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辅佐高拱为何仅当了七天孤臣就被罢官?
一、用生命的关怀
隆庆六年五月二十五日,如果按照公历是1572年七月四日,北京将迎来一年中最热的一天。然而,故宫的宫殿气氛似乎是冰冷的。经过多年的精心等待,即位仅五年半的隆庆皇帝朱载_还不到三十六岁,但他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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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内阁大学士高拱、张、高仪三人在宦官的带领下进入清宫时,皇帝半倚在御榻上,陈皇后、李贵妃和亲王在他身边。
高三人见了,慌忙跪在御榻前,痛哭磕头。这时,皇帝也不说话,只是向他们一一点点头,示意身边的太监念出顾的生平:
我继承了我的祖先,我在这里已经六年了。我偶尔有这个病,突然起不来。我首先受到了皇帝的委托。东宫年轻,我交三臣,如今日知青。我要用心辅助,遵守祖宗制度,保护御图。当你在乡下的时候,你永远不会死。
还没等司仪太监宣读他的生平,高拱三人已经泣不成声。
这一幕,就是人们在小说、戏剧中看到的所谓皇帝“托孤”。官方的词是“照顾他的生活”,高拱等人是“照顾他的生活”。自明朝开国以来,这种“照顾生命”和“被照顾生命”的方式,以前只发生过一次,就是嘉靖皇帝的叔父弘治皇帝临终前,把三个大学士叫到自己的病榻前,把自己的儿子朱厚照,也就是后来的皇帝郑德托付给他们,并说太子聪明,希望老师好好培养他,将来做一个好皇帝。
隆庆皇帝这次继承了先人的做法,高拱三人感激涕零,外朝文官拍手称快。许多明史研究者和爱好者喜欢将弘治皇帝与隆庆皇帝相提并论。两者在很多地方确实有相似之处。
当然,好的开始不一定有好的结局。郑德不仅没有接受三位关心他们生活的大臣的教导和训练,还在他即位一年后将其中的两位赶出了北京。那么,这一次关爱生命、托付孤儿的三位大臣会怎么样呢?
孤儿去世后的第二天,隆庆皇帝就去世了。一切善后工作有序进行。
一方面,为了安顿好死去的皇帝,他应该去单莺的庙号和凌影山陵。另一方面是安排新皇帝的登基。先是内阁给太子做了个条子“劝其入朝”,然后满清军民代表三次联手,要求太子即位。年仅十岁的皇太子朱翊钧,也是按照既定程序两次婉拒,然后第三次劝降上交后,于六年六月十日在隆庆即位,从第二年,也就是公元1573年起,改国号为“万历”。这个皇帝就是明朝最年轻的皇帝世宗万历。
当然,在皇帝继位的过程中,最忙碌的其实不是走在前台的万历皇帝朱翊钧。十岁的小世宗此时只是个道具,任人摆布。最忙的是这些东西的总导演和总指挥,三三三五四的内阁记录和高拱。皇帝的信任使高马德贡工作更加努力、更加积极。他不仅把小皇帝扶上了名正言顺、风光体面的舞台,还把他培养、辅佐成了贤明的君主。高首先率众起草了遗诏和万历圣旨,兴利除弊,大赦天下。然后像内阁记录,他向万历皇帝提出了五点建议,即五项施政纲领。这些都是万历皇帝一一批准的。
正如刚刚去世的满清皇帝和所料,新的诞生了
隆庆六年六月十六日,也就是万历皇帝即位的第七天,文武大臣们在礼仪官的带领下,跟着内阁首辅和高拱来到会议的大门口。我们在《大明嘉靖往事》多次提到这个会议门。《大礼或问》张聪上书,杨慎上书,杨继绳弹劾严嵩等。都发生在会门口,不过那时候还叫左顺门。这里是明朝经常发生重大政治事件的地方,是皇帝意志、宦官意志和文官意志博弈的地方。由于刚刚即位,此时万历皇帝还没有正式“料理后事”,还没有开始和大臣们讨论国家大事。因此,所有的诏令都是由负责仪式的太监在这里宣读的。
当高拱以掌印太监鲍锋为首来到惠济门时,司礼监的太监们早已等候在此。看看在座的人,只听得鲍锋的“中旨”,众大臣连忙跪下听中旨。一名监礼太监开始大声宣读圣旨:
