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电影《动物导演夫人》的结局吗?
4月1943日,华沙犹太人区将被清空。在地下室被救出来的人听着广播,眼泪不停的流,就是广播刚结束,那个小小的地下室窗外就飘着鹅毛般的灰烬,仿佛燃烧是结束生命最神圣的方式。
一个是在战局逆转,他准备撤退的时候,傲慢的德国军官终于释放了情妇的孩子,拥有了土地的占有权。一个是十年后,在荒芜的动物园草坪上,女主人抱着小女儿拨弄杂草时看到了一颗草莓。在最残忍的人身上,在最深的绝望中,诞生的美是上帝给善良者的礼物。
当这样的故事在我眼前展开时,我突然想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地下室笔记》,同样是地下室,一个是绝望,一个是温暖。陀思妥耶夫斯基曾说:“地下室的人”是俄罗斯世界的主要人物。他用地下室来形容当时灾难后俄罗斯人的心理。现在这样一群“地下室犹太人”怎么办?当时很多犹太人都是躲在这个不容易被发现的黑暗角落里躲避灾难。
我似乎越来越理解一些作家对地下室的偏爱。在我们眼中,地面上的世界可能充满了鲜花和美丽。但在他们眼里,“地下室”是比地面更明亮的地方,只有在那里,活着,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
在这些电影中,无论动物还是外星人,他们总是作为人类邪恶的反面出现。或许其中隐藏着人类对自身弱点的认知和对美好心灵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