平离婚后,卢兰春干净地离开了家,再也不能靠演戏谋生。之后,陆兰春离开上海,无影无踪。有人说她去了天津,也有人说在北平见过她。其实,黄之所以这么同意离婚,只是因为他看中了卢兰春的徒弟小兰春,所以才舍得。只是时间久了,再年轻迷人的女生,也找不到初心的理由了。他渐渐怀念起过去的陆兰春的妩媚与美丽,她的举手投足都是女人味。普通女生哪里能和她比?
黄一想,便忘了莺莺燕燕的事,只差人去叫杜来,叫他把吕兰春接回来。听了杜的命令,顿时哭笑不得。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离婚时,过得很愉快。卢兰春有了黄对见不得人的证据。当黄起身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两人拼了个鱼死网破之心,执意要在对方身上咬掉一块肉。还是杜受不了了,做了和事佬,说服了卢兰春,安慰了黄,以和平离婚告终。
这时,卢兰春在上海呆不下去了,于是杜给了她一些钱,把她送出了上海。现在让他把人弄回来,这对他来说并不难。没有理由把人送走又带回来。况且,此时的杜也不再是当年对黄百依百顺的了。他的事业越来越红,但也很忙。现在黄让他去找的人,他却什么也没说,但他心里却很无奈。
不过,黄转念一想,并不知道是他送走了卢兰春。如果有人先找到陆兰春,那就是穿帮了,还是自己找他更合适。于是,杜带着两个人,先来到了北平。因为他听说卢兰春很可能已经投奔孟晓东了。据说他们在* * *舞台上的时候很亲密。
这有点谣言的味道。虽然孟晓冬很尊重卢兰春,但毕竟两人很少见面。虽然他们有知心朋友,但是他们没有知心朋友。陆兰春怎么会千里迢迢北上找孟晓冬?杜到了北平后,没有孟晓冬的住址,只好四处问路,可是偌大一个北平,很难找到人。他们在北平呆了几天,但未能找到孟晓冬家的地址。
幸运的是,天助自助者。一天,杜路过剧院时,碰巧看到剧院里的广告:孟晓东,一位18岁的超级谭派,在中国赫赫有名。杜大喜过望,连忙叫人去买票。那几个人一问,就回来了,沮丧地告诉杜,剧院已经关门好几天了,因为孟晓冬前不久放学回家时被抢劫,受了伤受了惊吓,连票都好几天没卖出去。
我想念他,杜月升。他在上海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到了北平,实在太难找了。有一阵子,杜实在是黔驴技穷,不得不暂时回到旅馆去。回来的路上路过鱼市口花苑,那里有一出热闹的《狸猫换太子》,是姚母女合演的戏。杜本人就是个戏迷。这些天为了找孟晓冬,他顾不上去看歌剧了。看到他心动了,就买了票去看戏了。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么精彩。一念之间,一线之间,天壤之别。杜一踏进园中,只见台上,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隐隐有丝竹之声。她的眉毛是英英,仿佛她充满了闪亮的星星,像蓝色的薄雾,仿佛她是一个从九天慢慢下降的仙女。自古英雄爱美人,杜从此记住了这个名字。从此,他画了一段爱恨情仇,不过是从卢兰春开始的。
一根线,滚出一千个悲伤;一段恋爱,多少思绪冒出来。要不是读书找孟晓冬,又在北平人生地不熟,也许杜那天晚上就认识了。就目前来说,做事还是很重要的。但是,一切都已经被揭露了,揭露了蛛丝马迹,就像翻开了一章,笔定了,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孟晓东与梅兰芳
经过深思熟虑,杜决定先从开明剧院开始。既然孟晓冬在这里唱戏,等她好了一定会回来这里表演。所以他每天都去明凯剧院,等待消息。终于有一天,剧院播放了孟晓冬的收条公告:
我在阳历本月17号晚上不幸被抢,杀人劫货,非常惨。这并不痛苦。当时都是长辈,给电去信,问了一个又一个问题,感激不尽。我想借今晚夜场开演的机会,开几句明朝的台词,算是小小的感谢。十月三十日。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孟晓冬病愈归来。杜这才松了口气。他心里知道,卢兰春在北平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可是这年头,如果连孟晓冬的一场演出都不看,岂不是真的一无所获?想到这里,他慢慢静下心来,决定先看看孟晓冬的表现再做打算。
当晚,孟晓冬的表现一如既往的精彩。或许有点“离别不如结婚”的意思。这么多天没听过孟晓冬的戏了,观众特别捧场,连掌声都比平时热烈。包厢里的杜闭上眼睛仔细听着,心想:这孟晓冬唱得真好,真是沪红到京的一角。他想起前些日子听的姚玉兰,暗暗觉得春兰秋菊,各有千秋,是一种完美的表达,无论是谁,都是极好的。
