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我们的时代

当时一次性从网上买了两本书,一本是杨度的《黑夜使者》,一本是魏天聪的《回望我们的时代》。野夫为《黑夜中的挑灯人》写了序言,这本书还写了几位文化传承人的传记。语言简单明了。看完之后,我翻了翻《回望我们的时代》这本书,写了传记。我觉得和晚上有点像,就先放下了。几个月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重读了一遍,发现了一些独特的东西。

作者魏天聪在这本书完成时已经76岁了。回望过去,是23个老友和老师的传记。“这是来自千里之外苦难中的安慰,是多年来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旧家书,是病危病房里亲人的提醒。”这些人与人之间相互关心的琐事,师友之间真挚的感情和乡愁,构成了本书中23个TW文化人物的画像。

有人说,《黑夜使者》和这本书《回望我们的时代》是《南渡北归》的续集。我们都亲身经历了回北方的续集,由于几十年来缺乏交流,我们无从得知杜南的续集。看完这本书,我觉得作者对陈寅恪的描述代表了这本书的精神——

本来书里是有目录的,每个人物都有一句话作为目录。看完这本书,我觉得一句话无法概括书中人物的传奇性格和人生悲欢,于是我画蛇添足,我在括号里加上:

1.百年冰雪还在(台静农。忍受孤独而没有热情,繁荣而没有衰落)

2.单独唱挽歌(莱文,历史作家。用清淡的笔写出深情,为历史小说挨饿受冻,与之生死相依)

3.寻找失落的星光(作家玉子。即使在生命的虚无中,也要努力抓住一些光。

4.朴实从容的绅士(戏剧专家余提纲。一路走好不自满,缺震还天地)

5.土地的守护者(作家杨逵。他是台湾省的甘地,一朵永远不会被压垮的玫瑰。

6.它仍然是鹅湖的风格(农艺师,新儒家学者程。重建农业文明,为人类寻找出路)

7.孤独的旅程(作家何新。他的诚实从未松懈,他的真诚从未减少,他对世界的希望从未丧失信心。

他影响了那么多人(学者王门狗。不停留在物,也不停留在人;说话的时候感觉不老实)

9.想起那些年(姚一苇,戏剧家。没有文学,就活不下去;我不能没有朋友。

10.无名氏(作家无名氏)的最后日子。你应该没有什么可以住的,除了你的心。忙于世界,保持头脑清醒)

11.燃烧的灵魂(数学家、诗人唐文标。钱穆弟子,数学教授,幽默豁达,率真可爱)

12.同情的笑声(作家王祯和)。花莲人的笑与泣,期待与挫败都在他的笔下怒放)

13.孤独的锣(作家黄春明。从悲观中寻找希望,在绝境中寻找人生)

14.理想主义者的苹果树(作家陈映真。活在自己的理想里,努力奋斗)

15.府城的李白(诗人、作家叶笛。通过忍受生活的苦难来追求生活的意义和出路)

16.一只孤独的狼(诗人纪贤。不平凡之路,无奇不贤,甚至超过朱

17.诗人兼同温层(诗人梅新。昨夜,在暴风雪中,一朵寒梅开花了)

18.飞虫落入猪笼草。活在历史的欢乐中,也活在历史的痛苦中)

19.那时候,那种生活,那些人(诗人,商鸟。烧了,还直直的站在那里)

20.苦行僧旅行者(画家楚格。就像一个傻瓜和聪明,在傻瓜和聪明之间,它开始变得简单)

21.江湖被那个人抛弃了(历史学家齐耀东。泪尽之后是血)

22.去宋茜家看画(画家。佛不在了,化为万物;你看不见佛,但佛无处不在)

23.悲伤地回首往事(作家聂华苓。在辛酸和挫折中坚持,通过对生命意义的真正理解和无数的曲折来寻求生命和成长。

二十三本传记,里面的人都早死了,连作者魏天聪都死于2019。书中的大多数人物都是作家。由于几十年的隔绝,大多数人的大部分作品都没有读过,但这并不影响我对这些知识分子、诗人、学者的喜爱。每个角色都有他的可爱之处,其中唐文彪是我最喜欢的,陈映真和聂华苓是付出最多心血的作者,我觉得黄春明是最深刻的角色。

作者写的很多人物,不仅仅是纪念这些师友,更是纪念那个时代。

他在《伤心地回首》一节中说:

真正的历史应该是不断发现,不断反思,不断看清人的虚荣和愚蠢,然后在无数的曲折中寻找成长的溪流。政治层面的历史在开始时,总是在人们的头脑中安排一个乌托邦式的世界,供人们去追求。而且在追求的过程中,人也有很多“一厢情愿”的想法,所以他可以和所有不合理的行为达成妥协,认为这是必然的。在这样的妥协下,所谓的乌托邦探索变成了对天堂的追求。为了建立天堂,可以允许任何手段,任何不公正都被视为正义。这样,《天路历程》就可以通过无数骨架堆砌出来。而这是近百年来人们经历的事实。在这个过程中,即使有什么成就,也是以非常惨痛的代价获得的。那么多苦难,那么多折磨,你就说“不可避免”就可以掉以轻心了吗?当然,革命和革命后对群众的管理并不是湿漉漉的、毕恭毕敬的,但也不应该任意退化为屠杀和栽赃。所以,历史不仅仅是事实的呈现,更是一种审判。这个审判对过去和现在都一样。

每一篇文章我都仔细看过,每一篇都有我们不知道的惊喜。

如果你也对中国文化感兴趣,我推荐你阅读《回望我们的时代》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