皇后的法令,贵妃的法令,皇帝的法令
女士们,先生们,请注意,这是女王、贵妃和皇帝联合发布的命令。你可能会疑惑,那么皇帝是万历皇帝,那么这个皇后和贵妃是谁呢?这个皇帝自然是万历皇帝,但皇后和贵妃是他的父亲隆庆的皇后和贵妃。陈姓皇后是万历皇帝的第一个母亲;李贵妃,万历皇帝的生母。由于要到下个月才被册封,所以在册封之前不能叫“太后”,所以这个时候,还是叫过去的“皇后”、“贵妃”。
礼监的太监继续念道:
有了内阁府等政府官员,我们大行天皇在田斌到访的第一天就把三位内阁大臣叫到御榻上,和我母子一起,亲自授遗嘱。说东宫年轻,每次都请他辅佐。今天有高拱的大学生,专权,好政治。他们把所有的付伟从宫廷中拿走,禁止皇帝掌权。我想知道他想要什么?我一家三口,母子,我很害怕,很不安。回老家闲着吧。不要停留。你的每一个大臣都是受国家大恩的,在效忠国主的时候,怎么会只依附权臣而轻视国主呢?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以后要洗心革面,用心做事。如果再有这种事,就要受到法典的惩罚。在同一天出城。
这是写了一半的圣旨,意思很明确:朝廷对你们三位内阁大臣的恩情高于天,深于海,而高公的首辅却不知偿还债务,专权篡权,令我们孤儿寡母十分惊恐。所以,我们必须采取断然措施,让他立即离开这里,回到他的老家去过闲散的生活。你的内阁,五府六部的大臣,都是受国家大恩的。怎么能一味附和他,不敢站出来和他斗呢?希望你能好好反省自己,为朝廷做好事,否则高拱就是你的榜样。
礼监太监板着脸念圣旨,高拱听了,如五雷轰顶,差点晕倒。其他大臣被这道圣旨弄糊涂了。但是皇帝的恩典是威武的,是如山的。
以朱果、少府、太傅太子、中吉殿大学士为首的内阁首辅,掌管吏部的工头,刚死了二十天的皇帝的老师,就这样被一道圣旨剥夺了所有的政治身份。
所以我们要问,这个高拱做了什么?他不太擅长这个。你这次怎么这么胆小?能不能就这么离开北京回老家?圣旨上说你敢夺取皇帝的权力。你是这样吗?如果没有,可以投诉,可以要求他们拿出证据。但是,没有证据。什么是君主专制?这叫绝对君主制。这个圣旨可能根本不是皇帝的意思,但只要是以皇帝的名义发布的,就不能违抗。况且你找不到人投诉,也无处投诉。圣旨由负责仪式的太监宣读。你和他争论吗?他说只是“传圣旨”。你和皇后、贵妃还是皇帝说话?人家根本看不到你。如果你不能告诉皇帝他不会离开,我很抱歉。审查人员正准备列出更多针对你的罪行。此外,锦衣卫的棍子还在那里等着呢。于是只能向宣读圣旨的太监磕头,嘴里喊着“谢恩”、“万岁、万岁”。
这是万历皇帝即位后,朝廷发生的第一件大事。高拱这次可能破纪录了。他可能是中国有历史记载以来,最快被新皇帝罢免的终身大臣。
第三,性格决定命运。
说到这里,我们不禁要给高拱一个交代,否则,我们也会像当时听了这道圣旨的官员一样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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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高拱,我们《大明嘉靖往事》说过,严嵩过生日,大家都来庆祝。当时他给翰林院里的史官高拱一个奇怪而不和谐的微笑,他念了韩愈的一首诗,韩昌黎,说“大鸡傲来,鸡等之”,严嵩笑得站不起来。不仅如此,高拱还得意洋洋地将此事记录下来并广为流传,成为嘉靖年间内阁和翰林院的一件趣事。
