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门的引入
小说中,拉维奇在被驱逐出境前连和乔恩道别的时间都没有,出境后也没有机会给她写一封信。三个多月过去了,当拉维奇再次回到巴黎的时候,本以为再也见不到面的乔恩已经和别人同居了。拉维克的内心非常痛苦,他决定切断与乔恩的联系。然而乔恩却一再告诉我,他真正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拉维奇。和别人同居是她失去自信时的无奈之举。
事实上,和拉维克在一起的女人只是他的一个病人。乔恩之后,拉维奇几乎成了苦行僧。他拒绝了诱惑,被妓女嘲笑。这是因为拉维克仍然爱着乔恩,虽然他知道乔恩是个不安分的人,薄情而多情。他几次想和她一刀两断,但每次都抑制不住自己的柔情,最终把她揽入怀中。“她真的像一阵暖风,似乎能融化生活的伤痕;当她和他说话时,他的防御和奇怪的冷漠被她的热情一扫而光。”乔恩曾经给过他真正的温暖和幸福,这对于流亡的拉维奇来说是极其珍贵的。
同时,拉维奇也清楚地知道“爱情是和平年代的事”。这是他从1916的一战血战战场中获得的灵感。战争会让人变得凶狠脆弱。危险和死亡无处不在,不可抗拒,只能忍受。活着是侥幸,重逢是暂时。这个时候,那永恒不分离呢?拉维奇的记忆里隐藏着太多的痛苦和仇恨。这种漂泊的生活,这种沉重而扭曲的现实,这种黑暗而无望的未来,都阻止了他投入爱情的海洋,把自己的整个心都交给对方。
很多评论家认为拉维奇的原型是雷马克本人,因为拉维奇的生活态度充分体现了雷马克的人生哲学。雷马克自称是一个“没有幻想的理想主义者”。他忠于“高尚的个人主义”,把“最普遍的人道主义法律”作为自己的最高行为准则,而拉维奇就是这些思想的体现。《国际饭店》里有一个叫莫罗佐夫的难民,“一战流亡者,在巴黎生活了近十五年。他真是个俄罗斯人。他们不谈曾在沙皇近卫军服役,也不提他们的贵族家庭。很明显,他是一个“流亡者”,是一个被纳粹法西斯迫害的巴黎难民,但拉维克被引为最投缘的知己,雷马克也把他视为小说中继拉维克之后的重要人物。况且,拉维奇杀死哈克是一次反法西斯的具体行动,但从动机和手段上看,属于私人报复性质,与当时各国人民和任何组织反对纳粹德国的反法西斯运动无关。雷马克是拉维克的原型,作者自己也承认,但拉维克是医生,当然还有其他。雷马克曾在会见布拉格记者时说:“拉维奇的形象包含了三个人的特点。我和我的两个朋友。两个医生,像我一样,隐姓埋名住在巴黎。其中一个,当我第一次心脏病发作时,我邀请他去看医生...要知道,我没学过医学,小说里的医学内容是他帮我写的。"
【男性名字】乔恩
在小说中,乔恩是一个无法自立的形象。她像一棵葡萄树。她需要外界的支持才能站起来。这是这个人物的特点和弱点。乔恩所谓的感同身受就是这个性格造成的。因为她是一个藤蔓式的人,所以对支撑的要求会很高。如果支撑不稳,随时可能撤退,她就会害怕。
这个时候,一旦别人愿意为她扎根,把一切都留给她,她出于本能的需要,自然会攀附。当拉维奇杳无音信的时候,当一个演员愿意为她买单的时候,她接受了后者。在她心目中,拉维奇从来没有完全属于过自己,从来没有给过她安全感。她看不到清晰的未来,对两个人的关系缺乏信心。
然而,毕竟拉维奇是她最爱的人。当他再次出现时,她不由自主地向他靠拢,她想和他在一起的欲望依然像以前一样热烈而犹豫。乔恩几次试图诱惑拉维奇,几次试图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但每当拉维奇要求她离开演员时,她都拒绝了。或者在乔恩的潜意识里,她还没有完全下定决心回到他的身边。因为Lavic还是那个Lavic,没有了身份,他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他的爱有些躲躲闪闪,他的内心被包裹在一个硬壳里。琼恩不敢轻易扔掉她所拥有的,因为她害怕她最终会一无所获。
评论家们对乔恩·马托的原型有很多猜测。有人认为很可能是雷马克的好朋友,好莱坞著名影星玛琳·黛德丽。二战前夕,他们碰巧一起住在巴黎。在小说的开头,有几幅乔恩的肖像:“我看到了她苍白的脸,高高的颧骨,两眼之间很宽的距离;脸是暗淡的,像一个面具”她苍白的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嘴巴是满的,但是没有血,轮廓看起来很模糊;只有头发才能长得漂亮——一头闪亮、自然的金黄色头发。“这正是玛琳·黛德丽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