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已经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最近在教白先勇两篇《台北人》。在这本白先勇的小说集中，14个故事都在表达哀歌。有的同学很情绪化，能理解悲剧；而有的同学则把表面的掩饰理解为一种侥幸，认为主角可以放下过去，成为一个开朗的现在的自己。

这种肤浅解读的出现，是一种悲哀。这个时代的学生被表面的描述蒙蔽了双眼，无法感知作者的预设。他们对快乐和悲伤的理解也是如此的肤浅，以为只要表面上快乐开朗，就认为这个人已经彻底走出了过去。

读文章的时候，我已经感应到了文字的深刻含义；读了欧阳子的解读，对今昔对比、灵肉之争、生死之谜有了更深的理解。然而，毕竟不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人，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只是一种淡淡的感觉。但是，当我真正面对与四年前完全不同的工作环境和氛围的时候，当我真正面对越来越多的压力和指责的时候，当我真正面对一个个辞职离开的志同道合的朋友的时候...这个晚上，我似乎真的明白了与众不同意味着什么，以及为什么它会令人心碎。

因为我见过它的原形。因为我真的知道它最好的姿态。所以现在所有的变化和苦难，都让我怀着极大的热情怀念过去。但是，过去的不能倒退，只能追溯。有了美好的现在，我想明天还有很多，但我只是把那些闪光的日子当做每一个平凡的日子来度过；现在我已经远去，我才真正知道，那些独特的日子是不可逆转的，是不可复制的。它将永远镀金在我的记忆中，它将永远提醒我，那一刻的每一分钟都只是一个替代品和一份遗嘱。

多么残忍。

这就是曾经的残酷。