高拱,河南新郑人,嘉靖二十年二流文人。他选择了庶吉士,并在博物馆分散后离开了翰林院进行编辑。我们过去多次说过,庶吉士和编辑很可能是未来的大学生。此时,高拱三十出头。虽然他不是青少年,但他也很有前途。后来,事实证明,高拱非常幸运,因为他遇到了对的人,嘉靖皇帝的第三个儿子,后来成为隆庆国王朱载_。这一次,当然跟随对的人不是高拱的选择,而是嘉靖皇帝安排的。更有可能是当时内阁的记录严嵩安排的,他被任命为王禹的讲师,也就是王禹的老师。这种有意无意的安排,注定了未来的发财之路。因为此时太子已死,王禹成为嘉靖皇帝两个健在儿子中的长子,很可能继承皇位。后来,王禹的一生不仅熬过了弟弟景王,还成了嘉靖皇帝的独子。他的父亲嘉靖皇帝去世后,他成为了隆庆皇帝。就这样,高拱由王禹的老师变成了皇帝的老师。
在高拱担任老师王禹和老师皇帝期间,内阁记录是严嵩和徐阶,他们都是官场老手。虽然嘉靖皇帝还在位,但他们早就想好了嘉靖皇帝的葬礼。太子死后,虽然嘉靖皇帝一直没有立王禹为太子,但继承人的身份是逃不掉的,高拱也显示了他的办事能力。因此,严嵩和徐阶都认定高拱将来会得到重用,于是不断向嘉靖皇帝推荐。于是,高拱立太常清,担任国子监的祭酒。太常卿是道统之官,专门主持与天庭的对话,这其实是严嵩给他的一个与嘉靖皇帝接触的机会。献酒是国子监的首席官员,高拱可以以此身份广交好友,成为士人的领袖。嘉靖四十一年,严嵩被罢官,作为首辅的徐阶继续给高拱送人情,推荐他为礼部侍郎,使他有资格成为大学士。嘉靖四十四年,高拱出任礼部尚书,次年入阁为文远大学士
虽然高拱已经入阁,内阁中也有其他大学士,但徐阶是最年长最有名望的大学士,副手都是他的学生,所以徐阶并不把他们当回事。而且徐阶也渐渐发现,这个高拱虽然能干,但是脾气跟自己不对,不愿意活在别人下面。虽然一直不断的推荐他,帮助他,但是他并不买账。尤其是嘉靖皇帝死后,隆庆继位,高拱是皇帝的老师,经常和自己争吵。
是的另一位老师,张,对自己非常尊重。也许他是个好帮手。因此,徐阶在许多事情上撇开高拱等大学同学,与当时还不是大学生的张商量。比如起草嘉靖皇帝遗诏和隆庆皇帝圣旨的时候,徐阶就征求了张的意见,很快就把张招入内阁,以抗衡高拱。
高拱是个直爽的人。他受不了这个气,处处都过不了徐阶。就这样,内阁中的新老两人日渐强大。这时,如果张出面协调和调解,徐阶和之间的矛盾可能会得到解决或缓解。但他没有这么做,要么是怕引火烧身,要么是有其他考虑。他静静地坐着,没有得罪任何一方。恰在此时,一个说话人对个人得失的考虑,导致徐阶和高拱的关系进一步恶化,差点引发一场不小的官场风暴。这个人的名字叫胡颖佳。
这个胡应甲,南直隶淮安人,嘉靖三十五年进士。曾任江西省宜春县知县。因功绩显著,被调至北京为官,后又为官。和明朝许多官员一样,胡应甲也是一位直言不讳的谏官。有一次,一个住建部侍郎,一个工业部侍郎,两个布使节,因为被他弹劾而被免职。工部侍郎恰恰是高拱的亲家。高拱当了大学生,胡颖佳有点担心,担心高拱给自己穿鞋,报复公婆。当然,这可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为了自保,同时意识到徐阶与高拱的微妙关系,胡应家以退兵的方式弹劾高拱。
胡佳弹劾高拱是为了什么?两件事:第一件事是,高拱当上大学士后,本应在西苑陆贽值班,时刻听从皇帝的差使。但高拱觉得西苑的陆贽太窄,就在西安外买了房子,经常晚上偷偷回家。第二件事,胡应嘉说,是因为皇帝的身体侵犯了他的安全,大小大臣和工人都向天祈祷,请求上帝保佑皇帝,但高拱不仅不老实,还偷偷把祈祷用具带出西苑。我不知道意图是什么。
也难怪胡颖嘉能够参加两个侍郎,两个使节。原来他挑出来的毛病,在今天的我们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但在嘉靖皇帝眼里却是大事。有什么比为皇帝祈福更重要?有什么比侍候皇帝更重要?高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解释。第一,我在西苑的直房,宽敞明亮,规格甚至超过了严嵩和徐阶的前后录。我已经受宠若惊了,还怕什么,怎么会觉得小呢?至于把家搬到西安以外,那是因为我家穷,没有孩子,我没有雇一个健康的佣人。我住的近一些,吃穿更方便,可以更好的为皇上服务。第二,近几年文人去紫帝殿为皇帝祈福已成惯例,都是用直器皿,祈福后带回来。这些文物现在在陆贽西苑,准备接受检查。高拱在名正言顺地为自己辩护之后,又忍不住对胡颖嘉进行了反击。