演出结束后的这一天,杜叫手下偷偷跟着孟晓冬,直到看见孟晓冬进了东四牌楼三条26号,才知道孟晓冬住在这里。知道地址会让事情变得容易些。他没有着急找孟晓冬打听陆兰春的消息,而是让人在孟晓冬家门口等了三天,也没有发现陆兰春的踪迹。这才施施然整理好衣服,打算潇洒地去拜访孟晓冬。
他是个混混,自然知道就算陆兰春真的投奔了孟晓冬,孟晓冬也不会说实话,于是留了个心眼,确定孟晓冬和陆兰春没有关系,才光明正大的上门。俗话说,小人在先,君子在后。也许这就是杜的生活方式。他的世界和孟晓冬的世界好像完全不一样。
然而,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巧合。惊心动魄的故事不一定发生在两个彼此适合的人之间。他们可能是天壤之别,他们可能互相讨厌,他们可能永远不会接近。但缘分,缘分的深浅,徒然,让人无法期待。
杜来看望我们,是经过精心准备的。为了这次访问,他去王府井大街剪了头发,买了一套新衣服。现在,站在孟晓冬面前的,是一个留着整齐小头发的帅气男人,穿着一身摩登西装,脚蹬一双白色尖头皮鞋。那时候的杜正值壮年,平日里长得丑,但忘乎所以的时候还有点帅气和温柔。乍一看,我还以为是留学归来的儿子。
听说孟晓冬说杜来了,孟和邱月香亲自出来迎接他。虽然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杜却是沪上的大人物。孟亲自给杜倒茶,邱月香则拿出屋里最好的香烟,亲自为杜点燃。孟晓冬站在西厢房的台阶上,温和地微笑着,只邀请杜到家里坐坐。
杜以前从未见过孟晓冬。就算我看过,也是一个女人在舞台嘈杂的灯光下扮演一个老人。她经常戴着e冠,留着胡子,再漂亮的女人,这样的打扮出来也真的看不出来。现在我看到她渐渐褪去繁华,只穿了一件素色的衬衫,戴了一只绿色的玉镯,头发梳成长长的辫子,垂在脑后,对着他微笑。现在不是梨花盛开的季节,但他似乎感觉空气中渐渐弥漫着梨花的馨香,让人觉得轻佻。
他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了,美丽清澈如四月的阳光。突然,只有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浮动:他想和她说话,哪怕只是一句话。于是,他笑着对孟晓冬说:“孟小姐日行千里,现在的功夫真是厉害。”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想提陆兰春,好像就那样谈着,见面就失去了单纯和宁静。
面对杜的夸奖,孟晓东只是微笑着听着,神态十分娴静温和。他看起来像一个在闺房里的女士。问候和客气话,自然有父亲和老师要说,那不是她娱乐的范围。杜谈了一会儿黄,又客气了一会儿,请孟晓冬将来上海演出。他从未提及他此行的目的,但这让孟的家人感到困惑。直到临走,孟和邱月香嘀咕了好久,还在琢磨这个杜怎么来了。
有人说,相遇就是缘分。匆匆一瞥,散落在心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次见面,只在孟晓东心里留下了一笔不小的数目。风沙吹来,秋草结霜,她很快就把他忘了。杜歆·月升来晚了,或者也许真正属于他们的命运还没有到来。她不在乎,甚至怀疑,他的来访是否真的是为了问候他们。
可是,她不知道,他的心为这一次相遇,为她留下了独一无二的位置。风雨不侵,其间无岁月凋零辉煌,无春花落,无秋月凋零,他愿做沉默的青石和雪松,永远等待那香梨香。
刘放,一眨眼的香味
毕竟,在人的一生中,多少惊涛骇浪,多少通宵达旦的旅行,才能把一份明了的哀愁化为指尖的柔情,做出一份真挚的爱情,拥抱一颗真诚的心。想必爱情的一句话就是,在姚舞台上历经磨难偷得第六世轮回是如此之难,得之又是如此之难。但是,人生不同的人,有的人运气太好,很容易遇到一个恋人,会幸福到白头偕老。
有人说孟晓冬的人生很坎坷。粗糙?年少成名,名利双收,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把它当做掌上明珠,甚至争个笑脸。但那些,却从未到达她的内心,只在唇边打了个转,就消失了。她的起起落落,或许,都是受困于爱情。
“秋叶的声音,一点香蕉和一点悲伤,在梦的第三个夜晚之后。鼻烟棋局未结,叹新丰独留。枕上十年,江南两位老人的心事涌上心头。”许在思的愁写得好,有点落寞和稀疏,如一夜冷茶,依稀熟悉的香味,落入愁中,完全不同于原来的味道。被爱情困住,被关在深楼里,无法生存,无法求死,也是说不出的难过。
