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肾炎
——论苏童的小说创作风格
摘要:多病的童年给苏童带来了独特的想象空间。在他的创作中,他用内心真实的感受来反映世界。他对精神残疾和人物命运悲欢离合的描写,反映了另一个不被关注的社会面;他独特的女性视角和轻松的写作状态使女性形象自然生动。关键词:苏童;人物形象;悲剧命运苏童的作品,通过对社会生活戏谑式的观察,或对精神残疾和人物命运悲欢离合的描写,或来自内心深处的真实情感分析,或对女性婚姻悲剧的讲述,都蕴含着深刻的文化意义。
首先,用敏感的头脑去创造
也许苏童天生就是做作家的料。他自己也颇为得意:“我爱小说不是出于天性,也不是后天培养。这是来自上帝的遗憾,让我变成了一个有点‘不平凡’的愚蠢的人”,但他的骄傲之外还有一些疑惑:“我现在从事的职业属于‘作家’这个特殊的范畴,我常常觉得我不喜欢他们...他们应该有非凡的心灵和头脑……”苏童对童年的记忆是深刻的。他曾说,回顾自己从小到大的人生经历,发现自己对世界感受最强烈、最文艺的时期是青春期。人的记忆力有时候很奇怪。比如你这几年的记忆可能被忽略了,30岁以后的记忆可能很弱,但是十几年前的记忆很深,所以说记忆不合理是没有道理的。对于苏童来说,这些记忆都是文艺的,比如《白杨的故乡》系列,这是他的虚拟故乡。这个家乡的一切从早到晚都是潮湿多雾的。孤独的童年给苏童以后的创作生活带来了灵感。苏童9岁时因为肾炎辍学一年。当时有一种巨大的失落感深深地攫住了这个害怕被世界遗忘的孩子,直接导致了敏感心智的形成。正是这段童年记忆改变了他的人生观,主导了他感知世界的方式。从此,他产生了巨大的自卑感。自卑往往成为生活的一种张力、意志力和向上的动力。心理学认为,一个人的某些缺陷必然会产生自卑感。艺术天才和他自身的身体缺陷是分不开的。身体上的缺陷和童年的创伤驱使艺术家通过艺术创作达到精神上的平衡。
苏童出生在贫穷的60年代,成长在单调的70年代,那是中国人尴尬的时期。苏童的敏感、体贴、早熟,显然与这样一个生活时代密切相关。孤独的孩子想象力最好,没有痛苦就没有创造。正如童年对家道衰败的记忆冲击了鲁迅的心灵一样,苏童多病的童年赋予了他独特的天赋。苏童在代表作《逃离1934》《飞越罂粟树故里》《罂粟花之家》《妻妾成群》《我的帝王生活》《大米》《北区》等作品中,用枝叶诠释沧桑,虚构系列。苏童借助《山杨故里》和《椿树街》表达幻灭、失望、迷茫、愤怒、浮躁、焦虑和痛苦,让人读出丑恶的组装、道德的沦丧、存在的空虚和死亡的恐怖。苏童擅长从某个角度切入,比如少年与女性,对陌生领域的浪漫思考,对无数青春与死亡、崇高与淫乱、狂热与疯狂、神圣与卑劣的观察,可谓“故国八千里,风云动荡二十年”。苏童是那种清纯如水晶,作风世故,人情世故,头脑清醒的人。正是简单的复杂和复杂的简单成就了非凡的张力。他写的一切,其实都可以看作是童年记忆的外化和映射。苏童曾说:“虽然我的童年没有留下甜蜜和温暖,但这些都是我的宝贝,我一直在用。”【2】有人说,苏童的look气质就像一个忧郁的少年,反映了一段不可磨灭的童年记忆。
第二,用真诚的心写作
作家在写作中要有爱、荣誉、同情、怜悯、牺牲等真情实感。没有这些真实的感受,再美好的故事也将是过眼云烟,不会长久流传。
苏童的价值在于他发自内心的强烈感情,真诚对待读者,博览群书,和他的本质。他总是把自己放在一个吃五谷杂粮的小市民的位置上,描写社会上不被关注的人物。比如《饭》就讲述了五龙大师摆脱饥饿贫困的人生历程:随着一家三代的没落,农村与城市的纠结与冲突,随着食欲的满足,他陷入了性欲的陷阱。五龙为“米”而来,最终死在回程列车的米堆上。整部小说可读性强,寓意深刻。有评论家称之为“一半是历史,一半是寓言”,也有人称之为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精美“米雕”[3](P112)。苏童曾说,这是他第一次在作品中思考和面对人及其命运的阴暗面。他用看似静如止水的作品,帮我们清洗衣服上的灰尘,驱散眼睛里的阴影。这是一个关于欲望、痛苦、生存、毁灭的故事。在这部小说里,他执着于创造某种历史,某种归宿,某种结论。