这就是高拱的性格,不能委屈。但这种论调,在官员们看来,在审查者和大臣们看来,是一种“大臣风范”的丧失。作为一名大学生,你应该做些什么
应该安静,应该接受法院的调查,应该相信法院会给你一个公正的交代,值得你喋喋不休吗?幸亏这一次,嘉靖皇帝得了绝症,既不与高拱争论,也不与胡应嘉争论。
然而,虽然嘉靖皇帝不管,后来的隆庆皇帝也不管,但倔强的高拱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抓住一个机会给胡应家小鞋穿,为民除害,并因此当众在内阁与徐阶争吵。因为高拱认为看起来胡颖嘉和自己过不去,其实是徐阶在幕后。徐阶是胡颖佳背后的黑手,就像他是严嵩下台的幕后黑手一样。这种公开的争吵在当时的内阁中是罕见的。入阁的都是谦谦君子。即使有矛盾,他们也在背后做工作,暗中设陷阱。很少有人公开打架。高拱也捅了马蜂窝,徐阶的威望还在,得罪官员就更不好了。所以北京、南京的审查官、官员一直在求教,弹劾高拱是为了个人报复,并无官制。内阁是国家的行政中枢,是清朝的重要衙门。这样的人不应该被允许继续在内阁工作。更有甚者,南京的理科学校甚至还“拾遗”了高工。
“拾遗”是明朝的一件大事。
按照明朝的制度,首都的官员每六年接受一次朝廷的考试,称为“京察”。五级以下官员由吏部考核,四级以上大臣向皇帝“告白”。这份自我报告类似于我们今天的“述职报告”。在这份报告中,你可以说你的工作成绩,但更重要的是,你必须说明你在工作中的错误或过失,你还必须对皇帝和朝廷说你做了什么。这份述职报告虽然是写给皇帝的,但需要公之于众,在光天化日之下公之于众,接受审查者和批评者。所以你必须说实话,经得起别人的闲言碎语。如果你有所隐瞒,很抱歉,但官员会帮你记起并弥补,这叫“拾遗补缺”。不是“收遗产”,而是等待“收遗产”。一旦你被接走了,而且这件事是原则问题,那么你就犯了欺君之罪,你要打报告要求退位。
这样总结官员收集遗物的权力:
在北京的年龄,部长告诉自己。这叫拾遗补缺,当你呆在既定的地方,但是到了官位,你就有了行者,你给东西,给建议改正。捡起自己攻击过的东西的人不会幸免。弘、郑、贾、龙时期,士大夫耻于自重,以守典为终身之荣。
万历年间“阁臣偏私,留一两刮典”。注意只能有“一两个缺口”。
实际上,这一制度是明朝国家机器正常运转的一项非常重要的制度和措施,也是对官场的一种清洗制度。虽然这个过程中难免有无数次的“走过场”。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高拱自己也觉得在朝廷呆不下去了,只好提出辞职。隆庆皇帝当然不希望他的老师看到这样的结局。他做了和事佬,允许高拱离职,但没有“谋职”,而是保留了他的待遇,回老家“养病”为少府和太子太傅、尚书、大学士。
时隔若干年,《明史选举志》的编制者还记得这件事。他们分析说,高拱对徐阶的挑战,实质上是旧皇帝嘉靖的内阁记录和新皇帝隆庆的东宫第一大臣之间的权力斗争。但是,在两股势力代表的竞争还没有完全撕裂,无法挽回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有胡颖佳这样的反派在里面捣乱。他们用了这句话:“小人交友。”在里面,这个小人物试图揣摩动态,窥视方向,搬弄是非,从而造成矛盾的激化。幸运的是,在这场斗争的开始,嘉靖皇帝没能