孟晓冬也被爱情困住,夜不能寐,无缘无故的纠结,想了一遍又一遍,却找不到答案。酝酿中的梅兰冷香这个名字,在我心里绕来绕去,绕到唇边,怯生生的往后退去,就像那种说不出的深情,只能深埋。虽然她是梨园有名的女演员,但从小也受到礼仪教育。她赤裸裸地表白,大胆地说:“山上有树有枝,我却不知道我的心是什么样子。”她说不出来。深深地凝视,把无限的思念藏在眼里,是她终极的爱。
如果永远保持沉默,孟晓冬和梅兰芳可能已经错过了。浪费了这一生,他甚至不知道她曾经爱过他,用尽了力气,充满了相思。她可能永远不知道,她的爱有了回音,有了最美的声音。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你不说什么,我也不说什么,就这样擦肩而过,凝固成一场错过的相遇,在我的白发里记起,忽然觉得有杂草。
打破僵局的是别人。梅党元老齐如山对银行的冯庚光说:“六爷不妨做点好事,让他们喜结良缘,这也是人间佳话。”当时他们在舞台上上演了一个皇帝的浪漫故事,天造地设的一对。听到齐如山的言论,梅党纷纷回应。当时,冯耿光只是一笑置之。他听了一个笑话,后来想了想,觉得齐如山的主意不错。
这是关于梅党的作用。其实就是一个相当于经纪人的团体,负责梅兰芳的演艺事业,打理她的经济收入,有时候,难免会涉及到梅兰芳的家事。在这种环境下,梅兰芳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而是一个以他为核心的群体。他没有因为这个群体而有所顾虑,也受到这些人的牵制和影响。而这些,孟晓冬当时一无所知。所以,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孟晓冬当时知道梅兰芳背后的这些势力,她还会不会愿意嫁给这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男人。
也许会的。爱情深入无怨。爱情之火一旦燃烧起来,会以燎原之势烧毁一切。世俗的考量,现实的阻碍,如何能抵挡突如其来的烟火,瞬间的青春。更何况是18岁的姑娘,心如兰弱。当爱情来临时,它变成了最坚固的钻石,所向披靡,势不可挡。
梅党将两人撮合在一起,希望从经济角度缔结梅孟良好关系。试想一下,绝对美女的女演员和一个风度翩翩的老头,在台上唱着你侬我侬,在台下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这不仅是梨园界的传奇故事,也是很多人愿意不远千里来只为见证他们的王子和那位歌舞女郎的名字。梅兰芳和孟晓冬的结合,换来的巨大经济利益,不可估量。
所以,经过慎重考虑,冯庚光真的决定成立了。如果不行,那就太好了。他们将等待于谦从天而降,金珠将在地上诞生。他又不是不知道齐如山这个老狐狸在想什么,是什么让梅萌成功了,那些东西不算。其实齐如山只是不喜欢梅兰芳的扁妻傅芝芳,认为傅芝芳是梅兰芳第一任妻子王明华离津的主要原因。所以,不能的话,伤心对她有好处。
世界如此曲折,哪里能得到一个“全面”?你出生在我出生之前,我出生的时候已经老了。时间的脚步总是快一步,我们相遇时的场景在我们心里并不是唯一的。那时候结婚很早就开始了,年轻又缺爱,也许膝下已经有了不成熟的孩子,牙牙学语。梅兰芳嫁给王明华时只有16岁。梅家虽然是梨园世家,但是到了梅兰芳这一代,人口已经很凋零了。他从小被领养到叔叔家,同时,他又是亲生父母的孩子。他承担着两个家庭的责任——首要任务是继承香火。
王明华比梅兰芳大两岁。当她成为妻子时,才18岁。但是她很懂事,很温柔。婚后,她亲自照顾梅兰芳的生活,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对梅兰芳来说,她是妻子,是姐妹,是亲人。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几乎都是一个人生活,如彼此的唯一,彼此等待,彼此扶持。但那是爱吗?也许应该叫责任。
三个媒体,六个雇工,八个轿子,锣鼓喧天,她进了门。他也不知道他娶了什么样的女人。气质是傲慢还是温柔?它看起来像什么?可进可退?他对所有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他只能像所有又瞎又哑的少年一样,穿着红色的袍子,默默等待深夜的烟火,撩起新娘的红色面纱,在永恒中慢慢寻找。幸运的是,王明华是一个温柔大方的老派女人,值得梅兰芳尊重和喜爱。她有一双巧手。梅兰芳每天都会把她要在舞台上用的假发梳理好,让他带到舞台上。王明华经常在上台前化妆。在她手中,舞台上的梅兰芳更加光芒四射。