苏童认为,小说家能做的,就是聚焦身边的一切,尤其是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对你产生最强烈冲击、记忆最深的人,让这样的人产生强烈的冲击,然后用真诚的心去承受这种冲击。这当然与审美评价和道德评价有关,但不要把坏的和好的混在一起,以达到某种审美平衡。他不要这种平衡,他要写出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苏童喜欢关注别人不关心的事情,不喜欢表现出所谓的德行、气节、尊严。他写的东西与传统相去甚远。他作品中的人物往往是智障人士,世界往往是智障的世界。关注他们,对苏童来说是一种激情和鼓舞。苏童的大部分作品都是虚构的,几乎直接超越经验,直达本体。只是有些有一定的生活阴影,比如他对香椿街的看法,对山杨故里的看法,有一些灰暗童年的影子。一些早期以儿童为叙述者的作品包括短篇小说,如《留作纪念的桑园》、《飞越我的杨树故乡》、《向红马致敬》等。长篇小说《北区》也是他的青春生活题材,而《我的帝王生活》是历史题材,但皇帝还是个顽童,可以说是这类人物的“最高代表”。
苏童之所以写出不被社会关注的一面,是因为小说关乎灵魂,而与作家的日常生活形式无关。托尔斯泰的生活极其枯燥,但每个人都认为他丰富多彩。这种错觉是把艺术和现实混为一谈造成的。心灵是人类的内在宇宙,拥有源源不断的巨大能量,连作家自己都无法完全把握。内心宇宙的膨胀和辐射直接决定了创作状态的高低、好坏。比如关于海归形象的小说,都是以苏童虚构的枫树“故乡”为原型,其中《逃离1934》影响较大。
《罂粟花之恋》和《大米》这部小说,关注的是那个时代被忽视的农村生活和城市中农村人物的生活。
第三,独特的女性视角
在创作过程中,苏童不仅以男性的视角写女性,设身处地为女性着想,还经常换个位置站在女性的角度去思考,不断地琢磨和揣测,就像在舞台上,扮成女人,表演有生活感的女性,表演完后再卸妆。在“漂亮姑娘”中,《妻妾成群》、《漂亮姑娘》和《另一个女人的生活》中的宋濂、梅山和邱毅等女性形象最为引人注目。苏童的小说总是弥漫着一种年轻男孩对成熟女性的向往和依恋的神秘气氛。正是这种神秘的氛围支撑着苏童小说的框架。苏童觉得小说里都是女人,他只写了一小部分。
苏童塑造的女性形象很少是有教养的,有教养的女性也很少,大多是普通女性。这可能来自于他的童年,也是他成长的年代和他的人生所决定的。一条老街,房子是平房,主人走到西家连门都不敲。你只是不想观察,只要你注意,你就能记住无数栩栩如生的女人和有灵气的女孩。对于这些女性,他从来没有仔细或刻意的观察过,只是写那些经常闪现在他眼前的女性形象,对于那些不常闪现在他眼前的女性形象,他一般不会写。作为一名男性作家,苏童在一种非常放松的状态下写作,使得作品中的女性形象自然生动。苏童生活的时代,女人只是一个符号。她们要求的自由很少,被压迫,被奴役,被欺负,所以那个时代对女性的认识是肤浅的。在他的文学作品中,女性没有被当作社会符号,他首先把女性当作成年人,是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从而准确地切入女性的社会命运或与社会的矛盾。
人的心灵是一个“黑洞”,是一个持续不断的强磁场。从某种意义上说,创造是完全来自灵魂的东西。所有的文字都是一条渐近线,无限接近,却永远达不到本体。苏童在《寻找灯绳》中说:“小说是一个巨大的迷宫。和所有同龄人一样,我小心翼翼地摸索。我所有的努力,似乎都是在黑暗中寻找一根灯绳,希望有一束明亮的光,在一瞬间覆盖小说和整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