相比于高拱的咄咄逼人,徐阶再一次展现了他的政治家风度。高回乡“养病”一年零两个月后,二年七月,徐阶感受到皇帝对自己的疏远。没等别人发出驱逐令,他就要求自己退休,回到松江府华亭县老家安度晚年。又过了一年半,隆庆三年十二月,高拱在老家休养了两年半后,被隆庆召回京,重新入阁,成为内阁的新记录。一旦成了唱片,高拱也继承了严嵩和徐阶的风度,自己做主,处处彰显权威。不仅内阁如此,外朝也是如此,内政也是如此,尤其是宦官衙门。这为他再次下台留下了隐患。
自英宗统治以来,简成为明朝宦官的首席衙门,代表皇帝操纵内阁。所有内阁“草案”文件都需要由李思监代表天皇“批准”。
所以《明世宗实录》说:“内阁的草案表决还得内部主管批准。”内阁一般只有三个大学士,但掌礼的宦官是一群人,包括提督宦官、掌印宦官、东厂提督宦官、班里跟笔的宦官,还有下级监、监等。而他们的升迁,也和法院外的公务员一样,有一套程序。
在这些掌礼的宦官中,鲍锋是一个重要的人物。按他的资历,应该已经升到掌印太监的位置了。但是,高拱觉得鲍锋与自己不太对劲,在讨论自己的工作时不太协调,于是向隆庆推荐了其他人。这无异于堵住了鲍锋的晋升之路,剥夺了鲍锋本应得到的好处。不仅堵了一次,还堵了两三次。这样一来,鲍锋自然对高拱非常不满。
虽然高拱看不上鲍锋,但鲍锋有鲍锋的长处。他不仅博览群书,学识渊博,才华横溢,还会下棋,书法,绘画。他样样精通,歌声优雅,多才多艺。因此,隆庆的皇后和贵妃把鲍锋视为一个人物。不仅如此,还有的好友张也在内阁。高拱觉得不对劲,与不协调,但张与很对,很和谐。这个问题很严重。
而所有这些背景,这些内幕,高拱是浑然不觉的。更有甚者,高拱的靠山是隆庆,而隆庆只做了五年半就死了。他死在这里,皇后和贵妃接管那里,鲍锋成了李思监的掌印太监,立下遗嘱让内阁大学士和鲍锋一起辅佐皇帝。直到这时,高拱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他自我感觉绝对良好,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扭转局面。让他自己的两个官员弹劾鲍锋,并准备在这出戏分发给内阁时赶走鲍锋。为了保险起见,他悄悄把这个计划告诉了张,希望得到他的支持。
但令高拱没想到的是,张和他虽然是于和内阁的同僚,但他们并不认同他张扬的个性。况且,此时的张已经通过的关系攀上了新的皇帝、皇后和贵妃,并试图与旧王朝决裂,以成为新王朝的代表。于是,这样一场原本是内阁首辅与监手印的博弈,客观上变成了张与高拱的较量,只有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自然是高拱在明,而张在暗。
于是,事情的发展完全偏离了高拱的预料。皇后、贵妃和皇帝根本没有向内阁提交弹劾鲍锋的动议。相反,他们要求鲍锋的朋友,另一个负责仪式的太监,宣读对高拱的谴责和处理。
这是怎么回事?高拱不明白自己的棋局出了什么问题。他觉得他的程序没有问题。其实他的错误在于在余的窝里呆的时间太长,而没有真正在政府部门工作过,不了解内阁和司礼监的真实关系,不了解这种斗争的潜在规律。在中国帝制时代,重要的事情都不按规矩出牌。要遵守规则,不就死了吗?另外,你这是什么规矩?那两个弹劾鲍锋的人不是你的“私人”吗?你合谋,别人就不能合谋吗?只能怪自己没有和别人一起玩。
这件事的结局对高拱可能是不公平、不公正的,因为高拱在隆庆时期的贡献是有目***睹的。但高拱下台的结果,却是新内阁和首辅张与新监首的默契配合,新内阁、新监、新皇帝、新皇太后的和谐相处,从而造就了万历十年的辉煌。历史是如此有趣,甚至如此难以捉摸。
《明史?职官志》的编译器我是佩服不起来的。他们把高拱和他的两个死敌徐阶、张放在一起。因为他们看到这三个人虽然是政治对手,但是他们进行了一场接力,一场通过他们的聪明才智和苦心经营将明朝推向巅峰的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