同时,她也获得了梅党的喜爱。这些年来,她的执着和耐心让梅党觉得只有她才配做梅家的小三。她曾经为梅兰芳生了一儿一女。大儿子名叫大勇,女儿绰号五十。既有孩子又有孩子是人世间最大的幸福,就这么多。后来,为了更好地照顾丈夫和家庭,毅然做了节育手术,照顾丈夫和孩子,把梅家的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
如果那些事故没有发生,也许这个曾经幸福的小家庭会生活在和平与安全中。多年以后,孩子们长大了,都成了老太太、老男人,帮着他们在北平深秋的夕阳下散步,人生完整了。奇怪,命运造人。节育手术后几年,两个孩子相继死去,王明华放声大哭。作为母亲,这是残酷的,而作为妻子,她对梅兰芳充满了愧疚——她不能再为他继承香火了。她失去了孩子,她知道自己即将失去丈夫。
梅兰芳无奈。失去一双可爱的孩子,他怎么能不心痛?怎么能不后悔呢?但是,他是一家之主,他是梅家唯一的男性。他肩上的责任重大,没有推卸的余地。他看着妻子体重下降,病情加重。全北京最好的医生都请来了,用最好的药,但他知道,这是一个没有人能解决的弱心症。生活成了死结,大家都苦不堪言,直到瘦弱憔悴的王明华亲自让他娶了另一个老婆。传宗接代更重要,这样才能斩断梅氏宗亲。这个罪太大了,她承受不了。面对这样的话,梅兰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无法答应也无法拒绝,只能沉默。
他愿意耽误,但是家里长辈不能什么都不做。1920年,梅家为梅兰芳获得了其早期老师吴灵贤的弟子傅芝芳。梅兰芳对这个姑娘也有印象。她是一个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女人,性格有些倔强和认真,他很欣赏。于是,那一年,他娶了15岁的付志芳做了平妻。其实一开始梅家是要让傅芝芳做妾的,傅芝芳的母亲不同意。在媒人的帮助下,她说梅家的大少奶奶不能生孩子,进门后不管傅芝芳是什么身份都没人敢辞退她。最后,他们决定娶傅芝芳为妻,婚后与王明华平起平坐,由* * *照顾家庭。
旧的婚姻不是我们现在能想象的。那时候爱情的分量很轻,就像婚姻里的一粒沙,一滴水。不孝有三种,最后一种最大。缔结好两个姓氏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传承香火。人心虽长,却达不到家人的期望。所以,梅兰芳再怎么无奈和心疼,也不能对家族的使命说“不”。现在,他只希望两个女人能和睦相处,互相理解。
事实上,在傅芝芳来访后的一段时间里,她和王明华确实相处得很好。王明华心胸开阔,慷慨大方。知道梅兰芳和傅芝芳的婚事后,毫无怨言。傅芝芳进门后,就把她当亲妹妹,不久就渐渐隐退,把家里的事都交给了傅芝芳。傅芝芳也非常尊重王明华。她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她甚至把孩子带到王明华抚养,打算让孩子长大后成为王明华的孩子。满月后,王明华把孩子还给傅芝芳,并给孩子缝了一顶小帽子。可以说,他们的相处并没有错,正如梅兰芳所希望的,和谐平等,相亲相爱。
但这不是梅党想要的。傅芝芳在梅家生活得越顺利,越受到梅兰芳的宠爱和照顾,她在梅家的地位就越高,权力就越大。但傅芝芳并不是一个温柔耐心的女人。与不同,她意志坚强、果断敏捷,常常与梅党意见相左。这造成了她和党妹之间的矛盾。许多党妹人不喜欢傅芝芳,包括掌管梅兰芳财务的老将齐如山和冯庚光。
一场思想不同的比赛正在涌动。齐如山和冯庚光不仅希望梅梦的婚姻能带来巨大的利益,更希望孟晓冬能分散梅兰芳的注意力和爱心,以牵制和控制傅芝芳。他们相信这将会成功。因为孟晓冬对梅兰芳的爱和渴望是骗不了人的,而梅兰芳对孟晓冬的欣赏和喜爱也只是说说而已。郎青的妾意,如此一来,就落入了心中。
每个人都有一厢情愿。只忘了这场比赛中无辜的孟晓冬,她是一个碾压的失败者。她只是遇到了一个人,爱上了一个人,像世界上所有的女孩一样爱上了。就那么纯洁清澈,她不掩饰自己饱含深情的眼神,她不想伤害任何人,也不想错过任何人。她甚至想让这点小心思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黑暗中偷偷品味和温习。不曾想,一部《王子与舞女》,牵扯出一条冰冷的铁链,禁锢了最初甜蜜而迷茫的爱情,也斩断了一生的相思。她只是一颗闪亮的棋子。在人们眼里,她没有别的用处。他们似乎都忘记了,他们没有资格决定别人的生活,更不用说忘记了,纯洁的女孩也是一个有爱心的人。她也会受到伤害,会难过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哭。
她只是想温柔的守护一份爱情,却不曾想她的爱情如此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